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我不止你一个女人,如果娶你太委屈你了。”我终于道。
苏莹一下子沉默了,片刻她叹了口气道:“我这么粗鲁有谁会娶我呢。”
我不由感到有些心疼,抱过她娇嫩的身体,在她玉颊上亲了下道:“我就是喜欢你这种野蛮的个性,像男人般的雷厉风行。”
“可是我总是打你,你不生我的气么?”苏莹看着我的眼睛问。
“当然不生气,至于我会不会娶你这事情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只想着打倒将军,要是我死了你不是要守寡了。”我抚摩着苏莹光洁迷人的脊背说。
苏莹抿着嘴唇趴在我身上在我胸口咬了一口道:“不要你胡说。”
接着我又强行把她全身上下抚摩了一遍,这才让她趴在我胸口休息。
晚上八点钟我们穿好了黑色的紧身衣,打扮的好象是入室抢劫的匪徒。杰夫把我们带到军事基地大楼顶的直升机平台,那里停着一架运输机,飞机已经进入了起飞状态,螺旋桨旋转起来扇起很大的风。
果然是到外面去训练,我有些后悔刚才对苏莹的所作所为,刚经人事就要外出训练不知道她身体是否吃的消,我的在她身边好好照顾她才行。
登上运输机后,我发现里面竟然还坐着三个人,他们的服装与我们穿的一样,都是黑色紧身衣,看到他们的着装我就知道自己的打扮有多滑稽了。他们手执的是带消音器的手枪,而我在射击训练时候常用枪械也是手枪,这是适合特攻随身携带的,至于步枪和阻击枪我也碰过,只是限于会用而已。
杰夫等上运输机后,飞机便启动了。
我并不知道此行的目的地是哪里,苏莹也与我一样不知所谓,她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眼中透出很疲倦的光。
我于是凑到苏莹耳边道:“撑的住么?身体不好就不要参加训练了。”
苏莹倔强的摇了摇头,道:“我没问题。”
此时杰夫站起身,透过直升机外面的玻璃窗看着布满阴云的夜空,接着又转过身指着我和苏莹对其他三个特攻道:“他们今天是第一次执行任务,也许会出错,你们小心点,不要被他们拖累。”
我对杰夫的话很不满意,竟然说我们是累赘,我草你老母的。
直升机飞的很高,在夜空中划出一道笔直的红色轨迹,但我却并不知道它将带我去向何方,甚至我连这次任务的目的都不了解。杰夫就坐在我身边,眯着眼睛似乎在思考什么的模样。
当运输机经过了二三个小时的飞行以后,驾驶舱用广播通知我们说已经进入了指定区域,正在寻找降落点。杰夫于是站起来,从飞机的储物箱里取出两把手枪,分给我与苏莹。
“会下飞机么?”杰夫指着飞机上垂下去的手腕粗的绳子道。
苏莹点点头,我想这个就是滑下去而已,应该难不倒我,于是也点头答应。
飞机降到一定高度,于是那三个人带上黑色脸罩,又把头顶的墨色眼镜拉下来,先后走到飞机边沿着绳索滑下去。
接着杰夫也带好了装备滑了下去,苏莹于是在我前面给我做了示范,最后一个轮到我。
从飞机滑下去并不很难,我一下子就掌握了这技术,安全落地。
我也带上墨色眼镜,才发现这是那种带红外线的夜视镜,看到的东西虽然有带着绿色风镜的感觉,不过的确是具有夜视功能的。
杰夫见我安全降落了,于是冲着直升飞机驾驶舱摆了摆手,直升飞机于是掉头飞走了。
杰夫对着我们五个人道:“大家还不知道这次的任务的目的,不过到了目标地区我会向你们讲解的,现在是晚上十点半钟,我们需要翻过两座山,进入目标区域,大约是十五公里的路程,我想大家在一个半小时内到达,大家要跟上我,前面的树林也许会有野生动物,因为这是保护区,我不想在旅途中损失任何一名队员,也不希望有拖累大家的队员。”说着把目光投向我和苏莹道:“特别是你们,如果跟不上我的速度就准备在这树林与野生动物过上几天吧。”说完转身迈着大步向对面的丛林走过去。
尽管我对杰夫的语气很不满意,但我并不准备在树林子里住上几天,于是也跟上了队伍,“我总要报复你的。”我对着杰夫的背影心中暗想。
夜晚的森林到是很安静,只有猫头鹰不时叫上两声,即便是野生动物保护区野兽也是十分缺乏的,不过此刻这里到是多了只禽兽。
杰夫在前面用军刀开路,我紧跟在队伍的后面,夜视镜在黑暗的森林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否则在坑坑洼洼的森林走起路来恐怕我们都要吃够苦头了。
走在前方的杰夫忽然停住脚步,伏下身体,把耳朵贴在地上仔细听着什么,接着摆一摆手示意我们散开,见其他人立即躲进灌木丛,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隐蔽在一棵树的阴影下。
不一会,一只黑影忽然从树丛中跳出来,即便是早有准备的我也吓了一大跳,那竟然是只身材庞大的山猪,不过它似乎并不在乎我们,呆头呆脑的四下望了望就又跳进树丛中,接着传来草丛的分开沙沙的声音,那山猪终于走远了。
杰夫这才通过带在耳边通话器道:“警报解除,继续前进。”
在后面的路程算是一翻风顺,虽然路并不好走,但大家显然都经过严格的训练,没有一个人掉队,只是苏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有几次她腿一软几乎要摔倒了,还好我手疾眼快的扶住她。
杰夫显然注意到了苏莹身体的异常,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吩咐我照顾好苏莹。
翻上了一块高地,杰夫忽然让我们趴下,匍匐前进,我们这样爬到山坡顶上。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座具有欧洲古典风格城堡,只是没有护城河而已。
杰夫通过通话器对大家说:“好了,如你们所见,这就是我们的目标——利兹堡。至于它的历史想必大家都很清楚,这是英国最富盛明的古堡之一,历史悠久,充满贵族气息。当然这次来,我们不是观光旅游的。英国政府无法负担古堡昂贵的维修保养费用,于是在一年把它卖给了俄罗斯石油大王阿布拉莫维奇,期限是三十年,但这位石油大王买下它显然并不是用来渡假的,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为俄罗斯大亨与将军有联系。但政府无法正面对他展开调查,所以我派你们潜入古堡里搜集相关的资料,接着把找到的资料连同你们自己都安全的带回来,这就是你们的任务。我要提醒你们的是,既然是石油大亨住所,古堡里面的防守一定是相当的严密,而且古堡里面经过几次的翻新修建已经面目全非,我们手里所掌握古堡的建筑结构已经不再管用,这次只有靠你们用所学的知识解决一切问题。还有一点是你们手持的是麻醉枪,基本上与手枪一样使用,但建议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不要使用,你们还有什么问题么?”
“有。”我立即道。
“说吧。”
“我们怎么进去?”
“这个你们自己想办法。现在阿布拉莫维奇并没有在古堡内,我们有线人盯着他,但如果他忽然赶回来我们就要提前撤离,可以行动了么?”杰夫道。
“我还可以问一个问题么?”我继续问。
“说。”杰夫耐着性子道。
“如果我们其中某个人被古堡里的人擒住会怎么样?”我小心的问。
“那你就回不来了。”说完杰夫不再理我对其他人道:“行动。”
我们于是分散开来向古堡摸过去。
古堡外面的把手并不严密,想象中的大狼狗和探照灯也没有出现,里面也没有什么灯光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省电。
我与苏莹就这样摸到古堡下面,望着古堡高高的窗口,我正琢磨怎么爬上去,通话器里已经传来声音,“因斯坦报告,我们已经成功潜入古堡一层。”
“很好。”杰夫道。
我四下看看,果然已经不见了那四个人的踪影,我于是蹲下身对苏莹道:“踩着我肩膀爬上去。”
苏莹于是踏着我的肩很麻利的爬到窗口,接着伸手把我拉上了上去。
苏莹用小刀启开了古堡的窗子,我们一块跳进去。
古堡里很暗,楼梯很多,房间很少。
“唐玉、苏莹成功潜入,等待下一步指示。”我装模做样的对着通话器道。
“搜索你周围可疑的房间,顺便去顶楼看一下。”杰夫低声道。
“好的。”我转过身对苏莹道:“我去顶楼看一下,马上回来。”
“小心点。”苏莹关切道。
“知道。”我心中一暖,在苏莹脸上亲了一下。
与苏莹分开,我一个人找到楼梯,缓步向上摸过去。
登上了顶楼依旧没有碰到一个人,整个古堡空荡荡,显得阴森可怖。
顶楼只有一个房间,从木门的缝隙射出微弱的灯光,我蹑手蹑脚的走都门前,侧耳听了一会里面没什么动静,于是试着用手推了推那道门,未想到那门嘎吱一声开了,我吓了一跳,拔出匕首站在门口。过了一会,屋里依旧没什么声音,才闪进了房间。
屋子很宽敞,但却没什么家具,只有一排书架和一张宽大的写字台,放在写字台上的一盏台灯发出并不足以照亮整间屋子的光。
见里面没人,我这才擦了把汗,走到写字台前检查放在桌上的文件,接着又撬开写字台抽屉的锁,拿出里面的文件一一翻看。
忽然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传进我的耳朵,我立即警觉起来,转过身四下观望,这房间很空旷,应该没地方躲下一个人。
呻吟声再次响起来,我寻着声音的方向来到书架前,侧耳倾听了一会,于是搬开书架,里面果然露出一扇暗门。
我握紧匕首,打开门,猛的跳进去,忽然怔住了。
映入眼前的是一具极富冲击力的女体,只见她的双手被吊在天花板上,雪白如玉的身体一丝不挂,坐在一张椅子上,两只脚踝被捆在椅子的前腿上,双腿被迫叉开,因此那隐秘的地方毫无保留的显露了出来。看到我进来了,她含满泪水的眼中又射出恐惧的光,又因为嘴巴里被塞了东西只得发出呜呜的鼻音。
我急忙收起匕首,走上前道:“别害怕,我是来救你的。”接着走上前一边帮她解开吊在天花板上的手,一边说:“我现在帮你解开绳子,等会拿下你嘴里东西的时候不要叫知道么?我知道你想叫是自然的反应,但如果那声音被古堡里的人听到我就决不可能把你也带出去。”说完我拿出塞在少女口里的东西,她果然很听话的没出声,只是大口喘息,显然已经被绑在这里很长时间了。我解开她脚踝上绳索的时候头正对着她的隐秘部位,有意无意的瞥见了她的那里,看起来很小巧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那个变态的石油大亨糟蹋了。
解开绳子,把她抱出了密室,又扯下一条窗帘给女孩披上。
“现在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会在那里?”我声音很轻柔,破有些怜香惜玉的味道。
“我,我叫莎贝尔,是个歌手,昨,昨天,我演出以后,这个古堡的主人说,说要请我吃饭,我被他带到这,于是他……”说到着莎贝尔痛哭不语,似乎精神受到了很大刺激。
这时候,我通话器里忽然传来杰夫的声音,“注意,阿布拉莫维奇回来了,大家准备撤退。”
我于是对莎贝尔道:“你自己能走么?”
莎贝尔抽噎着点点头,我于是扶着的向门口走过去。
刚走到门口,忽然门一下子开了,我下意识的摸到手枪,却发现进来的人是苏莹。
“原来是你,吓死我了。”我如释重负的说。
苏莹却忽然变了脸色,急声道:“小心。”
我忽然感到一阵刺痛从胳臂上传遍前身,手脚顿时不听使唤,腿一软整个人摔在地上。此时莎贝尔依旧满面悲伤,只是手中多了一只电击棒,嘴角怪了一丝隐藏多时的笑意。
我眼睛的模糊的看着苏莹把手里的枪对准了莎贝尔,但却被身手灵活的莎贝尔踢中了手腕,枪也掉在了地上。
“都怪我,都怪我,如果苏莹身体良好,那婊子决不是她的对手,都怪我,都怪我……”我心里想着,耳边又传来了一阵枪声,接着是直升飞机的降落的声音,接着我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意识逐渐清醒,但我的世界依旧一片的黑暗,冰冷的空气夹杂腐臭的气味,试着晃动一下身体发现自己的被绑的像只粽子。思索了半天我终于发现自己身体有个部位还能动,老二还保持它特有的活动。
"你醒了?"一个冰冷的女声问我说。
不用问,说话的人就是莎贝尔了,我努努嘴,她才发现我嘴上还贴着胶带,抱歉道:"对不起。"说着走上前把贴在我嘴上的胶带解下来。
噗,我吐了口气,嘴巴终于能动了,此刻我很想对莎贝尔破口大骂,不想了下还是压抑住了胸腔暴躁的怒火。
"我们现在在哪?"我语气平静的问道。
"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不过距离利兹堡已经很远了,所以你不要指望有人回来救你,他们找不到这里。"莎贝尔道。
"能把挡住我视线的东西拿去么?我讨厌黑天。"我进一步要求说。
莎贝尔思考了下,随即拿下了我的眼罩。
一根根光线刺痛了双目,眼睛里不由自主涌出了干涩的泪水,我不得不又闭起了眼睛,过了一会才慢慢睁开眼睛并逐渐适应了这里的光线。
这是一间不大的地下室,头上顶着盏昏黄的灯,水泥地面,空旷的四壁,以及眼前站着的眉目如画,身材高佻的女郎莎贝尔。虽然她看起来很成熟,但从那娇嫩的脸蛋看,以及冰雪细白的肌肤她的年纪应该超不过二十岁。
在莎贝尔身后还有个穿着西装的黑人规矩的站着,他大约有三十多岁的年纪,身高在一米九以上,光亮的秃头恍若天成。
我身体被绑在一只椅子上,情形跟上次莎贝尔被绑着情形一样。
"这环境好象我们刚见面时候一样,只是咱们调换了角色,上次是你被绑着,这次换成我了。"我讽刺似的说。
"是啊。"莎贝尔顾做天真的咯咯笑了几声,接着道:"不过我不会松开你的哦。"
"这就是好人的结局么?"我无奈的问。
"当然不是,我有一个很好的建议,如果你能回答我所提出的问题,我就放了你,否则你就要吃苦头了。"莎贝尔走到我身前,伸开手臂搂着我的头说。
一股响气扑面而来,莎贝尔用洁白如玉的小手抚摩着我的面颊道:"怎么样,我对你很好吧,只要回答几个问题,我就放了你,我想你没理由不答应吧。"说着把手指伸到我的嘴里,慢慢在我口了滑动,挑逗着我的舌头。
我猛然一口咬下去,莎贝尔惨叫一声,抽回手,只见那白葱般细嫩的指头上已经涌出血来。
我于是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活该,告诉你,老子最讨厌别人跟我讲条件,特别是女人。"
"小姐,你没事吧?"那黑人急忙走上前来,见莎贝尔的手渗出血来,于是一脚踹向我的胸口。
我蹬时感到胸口一阵巨痛,椅子带着我向后翻在地上。
那黑人显然还不解气,走上来对着我又是一顿狂踢,我咬牙忍着,没有哼出一声。
"好了,兰博,不要把他打死了。"莎贝尔阻止那黑人道。
黑人听话的点点头,把我连同椅子扶起来。
莎贝尔又走到我面前,冷冷的瞪了我一眼,忽然出手一巴掌打在我脸上,这一下出手很重,我顿时感觉一阵头昏眼花,头上顶着一群星星跳舞。
"我很欣赏你,不过你实在不该咬我。"莎贝尔又用粉拳在我胸口垂了一下,我张大嘴巴,胃里酸液上涌,不过总算没吐出来。
"你好好考虑吧,只是几个问题而已,如果你回答了,就可以获得自由。"说着莎贝尔转过身,向门口走去。
"等一下。"我喊住她。
"这么快就想通了?"莎贝尔转回身望着我道。
我吐了口带血的吐沫,看着她粉嫩清秀的小脸道:"莎贝尔,我想加一个条件。"
"哦?说来听听?"莎贝尔疑惑的问。
"让我上你三天,我就把我所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你。"我邪笑着说。
莎贝尔面沉似水,转身走到门口,接着转过头对兰博道:"不要打死他。"
兰博点点头,嘴角随即浮起残酷的笑容,脖子左右扭了扭,发出两声爆响,手关节更是像方鞭炮一样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
"黑鬼哥哥,不要这个样子,我好怕!"我斜着眼睛望着他,顾做紧张的说。
嗵的一声,我整个人撞到了墙上,兰博面目狰狞,他又冲上来,对着我的头又是几脚。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眼前只能看到漫天的血红色。
兰博的拳头好似流星一样在我身上爆炸,我咬着牙心说:"妈的,只要老子没死,所有的痛苦我都买一赠二,加倍讨回来。"
……
我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多长时间,只是觉得浑身好似烧着了一样疼痛,脸贴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眼皮好似被胶水封合着一样,怎么也睁不开。
很好,我感觉的到痛苦,说明自己还没死,那就说明我还有希望复仇。在我昏过去以前,那个叫兰博的黑鬼一共打了我五十六拳,踢了三十三脚,还好记住了,以后就按这个数字加码一倍揍他好了。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因为耳朵贴在地上,所以听的格外清晰,地下室的铁门喀嚓一声开了。那人于是径直向我走过来,接着我头被一双手扶起来,放在一条柔软的大腿上。
莎贝尔看着满面血迹的我叹了口气道:"怎么打的这么重。"说着揭开我的上衣,然后在我身上轻轻摩擦着些药膏之类的东西。
"这臭婊子又开始惺惺作态了。"我心说。
莎贝尔又脱下我的裤子,只留下内裤,把药膏涂遍我的全身。我给她的小手弄的全身触电般酥麻,小弟弟不由自主的翘起来,在生命垂危的时候它依然保持着强大的生命力,我的确是禽兽啊,也不知道莎贝尔是否因此感到不自在,我是一直都没有睁眼望她的脸。
做完了一切,又把我的衣服穿上,这才舒了口气,站起身要走。
"等等。"我嗫嚅的道。
"有事情要帮忙么?"莎贝尔问我道。
"有事情,我……"我憋了半天道:"我想撒尿。"
"就知道你又来这套。"莎贝尔不满的挑着眉头,转身向门口走过去。
"我真他妈的想要撒尿,谁骗你谁是王八蛋。"我憋足了劲喊道:"这么大人了,你也不想要我尿裤子吧?"
莎贝尔转过身笑了笑,"我当然想看你出丑。"
"不是吧!"我苦笑着说。
"呵呵,当然是,不过这次算了,看你那副倒霉的模样我就帮帮你吧。"莎贝尔调皮的道。
"那谢谢了。"我有气无力的说。
地下室的角落坐落着一只马桶,我被莎贝尔拖到马桶前,她指着马桶道:"喏,就在这里,我可以解开你手上的绳子,不过你要保证不会耍花样。"
"你看我这副模样,能做出什么事情。"我可怜兮兮的说。
莎贝尔于是解开了我手上的绳子,道:"可以了,剩下的你自己来吧。"说着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手上的动作看。
我于是道:"你不准备转过身去吗?"
"我对你不是很放心,再说你也看过我的身体了吧,哼哼!"莎贝尔一副吃定我的模样道。
我点点头,随即拉开裤子,掏出那活。
莎贝尔皱着眉头看着我,当看到那里的时候口里不由惊呼一声,终于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随即转过头,道:"真恶心。"
"你没见过男人那东西么?"我一边舒服的解手一边问。
"关你什么事情,快点解决,我要上去休息了。"莎贝尔娇嗔说。
解决了以后,莎贝尔又把我捆起来,接着对我说:"我父亲明天到这来,如果那时候你还没想清楚的话,就准备吃枪子吧。"说着走出了地下室。
"父亲?是那个阿布拉莫维奇吧?"我想到,"看来这个石油大王真的有问题。"
我于是叹了口气,感觉身上也不那么疼了,看来莎贝尔的药还真是好用。想着明天可能经历的残酷审讯,心里有点烦躁,就那么闭上眼睛,想着心事。
就在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地下室的门忽然开了,我惊讶的睁开眼睛,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女走进来。
少女亦步亦趋的走到正在纳闷的我身前,随即蹲下身子抱住了我的身体,脸伏在我胸膛上,口里喃声细语道:"我好想你,你还记得我么?"
好熟悉的声音,我仔细打量那少女的脸蛋,弯弯的细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梁,鲜红欲滴的红唇恰倒好处的嵌在那一张美脸上,举手头足间散发出一种惹人怜爱的娇媚。
我清楚的知道这个女孩是谁,我对她是如此的熟悉,甚至知道她前胸的尺寸,只是好象有一道什么东西挡在我的记忆中,她的名字就在嘴边,我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我好想你,你也还记得我么?"她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我发现自己的语气如此的苦涩,眼中甚至不自觉的荡漾起温热的泉水。
少女见我不在说话,于是发出一声幽怨的叹息,在我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即站起身,向地下室的门口走过去。
"海棠——"我终于想起那少女的名字,两个字脱口而出。
海棠转过身,嘴角轻轻挑起,一抹欣慰的笑容浮现在她脸上,她看上依旧去是如此动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但最后她还是转过身,就那么抛开我走进黑暗的深处。
我一下子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还在地下室里,脊梁上全是冷汗。昏黄的灯光昼夜不熄,四周的景物看起来模糊不清,眼中一股热力升腾起来,不久就冷却了。
我把后脑向身后的墙壁狠狠撞了一下,心中翻腾的悲伤却不曾减轻分毫,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的就是海棠的笑容,她刚才真的从天堂回来看我了么?她感受到我此刻的孤独与苦楚了么?我可是一直记得你还欠着我的吻!
许诺的人早已经忘记了,只有被承诺的人还记得。
此刻我感觉有些发冷,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悲伤在绝望中爆发了出来,我感到头痛的像是要裂开一样,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那感觉就好似坐着小船行驶在风高浪急的大海上,此时我已经无力控制小船的方向,只得随波逐流,任凶猛的浪头如野兽一般扑上来把我的小船撕碎,把我吞噬在黑暗海底。
……
"他怎么样了?"莎贝尔站在床边用略带焦急的目光问一个医生打扮的男人道。
"只是发烧而已,放心吧,他很强壮,可能是因为太疲倦以及情绪上的原因才会昏迷过去,打了针以后,他很快就会清醒过来的。"那个医生对她说。
"好的,谢谢您。"
莎贝尔把那医生送出了房门,随即回到床前,看着持续昏迷的我。
大约过了几分钟,我终于哼了一声,眼皮动了一动。
莎贝尔紧张的看着我,脸上显出一丝担忧的神色。
"海棠——"我猛的睁开眼睛,嘴里叫道。
莎贝尔吓的向后退了两步,随即骂道:"见鬼,你想吓死人啊。"
我这才看清楚,自己已经不在地下室里了,这是个装修的富丽堂皇的房间,布置也很典雅,并没有像那些爆发户般刻意的奢靡。
我此刻躺在一张软床上,但手脚都被绑在床柱上,那模样要多猥亵就有多猥亵,好象一个正在被凌辱的女人。
"我怎么会在这?"我于是问莎贝尔道。
"你还问,今天早上我去地下室看你,你正发高烧呢,差点就没气了。"莎贝尔撇瞥嘴不满的说。
"呵呵,我这是在哪?"我扭头四下看看,接着问道。
"算你运气好,我父亲因为有事情耽误,明天才能过来,在此之前你都可以躺在我的房间里,我可不想你突然挂了,让我被父亲教训。"莎贝尔不甚满意的说。
我于是微笑了下点点头,"那就谢谢你了,对了我渴了,倒杯水给我可以么?"
莎贝尔于是耐着性子给我端了杯水来,喂我喝了一大口,差点把我呛死了。
我咳嗽了几声,冲她抱怨道:"真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女人,会不会照顾病人,喂我喝那么一大口,想呛死我啊。"
莎贝尔气的脸色发白,指着我骂道:"我还从没看过像你这么嚣张的人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