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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三九 治大国如偷寡妇(下)
    陈羽看完了信便问道:“送信的人走了?”
    宋维长恭敬地答道:“是的老爷那人连口水都不肯喝便急急的走了。”
    陈羽点了点头“走便走吧传我的话今晚我要休息任他是谁任他什么事都不要来烦我。”
    宋维长闻言忙道:“是老爷。”
    陈羽一边扶着绮霞往后院里走一边与身边妻妾们说笑看起来这个晚上他是准备要好好的享受一下家庭之乐了。
    酒菜布好蜡烛高烧绮霞、杏儿、琥珀环坐身侧烛光映得娇靥一片晕红陈羽笑着环顾一周又举起手中晶莹剔透的酒杯杯里那酒因为倒得急还微微地打着水涡点出几簇星星点点的光亮。
    连日来既要揣摩圣意又要注意形象还得慰问军民此外还要审案分析商讨揣测。陈羽真的是很累因此即便是接到了蒋瑜的信他也很快就把所有的公务抛到了一边今晚他只是想喝些酒然后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封侯赐婚升内阁奏议加文华殿大学士要说陈羽不高兴那是假的但是他心里的担心却比高兴更多。因此这酒喝得便不免闷了些而阿锦阿瑟两个丫头知道自己老爷封了侯爷高兴的正没个张扬处此番得了给老爷倒酒的差事便伺候的殷勤之极而陈羽又是酒到杯干不索一会儿便已有些酪酊之态。
    绮霞因为六甲在身所以并没有喝酒不过略吃了些酒菜便只坐在那里陪陈羽和杏儿她们说说话儿看着陈羽一杯杯的喝酒。杏儿和琥珀自然是一再的恭喜她杏儿说老爷封了侯爷夫人自然也少不得是一品诰命了即便是皇上又赐了一位平妻却还是要以夫人为尊的嘛。
    这话一说陈羽便是有些醉了也不由得投过去一个眼神给杏儿赞她的机巧而绮霞心里本来略有些不舒服的也都好了只觉得心里天软偷偷地从桌子底下拉了他的手摸上自己隆起的小腹此时略微有些胖的脸上漾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只是到了后来她看陈羽喝的有些醉了便一再的劝道:“老爷骤得大任还是少喝些酒明日还有公事呢。再说了我听郁姐姐说老爷如今是朝里顶梁柱似的大官儿了其他百官都看着你呢若是明日到了衙门却是一副醉后乏力之态岂不叫他们看轻了。”
    陈羽看了看绮霞无端地笑了笑当即停下了酒杯叹了口气道:“大家都以为我是身在云端我也确实是身在云端可是如果那只手一直拖着我便好若是一朝那手松开了便要一下子摔死了岂如脚踏实地的好?呵呵不过话又说回来自从来到这个世上我何曾脚踏实地过?”
    三女闻言愕然都不明白这好端端的大家都高兴着呢老爷怎么说起这样无端无由的伤感话来三人中数着杏儿机敏绮霞琥珀便齐齐的看向她可是杏儿听了这话也正捉不着头脑呢又如何能答。
    这时却是小丫鬟阿瑟说话了“老爷的意思我知道打小儿就被卖出来给人做奴才爷自然是心里难受可是爷也要想一想啊正因为从一个没身份的奴才走到了现在这一步皇上都要派人来保护咱们家爷才正应该高兴呀!”
    姐姐阿锦扯了扯她的袖子打眼色给她示意老爷夫人都在呢你别胡说但是阿瑟却撇了撇嘴说道:“我说的是实话嘛!爷你说可是不是?”
    绮霞杏儿都笑着看她陈羽听到这里呵呵地笑了起来她这番小女孩的心思虽然与自己所想不同不过倒也是难为她了竟然临机的也想得出这番话来开导自己。
    “阿瑟说的好呵呵来爷赏你一杯酒喝了它!”
    阿锦艳羡地看了自家妹妹一眼见阿瑟看着酒杯不动便忙推了她一把“傻丫头接过来呀爷赏你酒呢。”
    阿瑟刚才还旁若无人呢此时陈羽赏她酒她反而局促起来咬了咬嘴唇伸手接过酒杯来先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她也没喝过酒此番竟是一杯酒一下子便倒进了肚子里去顿时便呛住了捂着嘴儿咳嗽个不停。
    陈羽哈哈大笑推桌而起道:“罢了罢了今晚就到这里琥珀扶我回你房里去。”
    “哎!”琥珀
    声便过来扶他陈羽却手扶桌子站住了突然想起来:“小过呢?命他回去老家送些东西过年他可也该回来了吧?”
    此时阿锦过来搀住了陈羽另一边口中答道:“还没呢宋管家说算着日子该回来了还特意到城门口打听过说即便是封了城门进不来也该托守城的传个信儿才是但是却至今不见消息宋管家说可能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儿耽搁了吧。”
    陈羽嗯了一声也没有多想便将身子倚在琥珀身上被两人扶着回屋去了。
    躺到了床上还没有等琥珀和阿锦阿瑟帮他把鞋袜脱了便已然呼呼睡去便是睡梦中犹有笑语道:“治大国如偷寡妇哈哈小楼兄我这话可妙乎?呵呵……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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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醒来时陈羽只觉得口干舌燥挣扎着要起身琥珀却早已醒了她在陈家这些年便每常是在太太房里伺候到现在成了习惯晚上睡觉警醒得紧稍有动静便醒了。
    问清了陈羽是要水她便披了小祅起来先是点了蜡烛然后到那外间茶屉里倒了满满一壶水出来顺手拿了两个茶杯进得房来先伺候陈羽漱了口然后便换个茶杯倒了水给他喝。一直喝了三大杯热茶陈羽这才摆手不要了。琥珀今晚到底也是喝了酒的此时不免也有些口渴当下自己也漱了口就着陈羽吃茶的杯子倒了一杯吃了便把茶壶等放好了这才转身要回床上来。
    谁料她刚掀开被子要钻进去陈羽却依在床头笑道:“琥珀来到我这里来。”
    琥珀一愣她瞬间便明白了陈羽的意思然后便觉得自己身子一热略顿了顿便径直地掀开陈羽的被角贴着他的胳膊钻了进去。
    所谓酒才色之媒刚才琥珀起来倒茶的时候陈羽本还有些昏昏蒙蒙的后来一睁眼恰好看见她上身那玉红色小衣便顿时觉得清醒了些便连那宿酒的头痛都好像是轻了许多此番把她搂在怀里陈羽伸手摸了摸说道:“这是苏缎吧?”
    琥珀随口“嗯”了一声那鼻息便开始有些火热了起来。这已婚的妇人却与那少女不同尝到了甜头的女人身上所散出的那种**的妩媚几乎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的诱惑。
    陈羽一边伸手抚上她酥腻的娇乳一边将她整个身子扳起来使她多半个都压在自己身上。触手处肌肤娇软滑腻几不留手将手探下去在琥珀的股弯处掏了一把那手指上顿时便湿濡粘腻起来不由得让陈羽突然想起自己前世读书时看到的那“女儿是水做的骨肉”一句当即笑着在琥珀耳畔道:“宝贝儿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骨肉你说这话可对么?”
    琥珀将身子紧紧地揉进陈羽的胸膛里那略散下来遮了耳朵的鬓在陈羽锁骨处不住的厮磨口中呢喃道:“是爷说对那就对。”
    陈羽闻言不由一笑心说这个小妮子竟真是食髓知味了。
    当即陈羽将手把住小衣往上一撸顿时便有两只乳鸽欢快地跳了出来直落在陈羽胸口然后便听得琥珀轻轻呻吟了一声。
    下神的扎脚绸裤倒是难办些不过一旦动了情的男女便连什么都顾不得了陈羽只是简单地把那绸裤往下一褪很快两具火热的身子便粘到了一块儿。
    琥珀一边抱住陈羽将脑袋死死地抵在陈羽胸口一边下神熟练地动作着却冷不防陈羽突然问道:“宝贝儿我听你绮霞姐姐说陈府里太太喜欢吃黄瓜可有这回事儿么?”
    琥珀的动作越来越快外人绝对不会知道平日里看来端庄大方的人儿此时偎在自己男人的怀里却几乎如一个疯丫头一般着实是贪吃的紧。
    她一边动作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吃、太太倒是、经常要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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