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非常深了,回到随云居小院,秦红岑的情绪还是明显的低落,若在以往阔卧尔-天朗的话根本不会被她放在心上,那时的她可以笑对一切,自己孤身一人又有什么好怕的。可是现在自己相公的身份是那么高贵,不能因为自己的身份而遭到诋毁,恋爱中的女人总是容易患得患失。
赵飞龙经验老道,哪还会不知道她心中现在想些什么,几乎是咬着她的耳珠道:“小傻瓜,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在我的眼中争夺天下只不过是场游戏,只能为我的生活带来一些刺激而已!只要我稍微有点耐心再花费一些心思,这个天下就是我赵飞龙的,但是你们却不一样。懂吗?我的快乐源自与你们的幸福快乐,不要再想那个垃圾的话了,三天之内他会变成一个死人。”
“不要!现在逻些城内局势已经非常的紧张,凶机四伏,奴家不希望相公再因为奴家而去冒险,相公赶紧办完正事,我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好么?”秦红岑紧张地抱紧赵飞龙,以她的才智,怎么会不知道赵飞龙此次逻些城之行,还会后其他的目的,怕是要破坏阿拉伯帝国、拜占庭帝国与吐蕃的结盟。相公对大唐使者也没有好脸色,也要向和亲队伍出手了吧。
赵飞龙讪笑道:“逻些城这个小泥潭还没放到夫君我的眼中,我既然能为玉儿来千里外杀敌,同样是我的女人,阔卧尔-天朗侮辱你,同样是侮辱我自己,相公与你的尊严怎么能容他亵渎,此事你不用再挂心。”
跟在赵飞龙身后的闪光,脸色寒青地道:“要不要属下今晚……”说着做了一个下切的手势,经过赵飞龙的训练,以特战队的实力,及神出鬼没的行踪,要完成这个任务易如反掌。
闪雨摇摇头道:“现在恐怕不是时机,吐蕃大国师最后一句话,看似讨好我们家公子,实则警告天朗家的人,我们家公子对阔卧尔-天朗有必杀之心,今天晚上天朗家必定是戒备深严。况且即使成功他们也会怀疑到我们头上,这里毕竟是吐蕃京师,是吐蕃国内实力最强的地方,吐蕃人若真要对付我们,损失最重的还是我们。”十八铁卫闻言,丧气地垂下了头。
赵飞龙低头沉思片刻后抬起头,虎目电光四射地道:“松贺祁明刚才打阔卧尔-天朗那一手,我竟然没有丝毫阻止的机会,恐怕即使我们所有人一起出手围攻,胜算怕也不及一半,因此在逻些城劫亲,对吐蕃造成最大损失的想法已经不现实,我们应该重新仔细谋划一下。”赵飞龙的话充分证实了秦红岑的猜测,自己男人的志向果然在整个天下,心中又是一阵迷醉,女人不一定都喜欢大富大贵的男人,但女人却都喜欢有上进心的男人。
回想起松贺祁明那阴森可怖的庞大气势,闪雨后怕地点点头道:“自进入先天境界以来,老夫感觉实力大增,任何事物在眼中已经不再像以前般不可超越,心中有种极强烈的充实感,那是心理的一种超越,微妙神奇至极。但是面对松贺祁明的压力,老夫竟然生出一种心衰力疲无一为继的感觉,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高大的山岳,又仿佛是无边的大海,竟然有无从着力的感觉。”言下之意,根本就没有对松贺祁明出手的勇气。
赵飞龙望着大点其头附和的其他属下,心中骇然,赵飞龙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的手下是因为怕死,或者胆怯,他们都是一等一的武士高手,就是自己让他们立即去死,他们也绝对不会有丝毫的犹豫。松贺祁明这个老匹夫,竟然已经出手,在精神层面上完全打压自己人的意志念力,这比直接出手伤人更另人可怕。人若受伤还好调治,心灵方面的东西却是最复杂难言的,就是后世科学的畅兴发达,也不能解决人们心灵精神上的疾病。
赵飞龙脸色沉重地道:“唉!到了这个层面的争斗,人员多少已经不再重要,明天雨老带红岑与秦瑶立刻离开逻些城,着人先行护送红岑与秦瑶回神城。我今晚要好好谋划一下,特战队与飞龙卫在城外某个地方袭击大唐和亲队伍后,立即跟着退回族内。”原来十分容易的事情,因为松贺祁明的出现,现在变得充满了未知,心里面不仅有几分烦躁忧虑。
“不!我不要和相公分离。”秦红岑倔强地道:“红岑不怕,无论如何奴家也不要把相公一个人留在逻些城,要走相公和红岑一起走。”
赵飞龙幸福着又大感头痛,对闪雨道:“大家都好好想一想,细节明日再具体商议,大家先下去休息吧!”闪雨点头,向赵飞龙与秦红岑道了个福,率人从屋子里面退下去,很快屋子里面只剩下赵飞龙与秦红岑、秦瑶主仆三人。
赵飞龙轻握着秦红岑温润柔软的纤纤小手,盯着她迷人的眼睛,真诚地道:“红岑,你听相公我说,这次我来吐蕃看起来凶险无比,其实暗地里却带来了近千一等一的好手,最难得的是他们都是精通埋伏、搜索、刺探、暗杀……这些某一方面的好手,所以即使深入敌穴却很安全。只是现在吐蕃国师的修为已经到了非人多而可以战胜的境界,因为境界相差甚远,面对松贺祁明除相公我外,其他人根本无出手的机会,因此留下反是累赘。高手过招讲究的是精、气、神的高度集中,不说我现在不会去惹松贺祁明,万一和他动手,若有你在,相公必定会分心与你,这样连一点胜算也没有了,甚至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相公希望你明日能够和雨老一起撤出去。”
等赵飞龙口干舌燥讲完,秦红岑只是低头轻咬贝齿不语,样子惹人怜惜至极。赵飞龙无奈地苦笑道:“好了,最迟在大唐和亲队伍走到逻些城七十里外的赤岭渡口时,你一定要跟着特战队先撤退,先回到神城等相公。不准再不听话,相公我最晚五天后随闪静的使节团一起撤退,也许在路上你就被相公赶上了。”
秦红岑偷偷地狡黠一笑,欣喜地抬起头,抱着赵飞龙羞涩地在赵飞龙脸上香了一口,甜甜地道:“奴家就知道相公最疼奴家了,到时候奴家一定全听从相公的吩咐,乖乖地撤离。”
赵飞龙这才知道自己被秦红岑的表情给欺骗了,好气又好笑地道:“你这妮子,难道待在这里还有什么吸引你的么?”
秦红岑嫣然一笑,微微仰起臻首,若碧湖般清澈幽深的眼睛里面闪烁着幸福光芒,凝望着虚空,面上平静而满足地神情,她张开双手,在她的指尖萦绕着灯烛的光辉,轻轻踮起脚尖,舞步交错,动作幽雅而动人转了一个舞步,盯着赵飞龙开心地道:“有啊!有相公在的地方,就是对奴家最有吸引的地方。”赵飞龙心弦颤动,太美了,秦红岑刚才的舞姿简直就是浑若天成,她那份专注忘情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太诱人了,赵飞龙在一瞬间仿佛看全了一支最美丽的妙舞,那是用神用情的舞,充分显示出她柔韧的身躯与完美的身材。耳边响起秦红岑娇柔的话语道:“奴家还希望相公陪人家逛后天的天恩集市呢!听说那里聚集着天下最齐全的商品。”赵飞龙一下子从刚才的震撼中清醒,额头冒汗,晕!难道购物千古以来都是女人的专利?
最怕逛街的赵飞龙立刻起身道:“天色晚了,红岑你快休息吧!明晨我再来看你好么?”
此时秦瑶忍不住出声道:“姑爷准备让小姐和奴婢怎么脱身呢?现在大唐使者及吐蕃人牢牢地把我们看着,除非与他们正面冲突,否则根本没有机会离去啊!”
赵飞龙微微一笑,闪电般抚摩一下她的俏脸道:“怎么出去你们不用担心,天下说起易容术,姑爷我认第二,天下绝对没有人敢认第一。让正谦找两个与你们相似的姑娘,在我的配合下,不难瞒过所有人,三天后你们离开谁又能够怎么样?你们休息吧!我也要去美美睡一觉了。”888“相公不要走了,留下陪奴家好么?”秦红岑羞涩而充满哀求地道,湖水般的眸子里面洋溢着绵绵的情谊。赵飞龙心中一荡,表情带着邪邪的笑意,注神着眼前这个楚楚动人,让人怜爱而又善解人意的绝色佳人,趋步移前走到她的身前,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地点点头道:“这是一个绝妙的好主意,相公我非常怕你一时还不适应呢!”
秦瑶善解人意地悄悄地退了出去,轻轻地为两人掩上房门,关上房门后,赵飞龙走道秦红岑粉红色的绣榻边,赵飞龙一屁股顿了下去,坏坏地笑着向秦红岑招招手道:“红岑,来到这里。”秦红岑美丽的脸庞上飞起两片霞云,却大胆地向赵飞龙走去,轻轻地坐到他的身边。
赵飞龙伸出右手,用强有力的手臂环拥着她,使她动人的肉体毫无保留地挨贴在他身上。赵飞龙感受着怀抱中充满青春火热的生命和动人的娇躯,今晚所有愁思忧虑立时给抛到九天云外,低头看着秦红岑醉人的俏脸,赵飞龙在她耳边吹呵着气,低声暧昧地道:“知道相公现在想做什么吗?”秦红岑低下头,羞涩地点点头,有摇摇头,神情可爱至极。
赵飞龙把脸贴到她温柔滑嫩的美丽悄脸上,慢慢的上下磨擦着,充分感觉着温度在两人之间一点点的上升,那种温滑细腻的感觉摇动着两人的心弦。秦红岑身子非常敏感地一阵颤抖,雪白的肌肤立刻泛起一片玫瑰红色,檀口轻轻地恩了一声,没有丝毫的反对。
赵飞龙心中暗喜,没想到秦红岑的肌肤竟然这么敏感,脸贴着秦红岑娇嫩白皙的肌肤缓缓下移,嘴巴轻轻地印在她的后颈,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同时缓缓探出左手,先摸上她的腰侧,稳定地移往她腰后,再环往另一边的腰肢,柔软的饱满的乳房紧压在他右边的胸膛上,两人的呼吸立时浓浊起来。秦红岑像只受惊的小鸟般在他怀里强烈地颤震着,但却没有挣扎或反对的表示,不过连耳根都红透了,芳心则像个火炉,溶掉了八九年来的坚持。本以为心中只爱着高攀不上的甘兴,她曾经发誓誓死不嫁,然而当她的真命天子出现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根本就逃不了,对甘兴有的只是儒慕的兄妹亲情。
赵飞龙的手更加不规矩起来,由她的衣襟滑进去,来到她腻滑丰满的胸肌时,一点一点揉搓着向下移动,不知何时衣领扣子已经被解开,可恶的大嘴随着手指向下一起一动着。
“哦……”秦红岑全身颤栗,呻吟一声,玉手下意识地死命由衣服后按着了他作恶的大手,另一只手紧紧把赵飞龙的头搂紧如怀里。无论她多么愿意,这些年来,自己毕竟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有过哪怕一丝的亲密接触,这样的亲热已经到了她心理打破礼教束缚的禁忌。
几乎窒息在她芳香甜美的肌肤里面,赵飞龙把头从她怀抱里面一点点抬起来,深情地望了一眼一脸庸赖的秦红岑,赵飞龙当然知她其实并非真的不愿意,只是基与女性矜持而做出的自然反应,毫不气馁,坚定有力地揉搓着她丰柔的胸肌,手指轻轻错开,争夺她手的掌握,逐寸往下侵去,同时朝着她娇喘吁吁、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口,坚定地吻了下去,扑一接触,赵飞龙差一点迷失在她酥柔芳香的柔唇中,舌尖轻旋抵开她轻咬的贝赤,引诱着她吐出小香丁,一股香甜浓浓的感觉涌上心头,让赵飞龙竟然在瞬间回到了初恋时与恋人初吻的感觉,自己竟然在很久没有享受到这种滋味。
秦红岑剧震娇吟,在迷醉与赵飞龙深情的热吻时,酥胸终于失守,恰盈一握的纤巧椒乳给赵飞龙完全掌握了。随着赵飞龙慢重不一的揉动,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两手放弃了,再不能生出任何作用的防守,无力下垂,抓着了赵飞龙的熊腰。赵飞龙放恣地遨游了她凝脂白玉又充满弹性的酥胸,然后留在那里按兵不动。
轻轻离开她的香唇,秦红岑因急促的喘气张开了小囗,竟然下意识地迎来向赵飞龙索温,追探无果下,艰难无力地睁开秀眸,似怨非怨地白了他一眼,立即羞然闭目。这种眼神比什么挑情都更有实效。赵飞龙把手由她的衣服抽出来,摸上她结实修长而弹性十足的大腿,秦红岑一声惊呼,骇然按着他的大手。求饶地睁眼向他瞧去,娇喘吁吁地呢声求饶道:“让……让奴家喘口气好么?奴家快……快受不了拉!”这句话比什么都更加能催情。赵飞龙大手毫不停歇地抚摩着她的玉腿,逐渐上侵,嘴唇顺着她的小嘴逐渐下移,挣开她已不甚休整的衣领。秦红岑娇体发软,无意识地摇了摇头,垂下絷首。那种欲迎欲索的媚态强烈地刺激着赵飞龙的神经,赵飞龙立刻欲焰狂烧,一边吻她,一边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秦红岑彻底放弃了矜持,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中,檀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连身上衣服一件件脱落也没有丝毫的感觉,洁白如玉的香肩暴露在赵飞龙灼灼的目光下面,而她美丽的胴体好似为了追求温暖似的使劲地向赵飞龙挤压磨擦。
一服一件一件脱落,感触到外面空气吹拂在肌肤上的感觉,秦红岑舒服地低吟一声,再忍不住,玉臂缠上了他,狂热地反应着。此时两人都融入浑然忘忧,神魂颠倒,无比热烈的缠绵中,在赵飞龙的挑动下,秦红岑被煽起了情欲的烈焰。随着衣服的脱落,赵飞龙霸道放肆,一点点无处不到的爱抚着她美丽的身躯,更刺激得她娇躯抖颤,血液奔腾。
只听爱郎在耳旁温柔情深地道:“红岑啊!你对我太好了,知道我是多么的感激你放弃自己的矜持么?”秦红岑嗯的应了一声,旋又转为呻吟,这男子的手早熟练地又滑入了她的衣服里,肆意抚弄着从未有人曾入侵的禁地。接着身上的衣服逐一减少,连仅有的小亵衣也离开了身子。秦红岑星眸半闭,娇柔无力地躺在床上,任由赵飞龙为所欲为,偶然无意识地推挡一下,但只有象徵式的意义,毫无实际的作用,反而更加挑起赵飞龙心中的欲望。
高燃的红烛映照中,她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肉体,冰雕玉凿般的身躯,尽显出完美诱人的曲线,纤巧大小适中正堪一握的淑乳,傲人耸立,月芒似的乳晕荧散出动人的光辉,两点嫣红犹如积雪覆盖的山顶上绽放的梅花……所有足以诱惑天下一切男人的没,没终于澈底展露在赵飞龙的手与眼底下,望着这上天的杰作,赵飞龙已经失去了所有思维。几乎毫无意识咬着她的小耳珠道:“灯光还清楚吗?”秦红岑无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白了他一眼,然后芳心深许地点了点头,再合上了美目,那撼人的诱惑力,引得赵飞龙立即加剧了对她娇躯的活动,女人情欲靠的是触觉,而视觉更能挑起男人的欲望。
使她身无寸缕的肉体横陈仰卧后,赵飞龙站了起来,一边欣赏着这天下没有正常男人不想得到的美丽胴体,一边为自己宽衣脱屣。秦红岑转身伏在榻上,羞不可仰地侧起俏脸,含情脉脉地带笑朝他偷瞧着他矫健雄壮的身躯。
赵飞龙一膝跪在榻沿,俯头看着她,双手同时抚上她的粉背和嫩滑抒爽的隆臀上,叹道:“天啊!这真是老天爷令人感动的杰作,人世间最美妙动人的也莫过于红岑这里,准备好了么?我要来了。”
赵飞龙坐到榻上,温柔地把她翻了过来。秦红岑双眸紧闭,颊生桃红,艳光四射,可爱动人至极点。赵飞龙压上了她,肉体毫无间阂的接触,立使这对男女身体的热度不断升高,那是一种多么最人而又难以名状的感觉啊!赵飞龙只觉心中欲望于自己的生命随着他的缓缓压下一起在膨胀。缓缓分开那柔软滑腻的修长双腿,赵飞龙慢慢挺了上去,芙蓉帐暖,在被浪翻腾下,秦红岑被诱发了处子的热情,不理天高地低地逢迎和痴缠着赵飞龙。赵飞龙至此对秦红岑的爱完全放下心来,转化成动力,畅游巫山,得到了人人羡慕的艳福、秦红岑珍贵的贞操。
云收雨散后,秦红岑手足仍把赵飞龙死死缠过结实,全身放松,秀目紧闭、满脸甜美清纯。赵飞龙感到这美女是如许的痴恋自己,信任着他,心中不由感动异常。赵飞龙知道今天弹奏的这首曲子,只怕是自己今生最美最忘情、也是最有价值的弹奏,自己是多么的幸运,若不是能够及时赶到逻些城便会永远错过了这美丽动人的美女。
赵飞龙贴着秦红岑的脸蛋,柔声道:“快乐吗?宝贝”
秦红岑然用力搂着他,睁开美眸,内中藏著狂风暴雨後的满足和甜蜜,檀口轻吐道:“相公的情话恐怕是和这男女间的事情一样是最动人,最美妙的东西了,红岑感到以前的日子都是白活了,若能早点遇到相公那该有多好。”这几句深情诱人的话,比甚麽催情药物更见效,赵飞龙情欲大起,立时又惹起另一场风暴。心与肉,情与灵的相贴,两人瞬间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分不出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