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时候,李斌带了足球到了球场,随便练了一会儿带球和射门,坐下来等刘雨菲,约好了刘雨菲早晨跑步的。
六点半的时候,刘雨菲穿了一身灰白色的运动装出现了,刘雨菲的身材穿稍微宽松点的运动装很有味道,举止之间都给人美妙的遐想。
一个美妙的女孩子的身体,配上不同的衣服就能给人不同的感官效果,欣赏起来实在是一种享受。
刘雨菲小跑着到了李斌身边,搂住了李斌的脖子,亲了李斌一口,弄了满嘴的汗味,但她却感觉很满足,她认为那是李斌身上散发出的男人的味道。
“早啊,老公。”刘雨菲轻快的声音。
“晚啊,老婆。”李斌起身搂住了刘雨菲的肩膀。
“哈!你这个家伙,可真气人,什么晚啊,明明约好了是六点半,谁让你早早地跑出来的?”刘雨菲的樱桃小口嘟囔着。
“好了,不闹了,赶紧跑步吧,跑上一会儿去吃早饭。”李斌说。
李斌和刘雨菲绕着操场小跑了起来,很多出来锻炼的男孩子女孩子们的视线总围着李斌和刘雨菲打转,男孩子都有一个梦想,那就是有一天自己能像李斌那样,什么都很出色,女孩子的想法相对简单点,就是希望某一天能成为李斌身边的人,哪怕只是普通的朋友也好。
“今天做什么?”刘雨菲知道今天没有望京大学的比赛。
“昨天和田雅青约好了,今天去看白雄飞,你要一起去么?”李斌说。
“我已经去过一次了。这次就不去了吧?省得白雄飞见了我想起以前的事在里面不开心,人在里面呆地时间长了想的东西就多了。”刘雨菲说。
“也好。”李斌说:“我现在也经常想起以前的事,尤其是和白雄飞之间的一些误会,我现在反而不太反感白雄飞这个人了,这个人虽然在常人眼里不怎么样,但是他身上还是有一些亮点的。”
“你说白雄飞放出来后能变好么?”刘雨菲说。
“能的!别人坐牢出来是好是坏很难说,不过白雄飞不一样,他几乎是什么都没有了,我想按他的性格,他会让自己在正路上重生。”李斌说。
吃了早饭。李斌到了自己的超市,让赵小玉准备了两条芙蓉王香烟。又捡了一堆吃的喝的东西。
赵小玉帮李斌把东西收拾好:“你对白雄飞可是百分百地好,我想他在里面想到自己以前的所为一定是很后悔。”
“我不想让他后悔。我只希望他在里面过地轻松一点,他已经够悲惨了,一个人在牢笼枷锁里后悔,实在是生不如死。”李斌说。
赵小玉抓住了李斌的手,想搂住李斌,忽然想到了身后有一双双好奇地眼睛,干脆做罢了。想和李斌亲热,以后有的是机会,滚到大床上,把衣服脱光,干什么不可以?
李斌开了车,白与黑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朝田雅青家去了。
车里响起了优美的钢琴曲,李斌留意到白与黑是一脸的释然,仿佛是什么都无所谓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该发生的已经发生,该死的死了,该受惩罚地正在接受惩罚,她这个从局内人澄清出来的局外人又能怎样呢?
“李斌,这么长时间,谢谢你对我的照顾。”白与黑说。
“你是靠自己的劳动生活,靠劳动什么到什么时候都不丢人,我没照顾你什么。”李斌把音乐稍微关小了一些。
“其实我心里很明白。”白与黑几乎是带着哭腔。
“明白什么?”李斌说。
“你照顾我啊,你对我好。”白与黑盯着李斌的眼里满是泪花:“我的工资比别人高出来那么多,可是我地工作和他们一样,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花那么多钱雇佣我的,做生意就是为了赚钱,省下的就是赚地,不是么?”
“哦……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了。”李斌搪塞说,到底和白与黑说过没有,李斌也没有印象了,虽然自己的记忆力无敌,但是平日里的琐事太多了,反正自己以前是不止一次冲动想和白与黑说明真相。
“你和我说过什么?”白与黑预感到了什么。
“就是啊……你的工资。”李斌朝白与黑点了点头,又一次深切感觉到,楚楚可爱的白与黑很动人。
“关于你的工资,月薪5000,其实很多是田雅青的妈妈贴补的,你跟我走的时候,田雅青的妈妈贴补了30万了,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李斌的目光流离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如果我没说过那就是我忘记了,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出乎李斌意外的是,白与黑没有问下去,表情反而平静下来,平静如水,白皙如雪,动人如花。这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
田雅青家的客厅里。
田雅青今天很有兴致,正伴着舞曲跳舞,优美的身体扭动着,观众就是她的妈妈关如冰。
关如冰含笑看着女儿欢快的样子,看着女儿婀娜的身段,为自己生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儿而骄傲,也为自己的女儿在李斌的事情上不能如愿而遗憾。
田雅青接到了李斌的电话,知道李斌和白与黑马上就到了,于是停下了舞步,歪道在了妈妈的身边,很快躺在了妈妈的腿上,乳房朝上,异常突出,只是迷人。
“女儿啊,你是越来越漂亮了。”关如冰抚摸女儿的脸。
“那当然了。”田雅青轻快的声音。
“有自信就好,我地女儿是最优秀的。”关如冰说:“女儿啊。自从到问路乐队做伴舞,你就很少写书法很少画画了,人到什么时候都不能放弃自己的爱好的,妈妈希望你每天都开心,你是妈妈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你放心好了,妈妈。”田雅青说。
李斌和白与黑到了。
李斌热情地和田雅青的妈妈打招呼:“关姨好!”
“哈!李斌,你是越来越帅了啊。”关如冰笑着说。
这个时候,田雅青已经去关心白与黑,搂着白与黑,把白与黑推到了沙发上。自己则坐到了白与黑身边:“怎么样?在超市里还习惯么?”
白与黑已经记不清楚,田雅青是第几次问她这个问题。她的回答始终如一:“还可以了。”
关如冰坐到了白与黑身边:“你一定想你的哥哥了吧?”
白与黑迟疑片刻,点了点头:“晚上做梦我经常梦到哥哥。梦到小时候,哥哥带我捅邻居后墙上的蜂窝。”
休息了片刻,关如冰和田雅青拿了给白雄飞带的东西,出发了。
监狱里,白雄飞一直打喷嚏,他以为自己是昨天在外面干活地时候出了太多的汗而后洗了个冷水澡感冒了,殊不知是思念地召唤。
传说中。人都是有第六感觉的,就是在思念和痛苦地时候的一种很特殊的预感事情发生的感觉。
当白雄飞听到监狱长说有人来看他了,顿时喜出望外,他已经断烟快一个月了,每天郁闷得要死。
白雄飞终于和李斌几人见面了。
“怎么样?老朋友?”白雄飞呵呵笑着问候李斌。
在李斌看来,这句话该是自己问白雄飞的才对。没想到让白雄飞占了先,看来这个家伙混到现在还保留了一份乐观,很难得。
“我还好。你怎么样?”李斌关切地看着白雄飞满脸胡茬的脸。
“就那样,混日子。”白雄飞说:“在监狱里我不成王不成霸,我只希望图一个好表现,早点释放,离开这个鬼地方。”
李斌点了点头:“就应该这样。”
关如冰看到白雄飞仿佛是苍老了许多,要知道,他才二十多岁,关如冰的眼泪不由落了下来,看到妈妈哭了,田雅青也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你们这是怎么了?”白雄飞哈哈笑了起来。
李斌感觉,白雄飞在监狱里不会因为不遵守狱规而再犯什么事,他已经为自己地人生重新定下了目标。
“李斌,我出来后就跟你混了。”白雄飞说。
“没问题,好兄弟,我等你出来。”李斌说。
白与黑很争气,一直没哭:“哥,我每天都在想你,希望早点和你团聚。”
白雄飞笑看着自己从小就很疼爱的妹妹:“在李斌身边,好好的。”
白与黑重重地点头。
时间到了,白雄飞带了李斌几人拿来的东西离开了。
李斌走到监狱长面前,和监狱长热情的握手:“监狱长,白雄飞在里面表现怎么样?”
监狱长是李斌的忠实歌迷,今天能和李斌在这种场合握手,也是宿命中难得地缘分:“表现很好,出勤积极,干活卖力,前几天,一个人和他挑衅,最后还打了他,他连还手都没有,当然了,后来我们也惩罚了打他的人。”
“我想知道,他有提前释放的可能么?”李斌看着监狱长地眼睛。
“当然有,但是也不是短期内能实现的,还有一个问题……”监狱长停下了。
“什么问题?”李斌说。
“白雄飞私自占有的钱财里很大一部分是公款,如果能把这比钱补上,对他的处罚会轻一些。”监狱长说:“我也是看到这个犯人实在是有忏悔的决心才这么说的。”
“多少?”李斌急促的声音。
“经过白雄飞后来仔细回想后交代,大概有150多万。”监狱长说:“这些话本来是不该说的,我已经是违法纪律了,我也看出来了,你们都是正派人。”
“明白了。”李斌说。
白与黑家。
关如冰很激动:“不就是150万,我明天就把钱补上。”
“关姨,这个钱还是由我来出好了,既然白雄飞将来出来是跟我混了,我想为他做点什么,希望您能理解。”李斌说。
“也好,反正钱的数目不大,谁出都一样。”关如冰说。
白与黑终于是看到了哥哥提前释放的希望:“不知道钱补上了,能轻多少?”
“减少了国家的损失,他在里面表现再好一些,我相信他很快就能出来的,监狱本来就是为了改造人才设立的,并不是为了控制人。”李斌说。
在田雅青家吃了饭,李斌和白与黑朝望京大学的方向去了。
白与黑时不时回头看李斌一眼,李斌笑着说:“怎么啦?我脸上长花了?”
“没……没什么?”白与黑说:“我只是觉得你越来越好了。”
“是不是啊,你才发现?”李斌哈哈笑了起来。
“你看你这个人,真是的,真可气。”白与黑抿嘴笑了,有一些心动。
“你一会儿说我挺好的,一会儿又说我可气,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李斌摇头。
“什么都不想说。”白与黑矜持了。
下午的时间,全国大学生足球联赛望海赛区的三个赛场上依旧在争战中,青春的身影在绿茵场上挥洒激情,胜利的失败的都是美的。
对于李斌来说,带领望京大学进入复赛已经不是什么问题,关键就看决赛了,明年春天的决赛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决赛和复赛间间隔几个月,不知道其他进入决赛的队会想到什么办法对付自己,李斌更是不知道几个月后自己会是什么样子,或许,自己比现在又强了很多,或许……一切都是未知的。
“想什么呢?”白与黑甜甜的声音。
“想足球呢。”李斌也觉得自己想的有点远了,预赛还没完呢就想到决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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