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安眠药扫了眼桌上的红酒,倒出6片安眠药用纸巾包裹住再用杯子碾成粉末,倒了一半进还有大半红酒的醒酒器里,又怕他不喝红酒..
不过洗澡出来会口渴吧?她又手颤抖着把剩下的一半粉末倒进玻璃水杯里,把房间里的矿泉水瓶都藏好,再往装有安眠药的水杯倒上水,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才心情忐忑地躺回床上假装熟睡了。
十多分钟后穿着浴袍的男人步出了浴室,只见床上的女人已经闭眼熟睡,房间空调温度有点低,走过去将她露在被子外的部位塞回被窝,在舒心忧心惊肉跳以为计划失败的时候,庄际正好洗澡出来有些口渴,替她掖好被子后离开床边走过沙发。
从醒酒器里倒了杯红酒微微摇晃一下凑近唇边,没有再品鉴而是仰头一口喝尽,虽然感觉红酒好像味道不太对但也没细想,舒心忧半睁着的眼这才放松重新闭上,庄际放下酒杯走回床边从一侧上床。
刚躺上床就觉得身子一软,以为是长途了许久和两场性爱下来疲倦的缘故,困意来袭就索性闭眼躺倒在床上,昏睡前还不忘将舒心忧裹着浴巾的赤裸身体紧紧地搂在怀里才沉沉地睡去。
舒心忧心砰砰砰一直狂跳不敢睁眼,直到均匀的呼吸声在她耳边传来,又忍着过了好一会她才睁开了眼睛看了下身边放大的脸,没有毛孔的皮肤,长长的睫毛如两把刷子,性感的薄唇紧抿,比她一个女人还要风华的脸啊...呸!她在干嘛,嘟囔腹诽着“变态长得好看也还是变态”。
“帅哥困了吗?”舒心忧试探的叫看男人是不是熟睡了。
没反应?舒心忧用手推了一下男人搂着自己的手 , 推开了....
“丑男睡了么?”她咽了下口水,再度推了下试探,依旧没反应。
“变态睡死了?”继续推,还是没反应。
确认了男人已经被安眠药放倒之后,舒心忧小心翼翼地溜下床,到刚刚庄际脱衣服的衣柜旁,翻动他的裤袋寻找手机,找到手机后立马到床边再抓着他手指用他指纹解锁,终于功夫不服有心人解开了。
一切顺利得舒心忧差点没欢呼高叫,寻找着相册视频可是没有里面大多是美女和模特和一些风景.民族风的素材,怎么会没有呢,难不成他删了?不可能这个变态刚刚还威胁着他那只有一种可能被他转移了。“王八蛋”
舒心忧银牙咬碎把手机丢进被子里。
突然以她看遍宫斗剧职场剧的脑子灵光一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以为就他会拍裸照么?她也会,不过男的好像对裸照没什么影响,不行单纯的裸照也只是算床照对一个男人来说算不得什么,男人的裸睡和女人裸睡可不一样,就算是床照这个男女根本不平等的舆论也不会有多大风浪。
“有了!”有了主意的舒心忧爬上床,跨坐在庄际只穿着浴袍的身上,扒开了他浴袍带子露出他的胸肌和赤裸的身体,脸红了几秒的舒心忧直面男人的裸体。
“王八蛋让你拍视频”啪一巴掌打在沉睡着的男人脸上,男人皱了皱眉头,眉头和眼皮动了动,把她吓得半死,可等了半晌见依旧没有转醒,这样都不醒无疑壮大了舒心忧的胆子。
“大渣男,让你欺负我”再一巴掌掴上去。
男人被打偏了头依旧没有醒来。
舒心忧更加肆意了,把他欺压她时候她的气此时都发泄出来,左右开弓,庄际风流倜傥的脸在舒心忧的扇打中左右摇摆,直到舒心忧的手都刺痛了,粗略计算扇了一共22个巴掌才罢手,可是她还是觉得还不解恨,她肩膀上还有这个男人咬过之后留下的淡淡疤痕,手掌心打痛了那就拳头。
“我左勾拳我右勾拳,死变态让你威胁我、威胁我”
粉拳如雨点般落在男人坚硬的胸膛,别看他好像生得比女人还美,也没有明显的腹肌,可他身上的肌肉可是坚硬的,说明平常一定有健身。
没打几下舒心忧累了干脆转掐,不长不短的指甲死命掐着不一会十几个红印就在男人赤裸的上身中显现,舒心忧拿出自己的手机,对着看不出几道巴掌印只是红肿起来的脸和赤裸的上身就是一通狂拍。
一切做完,她捡起衣服想往身上套的时候发现衬衣的扣子都散落了,酒店应该有针线包的,舒心忧找出了针线包在地板上四处找着崩落的扣子,终于找齐了,随便把扣子缝好,梳好了头发把衬衣套裙高跟鞋穿好,把破了还沾着男人分泌物的丝袜用小袋子装好塞进包里自己带出去丢掉,这个变态这么变态,鬼知道他会不会有特殊的癖好。
所以自己处理最好。
下午过来的时候才5点,还没开启夜的帷幕,现在却华灯早已久升了,手机上的时间已然显示11点了,也就是除去吃饭和其它时间至少被这个男人折腾了3小时......
霓虹灯在这个城市闪烁着,映亮了这城市的半个夜空,光的反差下星辰也不见踪影藏在了厚密云层之上只留一轮明月高挂。
在回家的路上,舒心忧感受这静谧之夜的街道,黄昏的路灯拥在城市道路的怀抱里,在这朦胧的夜晚,缓缓拖着疲倦的身子恍惚走着,在这尚且算静的马路,能清楚听到自己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和呼吸声。
她心里突然有点慌乱彷徨......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对得起那个套在无名指上的隐形戒指么?不过好像不对,这两者没关系都是假的....应该是那么淫靡居然开口在陌生男人身下呻吟的自己对得起以后的男朋友么?还是不对,她以后应该都是孑然一身才对.........
几种没有营养的想法在她脑海中浮现,不免觉得有些可笑,算了随遇而安吧,想那么多没用,她现在应该关心的是剧本的事。
反正她手里有那个变态的照片今晚是最后一次。
她打了一辆出租车到小区不远处就下车了,她还是想走走让晚风理清一下脑子的浆糊内容。
......到家时,猛然想起行李还在那个男人车上....算了,里面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不过几件衣服一个包包和半箱子的零食,反正有密码锁他也开不了,她的护照钱包手机都在自己身上背的包里就好,路过药店时候舒心忧低着头进去慌忙抓了几个紧急避孕药,看都没敢看售货员烧红着脸付款走了。
这是她第一次买避孕药,上次她忘了....对..忘了,等反应过来时候别说3天7天都过了,还好那时候她是安全期月经也按时到来。
回到家吃完药以后沉沉睡了一觉,又过了一天,项丞左的秘书打来电话,说明天越鸟剧组开机让她明天10点到公司,和项丞左一起去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