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擦了!”谢执双手捏住被子,把被子面捏得皱得不能更皱,小声抗议。
严肆:“我说要擦就要擦。”
严肆把毛巾强势地从后腰探进去,粗糙的毛巾面在谢执的背脊上面游走,仔仔细细地擦过他背的每一寸,包括但不限于凸起的蝴蝶骨,还有一节一节清晰可感的脊椎。
黏答答的汗水被毛巾带走,皮肤重回干爽,谢执趴在被面上,不住轻颤。
严肆擦完,毛巾往盆子里一扔,这才把谢执衬衫给他撩回去,舔了舔嘴巴,起身去洗毛巾。
谢执飞快地钻进被子里,拿被子把头再次一盖,心跳得非常疯狂。
还好严肆没说b面擦完了再擦个a面……
还好自己今天身体太难受,什么生理反应都没有余地。
想到这个,谢执裹在被子里面,松了口气,又有点失望。
谢执听见严肆端水盆往卫生间走的声音,严肆才走到寝室一半,寝室门口,就传来了钥匙的声音。
“哈哈哈哈,你们看到老张最后那个猪肝色的脸没有,太好笑了,原来语文书不是骗我的。”沈飞语抓着钥匙开门,回头和于霁嘻嘻哈哈。
于霁正在笑,在门打开的刹那,和端着小黄鸭盆子的严肆打了个照面。
三个人笑容凝固于脸,下一刻,见了鬼那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退了出去,门顺势被“啪”地关上。
隔壁正在开门的人被吓了一跳,看着一股脑挤在走廊上的三个人:“怎么了怎么了?”
“啊哈哈哈哈——”于霁看看沈飞语,又看看隔壁的人关切的表情,“没什么,没什么——”
“那你们叫得,像寝室进了猫似的。”隔壁的人吐槽一句,开门进去了。
留下三个人面面相觑——那可不是进了猫,那比进了猫严重多了好吗????
“沈飞语……进不进?”范明小心问。
“进,为什么不进。”沈飞语心一横,“万一刚才是我们眼花看错了呢?”
“……眼花能他妈看错成这样,又不是海市蜃楼……”于霁坚持拆沈飞语台一百年。
沈飞语并不管于霁说什么,他又把还挂在门上的钥匙轻轻一转,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探头进去——
谢执躺在床上,寝室里空空荡荡。
三个人:“呼……”
说不定真的是眼花了。
“咔啦——”厕所门被推开,严肆左手拿个盆,右手拿一根毛巾,走了出来。
无数的场景,此时,正在几个毫不纯洁的男人脑壳中打转。
沈飞语:“我们……”
于霁:“没有……”
范明:“破坏什么吧?”
严肆把盆子塞架子上,出门挂了毛巾,自然地走回来,坐在谢执旁边,呈一个保护姿态:“破坏什么?文化节吗?没有破坏,刚刚聊完。”
严肆这一句话解释了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这里刚才在做什么。
大家看一眼谢执我见犹怜的状态,说实话,也不是很信。
但有的“信”是严肆说“信”我们就“信”!
沈飞语“发烧了还工那个作。”
于霁:“班长辛苦了。”
范明:“……嗯。”
嗯,嗯你个鬼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