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临川,就到了边境重镇唐洲城,接应西日昌的大杲官员早安排好一切。听闻王爷遇刺,官员惊诧后满面怒容扬言要大动干戈。西日昌轻轻一句推过,而后问:“董将军来了吗?”
“已在边境恭候多日了。”
“这就够了。”
西日昌拥我而退。唐洲城所有的大杲军士护卫了西日昌在西秦的最后一夜,一夜无事。
次日一早,唐洲城外已满是大杲名将董舒海的部属。在众多军士的扈拥下,西日昌安全的踏上了大杲的国土,而西秦守军只是象征性的出了百人军送到边境。我在马车中看了故国最后一眼,暗道:我会回来的。
进入大杲的第一晚,董舒海并没有我想象的办一场迎风宴,甚至没有安排豪华的驿站,我随同西日昌住进了军营。也是,没有比一支军队的营地更安全的地方了。
主将帐中,西日昌略去了我的一段,简单说了下西秦遇刺之事,董舒海也没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所有尸体都没有标记,刀疤刘又是个管钱叫爹的杀手。
最后董舒海才说起我:“这小丫头是王爷新买的小妾吧?身价几何?”
西日昌微笑道:“倾城苑来的,李雍送的。”
“王爷拣到便宜了!”董舒海道。
“是啊,拣到大便宜了。”
“那本将就不再叨唠王爷休息了。”
董舒海走后,西日昌轻叹一声,问我道:“姝姝你觉得董将军修为如何?”
我恭敬道:“我的眼力不如王爷。”
西日昌道:“他的修为很高,我不清楚他的底线在哪里。一个修为很高的将军,行事滴水不漏,从不落单,总是和他的军队同进同出,这意味着什么?”
“谨慎吗?”
西日昌摇头道:“是态度。”
“我不懂。”
西日昌转而微笑:“我现在很矛盾,让你懂好还是不懂好。”忽然他抓紧我的双手,“差点给你骗了,你早就懂了。”
我倒吸一口冷气,他连忙放开。“忘了,你的伤。”
我看了看手腕,本已愈合的伤势,经过刀疤刘一事,重又恶化。真正不被人看清底线的应该是西日昌吧!借刀杀人的他一直没显露过真功夫。
“时间不早,歇息吧!”
从这天晚上,我又再被侵犯。身上没了禁止后,我满脑子想的就是怎么杀身上的男人。可是杀死他之后呢?一个西日昌我都敌不过,如何去报我的血海深仇。我的指甲深深嵌入了他的后背,正是这指甲这手指的坚硬,直穿了刀疤刘的胸膛,掏出了心脏,而现在西日昌就在我的手下。
“想好了吗?”西日昌忽然停了下来。
我们四目相对,我看到他瞳仁中的自己,一个披头散发的忧郁少女。
西日昌骂了声,显然男人在这种时候不能停。他不再说话,冲击的力度加大了。
我最终忍住没有动手,我身上的毒未解,从西日昌身上所学太少,最重要的是我未必能杀得了他。
“不能杀我,就叫吧!”西日昌在我耳畔调笑,“杀猪一样的,姝姝。”
我的手从他后背移到他前胸,一推,将他推倒一旁,而后我翻身跃起,跨坐到他身上,一甩额前散发,冷冷道:“王爷,请叫我姝黎。”
我开始律动起来,汗水慢慢沁出皮肤,滴落到身下无比妖魅的男人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