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捉奸’,捉的跌宕起伏,惊喜连连!
本来只是一场道德品质的伦丧,最后竟然牵扯出了储谋以久的阴谋,及别有用心的谋杀,而且,被无辜枉死的还是个不满周岁的婴孩儿。
这就让受害婴孩儿的母亲——也就是珍妮公主对于李斯特和凯丽两人恨之入骨,执意要两人的性命为儿子报仇!
也正是因为珍妮公主的绝决,逼得本来就有些犹豫不决,觉得李斯特和凯丽给他戴绿帽子这事儿不好处理,轻也不得,重也不得的老伯爵,下定决心放弃了两人,把他们交给西奥多国王和珍妮去处理,甚至,已经为两人的死亡,提前做好的准备。
老伯爵,西奥多国王,珍妮三人有商有量,友好且和谐的决定了李斯特和凯丽甚至是查尔斯的命运,逼得李斯特‘狗急跳墙’,出手挟制了珍妮,想借她谋一条生路。
毕竟,谁也不想眼睁睁的瞧着自己‘一家三口’的死活,就这么简单随便的被人决定,而不做一点点反抗,人嘛!天性就是向生不向死的!哪怕,李斯特自己也知道,他对不起珍妮,他算计伤害了珍妮,珍妮要报复他是理所应当的!哪怕他心里想得再明白,再清楚,可他也不想像个囚犯一样,被押送到北约卡尔塔国受尽凌辱,也不想失去性命,所以,他反抗了……
爱菲尔庄园三楼的书房里,此时,一片‘箭拨弩张’之势!
李斯特把珍妮的两只手并在一起,用他的铁掌般的大手紧紧的攥,背到了珍妮身后,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柄雪亮,看着就很锋利的水果刀,横在她修长的脖颈上,此刻的李斯特,双眼通红,面目狰狞,眸中尽是‘孤注一掷’的疯狂。
而他的对面,站着西奥多国王,老伯爵,叶霆翊和顾绯几人,西奥多国王站在最前面,满脸担忧着盯着李斯特怀里的珍妮及她脖子上的水果刀,视线一点都不敢移开,生怕女儿被伤着。
老伯爵也是越众人一步,与西奥多国王并肩,他恶狠狠的盯着李斯特,横眉立目,怒声呵斥道:“李斯特,畜生,做了这么大的错事还不知愧改,竟然敢以珍妮为人质,威胁我们,你想的美!李斯特,我劝你赶紧放开珍妮,乖乖的跟她回北约卡尔塔国,跪地求饶也好,任她打骂也好,你都好好受着,说不定,珍妮顾念多年的夫妻情分,发泄完心中的发怒火,还能饶你一命。”
“可如果你不识劝,不肯放开珍妮,那你就别怪我这个做父亲的心狠手辣,我现在就让人解决了你,然后,再把凯丽和你们俩的那个野种,一同送下去,让你们‘一家人’在地狱里团聚!”老伯爵语含威胁道。
然而,李斯特对于老伯爵的威胁,好像根本不再意,他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父亲的心狠手辣,凉薄无情,我早就尝过,此时不必在假惺惺的提醒儿子。”
“还请父亲您睁大眼睛看清楚,此刻,珍妮就在我手里,我手中的刀,只要这么轻轻的一划,就能划破她纤细的脖子,珍妮对于西奥多,对于北约卡尔塔国是什么样的存在,我想父亲应该跟我一样的清楚,不然,刚才你也不会那么痛快的就把我和凯丽交给珍妮和西奥多,让我们任凭他们父女俩处治。”
“所以,我劝父亲你看清形势,你们已经把我逼到这个地步,我反抗是死,不反抗也是死,那还不如博一博,或许还有一线的生机,所以,父亲,不要轻举枉动,儿子并不怕你现在解决了我,当然,在你令人解决我之前,我一定会拉上珍妮作‘垫被’!”
“到时候,怕是父亲你要好好想想,怎么跟我那位位高权重,手握罗德里格家族经济命脉的‘岳父大人’解释了。”睨着老伯爵,李斯特面上微微得意道。
“你,你这个擘子,畜生……”老伯爵被气的胸中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脸色肉眼可见由胀红变成铁青,额头上的青筋直跳,但此时,形势确实逼人,毕竟,就如李斯特所说,珍妮是西奥多国王的掌上明珠,如果他一个处理不好,李斯特真的伤了珍妮,他还真没法跟西奥多交代!
老伯爵心中纵然滔天的恨意,此刻也得压下去,但是从内心来讲,他是真的不愿让李斯特就这么离开,毕竟,之前他放弃李斯特,把他交给西奥多和珍妮,任他们处治的这个决定,已经深深的得罪了李斯特,如果,今天放他离开,那无疑就是放虎归山,会给他留下无尽的麻烦,老伯爵年纪大了,现在最想过的就是平静的生活,他可不想在自己迟暮之年,还要时时防备着李斯特来报复,费心费力跟他去周旋。
不放,明显得不行,放,后患无穷,他又不愿,老伯爵一时想不出什么两全之策,只得先用言语稳住李斯特,拖延些时间,再图以后。
他缓缓的做了几个深呼吸,再抬头时,情绪已然稳定了许多,“李斯特,你做的那些事,已经深深的伤害了珍妮……她是好女人,那么爱你,从你们相识结婚到现在,她时时把你放在心上,尽她所能的帮助你,对你言听计从,一切都以你的利益为重,从来没有做过半点对你不好的事。”
“就这样一个好女人,你怎么能在伤害过她一次以后,又再一次伤害她,约瑟是你们俩的儿子,他的死,难道你就不伤心?凯丽对珍妮和约瑟所做的那些事,你就不愤怒?”
“珍妮把约瑟视为比她自己的生命,所以,约瑟死后,她才因为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而患了精神病,浑浑噩噩了这么多年,现在,一朝恢复了,还是再这么尴尬的情况下,她生出些怨恨,不是很正常的吗?”老伯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