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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鸣人坐在门口,目不转睛的盯着大门,等着我爱罗回来。像孩子一般的抱着小樱留下的两瓶烈酒,一口一口的喝着。脑子渐渐的变混沌了,感觉好像离佐助给他带来的困扰越来越远了。佐助的心情,小樱的感受,可以通通不用去理会,只想见我爱罗,只想让他抱,只想靠近他的体温,只想亲吻他,只想……
    喝掉两瓶酒后,鸣人已沉沉的睡去,脸上挂着笑容,即便是等待我爱罗回家,这样的感觉,也是无比幸福的。
    半醉的我爱罗回来,看门关着却没上锁。推开门,一眼就看到坐在地上沉睡着的鸣人,还有地上的两个空空的酒瓶。原来,在他喝酒解愁的同时,鸣人也在喝着酒。
    心有疼了起来。
    “鸣人?醒醒,别在这睡,会感冒。”我爱罗想推醒鸣人,可是无论怎样晃他,对方都睡的像死人一样,丝毫没有反映。“怎么喝这么多酒?”
    鸣人的睡脸他已经非常熟悉,但这样微微泛着红韵的醉容还是第一次见到。嘴边还残留着酒的痕迹,轻轻呼出的气流掺着酒精的味道。我爱罗凑近闻了闻,这种感觉异常的舒服,心中渐渐温暖了起来。这就是他所宝贝的鸣人,安稳的睡着,平日里就算是遇到了挫折,仍然可以笑着去面对,这次佐助的事也是,他相信他会处理的很好的。
    轻轻横抱起鸣人,穿过狭小的客厅,把他放到床上,半趴到鸣人的身上,吻住了他,是情不自禁的。撬开他的贝齿,舌灵活的探进他的口腔,轻舔着他的舌头,有酒的味道。舌尖又慢慢的蹭着他口腔的内壁,夺取他全部的空气----混合着酒味的空气,再加上他自己已有的醉意,已经无法控制思维和身体,他还想要更多……轻舔变成了吮吸和翻搅,逐渐的,加深了这个吻。
    我爱罗的吻越来越深,呼吸也渐渐沉重了起来,透露着他渐渐勃发的情欲气息。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鸣人的感情,这么自然的就能流露出来。习惯了隐藏,可是对他,舍不得抑制这种感觉。本来只想轻轻的亲一下,而现在身体竟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有些燥热。他想更加靠近鸣人,碰触鸣人,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呜………”身下的人因激烈的亲吻而氧气不足,轻轻动了动,肉体的摩擦,却让我爱罗更加燥热起来。稍稍拉开点距离,看着他努力的呼吸着,好像是在引诱一样,再也无法冷静下来,我爱罗下身已经火热,下体有着难以形容的感觉。手开始解鸣人的衣服,却有些抖。
    “鸣人,醒醒,鸣人,我想要你……”声音有些沙哑,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鸣人的上衣已被扔到地上,却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可是我爱罗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伏下亲着他的耳朵,颈肩,锁骨,胸前的两点红韵,一路来到下腹部,手也同时褪下了鸣人的长裤,感觉到下身也逐渐挺立了起来。
    拉下最后的一道防线,鸣人的身体已经完全展现在他的眼中,高昂的裸露着,听着鸣人略微粗的呼吸声,我爱罗一口含住。
    外界的刺激让鸣人睡的有点不安稳,双手无意识的乱抓,我爱罗压下他的手,舌尖轻轻的逗弄着在口中的尖端,上面有着鸣人的味道,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清澈的感觉,却是火一般的热度……
    虽然鸣人还昏睡着,却隐约配合着一般,腰抬高了一些,想要更多,或者更深入。我爱罗体谅的,含得更深了一些,慢慢的放出一些,又再次深深的吞入。小心的不让牙齿碰到鸣人,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感觉嘴已经有些酸痛了,但并不影响他的情绪,听着规律而粗重的喘息,加快了动作。
    鸣人有些转醒了,身体异样的感觉冲击着大脑,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头疼的没法再睡。“啊……”迷迷糊糊的张开眼,同时也释放了自己。第一眼看到的是我爱罗的红发,而后又发现两人这样暧昧的姿势。
    我爱罗的沙在房间里飞舞着旋转着,表露出了他的兴奋。不愧是砂瀑の我爱罗啊,这种时候都能体现。
    我爱罗放开了含着嘴里的东西抬起头,看到了鸣人充满疑惑和情欲的双眸,脸红了起来,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而且是在鸣人喝醉以后。现在好像做了坏事的小孩被抓个现形,一紧张,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没有想象中恶心的感觉。他体内的酒精也开始起着些什么作用,让他无法过多的思考。
    “爱爱……你……”鸣人还没从刚刚突然释放冲动的感觉平静下来,他居然在我爱罗嘴里释放了?头略微抬起一点想说话,却觉得一阵晕旋,一把推开我爱罗跳下床,失去了忍者平时的平衡感,双腿也完全使不出力气,胃里的东西翻滚着往上涌,捂住嘴,跌跌撞撞的往卫生间方向走,他从没觉得他的房间这么大,好像离的还很遥远。
    我爱罗明白过来,强压下了自己的燥热,也跟着下床,扶住赤身的鸣人去卫生间,随便拉过一条被单围到他身上以免冻着。一副好老公的样子。他虽然很想进行到底,但顾及到鸣人现在的状态,只能在心里叹气。看来今晚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吧。
    为鸣人收拾好,又擦干净了身体,扶他躺下盖好被子。突然,被鸣人一把拉住。“爱爱,刚刚,我们……”好不容易把我爱罗盼回来。其实只有几个小时没见,他却疯狂的想他。
    我爱罗低着头看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脸有些红,在没有穿砂之盔甲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是很生动的。
    突然感受到周围有陌生的差克拉,砂子有些警觉的聚拢起来。这才发现,只几天的相处,这些砂子却已经不再排斥鸣人,也不会对他突然的一些恶做剧的小攻击做出保护性的反映,好像是完全被列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那样不再防备。
    “鸣人,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想不到会来的这么快,我爱罗微微皱眉。帮他盖好被子,有轻轻亲了亲他的额头,便匆匆离开了。
    由于酒喝的太过,鸣人没有感觉到巨大的差克拉,也无法思考太多,只是听话的睡去。
    他不能让那些人攻进来,自己喝了很多酒,再加上鸣人现在这样的状态,他没办法保护周全。既然是冲他而来,逃避不如应战。走到外面,刚刚温柔的表情已经不见了,包在身体外面的绝对防御警示着会有一场恶战。风很强劲的掠过,雨后的天气不是一般的冷。
    装做没事的样子散步,满意后方所有的敌人都跟来,看来果然如他所料想的,只是暗杀,并不想对他身边的人动手,也没想挑起沙忍与木叶的战争,这样也就放心了。
    想不到风之国的那些守旧派的元老们会动作这么快。当时允许他做风影,只是因为他身体里存在着守鹤,实际上自己只算是他们权利统治下的傀儡而已。现在守鹤没有了,杀掉他来寻找下一任的风影,这也是完全合乎情理的的。所以当时在他的书房他一再提醒堪九郎只要负责风影份内的工作,不让他接触到权利纷争,也是为了今天而打算的。这件事,他想自己解决。
    不想在居住密集的地方展开战斗,看来对方也是这想法,不知不觉的走到一片小森林处。觉得这里很适合,土壤中轻松的提炼出沙子来,又没有人打扰。后方有3个人跟来,是一个小队,都是马基那级别的上忍,要说必胜,他没有完全的把握,只能全力应战了。
    “出来吧!在这里可以了!”冷冷的声音,是属于我爱罗所有。
    果然,后方蹿出了三个黑影,都蒙着面。
    “风影大人啊,你果然是越来越厉害了,原来你不是在散步啊!”领头的人,轻蔑的说。“还耍什么酷,没有了守鹤的你,只是垃圾一个。不过也没关系,你的那个小情人那么哈你,很快就会来给你收尸的,你不会烂得太难看。”
    “哼!”冷哼一声,他对这种战前的挑衅并不感兴趣,只是心中盘算着,要怎样能赢过他们。“谁是垃圾,打打看才知道!”
    一转身,手扬向空中,顿时地面浮起一层沙,紧跟着又是一层,聚拢后一泄而下,攻向对面的三个人,速度比以前远远快得多。我爱罗自己也有些不习惯,这是他失去守鹤后的第一场硬战,本以为会不习惯,却出乎意料的顺手,沙子好像更懂他的情绪了一般。
    对方都是上忍级别,自然是不会中沙爆送葬沙缚柩这样的忍术。虽然是躲开了,却没想到沙的速度会变得这么快,有点出乎意料。
    对方也展开了攻击,三个苦无像我爱罗飞过来,后面还挂着起爆符。沙子迅速的分别包住那些苦无,形成了三个沙球,往相反的方向飞去。
    那三个砂忍的忍者看情况不对,纷纷的把查可拉聚集在脚底准备跳开,与此同时三个包着苦无的沙球在起爆符的作用下爆炸了,沙子漫天飞扬,混合着爆炸时候的气流,滑过他们的身体,裸露在外的地方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血印,衣服也变的破烂了。
    与此同时,苦无分别像他们飞去,三人只能勉强躲开。
    伴随着他长大的沙,他瞬间已经掌握了,用没有守鹤的身体战斗。比起以前,他的沙只能做到扬起、聚拢、档住这样简单的动作。
    不能掉以轻心,对方也是相当厉害的角色。兴奋之余,我爱罗提醒着自己。从小到大,经历过太多的战斗和大大小小的暗杀,仅仅十五岁,却沉稳老道。他清楚,大意的后果不堪设想,就算是有稳赢的把握,也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风影大人,你进步了嘛!”其中一个人赞叹,但表情狰狞的很,另外两个人绕到我爱罗的背后。三个人呈等边三角形状站立,把我爱罗围在中间。
    “三擎慕一?”他们用的,居然是禁术!这种攻击威力大针对性强,是通过把三个人的查克拉混合,再瞬间放出,寻找相异的查克拉攻击,直到攻击到对方为止,但如果不释放查克拉,确实这忍术不能发挥作用,但不释放查克拉就等于站着挨打。而他们此刻已经封印好结界,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去的。所以无论如何,这一下,看来他是躲不掉,只能加厚身上的沙之盔甲。
    佐助离开鸣人家就直接去找卡卡西。拉他出来散步,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特意去找卡卡西说这些。
    “卡卡西老师,我比我爱罗差在哪里?真的不想就这么放弃。我也很爱他啊,不会比那个人对他的爱要少,可是为什么,我回来了,一切却都来不及了……”佐助低下头,眼框里有些湿润。他成长了很多,但毕竟还只是个孩子。
    “佐助,你不比他差,也并不是放弃与不放弃的问题,更谈不上是否来的及,这是鸣人自己的选择,就算你从没离开过村子,大概也会是这样的结果。”卡卡西看着森林那边飞起的沙,和盘旋在空中的强大的查克拉,半眯着眼,并没有想去帮忙。心中叹气,真的已经到了新一代的忍者站起来的时候了。“再纠缠下去,只会给鸣人带来困扰,感情这种事,不能勉强。”
    话音刚落,佐助已经冲进了森林,向沙子飞起的地方跑去。卡卡西微微一笑,佐助毕竟是他的学生,毕竟是木叶的忍者,毕竟是宇智波家的孩子,即便投奔过大蛇丸,但他确实已经完完全全的回来了。佐助,仍然还是佐助。
    蓝色的查克拉在空中悬浮着,看起来像漂浮的一摊水,我爱罗仰视,静静的等待,想着如果把强劲的攻击带给他的伤害降到最低。
    骤然形成了尖锐的长剑,从空中飞下。速度很快,甚至比他沙子的攻击还要快一些,想躲过似乎很难,只能用一层又一层的沙盾来抵御,但却丝毫没能减慢那股查克拉的速度。也就是说,他在做无用攻,白白的浪费着自己的查克拉。
    眼看就快戳穿最后一层防御了,我爱罗闭上了眼睛,心里想着,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住这一下。如果查克拉剑刺穿了他的心脏,也许真的会死掉。
    死?回想起上一次,他面临死亡的时候眼都没有眨一下,而现在身体却有些发抖,是因为害怕吗?或许吧。想到死了就再也见不到鸣人,再也听不到鸣人的声音,再也不能做饭给他,再也不能坐在一起聊天看电视……心痛了起来。
    不,他不能就这样死了。
    “怎么了?这是在等死吗?”佐助冲进结界。
    这种术他在大蛇丸的实验室是见过的,多少也有些了解,所以他有办法能破解。结界固然是厉害,但只是对困在里面的人而言的。如果是由外攻入,结界形同虚设。至于那个查克拉剑,更是简单,既然是查克拉铸造成,那么用查克拉来打碎,就易如反掌了,直接用查克拉来攻击,是他最拿手的千鸟。
    手上聚集起大量的查克拉,发出奇异的光芒,嗞嗞啦啦的声音,有如千只鸟儿在叫,跳起直接打向剑身。身手利落,没有多余的动作。
    我爱罗睁开眼,看到查克拉剑粉碎在空中,蓝色的碎片散落下来,一阵风吹过,变成了粉末状,逐渐的散开消失。
    那三个施术的人,其中两个口中流出了鲜血,燃红了蒙在脸上的面罩,倒地身亡。那个头领也只能狼狈的跪在地上,无法站立。
    “佐助?”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他居然救了他……他们两个的关系,不是一向的不合吗?
    佐助并没理会我爱罗,而是走向唯一活着的敌人。
    “没人和你说过吗?禁术不了解的时候是不能随便用的。通常,所使用的术越是强,带来的风险也就越大。比如说,你们今天用的这个,是三个人的查克拉混合起来,一同发出攻击。这要求你们三个要齐心协力,并且水平相当,不然就会像现在这样。”佐助蹲下,一把扯掉那个忍者的面罩,邪邪的笑着。“他们会加重你身体的负荷,而且他们也会因为承受不住你的查克拉量,虚脱而死!”
    我爱罗也走了过去。
    “这似乎是你们国家的事,我不叉手。”佐助对我爱罗说。“人交给你,我走了。”
    “谢谢你。”其实他想问的是,为什么要突然出手救他。他们两个以前是毫不相干的人,曾经在考场是对手,后来因为两国的不合而变成敌人,虽然后来帮鸣人的任务时,间接的为佐助和君麻吕去战斗,但对这个人还是充满了敌意。而且现在,眼前的这个人应该很不爽他和鸣人之间的关系,怎么会突然来帮他?
    “没什么,只是我的忍术适合破他们的忍术而已。而且如果风影死在木叶,我们会很困扰的。”佐助站起身,看着我爱罗。“不过话说回来,你刚刚那算是什么?等死吗?”
    “如果死了,那鸣人怎么办?战斗的时候,怎么能随便放弃?”抓起我爱罗的衣领,用力的一推,却丝毫推不开心中的怒火。“如果你敢让鸣人难过,我一定会把他夺回来!你给我记住!”
    说完,转身走了。
    我爱罗摇了摇头,在心中默默的再次感谢佐助,不是因为他救了他,而是因为,得到了最真诚的祝福。
    我爱罗用堪九郎的傀儡封咒术把两具尸体封进了卷轴,收好。有了这些,就足一调查出谁是幕后的主使。转身再次走到重伤的幸存者面前,弯下腰,凝望许久。“你叫什么名字?”
    “纯!井田纯!好了,你现在可以杀死我了。”接下了暗杀风影的任务时,他已视死如归。
    伸手搀扶起纯,查看了他的伤,确认没问题后,把他一条胳膊挂到自己肩上,以忍者的速度出发。“你也只是奉命行事。真正想杀我的不是你,我没必要杀你。”
    “为什么……你不恨我吗?撇开这事不说,那以前呢?”纯偏过头看着我爱罗毫无表情的侧脸。“你应该也认出我了吧?我是那年伤了脚踝,而后骂你怪物,把特意来给我送药的你关在门外的人啊!”按我爱罗的个性,杀人根本不需要理由,更何况是对他这个新仇旧恨在一起的人。他现在不是应该早就被杀死了吗?
    “嗯,我是认出你了,所以才想知道你的名字。那个时候的事,过去就算了。”我爱罗仍然能清楚的记起那天,听到辱骂,被关在门外时候的心情。“那天,是因为我,你会才受伤,所以这次算还你的。”
    “那……现在,要去哪里?”井田纯困惑起来。
    “回沙忍村,然后治疗你的伤。”他要回去处理这次的事件,没有时间耽误,连去和鸣人打声招呼都不行了。既然那些元老能把他们到达木叶的时间算的这么精确,准时出击,那么想必他们也做了相当缜密的准备,堪九郎他们也许随时都会有危险。
    飞速的前进着。体内所剩的查克拉不多,再加上一直奔波,刚到木叶又喝了许多的酒,以及刚刚的恶战,和现在两个人的体重。他甚是疲惫,不想再多说话。
    井田纯也不再说话,伤痛折磨着他,心却更加内疚。我爱罗这样不计前嫌,宽宏大量,是非分明,跟他所听说的完全不同。
    也许他真的错了,这位风影大人,有着一尘不染的容貌,高雅的气质。也许并不是沙忍村的终级武器,而是一位渴望着和平的圣主。
    与此同时,佐助不知不觉的来到鸣人家门口,发现窗子没有关,一跃跳上去进了屋。房间中有着浓烈的酒味,和轻微平稳的鼾声。走到鸣人床边坐下,手轻轻的伸向床中熟睡的人,摸到他的脸那一瞬间,心如针扎一样的痛。
    “鸣人……”轻轻的叹口气,然后便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没。“在你心中,我什么都不是吧……”
    睡梦中隐约感到有人抚摸着他的脸,很疼惜一般的。耳边传来的叹息,好像是佐助的声音,眼皮很沉根本无发睁开,大概只是个梦吧。他所认识的佐助是高高在上的一副公子派,怎么可能会说这么苍白无力的话呢。不过既然是梦,他就可以毫不顾及的说出心里的话吧。有话直说才是他的忍道,把话窝起来的感觉真的很不爽。
    “佐助……
    以前,我最讨厌你的,可是和你在的时光真的很快乐,你这家伙……是最认可我的人。
    佐助,你是我的朋友……是好不容易才结下的情谊……
    就因为这个,所以我才要打败大蛇丸,如果打不过……手断了,我就踹死他;脚废了,我就咬死他;脖子折了,我就用眼杀人;眼睛没了,我就咒死他!就算粉身碎骨,我也要把你从大蛇丸那里救出来!!
    现在你回来了,真好……”
    佐助吓了一跳,他怕自己这么软弱的一面被揭穿,匆忙的抽回在鸣人脸上流连的手。还好鸣人的声音听起来不甚清醒,大概只是梦话,不然真的不知道以后要怎么面对他了。
    可是,越是无心的话,才越是真心。站起身为他盖好已经踢到一边的被子,又从窗口跳出,把窗关好,便回家去了。
    鸣人对他,只是朋友亲人一般的感情啊。他们认识的更早一些,在一起的时间也更长一些,如果有发展的余地,就根本不会有我爱罗的位置。看来卡卡西老师说的没错,这果然是鸣人自己的选择。那么既然如此,他遵从就是了。
    其实这些道理他也懂得,可是心里还是感觉酸酸的。这就够了,只要能看着他开心,在他身边守护着,他已经觉得很幸福了。至少能每天都看到他所爱的人,总好过在大蛇丸身边,每日保受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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