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从被子里钻出来,敏感的嗅到空气中一点不对劲的味道时,愣了好一会儿,再然后小脸儿滴血般的从头红到脚尖儿,抱着枕头不管不顾的冲到小娃儿房间而后砰的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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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最后这点,妞儿们看懂了么?没看懂的可以提问哈……
☆、017:你的耳环物归原主!
第二天天还没亮,郝贝就让人给推醒了,是小娃儿推醒她的。
“起床,今天你要帮小舅舅找酒店。”
找酒店?帮小舅舅订酒店?
小娃儿扬了扬手中的手机:“刚才有个自称你妈妈我外婆的女人打电话过来说让你帮忙订酒店,瑞晶酒店,八十一桌。”
郝贝眉头一皱拿过电话翻了号码就打过去,电话很快就接通,母女俩就在电话里吵了起来。
“妈,八十一桌,你当是唐僧取经九九八十一难呢是不是,瑞晶酒店一桌都要两千块,有必要订那么好的酒店吗?上次我不跟你说了订我家小区外面那家,一千块一桌的。”
“你以为我愿意,这还不是清清家提出来的一定要在瑞晶酒店的。小宝是你亲弟,他结婚你总不能不帮吧,你知道人家王家那姐姐,弟弟结婚时还给买套房子呢。”
郝贝气极的捶床:“呵,你说的轻松,当我开银行呢,我要开银行别说一套房子,十套我也给他买呀,再说了你怎么不说让大姐给他买房呢光知道说我。”
她妈每次都会这样说,邻居王家大姐嫁得好,结婚后弟弟结婚直接送了套新房。
“二贝,你好意思说这,当初若不是家里穷,你大姐会那么早辍学出嫁吗?如果当初你不退学,你会是今天这样吗?我们养你二十多年就是让你这样来堵我们的吗?”
郝妈妈也是气呀,两母女在这件事上扯皮是永远也扯不完的。
郝贝气得飙泪:“好瑞晶酒店就瑞晶酒店,最多十八桌,就这么定了。”她要给她们订八十一桌她就是猪。
小娃儿眉头紧蹙,小大人似的抽了张纸递给她:“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订酒店吗?去订就是了……”
郝贝那叫一个委屈呀:“你说的好听,你知道瑞晶酒店虽说没星级,但在南华也是众多宴会的必选的,别说包一个宴会厅多少钱了,就是酒席最次一桌也是两千的,十八桌就是三万六呀,我们家那儿有那么多钱……”
她爸是内退,买断工龄就那点儿钱,她妈又是早早下岗,一家人几乎就靠着吃老本过,她存那点小钱连酒席钱怕都不够。
“我爸爸不是给你他的工资卡了吗?”小娃儿开口帮她想办法,其实在小娃儿心里这点钱根本就不算钱的。
郝贝蓦然抬眸:“我怎么可以用你爸的钱。”
小娃儿鄙视的白了她一眼:“你是他老婆,用他的钱不是天经地义吗?”
天经地义吗?郝贝觉得不是那样的,就算结了婚,他的也不是她的。
更何况这是她家的事,她结婚她爸妈都没想着婚礼的事,轮到她弟了却要让她去订酒店这怎么想怎么憋屈。
郝贝跟小娃儿从房里走出来时,就看男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白了他们一眼:“总算是起来了呀,赶紧做早饭,想饿死老子吗?”
郝贝气极的狠剜他一眼:“你还饿吗?”不要脸的臭男人,竟然那么无耻的……
男人眸光中闪过潋滟之色,一张古铜色的老脸乏上点暗绯,不自在的抱拳轻咳一嗓子谍,这女人嗔君他那一眼怎么就让他没往好地儿想呢,那么那么勾人,真想……摁倒干死!
郝贝在厨房里榨豆浆,小娃儿在客厅里给男人说郝贝家里小弟要结婚,要帮忙订酒店的事情。
男人让人打断桃色想像不悦的一挑眉:“那管老子什么事?”
小娃儿没好气的白他一眼:“那是你老婆,小瑜认定的妈妈,你想让小瑜不开心吗?”还有,你真的真的确定不管吗?
男人在小娃儿这种似读心的眼神之下,瞬间没了方才的火焰:“那订就订吧。”
所以吃完饭后,男人主动开口了:“那什么,不是要订酒店吗,那赶紧走吧。”
郝贝有点不好意思:“我,那个,我……”
“你想说谢谢我呀,那下次让你做饭你就用心点做,今天这豆浆难喝死了,鸡蛋煎的不好……”
男人的一通数落让郝贝的感激之情消失的一点也不剩不说,反而咬着牙暗骂这死男人不矫情会死吗?亏得她还想谢谢他呢,谢他妹的谢!
当郝贝看到男人拿着那把别摸我的钥匙从汇民路地下停车场开车那辆宝马s系白色轿车时傻眼了。
“这,这不是……”
话还没说完男人摇下车窗,皱着眉头得瑟:“这什么这,赶紧上车。眼睛让屎糊的女人,老子这车是摩托车吗?”
郝贝被骂的哑口无语,她这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呀,可是谁能想得到这男人给的真是车钥匙呀……
“这是你的车吗?”郝贝坐上车还有些惊魂未定。
男人的神情一怔,握着方向盘的手也发紧而后轻答:“不是,别人的。”
郝贝心里这才舒服了点,她就说嘛……
这男人就算卡里有三十多万存款,那也是几年才存下的,这辆车虽然是过去的款式,可好歹也得上百万吧,那会是这男人能买得起的。
车子仪表台的那儿放着一朵红色的太阳花,车顶一只嫩黄色的呀通小熊左右摇摆异常欢快的气息,不知为何却让郝贝觉得压抑之极。
郝贝动了动身子,感觉座椅上有什么东西扎着她了,伸手一摸,一只四叶草形状的耳环握在了掌心。
到了瑞晶酒店下车时,郝贝把手中那只耳环丢到男人手中:“这不会是你的吧。物归原主,车上捡到的。”
男人捏着那耳环有些发愣,看看郝贝的方向,又微微皱了下眉头,一个准确的投篮,那枚四叶草的耳环就让他丢进了垃圾桶去。
瑞晶酒店里,郝贝正跟经理谈着订喜宴的事情,本以为像十八桌这么小的喜宴,人家大酒店不会受理的。
可没想到,她一提她们上次同学会在此举办觉得非常好,所以想把弟弟的婚宴也办在这里时,那经理问了下她叫什么名字,而后就十分客气又热情的介始了一个又一个宴会厅。
等到她要付订金时,那经理又客气的说不用付,一准给她留好,还怕她不相信,直接开了酒店的票据,提前一天来人参与现场布置便可。
一直到走出酒店,郝贝还晕呼呼的,这事情谈的也太顺利了吧。
其实不光是郝贝,就跟她一起来的一大一小俩男性也觉得这酒店经理态度热情的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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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口口声声爱她入魂的老公早已与她,背地里乱搞,甚至搞出了一个四岁大的私生女!
那一刻,梦碎心碎的她跑到酒吧买醉,挑了一只‘牛郎’,尝了一夜出轨的滋味!
人民大会堂里,望着那位飞扬跋扈,笔挺军装,俊美轮廓,正做着军事演讲的男人,手心浸着冷汗,整个人完全石化!
牛郎也会做报告?当知道他真实的身份,是跺一脚,也会让皇城根儿抖上三抖,正师级大校!
☆、018:吃人嘴软!
郝贝订完酒店给她妈打电话时就听电话那边她妈吼骂着:“郝二贝你给老娘现在立刻马上的死回来。”
郝贝妈的声音太大,所以她拿着电话还发愣时,裴靖东以为出了大事就推了她一把:“走呀,发什么愣。”
坐上车,根据郝贝的提示就往郝贝家开去。
也就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就到了郝贝家住的明仁小区,到她家楼下时郝贝就听到她妈的吼骂声:“我告诉你陆李花,别以为你家儿子是海龟就欺负我家闺女,说当初,你好意思说当初吗?当初我家二贝为了你儿子退学时你怎么说的,现在你来闹,你闹什么闹呀……”
郝贝站在那儿,无语的看着她妈跟陆铭炜的妈妈在那儿吵起来,她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只得招了她弟郝小宝来问。
一问才知道,陆妈妈是知道陆铭炜住院的消息,这才急上了火。
郝贝妈跟陆妈妈两人打没出嫁时就爱比着来,后来陆妈妈嫁到南华,而郝贝家底子不如陆家,所以这些年,两个女人没少掐架的。
后来因着陆铭炜跟郝贝早恋两家人还吵过闹过,但最后也默许了的,那儿想得到后来又出了陆铭炜劈腿的事情。
所以这仇恨真真算是结下了。
“妈,别吵了,行不行,这件事怪我,的确是陆铭炜为了救我而受伤了。”郝贝冲上去拉过她妈。
她刚说这么一句话呢,她妈转头过来血红了双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气得牙根都痒痒。
那边陆妈妈也是红着双眸,自己疼在手心里的宝贝儿子,为了郝贝远走他乡,这才回来几天呀,又因为郝贝而受伤了。
同样都是疼子女的母亲,却因为立场不同而对立而骂,昔日的情份,或者说他们一直就没什么情份,撕破了脸当然没好话。
“听听听听,大家伙都听听,她家郝贝自己都承认了我儿子为她受伤的,我来要医药费怎么了我?”陆李花这会儿占上风了,本来就是郝家理亏的事,可是遇到郝贝妈这个泼妇她吵不过,幸好郝贝还算明理。
众人一致的点头:【对,人家儿子为了你女儿受伤理应出医药费的】
郝贝妈真真是气呀:“你还好意思说,大半夜的你儿了不睡觉吃饱了撑的守我女儿楼下呀,一看就没安好心。”
众人觉得这郝贝妈说的也有道理:【对,没安好心。】
裴靖东和裴黎曦面面相觑,之于他们俩父子来说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直白的吵架方式。
郝贝红着眼,给陆李花道歉:“阿姨,陆铭炜是为了救我才受伤,医药费多少我来出。”
郝贝妈指着郝贝的额头骂她不争气,陆李花却是愣了一下,说实话,郝贝这孩子从小到大聪明又乖巧,挺招人疼的,要不是郝贝妈这样,她真不会上来吵这一架的,本来也不差这点钱的事,让郝贝一说,好像她真的贪图这一点钱似的。
可是没等陆李花的心思想完,郝贝妈就冷笑着说她贪钱。
眼看着两方人马又要吵起来,裴靖东不得不站出来吼了一声:“都闭嘴。”他实在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吵的,用钱能解决的事情叫事吗?还人钱总比还人情容易的多吧。
陆郝两家的女人同时一愣,就连围观的众人也都打量起裴靖东来。
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正皱着眉头,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正透着不耐烦的讯息。
他走过去把夹在两个中年妇女中间郝贝一拎,像拎小鸡一样拎离战场范围就问陆李花:“多少钱?”
裴靖东的气场太过强大,这三个字说出口时又透着烦燥,激的陆李花当下后退两步:“你,你什么意思?”
裴靖东虎目一眯,皱眉又皱眉:“医药费,多少钱!”
陆李花一梗脖子当下说了个数,她刚一说完,郝贝妈就又要嚷起来时,裴靖东一瞪眼,郝贝妈就歇菜了。
“走,去转账。”裴靖东说完就扯了郝贝瞥了一眼陆李花往小区外走去。
刚才开进来时,看到小区入口有个atm机的。
转账很快,裴靖东几乎是两个字三个字的往外挤,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让郝贝操作,等转账成功时,还把凭条递给陆李花表达谢意:“陆女士对于你儿子救了我的妻子和儿孱的事我表达谢意,但从今以后希望你能告诉你的儿子,见义勇为时别再扒着郝贝了,否则下次我们可不付医院费的。”
陆李花老脸一红,当下很没腔,冷冷一哼故作高姿态的提着小包转身走了。
“听到没陆李花,让你儿子离我们郝贝远一点。”郝贝妈这下得意了,高声的在后面喊着。
郝贝拉了一把她妈,让她别这样,郝贝妈拧了郝贝一下,小声的问这男人怎么回事?
郝贝还没答话,裴靖东就开口了:“您好,我是裴靖东,郝贝的丈夫。”没有称呼一声妈,只不过很平静的介绍了自己的身份。
郝贝妈当下就炸毛了,“你,你就是那个逼着我家二贝扯证的陌生男人,好呀你,你还敢……”敢情她刚才让自家女婿吼了个没脸呀,真真是丢人丢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