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安王下朝回到府中,自然看到了她主导了这一出好戏。
自此,云都中无人不知安王府中的妾侍给安王戴绿帽的事情。
白凝惜看着于晓萱嘴角扬起的那一丝骇人的笑意,有些胆怯的往后缩了缩身子,“连自己亲爹和亲哥哥都把我卖了换钱,还有什么可以吓到我的。”
盯着白凝惜的眼眸,于晓萱再一次带上了斗篷,“我会传信给老四,让他把灾民都往邶俞镇引过来,我就不信这一次集灾民们的力量不能除掉于九妹。”
“对!就算尚寂恒本事再大,和这么多的百姓作对是不可能赢的。”白凝惜灿笑,似乎已经遇见了于九妹的下场和尚寂恒痛不欲生的模样。
若说这个于晓萱和白凝惜二人之前还有些隔阂,但这一刻,她们心里都想着如何除掉于九妹让尚寂恒痛不欲生,令她们不甘的心情得到一丝快意。
“我原以为你们二人还会对尚寂恒念念不忘,原来已经这般恨他入骨啊。”不知何时出现的老四,苍白的脸上带着邪魅的笑意,说话大声的时候还咳了几下,似乎是身受重伤还未痊愈的样子。
白凝惜错愕的看着突然出现在她的小院中的老四,有些胆怯的抓住于晓萱的手问道:“他是何人?”
瞅了一眼被白凝惜抓住的手,于晓萱不悦的抽出她的手,“刚刚和你说的老四,曾经是尚寂恒的属下,现在是他的死敌。”
老四坐在于晓萱身边的椅子上,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眸光在白凝惜的身上看一会,忽而笑道:“这么晚两位佳人还不睡觉,竟然还有心思聊一些男人的话题,这是寂寞难耐了么?”
“呸!”于晓萱怒视老四,握在手中的茶水直接泼到老四的脸上。
此刻,白凝惜和于晓萱的心情完全相反,只见她看着容貌阴柔俊美的老四羞答答的笑着。
被泼了茶水的老四,抹了一下脸上的水泽,却并未生气,“于小姐这是因为容貌毁了,心情不佳吗?”
听到老四说到容貌毁了这四个字,于晓萱气愤的起身想要离去,却被老四拽住了斗篷的一角。
“我这里正好有治愈伤疤的奇药,不想要吗?”老四扬着唇角,那似笑非笑的模样更加邪魅阴柔。
白凝惜看的是一阵心花怒放,却不敢太过,就怕被老四嫌弃。
“拿来!”于晓萱冰冷的声音中显露出一丝惊喜,却也带着不安在里面。
从怀里拿出药瓶,直接塞到于晓萱的手里,“拿好了,这可是用玉扇鱼制作而成的修复伤疤的奇药,世上难求的奇珍药丸。”
老四想起老二曾经把这药丢给他用的时候,还告诉他药材的成份,他当时还不信,后来身上的剑伤不出半月的时间,果真消失不见。
后来询问老二玉扇鱼的从何处得来,却一直没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现在送给于晓萱,老四也没有什么不舍的,毕竟只是去疤的药,又不是什么疗伤的珍惜药丸。
于晓萱看着手里的药瓶,别有深意的瞅了老四和白凝惜一眼,走回了她小屋里关上了房门。
老四转头看着白凝惜,笑的更加邪魅,“白小姐一直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我……”被当面这么问,白凝惜就算脸皮再厚也是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老四起身走到白凝惜的身边,“白小姐,不如我们到屋里聊聊。”
在白凝惜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老四打横抱起,朝着她的卧室走去。
“那个,我…你…放我下来……”白凝惜慌张的说道,不敢对上老四的眼眸。
“真的要放你下来?”老四低头,凑在白凝惜的耳边说道,从他嘴里呼出的温热气息直接扑撒在她的颈侧和耳垂的地方。
面色羞红的白凝惜,不再言语,默认了老四接下来的一切举动。
屋里的于晓萱冷笑的听着隔壁传来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呻吟声,还有那熟悉的令她作呕的‘啪啪’声。
男人这种生物她已经不相信,这个老四看似对女人温柔,实则才是真正的一条毒蛇,随时都能将对他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舍弃、杀掉。
白凝惜,一个被男人美色迷惑的女人,注定了不会有好下场。
于晓萱冷笑,将老四给的药膏擦在脸上的疤痕处,才起身走回床上躺下。
翌日,九妹还未醒来就被一阵巨响惊醒,她来不及穿上外套,直接跑了出去。
只见尚寂恒一脸怒容的站早堂屋中,他脚边躺着被他一章震碎的檀木桌。尚云和十一几人都跪在他的面前,一动不动。
九妹打着赤脚朝尚寂恒靠近,却被碎木屑刺伤了脚板底,“哎呀……”
听到九妹的惊呼声,尚寂恒这才注意到她,立即快步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抱起来,“九儿怎么没穿鞋就跑出来了?”
将九妹抱回房中,尚寂恒看着她一身睡衣也是凌乱的露出了肩膀,不满的瞪着她,“下次起来先把衣服、鞋子穿好在出去!”
感受到尚寂恒的不满和怒气,九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谁让你制造那么大的噪音把我吓的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连衣服和鞋子都来不及穿,直接蹦了出去。”
蹲在床榻边为九妹查看脚板底有没有伤着的尚寂恒,微微抬眸瞅了九妹一眼,却没说一句话。
将九妹脚板底的碎细木屑拔出来,又给她上好药之后,尚寂恒才起身敲了敲她的脑袋,“下次注意安全,别让为夫担心。”
“要不是你把桌子震碎我能被木屑扎到脚板底么。”九妹小声的嘀咕着,她以为尚寂恒听不见,其实他把她的话全听去了,却只是笑而不语。
九妹看了一下自己的脚,没好气的问尚寂恒,“什么事情把你气的非要把好好檀木桌拍成碎屑的?”
尚寂恒抿唇,似乎不想让九妹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
尚寂恒这样的反应早在九妹的预料之中,“不说就算,反正镇上的人肯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