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了整整一夜后,破军调整好心情来到了军营。看着士兵们看向自己的眼睛中透露的惊惧和恐慌,破军的心情更加低落,他轻声对自己说:“我这样做没有错,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天朝!”士兵中有人轻声道:“修罗王!”这个称号立即蔓延到了整个军营,破军对此没有任何的看法,因为他正在思考着如何将城外的及时玩匈奴人一网打尽!
来到营中,所有的将军都等待着破军的到来。破军坐下道:“现在匈奴人还三十多万,大概还有两三万的能战斗的兵力!长风,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吗?”文长风道:“他们在王庭的西方五十里处,由于他们的战马都被毒死,所以走的很慢,我们可以轻松的追上去!”破军道:“那好,你们谁带兵前去将他们杀光?”营中一阵沉默,破军怒道:“怎么了?这么一个小小的任务你们就没人敢接?把你们那心中虚伪的仁慈丢掉吧!我不要你们有任何的仁慈,你们的任务就是杀人,不停的杀死敌人,直到没有任何人敢和我天朝作对!”程季站起来大声道:“将军,这件事就交给我老程来做吧!我不懂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凡是将军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我要亲手将敌人杀光!”破军道:“那好吧!我交给你一万的兵力,现在匈奴人已经没有一点的抵抗力,你去半吧!其他的人都给我留在营中训练士兵,不要让士兵们丢了士气!”
转眼就过了一天,程季已经取了大半天了但仍没有一点的消息。就在破军烦恼时,程季带着六千多的残兵回到了城内!破军大怒道:“程季,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丢了这么多人。任务完成了吗?”程季哭道:“将军,任务失败了!”破军忙平复心中的怒火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个我仔细说说!”
程季道:“本来用一万多人可以轻松的完成任务,一开始也很顺利,我已经杀光了匈奴残余的士兵,也将匈奴人杀了三四万。但是,就在我要完成任时,有人来支援郅支,打的旗号是鲜卑!可能是鲜卑王檀石怀,他带了六万人马来支援郅支。我知道打不过他就带人后退,在半路上碰到了来支援郅支的乌桓王踏顿,他带了十万人。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了包围,不过有四千的兄弟战死了!”
破军的脸色变得极为阴沉。虽然戴了面具没有人能看出来,但从他那杀气腾腾的双眼中看出破军很是生气!破军哑声道:“这就是你们的选择吗?为了你们那虚伪的仁慈,我们一万多的士兵丢了将近一半!你们对得起自己的天朝将军的称号吗?你们对得起战死的弟兄吗?”面对破军的质问,众人都不敢回话!
营中一片寂静,过了良久,文长风道:“将军,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有了乌桓和鲜卑的支援,匈奴人可就灭不了了!我们该怎么办?”破军冷笑道:“自从进了草原我就没打算活着出去!现在已经杀了将近大半的匈奴人,要是能再消耗一些这两族的实力,我们就更加够本了!长风,你去传令,将这两族二十万的骑兵到来的消息告诉士兵,并将程季战败一事告诉大家,让士兵们自己选择吧!是战死在这匈奴王庭,还是逃回天朝!”
在得到有将近二十万的敌人后,士兵们一阵的惊惧,因为现在他们只有四万多的士兵,而且还连续战斗了一个月,现在根本无法抵挡!不过在知道程季为何而战败和破军要与敌人决一死战之后,士兵们疯狂了,他们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决定和破军一起战死在这匈奴王庭。士气大震的士兵纷纷涌上了城头,积极的面对着将要到来的敌军!
敌人终于开始攻城了,虽然没有精良的攻城器械,看凶悍的蛮人悍不畏死的冲击着城门和城墙。幸好,这匈奴王庭的城很是高大,蛮人一时间没有任何可以入城的办法。不过,有不少的蛮人冲上了城墙,天朝士兵艰难的将他们打了下去。
破军坐镇城门问道:“长风,我们还有尸毒吗?”文长风道:“还有很少的一点,顶多还能扩散到城门前几百仗方圆!”破军道:“看来,我们已经到了末路了!可惜没有将匈奴人全部杀死,不过至少会有几万的羌人和鲜卑人会陪我们一起上路,我们也赚了不少了!长风,你去将尸毒布置好!就让我们最后再疯狂一把吧!”
城外的大营中,郅支疲倦的坐在了踏顿的对面,这个曾经显赫一时的匈奴王者现在更像是一个垂垂老死的老人。郅支道:“城里的人非常的凶残,他们有一种很厉害的毒药!一旦用出来,方圆几里的地方都是毒,中毒的人必死无疑!你们要是攻进了城里,可要多加小心!”踏顿严重闪过一丝不屑笑道:“我会小心的!”心中却在道:“我呸,打不过别人就说敌人用了剧毒!我就不信他区区几万人能挡住我十万乌桓铁骑!”郅支当然看出了踏顿的鄙视,他心中暗怒道:“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信不信随你!老夫先走了,我的族人现在还没有安顿好!告辞!”望着郅支远去,檀石怀暗自开始小心,因为他不认为城里的几万人就能将匈奴六十多万的部族屠杀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