看白志远一脸傲娇的模样,我忍耐不住道:“白志远你真行,一把岁数的人类还和小侄子吃错,看看你的小侄子都要笑话你了。”
小莫似乎听得懂我的话一样,配合我咯咯咯的笑出了声音,明净的双眼看着白志远。
“哼,谁说我吃醋了,我才没有呢!”白志远誓死不承认,谁承认谁傻逼。
我也懒得再和白志远说其他的。
“这半命锁只能给命格阴的人戴,相当于多了半命,如果给命格正常的人戴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哩。”奶奶解释道,否则这东西她干嘛放在盒子里。
“我就说呢,不然这么好的东西奶奶怎么不会想到我呢!”白志远这才得意的说道。
我鄙夷的看着他,还说没有在吃醋。
在乡下呆了半个月就回去了,因为白志远要上学了,我错过了白志远的高考,好在白志远考场发挥的不错,考了一个自己心宜的学校。
那天是老妈开车去送他的,老妈担心白志远在学校过的不好,差点就将整个家都搬过去了。
搞的白志远一脸的无奈,有不忍心拒绝。
“妈,我就是去上个学而已,这么多东西我拿不动啊!”白志远生生的挤出一个笑,什么水壶,桶,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被老妈给带上了。
“没事,我去送你。”老妈不听白志远的,将她认为学校用得着的都戴上了。
白志远向我投来一个求助的眼神,我装作没有看到,抱着夜小莫,道:“小莫啊!你舅舅要上学了,快跟舅舅说再见啊!”
小莫只会笑眯眯的笑,口水流了很长,才不知道舅舅是什么鸟东西呢!
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这些日子当中,我不是去网上搜查历史就是去拜访亲朋好友,就怕三个月后一去我就再也回不来了,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
“学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叶子看到我的时候眼中闪过震惊,本想给我一个熊抱,但是看到我怀中的小莫,还是生生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回来不久。”我看了看叶子,又看了看一旁的蔡金,这两人怕是在一起了。
他们是两个月没有看到我,而我则是有一年没有看到他们了,感觉特别的亲切。
“夜离和你一起回来了吗?”叶子忽然问道。
我摇摇头,夜离回来就好了。
这个话题总是让人那么消极,叶子也自觉有些唐突了,转而跟我神秘兮兮的说道:“你还记得雨琉璃吗?”
雨琉璃,我想了想,并不陌生,不过这人有些不太好。
“记得,怎么了?”我好奇的问道,其实我并不喜欢八卦,不过现在叶子提起来了,我稍微有些感兴趣。
叶子呵呵一笑,“她死了,两个月前死在了寝室。”
我惊讶的看着叶子,雨琉璃竟然死了,还是两个月前,那个时候是我正好离开的时候吧。
“怎么死的?”我问。
叶子摇摇头,道:“查不出来,不像是正常死亡,不过我有一个更惊爆的消息要告诉你。”
更惊爆,到底有多么的惊爆?我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叶子神秘的笑了笑,道:“戚容回来了。”
戚容!听到这个名字,我整个人都震惊了,怎么会,这个人应该不存在了呀!不是我希望她不在了,而是感觉她起死回生有些不大正常。
“她在学校?”如果回来了,还回到了学校,那简直是太恐怖了。
叶子摇摇头,道:“她没有在学校,在医院,上次我生病去医院的时候看到她了。”
“哪家医院?”我急急的问道。
叶子跟我说了那家医院的地址,我便抱着小莫离开了。
我才没有抱着小莫去医院,而是直接回家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去看戚容,总感觉我会从她身上得到什么秘密。不过我不会贸然一个人去医院看戚容的。
找夜霍泽?我打电话过去,才发现夜霍泽和银煞去了云南。
等老妈回来后,我将小莫放在家中直接出去找雷莉了。
“妍妍,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雷莉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过便马上拉着一张脸,怪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将自己回来的消息告诉她。
我真诚的说道:“好吧,是我的错。”
介于我最先认错,雷莉脸色才微微的缓和了。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仅仅一个眼神,雷莉就猜到我无事不登三宝殿了。
我笑嘻嘻的说道:“自然是有事的了,对了,林睿不在家吗?”我看了看房里,他们的卧室挂着一张巨型的结婚照,看上去两人笑得都很甜蜜。
“他上班去了,你家夜离呢?”雷莉这时也注意到夜离似乎没有跟在妍妍身边。
我叹了口气,眼中是掩饰不了的失落,“他还没有回来,不过我还会去找他的。”
“我以为夜离回来了呢!”雷莉拧着眉,叹了口气。
“你知不知道戚容?”我突然想起自己来着里的正事。
雷莉摇摇头,一脸茫然道:“她不是失踪了吗?”
“戚容在医院里。”我眼神沉了沉。
“怎么会?”雷莉果然也是不太愿意相信,学校宣布的失踪也就是间接的宣布了死亡,而且那么久戚容都没有出现,是个人都会以为戚容死了。
“我这次来就是想让你陪我去医院看一下她。”我直接说明了目的。
雷莉点点头道:“好的,你等我一下,我去带上我的包。”
我们没有准备其他的,一人拿着一篮水果去了戚容的那个医院里。
从护士那里得知戚容的确还在,不过精神有些不稳定。
我和雷莉说明了是戚容的同学,然后去了戚容的病房里。
戚容漠然的看着我和雷莉,似乎不记得我和雷莉了。
“你们是?”戚容的妈妈警戒的看着我和雷莉。
我便向戚容妈妈说明了身份。
“你们放过戚容吧,不要伤害她了,我求求你们了。”戚容的妈妈声泪俱下,将戚容护在身后。
尽管我们好说歹说,可是戚容的妈妈不准我们靠近戚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