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花和黄翠翠站在一旁,皆是一脸的菜色。
尤其是黄翠翠,她不甘的同时,也把心里的不满转嫁到了黄小花的身上。
要不是这个女人说什么可以把于九妹除了,她也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去做这种傻事。
现在好了,于九妹安然无恙的活着,可她的儿子就要倒大霉了。
黄翠翠心里十分的懊悔,可是,已经迟了。
老村长和三位长老已经坐在祠堂的主位上了。
这时候,九妹抱着冥儿,青莲扶着小桃一同款款而来。
挤过人群的时候,九妹不经意的扫视了一下于大富和于大喜这两家的人。
见他们一个个神色慌张,不知所措的模样,九妹心里已经有了底。
老村长看到九妹来了,便开口道:“于东明、于东宝,前一次老夫和几位长老已经对你们网开一面了,如今再犯绝不轻饶!”
二人双眼滴溜溜的转着,却是不能开口辩解。
九妹轻瞅一眼,对伏媛说道:“解了他们的穴道,看他们怎么说。”
随后赶来的阿生,搬来了两张凳子。
九妹坐一张,受伤未愈的小桃坐一张。
穴道一解,于东明率先叽叽喳喳的嚷道:“村长,我们什么都没做啊,你不可以把我赶出村子。”
“对啊,村长,我们家东明经过上次的事情,已经很听话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没有做过。”黄翠翠立即上前给她的儿子说好话。
小桃激动的想站起来说道,“胡说!……”
“小桃,稍安勿躁,让他们继续说。”九妹淡然的说道,小桃这才不甘的坐下来。
来祠堂之前老村长已经告知几位长老事情的经过,因此,几人已然心中有数。
这时,大长老站起来,声音洪亮的说道:“小桃,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其他人不许出声干扰,否则按族规伺候,”
一向严肃的大长老发话,原本吵哄哄的场面,立即安静了下来。
在九妹的示意下,小桃不疾不徐的把事情的经过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旁听的村民皆是吃惊不已。
他们很多人虽然不喜欢九妹,但是,对于那些偷鸡摸狗,伤天害理的事情更加厌恶。
“你们二人的行为已经属于谋财害命,就交由官府来处理吧。你们可还有什么话要说的?”老村长一脸严肃的问道。
于东宝和于东明已经慌乱,吓的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支支吾吾的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倏然,黄小花站出来说道:“村长,小桃说的这些只能说明我儿子和东明是去偷东西的,不能说明那大火就是他们放的。”
“对,我儿子没放火,于九妹,你不可以冤枉我儿子。”黄翠翠这时候也站了出来。
于大富和于大喜纷纷指责九妹,说她忘恩负义,所以才遭此一劫的,还要冤枉他们的儿子。
九妹静静的聆听着,一句话也没有反驳。
站在一旁的青莲几次想要反击,都被九妹阻止了。
“吵什么吵!”大长老怒吼一声,嚷嚷的于大富和于大喜纷纷吓的退缩在一旁。
老村长再次说道:“是不是冤枉,由官府来查明,我和几位长老已经商量过了。”
听说要交由官府来处理,黄小花慌了。
“不,这一切都不是我儿子做的,是…是……”黄翠翠恨恨的看向黄小花,最后还是没有供出她是出主意的人。
如今,他们两家是一条船上的人,要是老三家的出事了,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这一幕或许其他人没主意,可九妹、老村长、伏媛三人却是注意到了。
“行了,嚷嚷什么,你儿子要是无辜的,到时候官府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大长老说完,立即有村们来报。
“村长,村口来了几名县衙的人,已经朝祠堂这边来了。”那人说完没一会,县衙的人已经到了。
为首之人,首先向老村长作揖,“老村长,不知您叫小的来有何事?”
“事情是这样的……”老村长简述了事情的经过,那捕头听完,立即命身旁的捕快把于东明和于东宝二人带回县衙,由县太爷审理此事。
看着儿子被县衙的人带走,黄翠翠吓的直接晕了过去。
“媳妇,媳妇……”于大富吓的赶紧将她背回去。
于翠兰咬着下唇,不甘的瞪着九妹。
原以为她死在了那场大火里了,谁知她竟然没事,还让县衙的人把她弟弟抓走了。
注意到于翠兰愤恨的眼神,九妹看了过去,别有深意的笑了。
看到九妹的笑脸,于翠兰更加的愤恨,握在手中的帕子已经被她搅得完全变了形。
“县老爷审理此案的时候,我会通知大伙的,都散了吧。”老村长说完,村民们纷纷离去。
黄小花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此时,她双腿无力的坐在地上,神情呆滞的看着地面。
老村长摇摇头,无奈的叹着气,便与三位长老一同离开了。
看到老村长走后,九妹才起身走到黄小花等人的身前说道,“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这一次,我不会轻易的放过你们的。”
九妹说完,带着她的人径直离去。
待九妹走回,于大喜颤巍巍的问道:“媳妇,怎么办?儿子被县衙的人带走了。”
心中气恨交加的黄小花,一听于大喜的声音,顿时火气更盛,“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这种时候还问我怎么办,不应该是你想办法救儿子么?”
于大喜被这么一吼,整个人焉了下去。
夜里,村民都睡了,村头的于六家却上演着一出活色生香的画面。
“小花,你这大半夜的来找我,不怕他发现么?”于六喘着粗气问道。
躺在于六身下的黄小花,娇喘的恩啊着,断断续续的说道:“别…别提他……嗯…对……再用力些…啊…”
看着黄小花放浪形骸的模样,于六更加卖力的动起来,嘴里说着一些她喜欢听的淫邪之话。
整个过程,那黄小花都是娇喘连连;也难怪她要出来偷人,于大喜不知多久没有如此的满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