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席间,魏尘吃着菜,刚才虽然没有活动开,但是好久没有碰到如此高手了,也算是过了把瘾。王富惴惴不安的看着魏尘的脸色,魏尘只是不停的吃菜,是不是喝两口老酒,脸上是红扑扑的,看不出是喝酒还是打斗所致。王富试着给魏尘斟满酒,魏尘一看是王富,心里顿时明白,王富原来是怕自己不高兴,当然这也是自己所见到的,王富越是畏惧自己的武力,自己以后再让他办事就好办多了,不过,这让比自己大很多的长辈斟酒确实有点……魏尘刚想伸手拿过酒壶,发现王富脸色不是很好看,便索性让王富自己斟上。
王富给魏尘斟满酒,自己也端起一杯酒“魏团长,刚才贾浩多有冒犯之处,还望魏团长多加担待,小老儿在这给魏团长赔罪了!”
看着王富的样子,魏尘心里不知是悲哀还是高兴,这就是中国典型的汉奸,他们其实从没有为谁卖命的观念,他们心里所想的是如何在这乱世中发财,如何保住自己的小命,对于国家和民族,在他们看来不过就是厕纸一样,该用时,拿来用用,用过就像最为厌恶的东西一样丢弃。”王富,刚才你们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以后我不希望再有类似的事发生,还有,你们应该记住一点,我们杀日本天皇很难,但要是杀你们父子,王富,你觉得你们父子有多少存活的几率。王富你是明白人,所以现在跟我们合作,大家都有好处。“魏尘夹起一块肥肉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听见魏尘的话,王富后背冷汗立即下来了,王富不是傻瓜,相反,王富是个很精明的人,不然也不会挣下这么大份家业,随即讪笑着:”魏团长教训的是,小老儿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情,小老儿拿自己的人头保证。“
看着王富一脸严肃的样子,魏尘点点头,虽然这对汉奸父子不会真心为自己工作,但是只要自己时常给他们父子提点醒,估计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他们父子为自己的小命,会办到的。
拿起一块事先要得一块白布,摸了摸嘴上的油,然后自顾自的去了王富父子给自己准备好的房间。进门打量了下房间,这间房子看来是贵宾用的,桌椅的好坏魏尘看不出,但从面相上看还是相当的好的,古朴中透着富贵。躺在床上,真是又软又细,比起部队的硬板床真是神仙日子了,自己也堕落一把。不一会魏尘便熟睡了。
王墨听见屋里传出鼾声,便轻手轻脚的回到父亲的屋里,刚进屋里,”啪!“的一声,王墨捂着自己被打的脸,看着自己脸色铁青的父亲,王富也是气了不得已,这才打了自己宝贝儿子一巴掌,打完就后悔了,自己这个儿子平时颇为精明,怎么今晚老是做些糊涂事呢。”知道为什么打你么?“”知道,可是父亲,那个魏尘为什么让你如此,如此……“”如此害怕是吧?“
看着王墨点了点头,王富叹了口气,“儿子,上次老爹被他们抓住,其中有件事老爹没给你说,老爹是怕丢人啊,老爹自认为从年轻跑江湖,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也挺过来了。虽然咱父子现在听命于日本人,可是日本人也要卖咱王家三分面子。可是儿子你知道么,上次这个魏尘是怎么对你爹的么?”
王富给自己点上旱烟,狠狠的抽了口,慢慢的把自己在黑牢里的事情说出来。说完看着王墨半信半疑的样子。王富苦笑了下:“别说你不信,就是我刚开始也觉得没什么,不就是不说话么,没什么大不了的,总比那老虎凳,烙铁好吧。可是时间一长,在那你不知道什么白天,什么黑夜,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死了。就那样一片漆黑。儿子你知道那时老爹怎么想的么,那时老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说到这,王富磕了下烟锅子,叹了口气,说道:“墨儿,老爹今晚打你那是你犯了很大的错误,老爹知道你对于这个黄毛小子不服气,所以让贾浩来试试他的身手,杀杀他的威风,对吧?”听见老爹的分析,王墨点点头。
“那你就错了,儿子,从你爹经历的那黑牢看来,这个姓魏的是个心狠手辣之辈,而且此人不按常理出牌,这一两年来,咱爷俩也见过不少八路军的长官,你见过这样子的么?此人还是个胆大包天的主,连鬼子的大本营也敢闯。所以儿子,此人能不惹,咱们还是不要得罪,现在既然他想同咱父子合作,老爹还是那句话,我们答应,但是日本人那我们也要做好文章,现在这年份我们父子不能把所有的筹码都放到一个地方。要为自己留下退路。明白么。”王富说完看着儿子。
王墨点点头,王富便挥挥手让儿子回去,自己回屋休息去了。王墨出了屋子,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这时,从窗户下面黑暗的角落里走出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魏尘,魏尘看屋里的灯光,轻笑了下,便也轻轻的回到屋里。其实,王墨跟着魏尘时,魏尘便已知道,虽然魏尘确信这王富父子现在还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但是对于他们父子今晚的谈话,魏尘还是兴趣盎然的,听完王富的话,魏尘心里很是诧异,自己的小黑屋威力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从王富的话中,听出以后王富父子应该会好好合作的。这就达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了。
第二天,魏尘一早起来,吃过王富让人准备的早餐,王富看着魏尘,一脸的难色,魏尘一看便知到这次王富有麻烦,便开口问道:“王老爷子,现在我们是合作关系,有什么事情要说么?”
听见魏尘这么说,王富叹口气,":魏团长,这次的军火恐怕运不出去了?":
“哦,一点点军火也运不出去,这好像不应该是你王家办事的能力吧?”魏尘一脸的不相信的。其实心里魏尘已经明白,这次的军火恐怕真的是捞不到了,这第一次自己亲自来,这王富不可能推脱,看来是真有难事。
听见魏尘不相信的语气。王富急忙解释:“是这样子的魏团长,现在城门也不仅仅使我们皇协军看守了,现在催麻子的便衣队也掺和进来了,所有的东西都要经过他们的搜查,而且这催麻子同我们十分的不对眼,要是我们押运军火出城,让催麻子查出来,到时我们王家就完了。”
看着王富一脸急切的样子,魏尘“哦”了一声,接着问道:“你们王家同那催麻子有什么瓜葛,让他如此记恨你们?”
听见魏尘这么问,王富一脸阴沉的样子,狠狠的说道:“这事说来话长,这催麻子原本是西城的一个流氓头子,起先想投入我们皇协军,便向我们家送礼,希望可以混个一官半职,我们王家虽然不是世代书香门第,但对这个流氓还是看不上眼的,所以就把他轰出去了。没想到这个流氓从此记恨上我们王家,也不知道从哪里巴结上了山本大佐,组建了个便衣队,说白了就是一群地痞无赖,同我们王家处处作对,现在山本大佐是城里的最高司令,所以这催麻子越发的嚣张,所以这次的物资是运不出去的。”
魏尘静静的思考了会,便说道:“这样吧,既然这次不行,那就下次,不过这次我不能空手而归吧。”听到魏尘已经答应。王富心里放松不少,要说非要运的话,不是不可能,不过一要费一番手脚,二来么,风险太大,为八路不值得。所以王富才来诉说一番,听见魏尘最后一句话,王富心里只骂魏尘无耻,但还是乖乖的给了魏尘一张银号的本票。魏尘看了看是两万美元。觉得还可以便揣怀里。心想这回去用这钱买点药品。现在排里连个赤脚医生也没有,更别提药了,战士们负伤了,都是草草包扎下。
王富看到魏尘把钱收下,知道这事算是过去了。虽然破了点财,但是少了风险不是。接着王富拿出一把崭新的柯尔特手枪和一包子弹递给魏尘,魏尘接过来,试了几下。觉得甚是顺手,虽说上次从这拿走一批盒子炮,不过那玩意实在太大,而且自己用的相当不顺手,所以,平时自己身上不带枪,一般就是几把飞刀。这次进城,连飞刀都留在城外了。这王富肯定看到自己连把枪都没有,所以才给自己送把枪。觉得这王富要是当个管家什么的是相当称职的。心里想着要不抗战完了后让他给自己当个管家,省的最后被革命了。自己也算是救他一命。
王富不知道这位魏团长已经把他内定为自己的管家了,看到魏尘颇为满意,便说道:“这把枪是墨儿花高价从美国商人那买来的,本来是给我用的,但是我不太喜欢这等凶器,还是送给魏团长做防身用吧。”
魏尘把玩了会,便毫不客气的收了起来,回身冲王富说道:“王老爷子,这两天打搅了,现在我也该回部队了,下次我会让通讯员来与你联络。你也不必想送了,以后见面的机会多得是。”说完不等王富回过神,几步消失在王家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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