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诺诺爷爷的父亲“闲云”老人,也就是当代的掌门,出外游历,在一个不知名的险山的山洞里碰到了几百年前因伤重而死的“意”门掌门的遗物。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捡回了掌门信物,知道了山门秘境所在地和用信物开启秘境的机密,还带回了当时杀妖时得到的两件宝物。
大喜过望的闲云,感叹天不灭“意”门。连忙回到师门,开启了秘境,取出修练法诀,秘境历代几千年下来收藏的财宝他没有动。他想要的是怎么将“意”门重振。可在修练几年出关后,正巧碰上了那一场人为的劫难,到处都是破四旧,个个都不相信有鬼神,在那个年代,吃都吃不饱,那还有心情去修练。
弟子,还是以前的留下来的弟子,本身就是有神机莫测之能的他们在修了法之后当然是相信有鬼神之事,可是想要从凡世转变一个人的思想不是那么易,小孩子是可以,可是大人呢,难道是跟大人说,我带你的孩子去修道,不给别人报告政府才怪了。
也幸好,师门所在的两百平方公里的范围早就是给祖师用无上大法给隐了起来,跟本就不会有人知道在群山这中会有玄机,就是用最先进的探测仪也是探测不出。如果不然,又是给当时的政府给破坏了。无奈的闲云将心血教导门下那十多个才几岁大的孩子,他们从小就在这山里长大,没有见过外面,也不愁吃。也算得是世外桃源了,看星宿知道中国这场劫难也只是十来年的,看得远的闲云知道国家的贫穷并不是一会就可以改变。秘境里的那么多财宝怎么也可以利用一二,于是,他决定,派几个门下得力的门人带着一小部分珍宝去国外发展,等到适当的时候再回来。
通晓五行神术的“意”门高手出国跟本就不需要通过正常的通道,在山门里凭借师门里那些师祖辈的前辈留下的法宝,再加上自己修练的法术。带几个人和一些财宝出去是很轻易的事,只不过因为是路途远,过去的人会累一些,休息个三五天就可以了。但回来可就难了,因为没有那么大的法力,要知道送他们出去是凭借师祖的法宝和山门所在那先天的灵气才可以有充沛的法力,但凭个人他们还不可以用风遁走那么远。没有经过两个国家的同意,这算不算是偷渡呢。这些人分为两批,一批去美国,一批去欧洲。
出去的人没有令闲去失望,只是在短短的二十年,就让建立了一个跨国知名企业。除了一开始是用留下来的珍宝做为启动资金外,其它的都是由赚取的钱来运转。当诺诺的爷爷二十多岁的时候,闲云也把他派遣出去,只有学习别人先进的技术才可以兴国。闲云可是自豪的说,说到法,没有那个国家可以比得上中国,可是现在是科技时代,不再是以前的冷兵器和修道的年代了。在科技上,中国是比不上别人,这一点是要认清楚的,学习别人先进的,这一直都是老祖宗留下的经验之谈。
诺诺爷爷在国外极为成功,在两千年之时开始回国投资,在国外,他一直使用的都是中国公民的身份证。“意”门的人在一开始创业时,当然是有一些带有鄙视色彩的官员和当地帮派的故意为难,想从中捞一笔的人是随手一抓就一把。这些鬼谷子传人全然没有那儒家学说的中庸之道的思想,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敲一双,再加上又不是国内。打起人来痛快,舒畅,不能怪他们心狠手辣,灭口是正常的手段,与修道之人玩技巧那不是班门弄斧吗?这些人鬼谷传人是无所不用,看过他们用法的凡人都是消声灭迹。在欧洲“意”门是小心的避开异族同道,在美国的可就是没有什么顾忌,才两百多年历史的国家就是有修道之人也不会为了美国而去和来自强大东方的修道人拼个死活,凡人生死与他们无关。本来美国真正有些异能的土著就是印弟安人,他们就是给美国政府给欺负,一次次的把他们赶出自己的家,毁他们的家园。早就是对美国人是恨之入骨了,又怎么会是为它们去拼本来就打不过的东方神秘高人呢。
当发觉接二连三派出去的人都在这世上消失,而又没有找到证据,想强行来硬的那些黑帮或是政府部门想用强权霸占之时。但给“意”门的修道人狠狠的来了几次不见人影就让他们全军覆没后,及发起这提议的人莫名其妙的死在自己家时,才知道这些东方的中国人不好欺负。
积累的财富让诺诺的爷爷回国后很轻易的就成了国家的重点扶持保护集团公司,但诺诺的爷爷很懒,在诺诺父亲才二十多岁时,就甩手不干,把公司交给他,回山去修练“意”门的玄术。修道之人的年龄一般都是比较长命,可是为了掩人耳目,在世间的年纪都是要让大家接受,其实诺诺爷爷奶奶真实的面目也就是三十多岁的样子。
直到诺诺转学在山上拜见祖师时,看到爷爷奶奶神奇的变成和爸爸妈妈差不多年纪的人一开始还吓得哭了,直到变化回来,用原来爷爷的面目和她说话才止哭,弄得爷爷苦笑不已,怎么这最疼爱的小孙女这样的不经吓呀。可后来的结果却是让他大跌眼镜,诺诺一收泪水就缠着爷爷教她魔术。
见过祖师后,诺诺又见到了爸爸的爷爷闲云老人,“意”门的长老,老人家对这个曾孙女也是很喜爱,因为听诺诺爷爷说,她可是在十岁没有到就可以体会体内能量的人了,在曾孙辈她是第一人。闲云老人有三个儿子,诺诺爷爷是二儿子,孙子孙女可有好几个,曾孙可能有十个了。国家的计划生育对于他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不过如果不是为了想将“意”门光大,他也不想,凡世的有好根骨的人太少了,如今世间的环境是一天不如一天,出生婴儿的根骨就没有几个好的,都给污染了。只好找自己的儿子,孙子来发展,现在“意”门上下算是真正关山弟子也就是那么几十个,只是学了“意”门武学的不算是真正的门人。
诺诺那么好的天质,所以闲云老人决定亲自来教导她,诺诺跟着这个太爷爷,才是真正的是鹤发童颜。而她的爷爷和奶奶就逍遥自在去了,反正修道之人,生命比较长久。
诺诺艺有小成回到广州,爷爷奶奶也早她一年回广州了。在几十年过去了,爷爷早就不需要国家的保护,加上事业是交给了儿子。在交给儿子的那一刻起,房子就从白云区搬到了东湖区,样貌也做了适当的改变,所以没有人能知道这一对老人家就是当年出名的“意道”集团的第一人。也只有这样生活才会过得自然没引人注意。
从出租车上把大包小包提回家的诺诺把东西一丢,就去找爷爷。这老家伙肯定又是在他的后花园里种他的花了,竟然用法力把一些本来不适合在城市生长的花种到这里来,诺诺真是服得他好紧要。诺诺喜欢跟爷爷玩,因为爷爷没有架子,有时诺诺是跟着奶奶叫他做老家伙也不会受罚。
“爷爷,爷爷,你在吗?我回来了,爷爷,爷爷。嗯,爷爷呢?”诺诺家很大,是一个比较大的别墅,然后爷爷又把后面的一块六百多平方靠山坡的空地买下,用来做花园。外面用篱笆拦着,种上枝繁叶茂的树,再搭个棚,外面的人就看不清花园里面有什么了,更何况爷爷还有法术将整个花园笼罩着。不管在外面从什么角度看都看不到里面有一些什么东西。
在花园里转着圈的诺诺不但是找不到爷爷,也找不到奶奶,好像都是出去了一样,可是出去干嘛不关门呀。“哼,又想跟我玩捉迷藏。老早就知道他们是会躲在那里了。”诺诺娇嗔道。
在花园的靠近别墅后边的左角,那里有几棵枫树,大概围成一个六十平方大的地方,树让爷爷摆成了“五行反仪”阵法,很普通的,可是对于现代的人来说那就是很深奥了,可是在这阵法里面还蕴藏着两个阵,那可是玄妙之极。在这阵法里面有一个地洞,爷爷的一些珍藏就放在里面,回来的时候爷爷就是欺负诺诺一时不知道。当诺诺从外面回来时就躲在那里,让诺诺好找。可惜第二次,就给诺诺发现了,现在这阵中套阵的阵法早就给她识破了。
“嘻嘻,看我给他们点惊喜才行,老是想捉弄我。”诺诺一脸的奸笑,手掐一个法诀,结成一个只是声音响,但没有冲击力的掌心雷。准备在破阵进入到地洞时就把雷丢进去,吓他们一跳。
轻轻的飘进去,进入地洞,在拐角的地方停好,探头往里睢。果然,地洞的门是打开着的,“嘻嘻”的无声笑了一下,缩了回头,把那掌心雷往里一丢,然后双手捂着耳朵,“轰”的一声巨响,仿佛天上的响雷是真正的就在自己的身边响起。诺诺很是满意这效果,点点头,就等着爷爷在那里跳脚的大骂。
可是等了半响,也没有听到爷爷的声音,连奶奶的声音都没有。“唔,莫非不在,可是不在,那这里的门是谁打开的。”诺诺有些奇怪的想着,“不会是出事了吧。”一种不祥的念头冒了出来,吓了她一脸的发白。但她没有冲动的马上冲进去,如果是真的里面出事了,那么现在冒然的冲进去一点用处都没有。诺诺运起全身的功力,左手拈着一个“灭魔神雷”然后右手从脖子的项链处抽出一把寒光四射的宝剑。这项链里面有一个空间,很小,其实就相当于是一把剑的剑鞘,不过还可以再放两件跟剑大小的东西,因为诺诺的道行还浅,还不可以让兵器与自己的身体合为一,将兵器融为一体,想要时就幻化出来。本来闲云老人是想给诺诺一枚介指的,空间也大好多,好漂亮,可是诺诺收下却不戴。
因为她是想自己的恋人或是丈夫帮自己戴上,在没有之前,不想将本是他的权利给剥削了。其实她的心里还是记掂着自己献上初吻的那一个小男孩。
诺诺宝剑一舞,快若闪电的窜出了地下室,眼光四扫。没有发现有人,握着剑,小心的走动着。将灵觉散放出去,预防着有没有在地上布置了陷阱。地下室不是很大,两百多个平方而已,分为两间,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大厅,而在往前走就有一间房间。那时爷爷放是比较贵重东西的地方,如果不在厅,那么就是在那里了。到了门口,诺诺没就这样的进去,而是整个人凌空飘起,握剑的手伸出手指一点墙壁。头下脚上的从门顶往里瞄,一看之下,差点掉下来。
里面除了地上躺着两个人外,就再没有别的人了。诺诺看得很清楚,倒在地上的两个就是她的爷爷奶奶,奶奶从口里吐出的血,喷在了胸口上,把衣服柒红了。而爷爷也是口吐鲜血,胸前有一个手掌印,头歪在一边,嘴巴对着的地上,有一滩的刺目的血,并渐渐是凝固,看起来,时间过得已是有些时候了。
诺诺把“灭魔神雷”收起,要是这家伙一不小心掉在地上,那就乐子大了。可手里还没有把宝剑放回去,进了房间,却是没有刚才在门外时的悲。走了两步,看了看四周,然后才慢慢的把宝剑放回去。
“哼,爷爷,奶奶,你们都是玩这种游戏,老是给我拆穿,都没有意思的。这次又是给我看到了,你们看,都没有丢失什么东西,我也有看到了,也没有看到别人的脚印,好像没有东西丢失了,哦,就只有一个盒子,里面没有东西了。嘿嘿,说不定就是一个空盒呢。老是想顾布疑阵,但每次都有留下破绽。怎么可以瞒得过天才的我呢。都不想一下,我是谁,我是你们最疼爱的诺诺了。”说了半天,可是地上的两个人并没有如她所说的那样站起来哈哈哈一笑,然后说,诺诺真聪明。
“哦哦哦,爷爷,老是躺在那里不好的了,你们这次的血又是什么做的,是鸡血还是狗血了。好恶心的了,你们再不起来,我走喽,不理你们了。跟人家玩,又老是赖帐。”
“起来了,起来了,天亮了,起床喽。”可是喊了好久,但都没有反应。在这个房间里就只有诺诺一个人在那里说话,一个人站在那里,地上躺着两个人,浑身上血。显得异常的诡异,有些阴森森的。
诺诺也觉得有些不对头了,要是以前,爷爷就算是不起来,奶奶也会是起来,抱着她说,诺诺真聪明之类的话。可是现在连奶奶也没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