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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意外之境
    我竟然摸不到自己的身体!
    我该告诉你们什么?我现在有意识,我还会有惊讶与恐惧,但是,我确实是不存在的。就像一缕空气,不,空气还可以供人呼吸,而我呢?我不知道自己还以什么样的形式,甚至说什么样的用处存在于这个宇宙!
    放眼望去,一片的圣白,难道这白吞噬了我?
    我惊慌的站起来——实际上根本不用,那只是下意识的一种认为——我在来到这里之前是坐着的。太可笑了,茄子的!我竟然可以用一双不存在的眼睛看这个世界,用一个不存在的大脑纳闷消失的自己!
    我试着迈步的感觉——良好!我向前小心的迈着步子,我想看看这到底是不是一种幻想,亦或是一种局部的假象。当然我认为两种可能性都不大,不过现在我有任何另外的一种选择的话,哪个茄子才会
    就在我还沉浸在对这种境况猜疑的困惑与刺激中的时候,我的眼前突然由白变黑了,整个空间都变得漆黑无比。变化之迅猛,竟让我第一次认为黑与白竟没有任何的区别,它们的过渡也可以难于察觉。
    “这里有人吗?”我自己都感到这句问话的可笑,但是,换做任何人,都比我高明不到哪里吧?或者说,比我稳重多少吧。
    没有回音,那就是没有人了。
    漆黑令人恐慌是人类自古留下来的本性,然而好奇与探索却是人类的天性。我谨慎地迈开步子向纵深走去。
    在这里,自己的步子感觉虚无飘渺,但是可以感到它在移动,甚至每一步的距离像是远的惊人。那样的感觉就像你突然学会了游泳,舒舒服服地穿梭于水中的酣畅与兴奋。茄子的!乐天知命是我的德性,管他呢,挂就挂吧!
    于是我下意识的加快了速度,突然间,眼前已不再是单调的漆黑。在这无垠的黑暗中竟然有了光点,嗨,应该是有人家的啊!荒郊野岭也好,无垠沙漠也好,都有过像我这样的喜悦。众多电影中也描述过,你比如莫莫莫,在漆黑的荒漠之夜,怎么样怎么样的感到孤独与无助,然后突然发现了一个亮着一盏油灯的茅屋
    但是一种莫名的念头使我顿然停止了脚步——也有鬼怪电影描述的鬼屋与此景此情相符啊。难不曾会是某种幽灵在此静候我的到来?不过说实在的,不是我想法多,只是看的电影多了。或者是一个喜欢上了我的仙女——漂亮的女鬼也无大碍,在此翘首以待?
    影视中导演们大多钟情与净面书生的美丽姻缘,商场也好,官场也好,情场也罢。失意了,然后仙女啊什么的就神秘、温柔、痴情、脉脉地利用各种手段制造巧遇。然后帷幔锦被,便是一床春色。可是他们何曾想过我们这些处于外貌等级森严的社会底层之大苦众生更需要这样的姻缘啊!为天下失意者长相平平者呐喊啊!
    我有了这种想法所形成的动力的支持,终于敢再次迈动自己的脚步了——我几乎忘了自己只是空气都不如的东西(请理解在此这不是自虐的词)。
    而当我靠近它的时候,一种新的恐惧与惊讶赶跑了所有我之前的念头,那竟然是,是一颗恒星!因为我看到了,围绕着它公转的众多行星,你能想象我置身与何处吗?我可无法想象啊!你要是说拿破仑发现新大陆可以惊讶的话,那么我有必要说您少见多怪了!
    而且正当我惊讶的时候,有一个古怪的东西从我的身边飞过,那他妈的不是“旅游者”号吗?我认为我真的够条件去精神病院了。不过,一切是那样的无可驳斥。
    我只有驱步前进,在我的视线里,无数的行星,卫星急速的穿行。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驱使,它们显得匆匆忙忙。我本就已经猜到这便是太阳系了,要不然,那刚才从我身边经过的会是什么?不错,这是太阳系。然而当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地球的时候,我发现它竟变得陌生了,这跟卫星拍下来的照片一点都不像,不过难道会是角度不同的原因或者是取色与景深的不同?毕竟那可是电子眼。
    我眼底的地球,充满了沧桑感,她的身体变得憔悴苍白,我能看到干涸后的如伤痕一样的条条沟壑。波涛凶狂的海洋,还有,殴!那不是我的祖国吗?为什么我看不到长城?难道我离她太远吗?
    “轰!”远处的一声巨响在这真空的宇宙中震撼我的耳膜,我寻声望去,就在我的左侧——我无法确信那便是我的左侧,甚至是否属于我的上方。数十架宇宙飞船在这浩瀚的宇宙中交战,这是天战,曾有人预言过这一未来的主战场。然而它就摆在我的眼前,我该惊讶人类太空探索速度惊人吗?
    这里的宇宙飞船,我见都没见过,它们虽都不是奇形怪状,但却是很特别。其中有几架形状如直升机,巨大而锋利的螺旋桨显然不是作为飞行用的,它们超出机身半公里之远,厚而宽,从机身开始,逐渐弯出鹰翅的样子。其转速无法让我看清它们共有几根,它们偶尔向上折起合并到一处,成弯月刀之状,冲向敌舰,就如同白萝卜的形状。
    而另外的一批显然在构造外形上比较注重形象,它们完全以一种可以想象的,并不出格但线条优美的造型穿梭在敌舰之中。它们看起来要比对手更为先进,因为它们配备了像激光炮这样的武器。而那些形状如白萝卜的怪异飞船却是简单到原始的武器,它们看样子根本不具备远距离打击能力。但是他们的速度惊人,几乎与光速不相上下!
    这就决定了战场的主动权,那些帅气的飞船,迸发的激光束根本连目标都找不到!而那些锋利厚实的“弯月刀”却能轻而易举的插入它们的心脏!
    “新闻怎么没提到过这样的星际战争啊,真是莫名其妙!那些‘文绉绉’的飞船符合人类创造的思路,可这‘白萝卜’也太不雅观了吧!”
    战争在我到这里后的不久便以‘白萝卜’全歼敌手大获全胜,我觉得这样的战争够过瘾的,利刃的急速插进,瞬间的红色裂纹布满整个船体,然后耀眼的白光跃出红色火焰迸发。
    “这样的电影肯定可以获得奥斯卡金像奖的最佳影片奖,超爽!”我有点兴奋。
    但是,随着“白萝卜”的大获全胜,这片星际又陷入了死寂,即便是飞船被摧毁后的碎片也悄然离去。
    这里毕竟属于死寂的,它是虚幻的最佳场所啊!
    我试着驱步迈向我的地球,说不定,这样我就回到家了呢,这种地方还是让科学家们慢慢探索吧。
    “看到了吧,它们制胜的武器便是原始的速度与野蛮,这就是宇宙的循环发展,它必将由起点,发展到起点。”突然我的耳旁传来一个莫名的声音,但我却找不到发音源。
    “也许你是对的,靛娜,但我们是不能用人类的套路去决定战场的,他们落后了”
    “可他们的思想是活跃的,他们会想到很多我们不敢想的东西!”
    这很奇怪的谈话,还在持续,但我却突然又回到了这圣白的世界,一切依然静谧。
    这,这难道真的会是存在的?那《星外修性》一书中所描述的景象?
    “是的,它存在于这个宇宙。”
    “谁”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不适合这样的职业。”
    “职业?”
    “对,职业。你耐不了寂寞,你根本无法使自己心如明镜。”
    “这很像佛教用语,你”
    “你将为此获得一次重生的机会,但是,作为条件,你必须让这里的一切只存在你一人心中。”
    “我可是有话不说容易被憋死的人啊,你怎么”这个我看不到的‘人’看来有点霸道,它从不让我把话说个完整。
    “你可以选择做个作家写手之类的,将它以别人不相信的形式写下来——玄幻、仙侠之类都可以。”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语文成绩可连及格都”
    “走吧,保管好那本书。”
    声音在我的耳旁渐去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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