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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当时郁太太浑身都是血
    “他们还准备强了郁太太,可是郁太太拼死不从,拿着酒瓶子就和他们打了起来,最后,郁太太被他们用酒瓶子在身上扎了很多的伤口,后来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可是他们还不放过,衣服都脱了,要不是郁先生赶到,他们说不定就真的玷污了郁太太。”
    “这些都是刘天成和老林做的,跟我们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还有还有,刘天成拿着玻璃渣子往郁太太身上扎的时候,还说他弟弟做了多少天的牢,他就替他弟弟扎多少下,当时郁太太浑身都是血,可是他还是不松手,我们还劝他,可是他就是不听,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
    “你们……”
    刘天成和老林被他们的话气得直哆嗦。
    “你们也别把自己摘的那么干净,难道你们当时没有觊觎郁太太的美貌,是谁说过我们上过留给你们的。”
    ……
    洛相思对于他们狗咬狗的事情没有兴趣,她只是在听到他们说那些如何对付苏念的过程时心疼的难以喘息。
    这帮人简直不是人,苏念只是一个女人,他们一帮男人竟然能下去如此的狠手,他们怎么能这样的狠毒。
    洛相思眼神扫过一旁的一根木棒,几乎是想也没想的拿起就朝那帮人胡乱打去。
    “我要打死你们这帮王八蛋,就你们这样的人渣,活着都特么浪费空气,还污染环境,看我不打死你们。”
    因为靳江南在一旁站着,几个人哪里敢还手,只有被洛相思挨打的份儿。
    靳江南知道洛相思是替苏念心疼,所以他没有出手阻拦,只是在转过身时,看见不知何时站在仓库门口的郁少臣。
    他的半个身子隐匿在黑夜中,让人看不真切,可是那双仿佛夹杂着寒冬飞雪的眸子却是亮的吓人,里面蓄满了被怒火燃烧的灼热,似是下一秒就能将人烫伤。
    靳江南拉过一旁的洛相思,制止了她的动作。
    郁少臣迈步走了进来。
    “出去。”
    声音沉冽而干脆。
    靳江南知道这话是对着他和洛相思说的。
    “走吧。”
    靳江南拉过洛相思的手,但是洛相思却甩开他的手,走到郁少臣面前,轻声道,“对不起。”
    郁少臣睨了洛相思一眼,没有作声,命人将他们赶了出去。
    如果刚刚面对靳江南的时候,他们只是感到害怕,而此刻,当看着似是从地狱中走来的郁少臣时,心里的恐惧早已不是语言能形容的了。
    “郁少,我知道错了,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老林连滚带爬的到郁少臣跟前,伸手就要去拉他的裤脚,被郁少臣身边一个兄弟一脚就给踢开了,但他也顾不得手上钻心的疼,再次爬到郁少臣脚边,声泪俱下,“郁少,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嗯?”
    郁少臣薄唇勾出凉薄的弧度,看向像是死狗一般趴在自己脚下的男人,声音冷得足以比得上隆冬寒峭。
    “是是是,郁少,只要您肯放我一马,我老林这辈子做牛做马为您效力,只求您饶我一次。”
    郁少臣笑了,笑声却是带着利刃般直向老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谁给我老婆一次机会,我相信,她不会没有求过你们放过她,她肯定还告诉你们她是谁的女人,可是你们呢,将她的求饶看在眼里,让她绝望,让她哭泣,让她受伤,我告诉你们,就是让你们死一万遍,也不足以抵消对她伤害的万分之一。”
    老林的身子被郁少臣狠厉的声音吓得猛然一颤,连忙喊道,“郁少,这件事都是刘大成做的,对,都是他,是他怀恨在心为他弟弟报仇的,不关我的事,都是他逼我的啊。”
    “放屁,”刘大成蹭的一下子爬到老林身边,对着他就是一脚,“你特码的少往身上扣屎盆子,难道我往她身上扎玻璃碴子的时候,你没在一边看得兴奋,你还说她叫的越大声你越爽呢……”
    “砰。”
    郁少臣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拿着一个啤酒瓶,而刚刚那声响,是他将瓶身砸在一旁椅子上的动静。
    几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下,面露惊恐的望向他手中剩下的半个瓶子。
    刘大成眉头突突跳着,手脚都开始剧烈抖了起来。
    郁少臣像是罗刹般朝刘大成走去,眼神带着嗜血的残忍之意,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手中的半个酒瓶狠狠扎在他的一只手背上。
    尖锐的玻璃碴瞬间穿透手背,露出森森白骨。
    刘大成疼得刚想嘶叫出声,却是被郁少臣一个兄弟拿着胶带将嘴巴给严严实实的封了起来,所有呼喊的痛再次被憋回了胸腔里,只剩下钻心刻骨的疼。
    他还想挣扎,整个身子向郁少臣扑去,却被郁少臣一脚将他肥胖的身子踩在脚下,下一秒,另一只手背再次被郁少臣用利器扎了上去。
    紧接着,是他的背,他的双腿,他的胸前,全身上下,郁少臣用了无数个玻璃渣扎了进去,但是又避开了所有要害,不会让他死掉。
    他不是怕他死,而是不会让他死。
    死,太便宜了。
    他要将这些人用在他老婆身上的手段一一还给他们,他要他们垂死挣扎,尝受那种绝望到看见死亡的滋味,他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剩下的几个人被郁少臣浑身的戾气所摄,当他的眼神扫向他们的时候,吓得他们缩作一团,抖似筛糠。
    郁少臣一步步朝他们走来,嘴角甚至还带着诡异的笑。
    “把药给他们吃了。”
    郁少臣声音平淡,似是刚刚那个犹如魔鬼般狠绝的男人只是众人出现的幻觉。
    或许是过于平静的声音让他们以为自己可以逃过一劫,不过在被郁少臣手下兄弟粗鲁的塞进嘴里不知什么药后,他们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二十分钟后,仓库里传来一阵阵男人的嚎叫或类似于舒爽的低吼声,一声高过一声,响彻整个夜空。
    这一夜,守在仓库门口的两个男人听着里面的声音,不断收缩着自己的菊花。
    郁少臣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多,天色刚刚破晓。
    “大哥,苏姐醒了,苏姐醒了。”
    郁少臣还未走进病房,便听到何靖东带着惊喜的声音自前方传来。
    “老婆……”
    郁少臣像是一个孩子般奔跑着往苏念病房那头跑去,只是在门口的时候却陡然停下脚步。
    一双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过了有一分钟,才鼓起勇气般,伸手推开了病房的门。
    苏念是刚刚醒来,眼神还有些混沌,可是在看清门口走来的男人时,闪过一抹亮光,仿若天空晶亮的星星,耀眼,璀璨。
    郁少臣发觉自己自己今天有些过于脆弱,眼睛再次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郁……郁少臣。”
    一个名字,耗尽苏念所有的力气。
    郁少臣见她说话都费力,连忙走上前,用力握住她的手,声音沙哑,“老婆,你刚醒来,别说话,我在这里,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苏念轻咬着自己苍白的唇瓣,使劲的摇了摇头,一双眸子泛着盈盈水光,再次艰难的开口,“郁少臣,对不起,我没有……听你的话,我喝酒了,我还被……被他们碰到了我的……我的身子,我……”
    “嘘。”
    郁少臣伸出大掌轻轻阻挡住苏念即将说出口的话,随后将温燥的大掌拂过她没有丝毫血色的脸颊,神色温柔的注视着苏念的眼睛道,“老婆,放心,他们没有碰到你的身子,还有,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到这样的伤害,不过,幸好你没事,要不然,我死一千次,都弥补不了我的错。”
    “老公。”
    苏念晶莹的泪珠慢慢滚落下来,带着灼热,滴到了郁少臣的手背上。
    “傻瓜,哭什么?”
    男人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眼神幽深而带着足以让人溺毙在其中的深情。
    “老婆,我爱你,你记住,下次不管遇到什么事,不要逞强,我只要你好好活着,其他,真的不重要。”
    我只要你好好活着,其他,不重要。
    短短的一句话,让苏念眼泪再也忍不住簌簌落下。
    这个男人竟然为自己可以退让到此地步,这是需要多少宽广的胸怀。
    要有多爱,才能说出如此卑微却又伟大到无以复加的话语。
    郁少臣将唇凑到苏念的嘴角,轻轻落下柔柔的一吻。
    “老婆,你在,真好。”
    眼中是掩藏不住的喜悦,一双灼亮的眸子紧紧盯着苏念,似要将她刻在自己的心尖尖儿上。
    苏念用力伸出自己的手,然后覆上男人那有些憔悴的俊颜上,心里是无尽的疼惜。
    “老公,有你在,我也,很幸福。”
    两只手交缠,心意相通,成就一幅一对相爱男女的美好画卷。
    苏念身上的伤有些严重,而且伤口不仅深还多,很容易留下伤疤,郁少臣特意从韩国找来了顶级的美容师,要将她身上的疤痕消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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