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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
    第十七章我的救兵来了
    我被铐在椅子上,隐隐约约的听见他们在门外面悄悄商量着什么,怎么能听清楚呢?我灵机一动,把黑气外放到耳朵边,凝聚成大喇叭的形状对着门口,这下能听清了。
    “……刚毕业的外地大学生,本来以为一吓唬就什么都肯认,谁知道这么难搞。”这是三角眼小金的声音。
    老警察说:“要不是数额太大,把他放了也没什么关系。盗窃金额五万多,不明不白的没个交代,万一查起来怎么办?”
    小金恨恨的说:“他妈的刘黑子手艺也太潮了,怎么下手时让这傻瓜发现了呢?”
    “还不是因为有我们和保安罩着,要是当场被人发现出了事也有人顶,当然不肯下苦功啰。妈的,平时也不多练练手,每次都要我们来揩屁股!”
    听到这里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两个警察、商场的保安和小偷居然勾结在一起!逛那个奢侈品商场的都是有钱人,皮包里常常有几万甚至几十万,这几年不知道他们偷了多少!我得想个办法,把这些对话录下来。
    正好我的手机、钱包被他们搜出来,搁在那张大桌子上面的一个小塑料筐子里。用手是够不着的,不过有黑气帮忙就容易了,托起手机,发现被关机了。开机,打开录音功能,再把它紧紧的贴到门背后,一切搞定!
    两只硕鼠还在外面商量。“老子今天走霉运,要是刘黑子把那五万块掏到手,我俩一人能分一万五啊!邪了门了,遇上这么个读书读傻了的家伙把好事撞破,断我们财路!偏偏这么一大学生还吃得住打,等会儿老子给他上点电棍,看他怕不怕!”
    老警察没接腔,停了会儿说:“什么大学生,都是哄人的。我看他很可能是个惯犯,才吃得住打,心理素质也好,身上可能还背得有大案子;现在想想,当时他可能不是要断人财路,而是跑路缺钱花了,想黑吃黑,不然为什么他不先喊呢?这行当的规矩本来就是见面分一半,刘黑子当时慌了神,玩起了移花接木,这才把事情闹大的。”
    小金说:“我说刘黑子蠢吧,就是分他一半还能剩两万多呢,这下可好了,还给失主大家都捞不到!最多失主给咱们送个锦旗,又不能当饭吃。不过眼下总得让他认帐啊,那群笨蛋保安当着失主的面把这刺头送咱们这儿了,没个结果也无法交代呀!要不打晕了直接摁手印?”
    “你怎么办案我不管,我只要他认罪。不过你最好拿话挑挑他,就说只追究这次,其他的不管,他要是识相就该把这事儿认了,也省得再费手脚。”
    我听到他们谈话快要结束了,便把手机放回原处,当然录音功能还是开着。
    小金推门进来,拿着电警棍一掂一掂的,斜着三角眼瞅我。“进了咱这里,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蹲着。实话告诉你,你以前不是在咱辖区犯的事儿咱也没那闲心管,只要你认了这次偷东西的事儿,最多关几个月半年的,又不伤筋动骨。拘留所那儿我也给你说句好话,让你舒舒服服的休息半年。”
    “呸!”我一口唾沫吐过去,可惜偏了,没吐到他脸上。
    小金大怒,三角眼都快给撑圆了:“你他妈的不识抬举,以为能吃打老子就拿你没办法了?就不信这邪!老子倒要看看你扛不扛得住电棍!”这家伙把电警棍摁得劈里啪啦直闪火花,狞笑着走过来。
    这时候我也横下一条心,他要是拿电棍捅,就别怪我下毒手了。悄悄把黑气从脚下放出一米远,如果他走到这范围内就死定了!自从拥有血晶、掌握黑气、然后又先后杀掉好些人,我的心态已经变了,既然拥有决定他人生死的力量,我就决不允许任何人侮辱我的尊严!今天我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电棍打了一次,我决不允许自己被电第二次!
    小金拿着电棍,只差一步便走到黑气的范围了。突然外面的老警察大声喊起来:“欢迎陆副厅长、陈局长视察工作!”
    小金闻言马上收起电棍,站到桌子后面去了。原来老警察是在外面望风,两个人配合得还挺有默契。
    “嘭”的一声,门被人大力踢开了。竟然是王星羽!
    她风风火火的冲进来,见我被靠在椅子上,眼圈立刻就红了,哭着扑到我怀里:“小白,你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打你?有没有受伤?呜呜,都是我不好,要是不整你扫什么卫生间……”
    其实从那天在酒吧相遇,我就知道她对我余情未了,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只是想起她以前对我的无情背叛,虽然她可能有苦衷,我仍然无法释怀。没想到现在她居然这么为我着急,我完全可以感受到她发自内心深处的情意,在这一刻我原谅了她曾经对我的伤害,以前的破事儿留在心里的疙瘩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我亲亲她额头:“傻铃铛,扫卫生间和抓贼有什么关系?再说我能有什么事儿,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要说有事儿,就是你这么压我身上,快把我压瘪了。”
    见我还能开玩笑,自然没什么大不了的,王星羽才从我怀里站起来,掏出手绢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泪。
    这时候审讯室里已经站了好些人,王星羽居然扑在我怀里,他们的表情就丰富了,害怕、谄媚、惊讶,什么都有。
    “陈局长,你还不快把萧先生的手铐解开!”一位满脸官相的胖子发话了。
    那陈局长模样也是冠冕堂皇的,但是在这陆副厅长的官威之下犹如一条小狗,点头哈腰的说:“是是是,陆厅,请您息怒,我这就解开。”说着就走过来要给我解手铐,这时候他才想起自己没钥匙嘛,马上大吼起来:“是谁擅自把萧先生铐起来的?快拿钥匙来!没长耳朵啊?连陆副厅长的指示都不听了!”
    刚才审讯我的老警察捧着钥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给我开手铐。陈局长狠狠瞪了他一眼,劈手抢过钥匙,亲自给我把手拷打开了。
    我也不站起来,就坐在铁椅子上,两只手轮流着揉手腕上被铐的印痕。王星羽见殷红的印痕深陷入肉,又快哭出来了。
    我问她是怎么个情况,原来徐莹见我被冤枉成小偷,后来更是被保安用电棍击晕了拖走,急得她团团转,忽然想起我是王星羽总经理的“三舅公的幺侄儿的大姨妈的四表弟的隔壁第二家儿媳妇的表弟”,她便给总经办打电话说了这事儿。
    王星羽一听就急了,打我手机也打不通(被警察搜出来就给关了)。她当即联系自己认识的警察厅陆副厅长、市局的陈局长,又叫了公司的首席法律顾问胡律师,她自己也开车过来,结果这些人几乎是同时跑到派出所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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