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渣男,难道他做的这些事还不够无情无义?夜北月眼神冷得出冰,心底狠狠的嘲笑开,果然还是这样一副正人君子的虚伪样子!
“不能走!”
宇文封怀疑自己幻听了,那个废物居然叫他们不能走?难道还阴魂不散想缠着他?他转过身,更是对这个女人厌恶。
“太子殿下,你们能走!但是这个人,不能!”夜北月指着跟在宇文封后面准备浑水摸鱼离开的刘少冷声道。
她说过要讨回公道,可她也知道她如今的状况,不可能跟一国太子硬碰硬,甚至可能连他身边一个侍卫都对付不了,但是对付区区一个贾商公子,她堂堂护国公嫡小姐还有这个权利!
“夜北月,你想做什么?”宇文封觉得这个女人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同了。
“太子,我是堂堂的护国公嫡小姐,今日竟然差点被人凌辱,你说这笔账算还是不算?”夜北月冷声道。
“月妹妹,你别当真,我们就是玩笑罢了,我表哥也没对你做什么。”
柳眉儿慌了,她差点忘了这个废物是货真价实的护国公嫡小姐,这样的身份也不是他们能放肆的。可是每次这个废物都只会哭哭啼啼的哪还记得告状的事。
“玩笑?柳眉儿,若是我找个男人在你身上上下其手一番,你也认为是玩笑我便算了如何?”夜北月嗤笑出声。
柳眉儿脸一阵青一阵白,气的看向宇文封,做出可怜的模样,宇文封果然冷眼看过来,道:“过去的事,你就无需计较了。”
不计较?呵,真是个心胸宽广的渣男。
“太子,刚才您不在场,所以您定不知这个人如何恶行,但是我相信如果您在,您一定也不会轻饶这个人!”
“废物!你胡说什么,刚才太子殿下明明……”
“太子怎么?难道柳小姐你想说太子殿下就在当场,看着他的未婚妻被人凌辱不阻止,反而看戏?”夜北月看着柳眉儿瞬间变白的脸色冷声一呵:“柳小姐,污蔑皇室该当何罪!”
柳眉儿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慌忙跪下,“太子,我,我……”
宇文封神色一抿,这个废物还真是不同了,多了几分胆识。
不过她说的没错,她毕竟是堂堂的护国公嫡女,更是他的未婚妻,若是传到父皇的耳朵里,怕是那几个兄弟又要说上一番。
细思极恐,宇文封连带着看柳眉儿也有几分不顺眼,“来人!把刘少拖下去,重罚三十杖,闭门思过!”
说完,早已吓得冷汗直流的刘少便被拖下去了,虽然他也是武者,但是三十仗,也够他受得了!夜北月冷笑,这只不过是小小的利息而已,今后的事他们再慢慢算!
夜北月刚到护国公府门口,便看到两个花枝招展的女子守在门口。家丁殷勤的跟在她们后面,端茶递水。
“哟,这不是三小姐吗?不是跟着太子殿下游玩去了吗?怎么如此衣衫不整的回来啦?”
夜北月被这嗲声嗲气的声音弄的一阵恶寒,她记得这是三叔家的女儿,名唤夜宁波。
一大股脂粉味,素来有洁癖的夜北月快想杀人了,她冷声道:“让开!”
夜宁波觉得自己肯定是出现幻觉了,这个平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废物居然敢大声喝她,她面色发狠:“废物!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说完大步一跨,一巴掌朝着夜北月招呼过来!她今天,定要好好给这个废物一个教训!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四周顿时静默了,夜宁波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愣了,“二姐……你……”
夜宁波实在想不通刚刚这里站的明明还是那个废物,为什么一眨眼就变成了长房家的二姐夜宁陶。
他们三房平日里就会混吃混喝,再加上欺负这个孤女为乐,可真正掌权的却是长房和二房。
“夜宁波,你眼睛不好使吗?”夜宁陶的脸顿时肿了起来,刚才夜宁波可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更是加了点武力在里面,这一巴掌定是非同凡响。
“不是,二姐……”夜宁波慌了!她一转眸便看到夜北月那个废物淡然的站在一旁,她急忙指向她:“二姐,定是这个废物使诈,我明明准备打她的!这个废物一定存心污蔑我!”
夜北月双手抱胸,嗤笑出声:“我要是你们,定不会在这里胡搅蛮缠,别忘了你们是护国公府的小姐们,平日里高高在上,现在怎么跟泼妇一样。”
夜宁波和夜宁陶猛地一惊,才发现周边街道上已经多了很多看热闹的百姓,更是一阵难堪。
夜宁陶狠狠的瞪了夜北月一眼:“废物!你给我等着!”
夜北月可没功夫跟这群只会玩过家家的人玩,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提升实力。
刚才夜宁波那一巴掌她都差点没能躲过去!要不是凭着巧劲让这一巴掌打在了夜宁陶身上,她今天又得受一次屈辱!
所以!
实力!太重要了!
夜北月凭着记忆走进了一处别院,看起来很是清幽雅致,却是把夜北月和这个家隔开,这样,他们这群人就能把护国公府牢牢的抓在手里。
护国公府是夜北月爹娘亲手打拼下来的,后来因为双亲去世,家里的产业一下成了问题,夜北月又是个废物怕受人欺负。
皇上才命人把这些所谓的叔伯召集起来,平日里多照抚一下这个可怜的遗孤,可这群人贪得无厌,居然想把护国公府占为己有!
夜北月刚进屋子里便从里面跑出来一个丫鬟,双眼哭过,肿的厉害,“小姐,你去哪里了,怎么都不跟奴婢说,这要是出个三长两短的你让我怎么跟夫人交代啊!”
夜北月记得这是府里唯一对她好的亲信,名叫冠珠,是她娘亲曾经救下的孤儿,后来便留在身边陪当时幼小的夜北月。
就算后来夜北月娘亲去世,夜北月被人欺凌,她也从未有过二心,甚至还因为夜北月被府里人时常欺负。
夜北月心底一软,轻声道:“好了别哭了,我挺累的,给我弄点水,我想洗澡。”
冠珠一听马上就止住了泪水,看了眼夜北月,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跑了出去烧洗澡水。
夜北月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冠珠坐在门阶前,一筹莫展的样子。
夜北月走过去,笑道:“这副模样,怎么了?”
冠珠撅嘴了半饷,还是摇头,起身道:“小姐,你肯定饿了,吃饭吧。”
夜北月确实饿了,她平日与人交谈少,更不知道这古代女人的忧愁事,便没搭理,可看到提篮里的饭菜时瞬间变了脸色。
这哪里是饭菜,明明是人吃剩下的,有些甚至已经馊掉了。
按夜北月原先的记忆,护国公府虽然不待见她,但是为了做出一副尽心尽力照顾二房遗孤的模样,吃穿用度都不曾亏待她。可是如今这饭菜?
冠珠小心翼翼道:“小姐,府里的人说现在还没到晚饭时间,所以没有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