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地搂着思雅,让她的脸贴在我的脸上,乳房也正好压在我的胸膛上。虽然高氵朝刚刚过去,但我却不愿就这么将她放开。
我从一本书上了解到,女性一般在做爱后常常需要较长的时间才能恢复原状,而男性在shè精过后再怎么刺激也不可能马上又有反应。因此,男性在做爱之后,立即会对此失去关心;另外经过一阵子的激烈的运动,此时已相当疲倦,所以就会自顾自的舒服地睡觉去,这或许在他们的眼中是正常的事,没有什么地方不对的。
然而,对于女性来说,这样却会让她们觉得她们只是男人发泄性欲的工具罢了;让她们觉得男人之所以爱她们,也只是因为她们的身体。让她们在心晨留下阴影,有的甚至会开始抵触性行为,严重的到最后会变成性冷淡。
我可不希望我的女人到最后变成那个样子,这不仅是对她们的伤害,同时也是对我内心的一种伤害。不可否认我是多情的。但是只要跟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在我的心里都会给他们一个空间,一个定位的。
人的心,真的很奇怪。
有时候,小得连针都穿不过去;而有时候呢,大得又能容纳大海、包揽宇宙。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我轻轻地拍了拍思雅的屁股道:“宝贝,是不是该去洗耳恭听个澡啊?”
“不,我还要再在你身上躺一会儿。”思雅撒娇似的说道。
我默默无语,可马上思雅又跳了起来,大声道:“刚才你射到里面了?”
我点了点头,废话,不然我干吗要叫她起来,抱着她丰满的身体,不管怎么说对我也是一种享受吧。
“惨了,惨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啊!”思雅一边说着一边匆匆地下了床,鞋屯顾不上穿便向卫生间跑去,看着她圆圆的屁股,有一种想冲上去亲吻一番的冲动。
过了很久,我终于听到里面传达室来了冲水的声音。
“我的妈啊,我的腿都快蹲断了,你射的那些东西才流出来。”思雅一边摇晃着走了进来,一边痛苦地道,“我现在在排卵期,很危险的,要是真的怀孕了,看我不杀了你。”
“那可不行。”我说道,“要是你杀了我,那我们的孩子岂不要成了孤儿了,这这孩子的身心发育是非常不好的,你不知道吗?青少年犯罪中,有绝大多数的人都是单亲家庭。”
“那有什么,大不了到时候我把他做了,人流啊,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思雅微笑地说道。
那怎么行?郁闷,真怀疑现在女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连自己的亲骨肉也可以不要,将他们扼杀在胎中,这是不是很残忍?
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当然我不是说思雅,事实上,这已经是一个社会问题,让我不得不怀疑医学是进步了呢,还是“倒退”?
看着我好半晌都不说话,思雅道:“骗你的啊,看你那种眼神,好像要杀了我似的,我只是说说罢了,你看我是那么残忍吗?再说人们都说女人第一个孩子是最聪明的,我可不想让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出不了世。”
“呵呵,我没有生你的气啊,我只是有些感叹罢了,感觉现在的人越来越不珍爱生命了,如果不想要孩子,就不要让肚子怀孕,一旦怀了,就不应该轻易将孩子做掉。孩子也是一条命啊,是心里的肉啊!”我说道。
“什么啊,心头肉?是女人的吧,你们男人出了shè精还做了些什么?生孩子你们又不痛,女人生孩子过后满身的赘肉你们还觉得看得不舒服,跑到外面去花天酒地,寻花问柳。”思雅抗议道。
“你这么说是不对的,男人和妇人各有专攻,你们总不能因这样就不要孩子吧,这不是理由。呵呵。”我微笑道,现在也懒得再跟她讨论这个问题了,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
当然,思雅也不想再停留在这个问题上了。她走到梳妆柜前,打开左边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药瓶,从里面倒了两粒药出来。
“那是什么药?”我问道。
“当然是避孕药了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还不快去给我倒怀水?”
晕,她吃药竟然还要我倒水,不过我还是乖乖地起床去外而后大堂里给她倒了一小杯。
其实,我的兜里有避孕套的,只是刚才太忘情了,所以将这个最重要的东西都给搞忘了。吃完避孕药,思雅才去浴室冲洗,听到里面哗哗地水声,真想再跑进去与她大战一场,只是感觉到身体有些微地疲劳,于是便躺在床上休息着。
思雅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我差不多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看你是真的累了,你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先出去给你买点吃的。”思雅一边用干毛巾搓着头发,一边说道。
我一下子从迷梦中醒来,将她吓了一跳。
“我先问你一件事情,回答我了你再去买吧!”我忙道。
“什么事?我就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了阿娟她们,把我早就忘到一边了。”思雅有些幽怨地说道。
“哪有啊!”我急忙道,可不能让她有这种想法。“这几天我实在太难了,等把这件事忙完了,我一定好好地陪你。”
“你这几天都在忙些什么啊,前天下午的思想道德课你都不去上?”思雅有些责怪地说道。
我站起来,走过去,一把搂着她。
“这实在不想上那种课,你说说我们学经济的,跟那个有什么关系。况且那老师一上课就坐在讲台上噼哩叭啦地狂讲一通。我们坐在那里像听天书一样,无聊极了。郁闷,还是某某名牌大学的博士生毕业的,感觉小学毕业的人都比他讲得好。教室后面乱成了一团,他在上面吱都不吱一声,以前就听说大学老师上课就是为了混工资,现在看来果然不假。”我说道,“你说,每个老师到期末考试前一两周就将要考的地方划出来了,再那时好好看一下就行了,平时还没什么?”
思雅不说话了。
“我不得不说,中国的大学教育失败啊!老师们太不负责了。”我有些感概。
“你要刚才说要问我什么问题?”思雅在我怀中小声地说道。
我问道:“你知道王光宇他老婆当年是怎么给毁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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