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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
    他徐年呆了一瞬。
    肉茎胀痛的感觉和头皮发麻的感觉一并传来,他保持这个静止的动作很久。
    久到金月觉得手酸,放下避孕套,似乎开始觉得有点害羞,隐隐转向背对着他。
    徐年抓住她的肩膀。
    用力把她按回面前,咬牙问:“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金月眨了眨眼睛。
    她看起来乖巧极了,躺在他的身下,弓起身啄了啄他的嘴唇。
    徐年闭上眼睛。
    她的手又一次伸到他两腿之间,摸了摸他挺立的肉茎,马眼泌出的湿润沾到她手上。
    他睁开眼睛时她刚好举起那只手,将手指含在口里尝了尝,语焉不详地评价道:“有点咸。”
    徐年眼睛充血。
    声音极沙,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样,“你后悔也晚了”。
    他把她揽到怀里。
    房间很暗,睡眠灯是开着的,但只照亮床头的地方。他抱着她往床沿坐,起身,木柜打开,穿衣镜显现在他们眼前。
    他们就坐在镜子对面。
    看得到徐年把金月抱了起来,托起她的屁股,把那件短裤踢到地上。
    也看得到他把长腿探进她腿间,将她的腿隔在外侧,撑开,抵着她的膝盖让她展示出自己的下体。
    金月突然觉得有些害羞。
    看着镜子里内裤被他一点点脱了下来,尚有清亮的液体沾在上面,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等到他把内裤褪到她膝盖时断开。
    好像就这么溅到了她的脸上。
    他把她的腿分得太开了。
    小孩把尿的姿势,强行打开,露出下面,小半的屁股,黑色阴毛下的穴口正对着镜子。
    她觉得整张脸都在烧。
    “等一下……”金月说。
    她感觉到他的手正在阴唇外面,同时她也看到他打开外阴的第一层。
    金月转过头去,“不要这样……”
    徐年低垂脑袋,脸颊贴着她脸颊,蹭着头发丝,一种痒从头蔓延到脚。
    他说“怎么了?”
    金月张了张口。
    听到他又说:“不是你要的吗?”
    她感到被电了一下似的。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过于自信了。
    他只是看上去,或者说,对她温柔而已,是他的纵容让她有了游刃有余的错觉,但在很多事情上面,他其实比她领先太多太多。
    只含住她的耳垂,她就觉得无法动弹,听到他说,“我好想看。”
    更深的水声,他舔到她耳廓软骨,“给哥哥看看,好吗?”
    金月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嗯”。
    嗓音很哑,不像自己的声音一样,而且很奇怪的,她感觉又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面流了出来。
    徐年旋转手掌,撑开她的外阴,她看到小阴唇往下流着湿淋淋的水,顺着她那窄窄的肉缝一路往下,就要滑落到她的视线范围以外了,徐年伸手接住。
    他也因此碰到了她的阴唇,她又颤了颤,从外到内,心脏都跟着晃了一晃。
    只是这样的触碰都让她觉得难以抵抗,更何况他举起手,把手指含在口里,金月呆呆张口,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觉得更羞耻了。脸红了,心跳也快得吓人,有点恼怒,“不许舔”。
    他展颜一笑,放下手,在她耳边轻轻地说,“这都不让舔吗?”
    手重新下滑到她完全张开的两腿之间,就着唾液和淫水掀开小阴唇,对金月说,“那我以后想舔这里,怎么办才好?”
    她好钝。
    张口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像突然被炸了一下,整个脑子都是木的。
    只有感觉是稍微清晰一点的存在。感觉到他在她的穴口周围搅动,掀开那朵花一样的肉缝,一层一层的裸露出来,浅褐色夹着肉粉,最里面最浅,完全是黏膜的颜色,她似乎看到一个小洞。
    其实她看不到的,灯光那么暗,洞口又那么小,一切全凭的是他插进穴里的感觉,她这才发现她有那么一个可以供他进入的地方,他把食指小心地探进了一点。
    金月发出一声叹息。
    也不知道怎么就发出来了,不由自主的,也可能是他另一只手垂在她腿根,抚摸她大腿内侧的皮肤,这种触感让她有种被电流击中的感觉,就这么哼出了声音。
    她听到他笑了,又是一阵轻轻的气流,划过湿润的耳垂,痒,他说,“可以让舔吗?”
    她不知道他在说哪里,头脑混沌。
    是左手,他掀开最里面那层肉缝,摸到浅粉色的阴蒂,不轻不重地揉了揉,还是右手,他入了更多进去,一个指节,她的身体变得好软好软,完全没有力气,只能瘫倒在他身上,发不出声音。
    可他偏偏要她发出声音,“可以吗”,又问一遍。
    把食指拔出来,再次插入进去,金月随之呻吟出声。
    她觉得那里好酥,好想让他继续,不要停下来,再更多地进入她,或许可以把身后没入她臀缝的那根肉棍也插入进来。
    她想要的。
    “嗯…”
    她看到镜子里面色潮红的自己,散发一种深陷情事里的妩媚气息,而徐年侧头看着她的眼睛。
    感觉他好像更烫了,动作变快,一双眼睛发红,呼吸也是乱的。
    “我忍不住了。”
    金月想说话没有力气,轻轻啄了啄他的嘴唇。
    徐年闭上眼睛。
    他深吸一口气,放开金月,金月终于得到自由,两腿却依然未能并拢,开了一个小缝。
    徐年面朝她戴上避孕套。
    撕开外包装,声音细碎,薄薄的透明套子覆上他那根挺立的阴茎,他把重迭的塑料套往下展,却一直一直在看金月。
    像经历了一场重体力劳动,她的额头都是汗水,两条腿微僵,身体没有力气,面朝他嘴唇微张。
    徐年看着她的嘴巴,把套子撸到了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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