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
现在地球上的人类虽然不断的发生战争,但是,大部分都是局部战争,伊拉克,阿富汗,科索沃,索马里,这都只是局部战争而已,甚至于,很多只能说是恐怖组织,与真正的战争标准还有一段距离。
实际上,大部分的国家都有战略储备,特别是对钢材的储备更是重中之重,哪怕是真的要发动战争,也不可能突然如此大规模的全球采购钢材和稀有金属。
战争……
显然,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战争应该不可能,在地球上,无论大大小小的什么战争,都离不开美国,俄罗斯,中国的背影,一些热点地区其实也是这些国家的代理战争,很明显,这收购金属似乎没有国家背景。
既然不是战争,那又是为什么?
张扬发现,自己钻牛角尖了。
似乎,无法从这些金属的交易之中推测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已经排除了炒家和战争的可能性。
“张扬,其实,你不用担心,想要知道原因非常容易。”行长思考了一会道。
“嗯?”
“很简单,我们只要追查到购买金属的源头就可以了。”
“我也想到了,但是,无论是铁矿石还是成品钢材似乎都是世界上一些大型钢铁冶炼厂,这看起来就像全世界地大型冶炼厂都参与了这次采购计划……”
张扬皱眉看着计算机上面的一些数据资料。很明显,全球的钢铁冶炼厂都参与这次地钢材采购,也正是因为如此。这才引起价格的飙升,而这些生产厂家之中,中国的所有钢铁冶炼机构都参与了。
“不可能!肯定会有一些端倪的。”行长肯定的点了点头道:“现在是全球性金融危机,每一个国家都知道,金属价格的暴涨于恢复经济不利,这将牵涉到房地产,汽车,造船。基层建设……其影响力绝对不会只是金属行业,我相信,如果按照现在这种价格,很可能,半个月的时间,金属的整体价格将会飙升一倍以上……”
“嗯,这事情就劳烦行长问一下,隐隐约约地,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张扬关闭了电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钢材金属的涨价,让张扬心里如同卡了一根鱼鳔。
“嗯,很快就会有消息的,因为,这也关系到银行的贷款投资,还有一些抵押风险评估,很可能,还要调整一些政策……“
三人又谈了一些生活问题,最后,为毛氏家族分析了当前的市场环境以及投资方向。
张扬和行长一直认为。现在毛氏家族不应该以房地产为主,还是以传统造纸业为主,而以房地产为辅。
现在,造纸业迎来了最辉煌的时候。::原材料大幅度跌价,人工费用也因为金融风暴的原因减少了五分之一,不过,因为国家对环保的要求,关闭了大部分的小型造纸厂,纸制品地价格也趋向于上涨,至少,还没有达到人们的心理防线。还有很大的上涨空间。
最后。三人得出了一个结论,虽然现在因为金融风暴政府对环保的要求有不同程度的减少。但是,造纸业的环保问题是大势所趋,如果毛氏这种巨无霸的造纸业龙头能够带领国内造纸业的环保先锋,无疑,国家政策也会给予相应的扶持。
短视只会为企业带来隐患。
对于毛氏现在的进军房地产市场,张扬建议,稳步抢占市场因为金融风暴形成了真空地带,特别是对一些破产地房地产公司的土地收购可以加大力度,烂尾楼坚决不能注入资金,免得陷入三角债之中分散精力……
房子以大小型板房参差结构为主,大户型和小户型可以任意改动,适宜临时调整市场需求经营策略。
楼盘不能铺得太大,最好是一个一个楼盘完工后在开工,房子地皮已经囤积,只会有上涨空间,何况,现在钢材价格飞涨,爆发式的发展不适宜毛氏企业现在的资金规模。,三人直到凌晨三点,吃了一碗毛仁国亲自下地面条后这才离开。
这个晚上,让张扬真正的融入的毛氏家族核心,参与的家族的扩展策划。
而陈行长也成了毛氏家族的智囊人物。
实际上,也就是这个晚上,毛氏家族,张扬,陈行长形成了一个铁三角,这个铁三角为毛氏企业规划的雏形影响深远,毛氏家族至少有五十年的发展都是在这个铁三角地早期规划之下完成地……
而毛氏企业也迎来了辉煌,从专营造纸业到房地产,然后到造船,能源,矿业,一步一步扩张,自始至终,毛氏企业的资金都是良性循环。
这里,不得不提地是,因为陈行长与毛氏企业走得太近,引起了一些政治对手的不满,发起了一场针对陈行长的审核,当审核结果下来,让中央政府惊讶的是,陈行长除了在金融风暴初期时候曾经为毛氏企业提供过一笔政策性的贷款外,在以后的几年间,陈行长没有与毛氏企业发生任何经济上的来往,而那笔贷款早已经归还到账。
让整个社会惊讶的是,陈行长的家庭可以说是用清贫来形容,不过,精神生活却过得异常充实,物质简单的可怕的家庭,家里是任何一个普通家庭的都拥有的电器,还有着别的家庭没有的笔墨纸砚,家庭的存款一笔一笔非常清晰明了。完全可以与工资挂钩。
这一次审核,陈行长成了X年度最受欢迎地好官,成了网络红人。\\\\\\风头之劲,一时无两,而陈行长的书法作品多次被收录到国家博物馆,后人给其评价为“字如其人”,而他的字更是被世人珍藏,开创了为官者不在任也能够做到字字千金地步,这在中国官场上是罕见。
这一次审核,奠定了陈行长地仕途。
当陈行长坐到人民银行行长的那把交椅上的时候。经常想起张扬的那段为官之道的话。
在陈行长的办公室,挂着一副书法作品“取舍之道”,许多年来,这副书法作品一直跟随在他的身边,因为,这是陈行长找张扬索要的一副书法作品,也是陈行长唯一一副有张扬落款地书法作品,当很多下属看到这幅书法,问起这个名字的时候,陈行长都是笑而不语……
先舍而后取!
取舍之道。又有几个为官者明白?
其实,陈行长最成功的不是坐到了中国金融机构的最高一把交椅,而是他的儿子,孙儿,这个家族的大部分成员都走上了仕途,他们一生都贯彻着陈行长的做官之道:先舍而后取!
在数十年后,陈氏家族形成的政治家族势力在中国政坛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而且,深得人民的拥护。
当很多贪官污吏为了区区数百万元坐到审判席上面地时候,陈氏家族已经坐拥亿万家财而不被人眼红。因为,这些钱,来得清清白白,当做官做到陈氏家族这种地步。后代已经不需要为钱而奔波,为官已经成了一份职业,一种家族荣誉,而不是谋财的手段……
“老弟,你住哪里?”
陈行长开了一辆公车,没有让毛仁国相送,而张扬也就顺便坐顺风车了。
“XX宾馆,谢谢老哥了。”
“呵呵。谢什么。我还得谢谢老弟指点,不过。说真的,老弟不为官,真是一大损失啊。”陈行长叹息,似乎还不死心。
“老哥错了,我明白道理不一定能够做到,而老哥虽然开始不明白道理,当我说明白了,老哥却能够做到,所以,这说道理,还是得和明道理之人说,这个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人,他们并不是不懂,而是做不到,面对形形色色的诱惑,要做到是很不容易的,就说我,难……”张扬缓缓摇了摇头。
“为什么?”
“你我看人看事不一样,自然,境界也不一样,在你的眼里,为官为民造福是你心里的梦想,而我,视民众如同蝼蚁,你让我如何做官,让我如何求为官之大道?”张扬淡淡道。视民众如同蝼蚁……”行长皱眉,这句话让他很不舒服。
“老哥,你我相交,走的路却不是不同,你的想法我明白,而我地想法,你是无法明白的,我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有着各自的目标和各种地理想,追求完全不一样,所以,老哥也不必强求。”
“老弟思想有点偏激,人是平等的,人的思想虽然无法统一,但是,在精神上面,逐渐会升华,就如同那乌托邦一般……”陈行长语重心长道。
“呵呵,老哥,人永远是不会平等的,你也不用说服我,你看!”
张扬微微一笑,赫然,双眼射出一团金芒,坐在副驾驶的张扬手微微的一摆……
嗖……
极速!
极速!
行长一双眼睛射出恐怖的光芒,他发现,自己已经对车失去了控制,小车在路上疯狂的驾驶着,码表已经失去了作用,疯狂地摆动,这让行长想起了坐过山车地感觉……
嗖……
一辆的士悠哉游哉地在空荡荡的路面上缓缓驾驶着,司机听着音乐,眼睛看着周围,寻找着自己的“猎物”,赫然,一辆黑色小轿车迎面开来。
一米!
二米!
太快了!
“嘎!”出租车司机唯一能够采取的措施只能狠狠的踩在刹车上。一双呆滞而恐惧地眼睛看着那辆猛撞过来的小车,完了……
突然,挡风玻璃一黑。那辆黑色的桥车居然飞离地面……
出租车司机坐在椅子上,眼睛空洞呆滞。
“哥们,哥们,我刚才看到一辆桥车飞起来了……”二分钟后,出租车司机终于清醒了过来,立刻打开呼叫器激动地大喊道。
“是真的,刚才我们就差两米了,那车的速度至少达到时速二百公里。本是快撞上的,那知道,就在那一瞬间,突然从我车头上飞了过去……”
“喂喂,你是不是看多了动画片?我都告诉你多次,别和你儿子一起看动画片,每次去你家就看你一脸傻笑的,好了,终于出事了,神经病啦。幻想自己看到奥特曼啦……”
“我……日……”司机气得吐血,狠狠的挂断了呼叫器。
“哥们,哥们……”那知道,呼叫器刚关闭,对方要求通话,打开后,里面立刻传出激动的喊叫声。
“咋了?”出租车司机没好气道。
“我我……我看到变形金刚了……一辆车从我头上飞过去了……”话筒里面的声音语无伦次,激动无比。
“你是看多动画片了吧!”出租车司机冷笑……停……我有心脏病……”
“好地。”
张扬的手轻轻一挥,小车缓缓的恢复了正常的速度。
“呼哧,呼哧……”
陈行长急剧的呼吸着,一脸苍白。额头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仿佛从水里面捞出来一般,刚才那风驰电掣的速度让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
“你是如何做到的?”陈行长看向张扬的眼睛充满了惊悸。
“武功!”
“武功?”陈行长做了一个与他身份不符地动作,张大嘴。
“是的,一种可以把普通人视为蝼蚁的武功,你看看那你……”张扬一边说话,示意让陈行长看前面一棵郁郁葱葱的大树,手轻轻的朝那大树一挥。
一幕让人恐惧的景象出现在陈行长的面前。
只见那棵郁郁葱葱的树木仿佛一瞬间完成了数百年的生命。在昏黄的路灯下面。肉眼可以看到,树叶慢慢开始发黄。然后,飘飘荡荡地掉落,慢慢的,慢慢的,那树干也开始枯萎,有的树枝居然无法承受本身地重量断裂而掉到了人行道上,在落在地上后,立刻化为粉末,微风一吹,纷纷扬扬……
春天走了。
秋天来了。
紧跟着,冬天也来了……
似乎,这让人恐惧的一幕也充满了神奇,只是数秒,在一棵树上,演绎了春夏秋冬,生老病死……
桥车静静的停靠在路边,车内一阵沉默,一阵漫长的沉默。
陈行长一双眼睛始终盯在那棵树上面,那赤裸裸的枝干,那在微风中飘荡的树叶,显得无比的萧瑟……
“张扬,你到底是不是人?”陈行长终于平复了心情。
“是。”张扬微笑道。
“这就是你不愿意为官的原因?”
“是。”
“嗯,如果我有这么厉害,我也不会当官,苍生为蝼蚁,呵呵,果然是蝼蚁,想不到,真地还有如此神奇地武功,对了,张扬,你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你会武功?”陈行长突然问道。
“自己想,你会想到的。”张扬微微一笑。
“嗯,既然你如此说,我肯定想得到地。”陈行长思考了一下点头道。
“陈行长,知道蔡京吗?”
“嗯,奸臣。”
“对,奸臣,但是,我知道的蔡京还是一个书法家。”
“我也知道,正因为蔡京是一个奸臣,所以,他传世的书法作品也不多,就是有,也被刻意的遗漏,很少和其他书法家的作品收录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