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有些无奈的看着玉婉儿。
在听到“保臻”两个字时,玉婉儿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狠戾,“不管他在谁的手里,你都给我想办法灭口。我不想留下祸患。如果连一点事情都做不好,你也用不再跟在我身边了。我会让爹地换人。”
“是,小姐!”保镖重重的点头,“我一定会把事情办好的,小姐放心。”
玉婉儿没说什么,脸上扬着淡淡的,不以为意的轻笑,看起来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宋云洱,这下看你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顾厚生,你心里的女人,染上艾滋了,你还会再念着她吗?
我说过的,不管是容音,还是宋云洱,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现在好了,两个都解决了。
玉婉儿脸上的笑容更甚了,那种世界唯我独尊的感觉很好。
她没有漂亮的脸,妖娆的身材又如何呢?
她有一个谁都比不上的爹地,她有着尊贵的身份,她想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就连杀人也一样。
容音生死未卜,宋云洱又染上了那种病,这下世界终于清静了。
玉婉儿噙着得意的浅笑,走出房间。
“厚生呢?”心情很好的问着别墅里的佣人,“他还在书房?这都晚上了,他在忙什么事情?”
“啊?”佣人微微的怔了一下,一脸茫然的看着玉婉儿,小心翼翼的说,“玉小姐,顾先生在两个小时前已经回s市了。”
“你说什么!”玉婉儿一脸气愤的瞪着佣人,“他在两个小时前回s市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佣人战战兢兢的看着她,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刚开始的时候,玉婉儿给人的感觉很随意,亲和,对人总是笑盈盈的,客客气气的。
一点架子也没有,完全看不出来是玉家大小姐的样子。
只是人稍微的平凡一点,论长相,确实有点配不上顾先生。
但是,慢慢的,玉婉儿却不那么好相处了,开始一点一点的露出了她的本性。
刁钻,尖刻,高高在上,对人呼来喝去,处处端着大小姐的架子。
别墅里的佣人都开始惧怕她,不敢再去接近她。
“废物!”玉婉儿冷冷的瞪一眼那佣人,没好气的说道,转身离开。
佣人没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
毕竟这可是玉先生的掌上明珠,就连顾先生都要让着几分的,他们区区下人,又岂敢对玉小姐微词。
玉婉儿在车库里开出一辆车,却被顾厚生的保镖拦下,“玉小姐,顾先生交待过,在玉先生接你回去之前,你不能出别墅……”
“滚开!”玉婉儿冷冷的盯着那保镖,面无表情的说道。
保镖站于车前,没有要移开的意思,“玉小姐,你不能……”
“不滚开,那我撞死你得了!”玉婉儿打断他的话,油门一踩,朝着那保镖毫不犹豫的冲过去。
保镖没想到玉碗儿竟是这般蛮横,在车子撞到他之前,猛的一个翻身跳跃。
纵然这样,还是被撞到了。
玉婉儿就这么开着车,肆无忌惮的驶出别墅。
……
顾厚生坐在车后位,前机司机稳稳的开着车,速度很快。
突然之间,顾厚生似是想到了什么事情,问着前面副驾上的求是同,“宋云蔷那个女人,现在什么情况?你打个电话问一下。”
求是同点头,“是,顾先生!”
然后赶紧打电话,只是听着电话那边的汇报,求是同的脸色越来越差,最后是阴沉阴沉的。
挂了电话,一脸沉肃的看着顾厚先生,“顾先生,宋云蔷并没有将事情办好。她竟然直接跑到厉氏集团楼下去找厉庭川,说是要感谢他的相救之恩。厉庭川起疑了,已经让人在查宋云蔷。”
“废物!”顾厚生冷声斥道,眼眸一片狠戾阴鸷,“果然老鼠生的女儿,就不该对她抱太大的希望。你赶紧让人,把宋云蔷给我关起来,看好了,绝不能让厉庭川的人带走。”
求是同点头,然后快速的打电话,吩咐着电话那头的人做事。
“顾先生,还有一件事情。”求是同一脸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表情有些……沉重又复杂。
“说!”顾厚生声冷问。
“宋小姐遇刺,就在宋云蔷去找厉庭川的那会。在厉氏集团对面的咖啡店。据那执刀之人说,他是艾滋携带者……”
“你说什么!”顾厚生打断他的话,一脸冷沉如阎王的盯着求是同,双手紧握成拳头,“谁做的?”
求是同摇头,“出事之际,宋小姐正与那姓章的有一起。那姓章的替宋小姐挡了一刀,十之八九是染病了。宋小姐……”
没再敢往下说,只是用着很谨慎又小心的眼神看着顾厚生。
“说!”
“宋小姐的脖子有小面积的擦伤,人已经跟姓章的一起进的救护车。那行凶之人,已经落在厉庭川的手里。”
顾厚生的脸上的肌肉在抽搐着,眼眸一片冷寂如死神般,迸射了熊熊的杀气。
“前面路口掉头,回去!”顾厚生对着保镖沉声说道。
“顾先生?!”求是同一脸震惊的看着他,“那s市的事情呢?不管了吗?”
顾厚生深吸一口气,似是在做一个很难的决定。
好半晌都不出声,脸上的表情是纠结的,犹豫不决的。
“顾先生,前面就是出口了。”司机轻声说道。
“不用了,直接回s市!”最终,顾厚生还是决定回去处理事情。
求是同长长的舒一口气,“顾先生,我马上让人去查,是谁指使的。”
“前面服务区停车!”顾厚生冷声说道,“你下车回去,亲自去查!”
“是!”
……
保仁医院章诚效还在手术室里,宋云洱怔怔的坐在外面走廊的椅子上,双眸呆呆的,没有一点光芒的看着手术室门顶的那一盏灯。
满脑子里全都是章诚效被刺的画面,以及那行凶者的话。
性病,性病,性病!
这两个字,不断的在她的脑海里回响着。
宋云洱只觉得自己浑身瑟瑟的发抖,是那种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冷。
厉庭川看着瑟瑟发抖的宋云洱,眼眸里都是心疼。
朝着她走去。
手术室门打开。
“怎么样?”厉庭川问着出来的保臻。
保臻很无奈的摇头。
宋云洱“咚”的一下跌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