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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在卫生间里“卡”住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心脏骤然开始剧烈跳动。
    真的是运气来了?
    这回,天时、地理、人和,可都具备了。
    再不上,天理难容!
    我搓搓手掌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脸,有点疼,看来不是做梦。
    三步并做两步,我跨到了卧室门口。
    深吸了一口气,我慢慢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视线急切地朝那张大床扑去,床上是空的?
    难道她也要玩儿“对接!”那可是我老婆的专利啊?
    “胡哥,你进来帮帮忙!”她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还带着点哭腔,是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
    我一扭门把手进去了。
    没有“火辣”场面,只有单勃蹲在坐式马桶旁边,一付楚楚可怜状,看我进来好像遇到了救星,“胡哥,帮帮我吧。刚才我小解完清理的时候,不小心把手链掉进去了!”
    要不是她长得太性感,看着太可怜,我真想一脚把她踹马桶里去。
    我老实也不能这样玩儿我吗?你不会清理,让我来啊!我派我的小弟弟帮你清理。
    Tmd,这不是在反复测试我的“膨胀系数”吗?如果有一天它突然对外界刺激没有反应了,那肯定是这些日子“狼来了”听得太多,人家不搭理了。到那时候我媳妇还不劈死我?
    “胡哥,怎么办啊?那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是我最宝贵的东西。男朋友晚上发短信和我分手了,现在我剩下的东西就只有它了。”她的眼泪扑簌簌从依然绯红的面颊上滑落下来。我有点看不得女孩子掉泪。
    还是收起其他想法,帮帮这个可怜的女孩儿吧。
    “你冲水了没有?”
    “没有,我怕冲下去更找不着了!”
    我不再说话了,脱掉杉杉西服上装、鄂尔多斯羊绒衫,关上卫生间朱红色带暗纹的实木门,小心地把衣服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然后,把衬衣的右袖一直挽到胳肢窝处。
    “你干吗!”单勃吃惊地看着我。
    我故意用很色的眼神看着她,“干什么?掏掏你那个东西!”
    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感恩戴德,有点儿肉麻。
    她眼神里却闪出一丝温暖和感激,“我,我以为你能找个钩子什么的!这,这,这多脏啊!”
    “呵呵,废话,我又不是孙悟空,想变啥就变啥!要能那样,我先给你变个振动棒出来。”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她泪水涟涟的样子,让人心痛。
    所以,故意说这句话气她。
    她好像明白我的意思,强着笑了一下,“嘻嘻,等你把东西拿出来,我再杀你这只瘦驴!”
    挽好了袖子,我又往右手和胳膊上涂了层洗手液,开始探身下去掏了起来。涂洗手液的目的是为了润滑,和凡士林的功能是一样的。
    这个马桶的结构非常怪,竖槽深不说,最下面还有一个拐弯,够起东西来很不方便,气味倒是小问题了。
    单勃蹲在我旁边,红着脸,既不知道该怎么帮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确,让一个大男人把胳膊探在自己刚洒完的那泡尿里掏来掏去,是没什么好讨论的。
    不一会儿,我就摸到了一个链状的东西,可只能勉强用指尖摸到,捏不起来。我只好咬牙使劲儿往里一插,手彻底进到那个下面的拐弯里去了。这回可以捏住了。
    “找到了!”我扭头对单勃说。她满脸感激和欣喜,眼看又要被我感动的流泪。
    我赶忙加了句,“什么时候,我要能对你进行这么深入的了解就好了。”
    她竟然没生气,但是哭的意思没有了。
    谁成想,进去容易,出来困难!
    别说捏着东西上来了,就是空手上来都困难,当时下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这下要惨了!
    难道我就手插进主任的马桶里等着消防队员来救我?操,那我非上城市快报娱乐版的头条不行!电视台的说不定也要过来凑热闹。
    单勃也很急,从后边搂住我的腰,用力往外拔。她的大波这次实腾腾地顶上了我的后背,可我连勃起的兴趣都没有。一使劲儿,手疼的让我想哭。
    正在进退两难之际,我和单勃都听见,办公室的房门吧嗒一声,开了。
    我们吓得一动不敢动,气儿都不敢大喘。这会儿差不多十一点多了,又是大周末,谁会来呢?
    门很快就又关上了。
    “急什么啊?不管那儿你也都看过了,该去的地方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你也去了,还这么激动!”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先带着喘息响了起来,听着有点耳熟。
    “嗯,嗯,你今天可有点不一样啊!特别性感!”接着是庄主任的声音。
    “到里头去吧,没出息的家伙!小心有人突然来了!”
    庄主任“豪爽”地笑了两声,“呵呵,今天咱们就在这儿“谈心”,不去里面了,换换工作背景!现在谁会来?他们都醉醺醺地走球了,这个时段就是谈心之夜。”
    “死相,把我当免费鸡了!你都和我谈八次心了,现在知道我属相是啥吗?知道我家兄弟几个吗?知道我妈贵姓吗?知道我为啥不愿意在老干部科吗?我可是把你鸡鸡上有几根白毛都搞清楚了!哎,那个包包是谁的啊?”
    “喔,可能是小单拉下的,下午我让她过来取份材料。”
    这回我听出来了,女的是我们这儿的长期临时工小k,长得不算很漂亮,但独有一股诱人的狐媚子劲儿。她在我们这里算是老干部科的干事,主要工作是伺候老爷子们出去旅旅游、学学太极拳、打打门球、……安排安排葬礼之类的。那些老爷子别看都退了,但谁都不好伺候。他们也许不能让你升官,可惹了他们肯定能让你砸饭碗儿。所以,谁都不想在那个科里长待,陪不起那个小心。
    庄主任现在脾气好的很,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呜哩呜露地说不清楚,“你~嗯~放心吧~啧~,我管你啥呀啥的!你让我腰带下面爽,我就让你工作上面爽!哎,别脱衣服啊!我很清廉的!啧啧,操,说不让你脱你就真不脱了?脑子咋那么不好使呢?领导的意图都领会不清楚,难怪人家不喜欢你!嗨,要脱你也不要那么彻底吗?”
    小k有点不高兴了,“人家也很有气节的,再说我笨,不来了!”
    庄主任连忙哄道,“好了,你聪明的很!“核心项目”不要穿了,先扔我办公桌上,整理好“面子工程”再过来。好,现在,你过来腐蚀我!我开始会坚决地拒绝你,但是你要更坚决地继续腐蚀我,你要真能腐蚀了我,并且腐蚀的很彻底!我就想办法帮你调个科室。”
    小k欢呼一声,“那还不容易!”
    靠,庄主任真是A片看多了,连“制服诱惑”他都懂。
    我正从心底里对庄主任的业务能力暗挑大指,他又发话了,“不好,这个也玩儿了好几次了。要不这样吧,我是“克淋盾”,你是“来吻死鸡”,这就是“掰宫”!开始吧!”
    庄主任,神人也,真是具有国际意识的跨时代领导啊!
    他平时老是说什么要与国际接轨、要加强国际交流之类的东东,看来人家真不是盖的!的确是要“接”也“接”了,要“交”也“交”了。
    小弟佩服,佩服!
    接下来的声音开始花样繁多起来,以至于我都无法描述,更翻译不出来。只觉的耳热、心跳、眼红、气粗,全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涌。扭头看看单勃,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不好意思再顶着我了,轻轻地撤开了身子。
    “嘻嘻!”她对着我的耳朵根儿轻轻笑了两声,“看你!”说着,一边用手地捂着嘴巴偷笑一边用下巴朝我指了指。
    不看也知道,我又献“丑”了。
    我臊的面红耳赤,同时,又灵机一动。
    我扭头示意单勃靠近点儿,她凑过来了。
    我轻轻地说,“你亲亲我!”
    “什么?”她对我的直白目瞪口呆。
    “要不就继续顶顶我。”
    “要死!”她满脸通红,“你到底想干吗?”
    “你看,要是血液都聚到某个地方了,那我手上的血液不就少点了吗?手上的血液一少,手不就会缩小一点儿吗?这样,我的手出来了,你的手链也能出来啊!呵呵,这叫“围魏救赵”!”
    “那,那我用膝盖顶你行不行啊!你就幻想成是那个顶的不就得了?”
    操,以为我触觉神经麻痹啊,连膝盖和咪咪都分不出来,自欺欺人也没有搞到这种程度的啊!
    “你以前不都顶过好几次了吗?”
    “那,那不一样,那都是无心的!”
    ……
    我们两个忍住笑,咬着耳朵讨价还价。
    外边的“非语言交流”也结束了,现在开始口头交流。
    庄主任的时代潮流跟的不错,但耐力就太水了。全过程下来,不到二十分钟就收工了。就这点能耐还经常硬充着去嫖妓,人家嫖他还差不多,真称得上是标准的“瘾大技术差!”
    “小k啊,你今年多大了?”庄主任声音懒懒地问道。
    “二十七,怎么了?”
    “不太像啊!”
    “为什么?”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榨甘蔗汁!我看你刚才就像榨甘蔗汁。”
    “我呸,你这也算甘蔗?顶多是根雪茄!”
    单勃鼻子吭哧了一下,连忙一口咬住我的肩膀,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我又疼又想笑,只好使劲儿咬住自己的嘴唇,这才把笑意消灭大半。
    好险!
    呵呵,这些个小娘儿们,都够机灵的。
    庄主任也不生气,嘿嘿笑着说,“那就请你抽根雪茄吧!”
    “谁稀罕你的发霉臭雪茄,我只抽摩尔!不早了,快送我走吧!”
    唉,这个姑娘的脑子真是有点笨。
    庄主任心满意足之后也不多纠缠了,估计也没体力在继续纠缠了。
    外边一阵衣物窸窣之后,接着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办公室里终于安静下来了。
    现在,sb,今夜只剩下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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