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此时功力仅剩下一成左右,若是打起来,定是有死无生,跑又跑不过,打又打不赢,伪装干脆把心一横,笑容可掬的迎了上去:“哟,原来是浩南兄啊,天涯何处不相逢啊,对了,你家的狗怎么还是这么喜欢在大街上乱吠,有损市容市貌啊。”
“你***说什么?”白起被当众侮辱,哪还受得了,当即便拔出武器欲冲上去,浩南眼疾手快,一把拽祝蝴,轻声道:“你找死啊,这么冲上去?”
白起想起前几次在伪装手上吃的亏,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庆幸方才浩南阻止的及时,否则自己定要命丧于此。
伪装暗自呼出一口气,方才他真要冲上来,恐怕自己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其实这也难怪,伪装在他们心中留下的印象是剑法犀利无比,武功进步神速,这么久没见,谁知道他又进步到什么地步?
见他们对自己似乎很是忌惮,伪装心中好笑,脸上却装作淡然自若,道:“天气真热,刚才约了西北狼,天眼,颓废和阿飞几人去茶楼喝茶,浩南兄不介意的话,一起去吧?”
“哦?西北狼和天眼,据说他们两个为了比武大会正在闭关呢?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浩南‘疑惑’道。
“你是不知道,他们就是打架狂人,上次在星颤酒楼吧,我一说在和将军令打架,他马上把颓废,阿飞那些人都叫来了,他们一来,害我就没架打了,真是没办法。”伪装脸皮之后不容置疑,子无须有的事说起来也丝毫不停顿,与将军令大战星颤酒楼之事,此时已是人尽皆知,伪装却拿此来虚张声势。
浩南怎会不知此事,但当时西北狼与天眼他们为何会突然出现却是没多少人知道,此时听伪装如此说来,又联想到颓废、阿飞与他关系不一般,还真以为是他叫去的,他心中也是暗暗打鼓,说道:“哦,没想到伪装兄人际关系挺复杂啊?”
“唉,你是不知道,认识的高手太多,压力很大啊,我的实力要是不提升的快些,都不好意思和他们在一起,就拿颓废来说吧,今天让我练八级剑法,明天让我练七级身法,烦都烦死了。”伪装无耻的程度已达登峰造极之境,说起谎话来,犹如行云流水,假话说的跟真的一样。
浩南先是一愣,随后便笑道:“这样的话,那我还真要去看看了,到时候还要劳烦你给我介绍介绍哈!”
“这个一定,那么请把。”伪装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向洛阳茶楼走去,心里暗自寻思着浩南傻逼聪明了不少嘛!这都不上当,都是这个内伤害的,否则哪用的着玩这些小计谋,直接剁了便是,剁不过就跑。
浩南看着伪装的背影心中冷笑,想忽悠我?要是真有此事,到时候我便跑路,有小猪和血流在此,我怕什么,要是没有,嘿嘿,我要你死的很难看。
两人各怀鬼胎,向洛阳茶楼走去,虽然伪装已故意放慢了速度,但终还是到了茶楼门口,正当浩南要动手之际,一道白色人影忽然从茶楼里闪了出来,站在伪装身前道:“怎么这么晚才来,西北狼他们都在等你呢!”
“哎呀,不好意思,刚才在路上碰到熟人,耽搁了一会,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伪装转过身,却发现身后竟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疑惑道:“人呢?”
阿飞笑道:“都跑了,那速度,恐怕你我都有所不及啊。”
伪装嘿嘿一笑,道:“浩南那个傻逼,也不看看大爷是谁,跟我玩,等老子神功大成,就是天上人间与将军令的死期。”
阿飞正是伪装叫过来演戏的,他知道浩南摄于西北狼那些人的威势而不敢轻易对自己下手,本想叫颓废的,但颓废轻功委实不堪入目,伪装恐防他无法及时赶到,因此便偷偷发了个消息给阿飞,恰巧阿飞正在洛阳做任务,便让他赶来演这出戏,没想到真将浩南吓跑了。
两人走进茶楼,找了个位子坐定之后,阿飞道:“你又搞什么啊?”
伪装一脸无奈,道:“你以为我想啊,在我内力不到一成之际碰到浩南,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过,还能怎么办。”
阿飞道:“你的事还真多,这个内力又是怎么一回事?”
“别说了,我心拨凉拔凉的。”伪装‘心灰意冷’的将内力问题简要的说了一遍,另外将那到冰冷奇异的内力也一并说了出来,阿飞见多识广,兴许能有些头绪。
阿飞沉思道:“这么奇怪的经脉?你坚持下去说不定能有所突破,至于会发生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不过那道冰凉奇异的内力却让我想到一种心法?”
伪装急切的问道:“什么心法?”
“冰心决!”
伪装惊道:“冰心决?不会吧,不过才那么点,不知道能不能压制的住?”说完陷入沉思。
阿飞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要是我要发作的时候,嘴里念‘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到底有没有用。”
“靠,别以为自己能狂暴就当自己是聂风二代。”
伪装笑道:“你也是我从小带大的,怎么就没有遗传到一点幽默细胞,哦不,是传染。”
“滚,我砸死你丫的。”阿飞拿起杯子就扔了过去,伪装右手一探,将杯子接了下来,引来旁人一阵惊叹。
“哎,现在两大帮会都等着杀我,看来又得找个地方闭关。”
阿飞骂到:“去死,就你还闭关,想闭到十八级出关?”
“阿飞,你要是再提这件事,我他妈和你拼了。”伪装作势欲扑,阿飞连忙改口道:“有何打算?”
伪装这才平息下来,道:“先等内力恢复再说。”
“这样的话,那我就先去做任务了,没事少烦我,丫的,现在没有传送,还得坐马车,想累死我们啊,什么时候去买辆'宝马'玩玩。”话音落地,阿飞已飘然出了茶楼,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白色虚影,伪装暗叹,果然都是深藏不露啊,就这份轻功,已是我远远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