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龙倾城、柔雅倩、七情现在的修为,已是到了通过心觉用意念,就能交流彼此思想情感的境界。柔雅倩的脸不觉流下了眼泪,声音却是十分的兴奋:“真的是相公!”
“嗯!”龙倾城的声音也是无限欢喜。她俩被伽蓝封压在了,不见光天的山底下,过一天,就象度过一年一样漫长,心灵倍受憋闷的煎熬,这时见七情找了过来,一向无比坚强龙倾城,也不由得流下眼泪,她和柔倩雅真怕从此再也见不到七情,也怕她们给伽蓝压在山底下的事,七情永远不会知道,永远也不能过来找她们。
见七情自饭店出来,一路心情很差,又心急如火燎地把他们带到了这座山上,然后,就用心觉顺着山体不断向下搜索蔓延着,海凝珠不禁忙柔声关心地问:“出了什么事吗!相公!”
鹿秀雅也紧张地一直看着他,知道一定出了什么和他有关的大事,下意识地把白嫩的小手,伸进了他的大手里,以示支持和安慰,凤蛮儿也不觉抛去了心中对他的不满,也把细长的小手,握上了他的大手。鹰七和鹰长空则紧紧盯着七情,心觉蔓延下去的地方,差一点也把自己的心觉蔓延了下去帮忙。
七情停了一会,身上的怒气竟是陡地冲地而起,狂声地喝骂道:“他妈的伽蓝!这个狗杂碎!果然把老子的妻子——龙倾城、柔雅倩,给压在了这山底下!”发现龙倾城和柔雅倩,果然向世人所说的那样,给佛祖伽蓝封压在这座山的山底下,七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爆起了粗口,恨不能立时找伽蓝打上一架,既使很明白伽蓝可能一个小指头,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海凝珠、鹿秀雅、凤蛮儿、鹰七、鹰长空见七情,突然这么暴怒地骂成佛已是上亿年,法力无过的伽蓝,不禁吓得心都有些哆嗦。鹿秀雅忙万分温柔地问:“就是刚才饭店里的人说得那龙妖和蛇妖吗!”海凝珠、凤蛮儿、鹰七、鹰长空不由得眼睛,都紧紧地盯在了七情的脸上。
七情越发狂怒:“什么龙妖!龙倾城是神仙界天龙王的公主!”
“啊!”海凝珠、鹿秀雅立时意外地惊叫了一声,凤蛮儿和鹰七、鹰长空的心中,也是万分的震惊。海凝珠、凤蛮儿、鹿秀雅跟着恍然,七情现在以及她们现在,能放出的金色龙形光劲的本源神力,原来就是来自龙倾城,七情好象也和她们略提过龙倾城的事。
这时蕴含着迫不急待,想和七情见面的意念,很是柔美的声音,立时从山底直接传了上来:“七情!你真的来了吗!我们都有些不敢相信!”
“相公!我们好想你,我和倾城在这里闷着好难受!”跟着一个异常绵柔的声音,也传了上来。
七情忙激动说:“别怕宝贝!你们快说那佛偈的封印在那?”
柔雅倩绵柔美妙的声音,又传了上来:“就在你左面五百多米的地方!”
七情身形一起,穿过了树林,就向他左面五百多米的地方掠去,海凝珠五人忙掠起或飞起,跟在了他的身后。龙倾城的声音又急急地传上了上来:“相公!去也没用、、、、、”
“是呀!相公别去了、、、、”柔雅倩的声音,也跟着急急地传了上来。七情听到她们的喊声,却没有往心里去,还是一味奔向了那佛偈封印的地方。
七情等人到了五百米外,树林间忽然一空,露出一块没有草树,只有泥石的地方。那地方有一个微闪着金光,一个房屋大“封”字的佛偈。七情一看那佛偈,立时想到苦海把他掳到了云陀山,强逼着他出家,龙倾城、柔雅倩来救他,却给伽蓝自持法力无边,把她们一下子给封压在了山下,日日饱尝寂寞苦闷的煎熬,他们那还一丝出家的慈悲,更没有世所大概奉行的公理,简直就是就强者为尊,不由得怒火又蓦地升起,心意一动,十五条金色龙形光劲,怒飞而出,就劲击向那封印的佛偈。
那佛偈金光一闪,猛地涌出了无边的法力,一下子就把七情的十五条龙形光劲,齐齐地给弹到了空中。七情恼得不禁狂喝了一声:“嘿!”让那十五条龙形光劲一顿后,以更劲的气势,倾力又击向那佛偈。那佛偈上金光又是大盛,把七情的光劲又给弹向了空中。同时,在佛界正在盘膝打坐修炼的伽蓝,心潮一阵涌动,不觉用慧心通一感应,就知道有人正在破他的封印,而破封印人的修为,相对他而言,弱得又等几乎没有,不在意地又静修了起来。
七情心中立时升起了,不把那佛偈给击毁势不罢休的狠势,让那弹向空中的十五条龙形,再次倾力击向了那佛偈,凤蛮儿见七情两次没有击毁那佛偈,心中也是大急,忙到了七情身边,本能地让十五只金色凤凰光劲,透体而出和七情的龙形光劲合在一起,击向了那佛偈,但那佛偈上的光芒,再次大盛后,一样把七情凤、蛮儿两人合力的光劲,给一下子都弹向了空中。
看着都有些呆了的海凝珠、鹿秀雅,赶紧也上来帮忙,同时心中升起了,什么佛祖不佛祖的,自己相公的事才是天下第一重要,倾力也放出了十五条龙形光劲,和七情、凤蛮儿相合,再一次击下光劲相汇,一起击向了那佛偈,随着那佛偈上的光芒一闪,“嘭!”得一声巨响,四人的光劲还是一起,给那佛偈上的大盛的光芒,给弹到了空中。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七情立时知道那佛偈上,所蕴含的伽蓝的法力,实是威力不匹,根本不是他们四人现在的修为能对付了的。而且鹰七、鹰长空两人修为,又和他们四人差得远得不能再远,只能在一边看着,连一点忙也帮不上。但七情除了心中对龙倾城、柔雅倩,有着难以割舍的爱意外,还更有做为一个丈夫,死也不能推却的保护自己的妻子,让她们过上安逸的生活,不受任何外人欺负的责任。
这种责任感一半是心武给他做的榜样,一半是出于他的天性,外加胡艳媚、玄雪雁从小就教他,那怕是斧钺加身,也要做一个有情有义的男子汉,七情不禁动了不顾一切,也要把龙倾城和柔雅倩救出来的念头。七情猛地又提出了浑身的修为,和七情双修后,看着他的神情,轻易地就感知到他心意的海凝珠三人,不由得大为感动,也知道现在如果压在山下是她们的话,七情一样会这样拼命地来救她们,跟着七情也义无反顾地猛提出全身的修为。
这时,龙倾城用修为把她的声波,给斜斜地传了上来,柔声对七情说:“相公!没用的!你们先回去吧!等你的修为再高些,再来救来我们!”她和柔雅倩在七情初来时,感应到几个月不见七情,他的修为竟和她们一样,暴增了无数倍,还怀有一线希望,这时见七情如此的拼力,外加海凝珠、鹿秀雅、凤蛮儿三人相助,依然拿伽蓝的佛偈没办法,就不觉劝他。
“是呀!别费力了相公!”柔雅倩绵柔的声波,也传来和龙倾城一样心疼劝他,跟着柔雅倩的语气一转,有些吃醋地问,“帮你的那三个女孩,和你是什么关系!”
“七情!你不是又娶了三个绝美的妻子!”龙倾城也不觉紧张了起来,怕七情身边的美女很多,时间一长,七情就会忘了她们。虽然这座山因为伽蓝佛偈的缘故,遍布着佛家无边的法力,让她俩既使施出慧眼,目光也穿不透山体,看到七情六人,但以她们现在的修为,凭着蔓延上来的心觉,就能感知七情六人的大致形貌。
海凝珠三人不禁目光看向七情,一半是询问七情还攻不攻佛偈,一半是想看看七情,对龙倾城二人怎么说。七情怕实话实说,如果今天救不出龙倾城、柔雅倩的话,她们日后在不见天日,全然封闭的地底下,心中会更苦闷,不觉柔声本能地说:‘什么又娶了三人,就是原来的三个!”
龙倾城、柔雅倩凭着心觉的感应,发现海凝珠三人中好象没有云姬,但又怕云姬的修为暴增后,再不是从前的云姬,两人感应不准,又联想到七情好象除了云姬,在印象中就还只有一个玄雪雁,这时怎么突然多了一个人,刚要再问,七情却大喝了一声:“杀!”让全身的修为又倾力而出,攻向了那佛偈,海凝珠三人一见,也又帮起忙来。七情也是不敢和龙倾城二人,多说关于海凝珠三人的事,怕言多有失。
这样不觉连续攻击了一个多辰,那佛偈还是夷然无损,但七情犹是不罢手,还是拼力和海凝珠三人攻击个不停,希望能通过连续的击打,把那佛偈给击碎。龙倾城和柔雅倩不禁大为感动,柔声地恳求七情说:“住手吧,相公!没用的!”
“是呀,别和三姐妹白费力气了,你们回去吧,等修为再增些再来!”见海凝珠三人,一直没有怨言地帮七情救他们,龙倾城、柔雅倩对她们不觉也是很感激,再没有了吃醋,因为同是七情妻子的关系,心中本能地把她们也当成了姐妹。
七情带着海凝珠三女,暂一停手,激昂地说:“白费力气!我也要费!”说着带着海凝珠三人,又对那佛偈拼命的攻击了起来。
又过了一个时辰,七情四人已是精疲力软,但七情还是没有罢手的意思,海凝珠三人明知道这样真的没用,却又不能当着龙倾城、柔雅倩的面劝七情,让他修为增增再来试试,怕二女在这么情形下,对她们会心生介蒂,连一向脾气很坏的凤蛮儿,也出奇地有耐心,因为幼年不幸的她,当时就很怕给敌对的人,这样把她关起来。
在山下感应到了七情和三女,现在已是精疲力软,龙倾城、柔雅倩不禁又是心疼,又是无限的感动,柔雅倩不觉带着哭音地喊:“够了,相公!你就是和三个姐妹全都累死了也没有!”转而越发的伤感说,“你过来陪我和倾城说一会话吧,这些天我们在山下,没有一刻不想你,也不见天日,度过一天简直比度过十年,还要长似的!”
一向万分坚强,似乎任何地方都敢去的龙倾城,也不觉带着哭音,很是软弱的说:“是呀!没见到你时,还好一些,一见到你,我不知怎么也感觉受不了,一心想出去和你相会!”龙倾城一顿,又柔情万千地说,“做了你的妻子后,我也不知怎么的,就觉得一向坚硬无比的心,内里却为你而柔软了起来!”她的话这个时候说,不觉就充满了凄惨的味道,让七情、海凝珠三人不由得都是眼中有泪,鹰七、鹰长空因为七情的关系,心里变得也很是难受。
这时,云陀山天龙大悲寺里的和尚,就看到七情所在的山上,那佛偈给七情四人击着金光不断地大闪,忙把这种现象报告给了苦海,流水庵的尼姑们看到了这种异象后,则把这种异现报告给了苦云、苦缘。苦海和苦云、苦缘立时率着一些佛门弟子,汇合了后,向这样赶了过来,想看看谁这么大胆,想破坏伽蓝佛祖的佛偈。
本想拼力再击一阵那佛偈,看能不能把佛偈击碎的七情,听龙倾城、柔雅雅这么一说,不由得彻底泄了气,知道凭自己现在四人的修为,就击上个上百年,恐怕也是无济于事,心中一时也充满了伤感,停了手,和海凝三人互看了一会儿,一起身,带着海凝珠三人,和鹰、鹰长空又回到了,刚才和龙倾城、柔雅倩,相对着直上直下的位置。
再次相对,七情和龙倾城、柔雅倩,互相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停了一会儿,柔雅倩柔柔地关心问七情:“相公,苦海把你捉去没有为难你吧!”
“是呀!”龙倾城也忙问。
七情说:“没有,他只是想要我做佛门中的人!”柔雅倩、龙倾城不禁略略放一些心。
“苦海!他是谁!”凤蛮儿一听七情竟被苦海捉去过,逼他加入佛门,不由得发怒地问。海凝珠四人也不觉好奇看向了他。
“是云陀山大悲寺的住持!”七情随口解释。
凤蛮儿刚想发狠地说,竟敢捉我的相公去做和尚,那天我遇到他,非打他一顿不可,龙倾城这时又问:“你是怎么逃出大悲寺的!”
七情说:“那日是你们破开了佛光罩吧!”
龙倾城说:“是!”
七情说:“你们破开佛罩时,我正到了佛光罩的边上,想法逃出去,所以佛光罩一开,我就逃出来了!”
七情嫌站着和龙倾城、柔雅倩说话费事,索性退后一步,让开了她们正头顶的位置,盘膝坐了下来,虚看着龙倾城、柔雅倩两人。他的目光现在一样,穿不透蕴含着伽蓝无边法力的山体。海凝珠和鹿秀雅不觉上来,一左一右倚着他。凤蛮儿见七情的身边,再没有了她站的地方,便到了七情的前面,坐到他的一面腿上,让七情一手抱着她,鹰七、鹰长空则到了他们的一边。
柔雅倩关心问七情:“你出了云陀山又到那里去了!”
七情说:“仙妖山!我不是说过要去仙妖山,给候桃取仙灵泉的泉水吗!”
龙倾城、柔雅倩不禁十分的惊异:“仙妖山!你真去仙妖山了!”
“嗯!你们是怎么给伽蓝压在山下的!”七情又是关心,又是好奇问。
柔雅倩说:“倾城那天破开了佛光罩,我们进去捉住了苦海,向苦海逼问你的下落时,降龙罗汉从天界降到了人世,不由分说就和我们打了起来!”听到了这里,七情六人不禁都紧张了起来,降龙罗汉在地界人、妖、魔等的心目中,就象征着无敌,简直是比神还要厉害的存在。
七情忙惊声地问:“你们俩受伤了吗?”
柔雅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我先和他打的,谁知没有打过他!给他打倒了!”
七情不觉又惊声地问:“伤得重吗!”海凝珠五人也是越发的紧张。
柔雅倩见七情这样关心龙倾城和她,不觉心中很甜蜜,柔声说:“只受了点轻伤,运了一下修为就好了!”七情六人的心神不由得一松,柔雅倩继续说,“倾城见我受了伤,一怒之下,出手就把他给打败了!”
“啊!”七情不禁吃惊的叫了一声,海凝珠、鹿秀雅、凤蛮儿也不禁张开了小嘴,鹰飞、鹰长空更是震惊的发傻,发现自己的一个主母,竟是这么厉害。
“然后,那个伽蓝就出现了,一样不听我们的理论,出手就我们给封压在了山下!”龙倾城接过了话,语气十分的恨意。
七情听完立时狂怒:“伽蓝这个老秃驴,有一天我非得爆揍他一顿,给你们出这口气不可!”龙倾城、柔雅倩见七情为了她们,竟连在地界人的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伽蓝也敢骂,对看了一眼,不觉都是十分的惊喜、欢慰,觉得为了七情再苦、再难也是值得的。
海凝珠、鹿秀雅、凤蛮儿、鹰七、鹰长空见七情,大怒之下竟爆粗骂伽蓝,不禁吓心就是突地一跳,一向很胆大的凤蛮儿,忙用细长的小手,捂上了七情嘴,紧张地向天上望了望,忙本能地柔声,象哄小孩一样小声哄七情:“别生气!等我们修为和他差不多了,再一起骂他,揍他!现在叫他听到了,他好来揍我们了!”连她是灵神不觉中对伽蓝都是很畏惧。海凝珠、鹿秀雅、凤蛮儿、鹰七、鹰长空给凤蛮儿弄得,也不由得紧张兮兮地看向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