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的,先表看,防盗,这次绝对不会忘的,过会来换)
我提刀在手,撩开床帐,眼前忽然有个人一掠而过,兽兽吱吱叫了两声,也一下子没了声音。那人一转身到了床边,低声说:“是我。”
是小洛。我皱眉,放下刀看着他问:“这么晚你来干什么?你把兽兽和西门凉儿怎么了?”
他在床前蹲下身,望着我说:“我有话要跟你说。”
他的目光里像有火苗在燃烧,我不禁往后缩了缩:“有话白天不能说么,非得半夜来说。”
我说着要起身去看看兽兽和西门凉儿,小洛一把握住我的手,把我扯回他身边,轻声说:“她没事,只是昏睡而已,兽兽……昏过去了吧。”
“你……等着它醒了咬你吧!”我白他一眼:“你要说什么?”
“我把西门凉儿带出来,是有原因的。”他定定地望着我:“你能等我么?我……我从前对你说过的话,每个字都是真的。”
我脑子里一团浆糊,他让我等他是什么意思?他从前又跟我说过什么?是了,他说过他爱我,还说过他并不真的喜欢西门凉儿,他说他从来没有骗过我。不喜欢她,为什么要带她走?又为什么待她像恋人一样?还要在她面前假装跟我没有什么关系。**3cn.coM**“我不明白你的话,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把手从他掌中抽出去,他的目光灼人。我忍不住想离得远一些,向门口退去。
才退了一步就被他拦腰抱了过去,他急切地说:“你不明白么,我爱你,只爱你,可是我现在需要她,不,是我地族人需要她,有她在我身边,西门将军手下的妖兵就等于全是死的。你明白了么?”
“你利用她?她以为你喜欢她,实际上她只是你的人质?”我张口结舌地瞪着他,推了推他,没推动,反而被他抱得更紧了。
我放弃挣扎,看着他说:“小洛,你利用她对你的感情,这样很卑鄙。”
他垂着眼不说话,我心里一阵难过:“我觉得你变了,不是从前那个小洛了。将来总有一天她要面对真相。你让她如何自处?”
“不管怎样,对于你,我总是从前那个小洛。”他喃喃地说着,低下头轻轻贴着我的头发:“这个世上我只想要你。如果我不是这样的身份……”
我自然知道他有多么艰难,听他说得伤感又无奈,心里一软,抬眼看着他说:“身份从出生起就注定了,但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愿意看你做这样的事情。你这么对她,她太可怜了,再说……我看着你和她在一起,我心里难过……”
他眼中闪过一抹惊喜:“真的么?那时候在云台山,我和夏箜篌比武的当晚,你和他就突然都走了,早上我看到你跟他一起出现,还以为你躲着我,我以为……”他吸了吸鼻子:“……你不要我了。^^首发3Z^^”
“你没看到我留下那封信?”
小洛摇头:“没有。你为什么要走?”
“不为什么。看见你们两个打架,看得心烦。”
奇怪了,珠儿拿给夏箜篌看,却没有看小洛看么?这丫头打地什么主意。
“小洛,”我想劝劝他:“你不要继续骗她了,将来她知道真相。会受不了的。你知道她是什么性格。”
“嗯……”他答得心不在焉,只是目不转睛地望着我:“用不了太长时间的……西门将军为什么打伤你?伤在哪里了?”
“我当时隐身了。他不知道那是我,说来也奇怪,我被他一拳打得现出身形来,他不仅当没看见我,还把追来的家丁都引开了。”
“哦?”
“还不只这样,隔了几天我伤好了一些,他还特意派人派车护送我到灵兽山下,你说多奇怪啊。”
“是因为他念着你是他的女儿么?”小洛皱眉沉思。
我赶紧说:“如果是因为这个,你不如拿我当人质吧,你放了西门凉儿吧,她好歹还是我姐姐呢。”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西门凉儿跟我说,当年我们逃出西门府的事,西门将军整整压了半年,这次又对你手下留情,说明他早就默许你和我在一起了。”
他一手抱着我,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背,我有些不安,问他:“你干什么?”
他不说话,我忽然感到一股极纯极强的灵力注入到我的身体里,本来隐隐作痛的胸口一下子舒服许多,只是这股灵力对我来说太强了些,突如其来地一阵眩晕,我忙说:“够了够了,你就不能轻点……”
小洛笑了笑,把我抱回床上放好,笑嘻嘻地问:“感觉好些了么?”
他漆黑的眸子里波光流转,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力,我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不累么,刚给了我那么多灵力,就对我用蛊惑术。”
“嗯,你不喜欢,那就不用。”他依旧笑嘻嘻的,俯身凑近了我,嘴唇几乎贴上我地鼻尖,一只手把缠在我颈间的一缕发丝拨开,顺势托住了我的下
我顿时紧张起来:“你你你……别别别……”
他一低头吻住了我,把我结结巴巴的话都堵了回去,我慌忙用手推他,他把我的手一分,紧紧握住,而他整个身子都贴了过来,我不由得轻轻哼了一声,他地舌头趁机滑进我口中,不容我躲闪我心里觉得这样不妥,可是拥有强大灵力的灵族人与生俱来的吸引和诱惑令我无法自持,即使他不用蛊惑术,我还是被他吻得全身发软,溃不成军,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他,一只手不知不觉地跟他十指紧扣,另一只手缠上他的脖子。
他呼吸急促起来,身子发烫,手从我衣襟探入,摸索着要解开我里面穿的胸衣。我嫌这个世界里女人的内衣样式不利于胸部发育,自己改造了一下,结构颇为繁琐,他解了半天没解开,我却忽然感觉到有什么硬的东西在下面硌着我,顿时整个人像被一股凉风吹过,瞬间清醒过来。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猛推开他,顺便补上一脚,他坐在一边喘息不止,却也不再靠过来,一伸手把床上的被子拉过来盖住了我,讷讷地说:“我不是有意地……”
我哼了一声,在被子里拢了拢衣襟,想要坐起来,忽然觉得胸口袭过一阵剧痛,仿佛胸腔要裂开一般,一口鲜血猝不及防地涌了上来,身子重重地倒了回去,喷出去的血把小洛半边身子都染红了,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