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放在了身后的门把上,白砚笑着往我这边靠近。我有点岔开话题的意思,但是也是我的本意,“我想跟你借钱。”
白砚扬了扬眉毛,倒挺像那么回事儿地回答我的话,但是脚下却没有停,“你怕输了赔不出?”
我连忙摇头,“不是,我想赌的更多一些。”虽然输了是赔不出,但是我还是相信我自己的,对于江陵城的行动,我就是那么的肯定。
白砚笑得很暧昧,“你是怕你那个朋友万一输掉了,没钱赔出来吧?可是如果你输掉了,是要做杂役还的呦。”
我点头,“我知道。”
对人不能这么好,有时候她不会领你的情。
我又说:“我知道!”话说出口,我愣了,白砚也挑挑眉。刚才白砚没有说话,好像是我隐约地记着以前是谁这么说过,于是就下意识地去回答了。
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过来,“温清雅屋里的灯亮了。”
“温清雅回来了。”是刚才八卦我的那群人。
我和那些人只隔着一扇门,白砚的笑容甜甜的,可是我看着他,心里却有点发毛。
“我们进去看看吧,说不定白砚殿下在她那里呢。”嗤笑声传过来。
“照她的意思,白砚殿下随时都有可能在她那里呢!”笑的更厉害,“她以为她是谁啊,笑死我了,”
我不在意她们嘲笑我,好像更在意万一她们说说的真的推门进来。
那群人说话很清晰,大概是想让我听的更清楚,基本上已经跑到我的门口吵闹了,我感觉到她们仿佛就趴在我的脊背上,现在说说笑笑,开开玩笑,下一刻说不定心血来潮就要扒着门缝往进看。
如果被她们看见我和白砚这么晚了还在一起,那我以后真的再也说不清楚了。
“白砚殿下那么忙,哪有闲心来找她,我看她是故意编出来骗小莫的。”崇拜者的口气总是酸溜溜的。
我两边担心,根本顾不过来,这才听听外面的人讲话。等缓过神来,白砚就靠着我很近了,他脸上带着浅而神秘的笑容,伸出手臂搂住我的腰,然后依靠在我身上,两个人就一起倒在了门板。我想推他,可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手抵着他的胸膛,一点点地使劲。白砚平时看起来很文静,可是没想到力气很大,只是笑着轻松地搂着我,我就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他低下头在我耳边吹气,随着他的呼吸,我的脸开始越来越热,他低笑一声。门后讨论的声音也忽然停下来,周围静寂的可怕,灯光在跳跃,白砚身上仿佛有一种让人纸醉金迷的气息。
听不到那群人说话,我现在开始怀疑她们是不是从窗户或者门缝往里望。
白砚的伸出另一只手抵上门板。我紧张地看向窗子,就怕有人正站在那里。
白砚向我侵袭过来,完全地把我抱进怀里,外面那群人原来是在说悄悄话,说完以后大家忽然笑一声,吓的我脊背发麻起了好多鸡皮疙瘩。
白砚又轻笑一声,就像在咬我的耳朵一样,纯粹是用气息在说话,低喃着有一股特别的魅力,“要不要打开门,让她们看看。”
他的手开始在我背后摸索着,仿佛真的在找门把,吓得我拿开推着他的手,反手压在他握着门把的手背上。我刚刚觉得安全了,想呼一口气,可是突然觉得脖子一热,整个人都僵起来,差点喊出声,白砚,他竟然吻了我的脖子。
更可怕的是他的脸开始向我脸靠近,他那形状漂亮,薄而温热的嘴唇刚刚才吻过我,现在就又要落到我的嘴边。
我抽出另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嘴巴,他的吻就落在了我的手背上,他的那双乌黑到底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被迫盯着看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伤痛,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然后他闭上眼睛,开始用手指细细地摸我的鬓角,“还记得吗?我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你跟我说,睁开眼睛以后,会发现世间比想象中的更美。”
我没有听懂他的话,我猜测他说的这些,如果是温清雅的话,一定能明白。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变得有些难过,伸出手去安慰他。
白砚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乌黑的眼眸没有受到安慰,相反的变得更加的空洞,“你去找他了?”口气不温不火,说不上温柔。
找他?我下意识地摇头。
白砚挽起我的手,“身上都是药膏味!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了,”白砚的口气缓和了一些,“不要到处乱跑,也不要相信什么人,我是怕你被人骗了。”白砚又挂上懒懒散散地笑,“知道金宫是怎么来的吗?是那家伙为一个女人造的。”
我的心忽然怦怦地猛烈跳了两下。
白砚继续说:“就算是那个女人死了,他也不会再爱上别人,”他的目光一转,“除非是替代品。”
白砚伸手帮我整理了一下鬓角,“要知道越痴情的男人,对其他人越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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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甜点吧,丫头们。不是甜点也是豆沙包啊。
小白是死毒药,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