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五章妓女坎坷创业路
韩夫人迷迷朦朦地睁开双眼,面如醉桃,颤颤地说。“娘的,这是自从你在竹林寺斩了那个老佛爷后,第一次真么畅快。你的御女经功力比那个大和尚还狠深十倍,快把我给磨吸干了!”她伸过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塞在自己体内的他的玉箫。“这家伙塞在里面大小还正合适,刚好到边到沿!”
“尻!”李承志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粉臀。“你不是老公韩大官人吗?难道他不行,是个活太监?”
“你才是活太监呢?”韩夫人白了他一眼。
“日!”李承志一挺腰用力又全捅了进去,哎呀,她怪叫了一声。“娘的爷是活太监吗?”
“你怎这狠样?”她说。“都快日到我的心口了!”
“你老公没这么狠?”
“他只是一个姿势狠弄,顶多算个单项冠军,可你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有人说青春少年是样样红,你小子是招招狠手,招招毙命,真是个全能冠军!”她笑着说。“你这行子还没有泄得意思,我可不敢再要了,你还是留下这龙马精神去战这群骚婊子们吧!”说着,她的玉蚌就向外吐他的玉箫,但刚吐出一半,李承志刷又捅了进。
“尻,今天好不容易才弄上你,怎不来个尽根之乐?”他拨弄了一下她那挺直的rǔ头。“办点事,不利落,半途而废的,净憋得难受,还不如刚才你不赶人家梅韵走了呢!我若一开始弄你,弄得你刚高兴起就鸣金收兵你乐意呀?两军战场交战,一方不乐意打了,另一方就不打了?”
“尻,你行子看上去文文诹诹的,可在床上不得功夫深,而且歪理不少!”她笑着说。“我说,还有多长时间你才肯泄!”
“不长,也就再一个时辰吧!”
“一个时辰?日!”她立即说。“那你先饶了我吧!再日弄一个时辰,我老公也快喝完酒了,找不到我他会生气的!”她就慢慢地吐出了他的玉箫,用手抚摸着他。“我会让你泄出那股火来的,别胀红着个脸瞪着独眼龙看着我!”她就把他的箫头含在口中,然后就用舌尖轻轻地舔他的尿道口。那种丝丝麻麻的感觉令他万分激动,猛然就把一点至宝喷在了她的口腔中。呀,终于来了,她急忙全吞了进去,喉口大开,刹时工夫,那股激流就涌进了她的食管之内。“娘的,怎这么多,差点呛死我!”她吞咽了下去后,又舔干了他上面的残渍后,才又吐出了他那慢慢变软地玉箫来。“这不行了吧!”
“你这个骚娘们还很有办法!”他笑着把她搂入自己的怀中。
“这叫口技,又叫口活!”她笑着说。“这活是每个婊子的必修课,否则拿不到毕业证,更别说什么学位了!万一遇上个跟你狠的样客人,不用口技非被弄成阴脱,不死即瘫!”
“人家双管齐下,你可倒好,两口并用!”他笑着就把手伸向了她那地方,只感觉热乎乎的,软乎乎的,干干的而且那口还洞开着。
“别摸了!”她说。“快让你给弄烂了!”她用双腿夹住了他的手。“我说你小子不是跟毛玉姜在一块吗?怎到这儿来?是不是也把她给弄烂了?”
“扯吊!”他笑着说。“一般人的还不好弄烂,更何况她是个仙姑!”
“仙姑就不是个娘们?”她立即说。“说是不是弄烂了她?”
“别胡扯!”李承志就胡编乱造了一通。“你们又是怎么到这来的?又怎么嫁了韩大官人?”
“说来话长!”她轻轻地说。“自那日你们杀了和尚们放火烧了竹林寺后,我们借着那云到了山下,可我们必竟离家失踪了这么长时间,怕家人邻居还有官府盘问,难免一时不露出马脚,怪臊人的,无颜在家;又怕周爱贞那个死妮子说三道四,我们七人就离了她,决心出来闯荡一番,不比回去受白眼强!
“我们来这此处,恰好这对门有家丽春院广告招租,我们手无束鸡之力,就剩下这随身带的固定资产了,心一横去应租干这皮肉行当了,反正被那几个和尚白日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也不再乎让更多的男人日了,这活自己又爽还来钱快,这也是合理利用资源吧!只要两腿一分就招财进宝!我们把跟和尚的本事都用了出来,马上就得到了用户的好评,口头广告不用花钱,还令人相信,那丽春院的生意立刻红了起来。
“象我们这应租的照行内规则主家要三我们占七就什么也不用管了,余下的全由guī头龟婆包揽了。可我们那会并不知道,丽春院的guī头龟婆欺负我们是为外乡人,一开始就是他娘的四六分帐。见我们大红了起来,guī头龟婆狗日的眼红了,就想把我们买断,我们不肯,想做自由性爱工作者,他们就提高了租金等,各项加起来就成了五五分帐。娘的,那会本钱不够,更没想到单干,开公司。只好忍气吞生。
“随后,我遇上了韩大官人,他听了我的遭遇之后,非常可怜,加上他老婆又死了,我就嫁了他成了正牌子的韩夫人。随后赶上城内的妓院来快活林挖人,她们就萌发了单干合伙开公司的念头。可一来她们本钱不足,更重要的是没个地头蛇来撑腰外乡人也开不了几天。她们就想到了我,我们家老韩也是这一方有点头面的人,在我的撮合下,老韩乐意入股,年终要抽干红,才开起了这流红院。
“你看今天来的那几股抢绣球的人,都是有名的泼皮流氓。指不定就是对门丽春院或城内的院子里买通来闹事的。今天那几位乡绅也是跟姐妹们要好,也是冲我们老韩的面子,来捧场的。其实,今天就你打不跑歪瓜劣枣孟友德,就是他们抢了绣球也别想进这个院门,我们也是带了人来的,准备好下手的!因此她们才先陪他们在前厅吃酒的。”
“可老韩知不道,小爷,他们的贵宾爷,倒先拿了他的婊子老娘当了下酒的料了!”他笑嘻嘻地说。
“去你的!”她轻轻地推了他一把。“自从嫁了他,我还没背着他做过事,可今天见了你,竟有地不由自主了,让你白日了一番。”她伸手一摸他的玉箫。“尻,这小子怎么这样易生气?他娘的,怎又直棱了起来?”
“来,我再放进去不动就是了,我们再说话,他乡遇故知吗?”他笑着就要扳她的玉腿。
“这个!”她说。“我不要了,可你若强要,我得在上面,这样主动权在我手,想动就动,不动就养在我里面!”
“也行,总比直棱在外面好受!”他笑着就仰了身过来。
“样!”她起身分开玉腿,就成鱼接鳞式,骑在了他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