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勇救佳人
项思龙只觉心跳在急剧加速,呼呼也混浊沉重起来,浑身的血液也都一阵阵的往上涌。
妇人却更是放浪形骇的拉过项思龙的双手,在她坚挺浑圆的酥胸上揉搓着,口中发出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听了都会感觉销魂蚀骨的呻吟声,水蛇般的腰肢也紧靠在项思龙的身上扭动着。
项思龙虽是被妇人缠得欲火渐渐炽热起来,但心中却还是有得一丝灵智。
她可是童千斤的女人啊!童千斤可就在这府中呢,自己怎么可以……。
半强行的推开妇人,项思龙尴尬的道:
“夫人,今天我确实是不宜于……。
项思龙的话尚未说完,妇人就又已扑进项思龙怀中,边纠缠着边娇气喘喘的道:
“有什么不合时宜的呢?你不是也有了男性生理反应了吗?好了嘛,不要推推拉拉的了!”
项思龙大感头痛的道:
“只是我们应以大事为重啊!夫人,我看今天就……。”
妇人伸出纤手轻捂住项思龙的嘴,边如雨点似的吻着他的面颊,颈脖,边嘤嘤的道:
“对付达多和诸葛长风的计划早就拟定好了,夫君你就尽管放心吧!嗯……现在不要谈那些有坏情调的事了,快点来嘛,人家想要啊!”
项思龙现下可是被妇人纠缠得进退两难,满肚子的苦水,但妇人赤身贴体的摩擎却又让项思龙的欲火愈来愈炽。
正当项思龙处在这难以脱身的危急关头时,房外传来了天绝的声音道:
“少……旗主,真主派人传来口渝,命你到郡府去见他,说是有要事欲与你相商。两名内侍在急等着你呢!”
项思龙闻言大喜,忙推开妇人苦笑道:
“真主派人来找我,我……没办法了!”
妇人又是失望又是气恼的道:
“迟不来早不来,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来!好吧,你去见达多!我也要去着手安排一些事情”
顿了顿,又媚笑着道:
“日后我们亲热的日子可长着呢!”
说罢为项思龙整理了下衣服,沉声道:
“一切小心点!达多这家伙心机阴沉,且他身边有一些足智多谋的门客,可得提防他使什么奸计。”
项思龙点了点头,俯首轻吻了一下妇人的娇面,笑道:
“放心吧!你夫君可也不是个好欺负的角色!凭他达多,想对付我?——可得付出一定的代价!想来他现在只是想利用我帮他对付诸葛长风罢,我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不过,任他达多机关算尽,却也想不到我还有娘子这一着厉害的棋子!”
妇人白了项思龙一眼,正色道:
“你可不要对达多太过掉以轻心了!我只可为你出谋献策,但真正与他们正面交锋却还是全靠你呢!”
项思龙助妇人着好衣裙后,再次勉为其难的与她亲热了一番。出了厢房,却见天绝正一脸诡笑的望着自己。
当下虎目一瞪的低喝道:“
笑什么笑啊?我与‘夫人’亲热是理所当然的嘛!”
天绝讶意道:
“当然当然,是理所当然的2不过要是被我的两个干女儿知道了,嘿……”
项思龙听了软下语气道:
“此事你不说我不说,她们又怎么会知道呢?好义父,你也不想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吧!
大家都是男人嘛,自是应该相互帮助的对不对?我看这事情就……”
天绝截口道:
“可我更不愿看到你与那狐狸精亲热的快活样子!说,你刚才到底有没有与她……”
项思龙连连摇头道:
“没有!绝对没有!刚才我正不知怎么办才好时,幸得你来帮我解了围。”
天绝怪眼一翻道:
“是不是我若没来,你就与那狐狸精给泡上了?哼,你有了那么多的老婆还不够吗?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
项思龙听得失笑道:
“义父你为何吃那妇人的干酯呢?你又不是我马子!嗯,说真的,刚才若不是你来帮我解围啊,说不定现在我真与那妇人给粘上了呢!”
说到这里顿了顿,转过话题道:
“对了,达多是不是真的派人来找我了?”
天绝脸色一沉的摇头道:
“这倒没有!不过装扮你那兄弟曾范的教徒派人传话来说,你的两个怀了身孕的娘子快要临盆了。”
项思龙闻言惊喜得跳起来一把抱住天绝大叫道:
“什么?这是真的?哈,太好了!我快要当爸爸了!我快要当爸爸了!”、天绝笑后不解的道:
“什么叫作爸爸啊?”
项思龙想起这名词在这古代还没有被创造出来,当下解释道:
“这个……爸爸呢就是爹的意思,就象义父你,我也可叫你作爸爸。”
天绝嬉然道:
“我才不要你那样称呼我呢!你这小子最多鬼主意,要是‘爸爸’这词儿是什么阿猫阿狗的别称,那我可就上了你的大当了!”
项思龙笑得捧腹道:
“我怎么会拿这个开玩笑呢?不怕被别人说我大逆不道么?好了,我现在就赶往达多的郡府去看看。叫我两个娘子在那里受苦,。我可是于心不忍,一定得到她们身边去安慰他们,哪怕是被达多识破身份,我也不管了!义父,你和地灭义父和我一起去郡府,出了事情好有个照应。不过,无论如何也得保护住我两位娘子和她们腹中胎儿的安全。”
天绝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道:
“少主,我们兄弟二人就是拼了性命也会尽力保护两位少妇人的周全的!”
说完朝项思龙躬了躬身,转去找地灭去了。
项思龙和易了容的天绝,地灭三人赶到郡府时,却见达多正一脸阴沉而又显得焦急的正在厅中踱来踱去,见得项思龙,也只略略朝他点了一下头算是向他打过招呼。
项思龙目光一扫厅中诸人,除了二大旗主和“曾范”、“张方”在座外,还有四五个神色紧张惶恐的太医。项思龙轻步走到达多身边明知故问的低声道:
“真主,发生了什么事了?”
达多横瞪了项思龙一眼,语气焦烦的道:
“我的两位未来爱纪就快临产了,可这几个庸医却说什么因为她们身体积虑成疾,虚弱得很,若想保住胎儿,大人就有性命之忧;然若要保住大人呢,胎儿却又不能要了。唉,我两位爱纪却是宁死也要保住腹中胎儿,我真是不知怎么是好了。她妈的,都是因为那个叫作什么项思龙的家伙,骗了我两位夫人的感情才弄成这等局面的!若让我找着这家伙,我不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也难泄我心头之恨!”
天绝和地灭闻言脸色一变,听达多诅咒项思龙只觉怒火中烧,正待发作,却见项思龙暗瞪了自己二人一眼,才强行压下心个愤怒。
项思龙得知曾盈和张碧莹二女有危,心中虽是凌乱如焚,可还是只得装作若无其事的笑笑道:
“卑职对医道也略有研究,若是真主对卑职还信得过的话,卑职就斗胆请命真主让我为两位夫人察看一下情势如何?”
达多迟疑的沉吟了好一阵才道:
“原来童旗主还懂医道啊:好吧,就让你为我两位夫人看看,若是实无他法,只得狠下心肠牺牲她们腹中胎儿,以保作她们的性命了。”
项思龙心中暗骂达多心肠歹毒,但面容上还是不动声色的道:
“只要有一线希望,卑职也会尽力而为的。对了,请问两位娘娘的闺阁在何处?我现在就去为她们诊断一下吧!”
达多叹了一口长气,点了点头后,叫了五名太医随自己和项思龙一并去曾盈和张碧莹的闺房。
刚到得门口,项思龙便已闻听得二女痛苦的低声呻吟声和婢女玉贞硬咽焦急的安慰声。
项思龙只觉心中痛如刀割,情难自控的抢先一步推开房门,玉贞和张碧莹、曾盈三女熟悉的面容顿然落入眼帘,却见张碧莹和曾盈躺在秀榻上,俏丽的玉容显得憔悴苍白,脸上的肌肉因痛楚难忍而扭曲变形,额上豆大的汗珠更是不断的冒出,口中却是在呻吟之余喃喃地轻唤着项思龙的名字。
玉贞则是一双秀目泪水汪汪,泣声安慰她们道:
“两位夫人,你们放心吧,思龙少爷不会有事的!他定会找到我们的!”
项思龙看了这等惨状,心下都快要渗出血来。达多这时却是恨恨的骂了句道:
“两个贱人,快要死到临头了,还念着那千刀杀的项思龙的名字!他早就被我抓到给斩了,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曾盈和张碧莹闻言,惊恐之下,“哗”的一声同时喷出一口鲜血来,玉贞出是花容失色的怒声道:
“你……你这口是心非的家伙!”
说着竟是从床沿上猛地站起,手中拿着…把明晃晃的短刀向达多扑刺过来,口中喊道:
“我与你拼了!”
达多冷笑一声道:
“贱人,找死!”
说着右掌一扬幻化成爪状向玉贞颈脖劈去。
眼看着玉贞就要香消玉陨,曾盈和张碧莹二女同时惊呼出声,挣扎着欲起相救,但怎奈力不从心,刚爬住半截身子又给跌倒床上。
项思龙正沉浸在心中悲痛之中,闻得二女惊呼,顿然敛回神来,举目望去,刚见着达多举掌欲劈玉贞颈脖,禁不住心中怒火如山洪瀑发,大喝一声,指中射出几束罡气向达多手腕击射过去,同时展开“分身掠身”的轻功身法,在达多警觉缩手之下抢先抱搂住玉贞娇躯。
达多双目狠狠的盯着项思龙,冷冷道:
“童旗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项思龙此时已是怒火盈胸,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恢复回本音一字一字的狠声道:
“你说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吧!他妈的,你不是扬言要抽我的筋扒我的皮吗?我等着你呢?”
达多闻言面色大变的道:
“什么?你……你是项思龙?”
说到这里突地发出一阵哈哈大笑道:
“真是踏破铁鞋无处寻,得来全不费工夫!好!太好了!只要杀了你这小子,盈盈和碧莹的心中就再也不会有什么挂念了:她们以后就会一心一意的待我了!哈哈,太好了!”
见着这等变故,五位太医是惊骇得怔怔不知所以,项思龙怀中的玉贞则是惊喜得颤声道:
“思龙?你真的是思龙少爷吗?我和两位夫人想你想得好苦啊!”
说着紧紧搂住项思龙泣起来。
项思龙望了一眼榻上已是昏迷过去的曾盈和张碧莹二女,轻轻放下玉贞,柔声道:
“好了,贞儿,你先去照顾两位夫人吧!”
玉贞“嗯”了一声,乖巧的点了点头,秀目中无限深情的望了项思龙一眼后往榻边走去。
达多冷冷的看着项思龙嗤笑道:
“可真是朗情妄意恩爱得很嘛!不过,这等场面以后却是再也看不到了,唉,可惜啊可惜!”
项思龙冷声道:
“当然可惜!你只能再活几个时辰了,自是再也看不到我和我几位娘子亲热的场面了!
达多,选个时间地点,我们来一场决斗,让你也死得‘风风光光’吧!”
达多嘿嘿怪笑道:
“项思龙,你能装扮成童千斤掩过我的耳目,把我也给骗了,证明你还算是个聪明的人物。好,明天上午丑时,我们就在这云中郡城的校场决斗,胜者就可得美人,败者则是——
死!不可反悔!”
项思龙晒道:”就依你之言吧!今晚合作对付诸葛长风的事照旧!至于盈盈和碧莹她们就交给我照顾好了!”
说完走到榻沿点了二女身上的几大穴道,用‘传音入空’的功夫把天绝、地灭二人传了进来,命他们背负上二女,自己则携了玉贞的纤手,狠狠的瞪了达多一眼后,举步向郡府外走去。
府中的侍卫武士不知发生何事,虽是见达多目中怒火熊熊的盯着项思龙,却也不敢阻拦项思龙等出府。
待项思龙几人远去后,达多望着他们的背景恨声道:
“项思龙,明天我定要把你挫骨扬灰!”
项思龙等回到童府,上官莲见着天绝、地灭背上的二女,望了脸色阴突的项思龙一眼道:
“思龙,她们就是你的两位娘子了?”
项思龙默然的点了点头,着天绝、地灭二人把二女背到自己房中,放在榻上,叫上官莲和朱珍珍、舒兰英、玉贞诸女进来帮忙,命天绝和地灭为二女在房外护法,同时着人释放了童千斤,把自己所知的局势和对当前局势的分析全告诉了他,最后道:
“现在就看你的了!是成是败都在今晚!若你能逃过今晚一劫,匈奴国的国君就可以说是你囊中之物。你现在只有与我们合作才有胜算,达多也已知道你的真正身份,欲杀你而除后患,但是明天决斗之时,我定会亲手杀了他,那时就再也没有人可与你为敌了。不过,今晚这一仗你一定得取胜!”
童千斤点了点头,沉声道:
“你放心吧,项少侠!我娘子傅雪君可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她说已有了对付达多和诸葛长风的计划,就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胜算了!我定不会失败的!”
项思龙苦笑了一下道:
“你是否有些恨我呢?害得你的家人全都横遭惨祸!”
童千斤忽地紧握住项思龙的双手恭声道:
“这些都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情,也就是战争所必须负出的代价吧:其实说来,象项少侠这等文武兼备的人,我童千斤却是景仰得很呢!”
二人再次客套了几句,辞过童千斤后,项思龙转回房中,见上官莲面色沉重,心中一突的忙道:
“姥姥,盈盈和碧莹她们怎么样?”
上官莲沉思了一阵后,缓缓道:
“她们的脉象显得很是脆弱和凌乱,心中思郁成结,已经伤了胎气,不过仍是有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在支配着她的心志,但要想孩子和大人都保得周全却是很难。唉,我也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来。”
项思龙闻言黯然神伤的悲然惨叫道:
“天啊!上天为何如此残忍呢?盈盈和碧莹已经够可怜的了,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还要如此残忍的捉弄她们呢?这太不公平了!”
玉贞则是悴然悲泣的恨声道:
“这都是达多这恶贼害的:他为了逼两位夫人答应嫁给他,经常毒打两位夫人,且还出言污辱两位夫人!”
朱玲玲却是叹了一口气,安慰道:
“思龙,两位妹妹古人天相定不会有事的!你们历经千辛万苦现在终于得以见面,应该是件喜事,不要愁眉苦脸的好吗?振作一点,大家齐心协力的想一想,会想出解决问题的办法的。”
舒兰英也道:
“是啊,思龙,两位妹妹醒来后见到你定会很高兴的,说不一定如此一来把她们的心结给医好了呢?那样再经一阵子的调理,待她们身体复员后再临产不就没事了吗?”
项思龙悴然道:
“只是……盈盈她们现在就要临盆了啊!若是让她们醒来见着我,心情激动之下再次动了胎气,那……可就是不可收拾的后果了!这……到底如何是好呢?”
上官莲闭目瞑思了一阵后道:
“思龙你不是会‘移魂传意大法’码?只要你用此功震住二女的心志,让她们的思想暂时生活在一种虚幻的境地,那么不是可以免去这些顾虑了吗?”
项思龙摇头道:
“此功虽是可行,但我却只会施功不会破解,若是用此功慑住了盈盈她们的心神,让她们一辈子都生活在虚境中,这又让我于心何忍呢?她们已经够可怜的了,难道还要如此的折磨她们吗?不,我一定要让她们母子平安的非常快乐的与我生活在一起!”
玉贞忙也连连点头道:
“是啊,若让两位夫人失去了自己的思想,这简直比杀了她们还要让人接受不了!公子,你一定要想法救治两位夫人和未出生的小少爷啊!好难得与公子见面,夫人她们这一年多来可是连在梦里都念叨着你呢!”
说着泪珠儿已是滚滚在面颊落下。
项思龙心神皆碎,心中起誓道:
“无论怎么样,我也得尽力救治好我的两位娘子!我再也不能让她们经受任何的苦难了!”
正当项思龙如此定神的想着时,朱玲玲突地惊叫起来道:
“啊!血!不好!两位妹妹快要生了!不能再制住她们的穴道,否则血脉流动不畅导致经血受滞,那她们可就危险了!”
项思龙听了心神猛地一震,举目望去,却果见床单上流出血水来,心中又惊又急之下,忙伸手解去二女受制穴道,二女顿即痛苦的呻吟出声,吓得项思龙跑到床沿,俯身伏在二女身上,颤抖着低声轻唤道:
“盈盈,碧碧,你们可不要吓我,若是你们出了什么事,那我的生命也将了无生趣了啊!”
说着说着已是禁不住失声轻哭起来,双目却是一瞬不眨的看着二女。
张碧莹闻声先清醒过来,极力的睁开秀目,见着项思龙的目光,脆弱的道:
“思龙,你真是思龙吗?不!你不是思龙!你是童千斤!”
项思龙又悲又喜的泣声道:
“不!我真的是思龙!碧莹,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是怎么认识的吗?那晚我和盈盈、范兄累昏在你们族中部落的一棵树下,是你救了我们!碧莹,你记得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还吃盈妹的飞醋!”
张碧莹听了项思龙这几句话,痛苦的嘴角边露出了几许笑容的颤声道:
“啊!你真的是思龙!我和盈姐找得你好苦0阿!想不到在我临死之前还能见上你一面,上天待我真是不博!只不过,我却再也没有机会帮你把我们的孩子抚养成人了。思龙,伽隆我吗?”
说完秀目中晶莹的泪花已是顺着她虽是憔悴但仍不失俏丽的面颊悄落而下,嘴角不断的抖动着。
项思龙只觉肝肠寸断,抱头摇得象拔浪鼓似的道:
“不!莹莹,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还要用八抬大轿抬你和我们的孩子进我项家的门呢!你可不要吓我啊!”
张碧莹竭力从被中抽出白嫩的纤手颤抖着轻拭去项思龙面颊上的泪珠,欣慰道:
“思龙,,我知道自己是不行了,我死后你可要好好的把我们的孩子抚养长大!其实,我好想看到我们即将出生的孩子啊!思龙,我们今生缘份己尽,但求来生,我也作你的妻子好吗?”
项思龙紧紧的握住张碧莹的手,边流泪边摇头道:
“莹莹,你不要再说了!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会好过来的!你振作点!”
说着双掌抵住张碧莹双掌,把体内真气提至极限,一阵阵的向张碧莹体内输送过去。
上官莲和朱玲玲、舒兰英、玉贞四女此时正为张碧莹和曾盈要待临产的准备工作忙得不可开交。
正在拿棉布擦试二女下体流出的大量经血的朱玲玲突地惊叫道:
“啊!血液由红变黑!两位妹妹她们定是中了毒了!”
项思龙腰中革囊的两只金蛇这时也突地发出“吱吱”的怪叫声,朱玲玲听了大喜的道:
“这就是了!思龙,快放出你那两只宝贝来试试看,可不可以为两位妹妹解毒!”
项思龙此时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为张碧莹输功上,对朱玲玲的话恍如未闻。
朱玲玲见自己的话让项思龙无动于衷,心下觉着委屈,但举目见着项思龙全神贯注一样子,知他不是不理会自己,而是根本没听见自己的话,释然后壮起胆子去解项思龙革囊的口盖,同时心中默默祈祷道;
“南无阿弥陀佛!两个小家伙千万不要咬我啊!来惊动你们我也是没得办法,谁叫你们的主人听不见我的话呢!”
忐忑着终于打开了革囊的口盖,两只金线蛇“哩”的一声从革囊中飞窜而出,’却果也没有向朱玲玲发动攻击,只是分别飞降至二女下体流出的经血处嗅了一阵,最后全都落在张碧莹身上,一只伏在她肚脐处用尖尖的小头直往她脐腹猛钻,同时口中吐出一根金色的细线,刺入张碧莹脐眼处;另一只则爬进了张碧莹的口中……
上官莲几人此时也见着了两只金线蛇的异象,舒兰英率先发言道:
“两位姐姐难道是身中奇毒?要不不会引出金线蛇的啊!”
上官莲沉声道:
“嗯,可能是思龙的内力逼出了隐藏在碧莹体内的毒素!”
朱玲玲骇然道:
“这是什么奇毒?竟然连万毒之王金线蛇也可以隐瞒得过?”
上官莲凝色道:
“据闻苗疆有一种天下无双的施毒之法,那就是蛊毒,乃是用子体混在食物中教人不着提防的食下,放蛊之人只要控制母体就可控制中毒者身上的子体。蛊毒无色无味,且不溶二血液之中,只要母体不动,中毒者体中的子体也可与之相安无事,如未曾中毒般的正常,难道二女竟然身中此等绝毒之物?”
说到这里突地“啊”的一声惊叫出声道:
“不好!碧莹体中的子体蛊毒被思龙用内力震死,毒物的毒素会漫布她的体内的!”
舒兰英这时也惊叫道:
“啊!蛆姐的身体全都是现墨绿之色了!这……这却如何是好?”
朱玲玲倒是镇定些道:
“有两只金线蛇为她解毒应该没事的!蛊毒虽是厉害,但其毒物之毒却并不是什么天下奇毒,金线蛇定可解得!”
上官莲点了点头道:
“玲儿说得不错!蛊毒虽也是经众多毒虫混在一起,让它们相互撕杀,最后没死的就被施毒人视为蛊毒母体,不过金线蛇却是毒物的祖宗,世间愈是少见的奇毒,被它吸取愈可增长它的功力,想这蛊毒是难不倒金线蛇的吧!昭,你们看碧莹身上的墨绿之色愈来愈浅了,她流出的经血色泽也红艳了!”
玉贞却还是忧心仲仲的虑声道:
“但不知夫人腹中的胎儿可会受到毒蛊的影口向?”
朱玲玲看张碧莹脐眼上的金线蛇,沉吟道:
“金线蛇伏于妹妹脐腹处,想是为她腹中的胎儿驱毒吧!这两只小家伙似乎冥冥中也可知道思龙的心意呢!真是可爱极了!”
众人正说着时,昏迷中的曾盈突地浑身扭曲起来,额上汗珠淋漓而下,口中更是惨叫连连。
上官莲大惊道:
“不好!碧莹体内蛊毒子体的死亡被毒蛊母体觉察到了,它正在唤呼盈盈体内的毒蛊子体。毒蛊在体内发作的痛苦是没有人能够抵抗得了的,若是不能逼出毒,中蛊者定会痛苦得惨叫不止,直至力竭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