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招抓胸龙爪手竟然没有遇到任何阻挡,实实在在地满把抓住了她的左“峰”。
她的弹性和手感的确非同寻常,我的整个右臂以致半边身子都麻痹了一下,好像被高压电打到。我的脸马上红了,赶快把手缩回来。
单勃的脸也红了,但没有生气,娇羞地看了我一眼,轻声地对我说,“瞧你,急什么,不会等到晚上吗?”
这个时候,单勃穿着一条灰色毛料短裙,上面是白色高领羊毛衫,胸部在羊毛衫下面完美地隆起;腿上是高筒细腰黑色皮靴,皮靴与短裙之间闪动着线条诱人的美腿;最外面穿的是一件黑色中长款薄妮子大衣,没有系扣。
她的长发微微飘动,在这个温暖春日下午的阳光中洋溢着柔暖细致的栗色光芒。整个人显得既时尚,又一种说不出的性感,同时隐隐有一种高不可攀的尊贵,这尊贵有时却更能刺激人侵犯的欲望。而她脸上的一抹娇羞,则为她凭添了许多温馨、妩媚的小女人味道。
看着她的模样,回味着刚才右手上惊心动魄的感觉,体味着她眼神和话语中蕴涵的意味,我猛一下兴奋起来,瞬间变得“自高自大”。
“这回——,不会——再,骗我了吧!”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快要撑破心脏的喜悦让我不敢高声,好像声音一大就会从好梦中醒过来。
单勃没有吭声,低头从昆包里翻出一片钥匙,脸红扑扑地递给我,声音小的像蚊子在练女低音,“这是我住处的钥匙,还是那个小区,47号楼2单元11A。”
多亏我这一段返精补脑练的勤,内力大长,不然还真听不清楚。
接过钥匙,我觉得整片钥匙都是烫手的。
我正兴奋的不知说什么好,突然有个稚嫩的小男孩的声音在右边响起来,“叔叔,把球换给我?”
我低头一看,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拖着鼻涕扬着脸央求我。
我莫名其妙,“我没拿你球啊?”
“哇~”
鼻涕男孩骤然大哭起来,“妈,他藏我的皮球不给我?”
远处一个脑袋烫成爆炸式,母狮子一样的女人应声跑过来,“我的乖儿,咋啦咋啦!”
男孩越发委屈,“妈,他藏我的球!”
说着,用小手指着我的裤裆。
低头一看,我的连身工装裤在那个地方突兀地鼓起了一个大包。都是“自高自大”造成的结果。
那个女人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小声说,“都恁急?穷成那样还找小姐!小公鸡让黄鼠狼当三陪——专搞风险“性”操作!”
然后,弯腰拍着儿子的脑袋,“乖儿,那个球是叔叔自己的,不是你的,我们的球球比他的大,他的小球我们才不要呢!”
我脸红脖子粗,又好气又好笑,连忙拿过那个空桶挡住下边。
那个狮子头的大嘴女人又不屑地上下看了看我,“拿塑料桶当放大镜也大不过我们的火车头足球。”
单勃也不生气,自个儿偷笑不止,差点背过气去。
最后,强忍住笑意,“大姐,我看那边垃圾筒后边有个足球,是不是你们的哟!”
那个女人一翻白眼,“那个是你的大姐!不要以为你比我“大”就讽刺我!没生娃娃之前,我的咪咪顶你三个。现在是被我乖儿吸空掉喽。女娃儿家,作个啥子不好,偏要做这个!你要是我个妹妹,我揭掉你层皮去哦!”
单勃也不争辩,只把身子凑过去对她轻声说了句话,那个女人立刻不吭声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搞错了!”然后,她领着儿子,到那边抱起小足球,赶快溜了。
我有点奇怪,“你到底说了些啥?她变化咋那么大啊?”
“我说,‘我是女便衣,专门来化妆抓嫖客的,让她不要妨碍我的公务。’”
这丫头,真够机灵的。
其实,能找到我也是她反应快。
早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她就在出租车里看见我了。她使劲儿喊,可我根本听不见。一着急,她让司机跟着我。结果就看见了那一幕。
被这个小男孩一搅和,我倒“冷静”了许多,“皮球”的气也放了。不能多耽误,我还有工作要做。又和单勃简要聊了几句,我赶快走了。(作者:每天都要快乐)
不能多待了,不然非忍不住不可。
走的时候,单勃眼波流转,绯红了脸,“今天晚上,别忘了啊!”
呵呵,这小丫头净说废话,“这事儿能忘的了吗?”
我挥挥手赶快往“摩的”那儿赶,得先换桶水,管他好不好交代,先要把任务完成了才行啊。
回到摩的那儿,他一听我的遭遇破口大骂,“日他祖宗,敢动老子的人?早几年,老子非开他的瓢儿不可!”
他没有让我赔钱,我心里很感激。
然后,他又骂我,“你也太笨蛋了!不会打人还不会骂人?”
他替我觉得窝囊,“我告诉你啊!给我记住喽!这可是街头干仗秘诀!学会了这个保你不吃亏!”
我赶忙竖起耳朵倾听。
“如果再遇到混蛋人,记住,要是你不想动手。你说话声音就要大,要冲,还得用本地口音,千万别说普通话。总之,要看着比他还牛X。你越牛X,他越不敢打你。
遇到混蛋,就得比混蛋更混蛋才行!
要是你想揍他,那你就要先装可怜,让周围的人都同情你,让他觉得自己很牛X。他越牛X,周围人越向着你。然后,等他最得意、最鸟蛋、最不防备的时候,大喊一声,最好带着点哭腔,“你太欺负人了!”喊完就猛扑过去,直扑他的小弟弟,三下两下解决战斗,撒腿就跑。一般没人会拦你。”
我慌忙表示记住了,没功夫听他多说了,我得赶紧把水送完,晚上还有活动呢!
接下来蹬自行车的时候我好像是上满了发条,觉得有使不完的劲儿。
快,快,快点干完了好去和SB干!
快五点半的时候,就只剩下最后一桶了。
当我正要往XXXX大学的北家属院送最后一桶纯净水的时候,单勃来电话了,“你在那儿呢?”
我心里咯噔一声,怎么,难道她又改变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