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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一章 原来是你
    不一会儿,从屋中走出一人,却不是曹操及曹府任何一人,而是许久未见的郭嘉。我二人久别重逢,自然是非常高兴,心中千言万语,最后也化作淡淡一笑,尽在不言中。“原以为出来迎接我的定会是曹公,没想到是你?”我看郭嘉张嘴欲言,我便抢在他前面,说道。
    “曹公和荀家两位叔侄正在商讨要事,自然是没闲功夫来管你这个死人,我只好勉为其难,代主人家来迎接你这拉不速之客。”郭嘉似笑非笑地在我周身打量,“时下袁绍已放出风声,说你刺杀未遂,已死于他乱军之中。此事几乎连曹公都相信了,我却是独独不信,像你这样的祸害,哪有这么容易死?人常言道:好人不偿命,祸害一千年。像你这样的祸害,只怕不只一千年,只少也个有两千年、三千年才行……”
    听郭嘉说得好笑,我忍俊不禁起来,半晌勉强止住笑声,捂着肚子对郭嘉,道:“我什么到底地方得罪于你,用得着一见面就这么损我么?”“你以五百‘武威营’大破袁绍数万大军的消息已然天下皆知,你这样的人还称之不上‘祸害’?”郭嘉秀眉一扬,一本正经的问道:“少给我装了,你究竟如何以五百骑破去袁绍数万大军的?还不快如实招来?”郭嘉拍了我一下我的肩膀,又恢复了以往的嘻皮笑脸。
    直看到郭嘉如此模样,我才反应过来,我看了他一眼,问道:“就在这里说?”
    郭嘉看了一下门口之处,也觉出不妥,搭着我的肩膀,道:“你才回来,只怕曹公还没给你选择住处,不如先到我哪儿去,我们一边走一边聊……”也不管我同不同意,拉着我便往我在他曹府之上的住处走去。
    我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硬生生止下脚步,还带着郭嘉一个踉跄,郭嘉一脸不解地看着我。我却是一脸关注地上下打量着他,问道:“你的病……”只问出三个字,郭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口打断,回答道:“还不是老样子!不用管它。”说罢,又拉将起我,“这些日子在曹府上好吃好住的,就是少人聊天排遣寂寞,不过好在却、有个神秘女子不停地向我打听着你的消息,她好像对你特别感兴趣哦……”
    郭嘉一脸不坏好意地盯着我看,我听过他的话,也尤自吃了一惊,喃喃跟着念道:“神秘女子……”突然神色一变,想起那日在曹府之中碰到的那个下象棋的神秘女子,脱口而出,“是不是那个蒙面的神秘女子?”我突然间如此反应却也叫郭嘉吓了一跳,他一脸疑惑地道:“什么蒙面的神秘女子?莫不是另有隐情不成?速速交代出来,否则大刑赐候。”
    我看郭嘉所说之人和我想之人不是同一个人,脸色微红,面上稍荡,干咳了一声,急忙转移话题,道:“你到底想听哪样?一会儿嚷着我要说‘界桥之战’,又一会儿又我说什么‘神秘女子’?我又没长两张嘴,哪里说得过来?”郭嘉顿时为难起来,终于犹豫再三之下,还是选择让我说“界桥之战”。
    我心下暗自松了口气,像是守住了自己的秘密般。当下便说给郭嘉说起了“界桥之战”。
    “要说‘界桥之战’,赢得出全是侥幸,当时我初回北平,也不太了解双方情况,只凭着胸中一股热血激荡,加之和公瓒将军吵翻了……”一路上和郭嘉一边走一聊,不多时,便来到他的住处。
    就在我二人聊得正起劲儿之时,忽地,一曹府家仆闯了进来,说是曹公听闻我无痒回来,请我过去一叙。此处既是曹操府上,我却也不更怠慢,加之与曹操分别月余之久,也是有些思念,便辞别了郭嘉,要去曹操处,临去之际,郭嘉却是叫住了我,很是郑重地交待我道:“若是曹操拿如何攻打宛城一事问你,你便以初新回来,不明白当今情势推脱。”
    郭嘉此言倒也提醒了我,想来曹操定没有少拿如此之类的事问郭嘉,我倒是有些犹豫起来:也不清楚就这般将郭嘉安置于曹府究竟是对是错?郭嘉自然也清楚心中想法,只是轻轻一笑,道:“既然曹公招你,还不快去?只要你我不要忘记当初许下之言便行了。”与郭嘉交换个眼神,重重地点了点头,便随着那家仆去了。
    刚进曹操书房,发现他正在和一人下棋,我正思量着是不是应该打扰,曹操的声音却从里面传了出来,“是子龙来了?都不是外人,子龙尽管进来就是!”有了曹操吩咐,我也只有硬着头皮往里闯,却是不敢仔细看与曹操下棋的乃是何人,我进得屋后,便如门神般拄在一旁,我更犹豫着是不是找点话说。
    “将!”突然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爹爹!你输了!”声音中带着几分喜悦,却也甚是好听。
    “哎!既是输了,也不用再下了!”曹操一声长叹,转过头对我道:“听小女说此物是子龙所创,子龙果然非常人可比,此物不禁有助于习练兵法,三十二子之间道尽世上诸多阴谋变化,的确是非同小可!”听曹操这么一说,我才这注意到曹操所向下正是那日象棋,而且还是我从后世带来的象棋。这如何不让我吃惊?此物我除了向曹府之上那蒙面女子展示过来,曹操又是从何得知此物的?
    就在我百般不得其解之际,我突然发现曹操对面处,一又妙目不住地盯在我身上打量。我回头一看,一张清秀俏丽的脸庞如刀削粉琢般呈现在眼前,淡淡的柳眉如远山含黛,弯弯眼角似秋水般不兴波浪,高挺的琼鼻像青山绕水般苍翠挺拔,微张微合的樱唇便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般。
    此女的惊艳故然叫我大叫一惊,但更让我吃惊的是此女瞧将起来好是眼熟,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先生莫非忘了小女子再向先生讨教之约?”那女子檀口微张,脸上范起淡淡笑意,便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刹那间尽花绽然,与争春艳。
    “原来是你!”听见这声音,像是让我想起什么,猛地脸色一变,指着那女子失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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