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文心情颇有些复杂的远远跟在辅导员的身后,犹犹豫豫的看着梁伊然的背影,李一文心里苦笑,在讲台上撒尿,就是他这脸皮在风流叶的调教下和母猪皮相比也不落下风的人也感觉到有些尴尬和赧然。
仔细的一想,这已经是自己第四次喝酒,第一次喝了个烂醉,结果在小旅馆里和陈柔雪犯了错误;第二次喝醉酒报复结巴几人,还趁着酒劲还与任芊芊PK了一把;第三次是XINGE几人来找自己,结果喝的晕晕的把自己老底给陈柔雪全透了出去……
第四次呢?……竟然跑到讲台上‘嘘嘘’去了。
好象自己一喝酒就要发生什么事……
再次在心里大骂了句酒不是什么好东西后,李一文收回心来,他发现跟着美女老师已经走到了学校的公寓区。
“老师。”他赶紧的快步追上去。
梁伊然慢慢的转过身,阳光下,一个的颀长身子朝自己走来,阳光很毒,没有看清那人的脸,她下意识问,“有什么事吗?”
“有一点事。”
那人慢慢的走近自己身前,挡住了毒辣的阳光,梁伊然看清眼前这人的脸颊,她低声道,“是你……”那张平和英俊的脸映入眼中,她控制不住去脑子里又出现了昨天里在讲台上他露出的那硕大的东西……努力的平复下去自己的思潮,梁伊然努力把那个让自己面红耳赤了几乎一晚上的坏东西甩到一旁。
她强做的平静着问,“找我有事?”
眼前的这男生仿佛很难为情的挠着自己的头发,梁伊然抬头看看阳光,“天太热了,进屋说吧。”她的心里复杂着,慢慢的开锁进门。
应了声“好”之后李一文走进房间,扑面的是淡淡的香气,李一文打量着屋里的摆设,很简约,除了沙发电视等日常摆设外,没什么奢侈光亮的装饰,让人感觉淡然清新,给人一种舒心的感觉。
“3室一厅?”
“恩。”
李一文收回逡巡的目光,他发现老师在打量着自己,轻轻的一笑,直了直身子,“老师,我想对于昨天的事跟你解释一下。”
梁伊然逃避样的在他的目光下收回目光,点点头。
见梁伊然点头,李一文便接着道,“首先向你承认个错误,因为开学第一天,一个宿舍的同学彼此认识都感到很高兴便去喝酒了,因为我酒量不怎么好,到最后醉了,然后被他们背进教室……然后……然后我迷糊中尿急……”
梁伊然看着他,“你是说……你喝醉了,错把讲台当厕所了?”
李一文点点头,很诚恳的样子。
看着眼前同学这样子,梁伊然微微的一笑,娇美的脸上一片红晕。
李一文看着梁伊然的样子真的很美,传统东方女性的矜持与婉娩在她身上得到完美的体现,他看了看桌子上的一本书,皱了皱眉头,“老师,你也看《道德经》吗?”
梁伊然眨着眼睛看着他,“怎么,难道李一文同学你也看吗?”
李一文点点头,“读过一点。”
梁伊然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自己的这位学生,他那黝黑的眸子烁烁的闪着她看不透的神采,她对他多了几分好奇,“那你说一说你对孔孟儒学和老庄道学理解吧。”
李一文看着梁伊然,心里暗怪自己多嘴,“老师,昨天我的事不是很严重吧。”
梁伊然抬着脸,“那要看你说没说谎喽。”
“是真的。”李一文努力让脸上的表情更加的生动、诚恳起来。
“讲一讲我问你的问题。”梁伊然指指那本《道德经》。
李一文无奈的撇起嘴,他看了看梁伊然,“我平时不读孔孟的。”
“为什么?”
“不为什么,对儒学有些厌烦而已。”
“厌烦?”
“恩,只是个人感受,再就是认为在我国,就是一句孔孟大道不读,人们的思想观念世俗生活上,早就被几千年来受统治者所推崇的儒学所浸染,儒学的浑厚早已经渗透民间的各各角落、各个层次的文化之中,又何必再去上书中去看那些理论,引经据典呢?”
梁伊然一双美眸流转着复杂色,也不知是认同还是反对李一文这正挂着懒洋洋的笑,慢慢娓娓而出的话语。
“……我想我的性子更适合去读老庄清静无为旷达不羁的道学。”
“哦?”梁伊然
在这个物欲泛滥的嚣嚣尘世,太多掩人心志的欲望让人们迷失自我,而静心的去看老庄那淡隐之思,就感觉是盆清水冲刷自己,时时保持那颗平凡之心,”李一文笑笑,“就怕有些人体会不好,慵懒消极,而失去对人生的积极进去的追求目标。所以说什么事都具有它的两面或多面性,好与坏,是与非哪有什么严格的准绳,庄子天马行空、汪洋辟阖的散文美常使我深陷其中,而老子凝练、深邃的思想更是让我深思不已。”
“老子……我赞同你的观点,要知道老子的许多观念在现在看来是甘于落后,停滞保守,举个例子,老子所说的‘小国寡民’,那是他心里美好的乌托邦,是当时农耕时期升平理想的缩影,而放在现在你怎么去读?现在已经全球经济化,现在再去回首看老子的这等言论,只是看做一种‘梦呓式’的笔资之谈吧?还有什么思想性吗?”
李一文轻笑,“思想性?你不觉的这些话语对于那些个热衷与追逐物欲的无止境者们,仿佛是酷暑中痛饮一杯凉水,是否能有一些清凉的作用呢?去其糟拨留其精髓,谁又能说老庄之道在现在就没了思想性呢?”
梁伊然张张嘴,想反驳他几句。
“看事物要用辨证的目光去看的。”李一文看着眼前美女老师张口结舌的样子,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