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看着那人冲来,目光平静如水,就在那人离他将近不足人十步远的时候,平地大声大喝,仿佛凭空起了一阵惊雷。那人跨下战马受惊人立而起,典韦又如何会错过这样的机会,三大步便拉近彼此距离。乘那控马之机,一只手夺过缰绳,另外一只手却是搭上那人刺出之矛。
双手使劲,不仅将那人马背上活活拽下,更是生生将战马扳倒在地。顿时,传来一阵心裂肺凄厉惨叫原来马人那人先被典韦拉下,而后典韦扳倒战马,战马却活生生压在那人身上,试想一匹足足有数百斤重的战马压在个人身上,会又如何后果?当先便传来一阵骨折的声音。
典韦反手将矛折断,刺进那人咽喉间,原本凄厉的叫声嘎然而止。
原本剩下的十余名蠢蠢欲动西凉兵卒,见到那当先出手的将官惨死之状,众人不觉吞了口唾沫,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人人目中皆透着恐惧之色。而此刻的典韦,早因为原先一路杀来,一身早已被鲜血染红,配合着他天生奇丑的面容,仿佛就像地狱走出的杀神一般。
看着典韦一步步向他们自己逼来,这剩下的十余名西凉兵卒直吓得不住后退。
“胡车儿何在?”张绣看着前方激战正酣,又回头看了一眼曹操的中军营账,神色间颇显得不耐厌。想想也是,原本曹操就近在眼前,可偏偏这留下来断后的近千人叫他“束手无策”,双方同样也是骑兵,但对方却靠着这千余人,生生将他拖住了半个多时辰,而且还教他损失了近三倍的兵力,又如何叫他不急?
当张绣看到这人马皆罩在盔甲中“虎豹骑”,让他首先想到的便是吕布手下名震天下的“陷阵营”。虽然张绣心知和这样装备的一支重骑兵硬拼并不是明智之举,但睁睁睁看着曹操从眼皮底下逃脱,他又如何能接受?况且,在张绣心底深处,永远都认为西凉铁骑才是天下最精锐的骑兵,又如何会把这区区不足千人的“虎豹骑”放在眼中?就是因为张绣的这份大意和轻敌,使得那他一上来,便糟受重创。
胡车儿好不容易从无数人群中挤到了张绣面前,朗声问道:“张军传我何事?”
张绣指着身后的曹军中军大账,道:“你手下都是吃屎的不成?叫他把曹操的中军大账给我烧了,现在也不见冒烟!”胡车儿望向曹操中军大账那边,心中也觉得奇怪:自己派出一校人马,按理说早该完事儿了才对!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儿把胡车儿双马上吓了下来。
“他……他怎么来了?”胡车儿指尤如杀神的典韦,失声道。
“谁来了?”张绣显然不清楚胡车儿何指。“古……古之恶来?”张绣此刻也看见了,典韦虽只有一人,但却像虎如羊群般,差点将胡车儿那校人马屠之殆尽。见到典韦如此勇猛,张绣也不禁啧啧称奇起来。当下对胡车儿,道:“带着你的人马,把那家伙给解决。”张绣指着典韦漫不经心道。
张绣虽见典韦武艺甚高,但一来是他自视甚高,二来则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和典韦交过手,却也是未将黄典韦放在眼中。
听到张绣如此吩咐,胡车儿一张脸立刻变成了苦瓜脸,几乎连想死的心都有,典韦的厉害,他可是切身感受。看到胡车儿一幅唯唯诺诺、久久不动的样子,张绣立刻变脸道:“你家伙是软蛋不成?你手下足足有几千人,难道连这么个家伙都对付不了?”看到张绣大发雷霆,胡车儿心知此事无论如何是躲不掉了。
不过,胡车儿想想张绣说得也不错,自己麾下足足有数千人马,可只算到底还中只有一个人,自己这几千人马,就算一个一个上,也会活生生把他给累死。
当先胡车儿欣然领命而往,见得胡车儿去后,张绣终于放下心来,胡车儿是他麾下少有猛将,他自然有信心。可他又哪里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一山还比一山高的道理?张绣把注意力放到了面前近千“虎豹骑”身上,眼光渐渐变得锐利而冰冷,突然对身边的传令兵下令……
(不好意思,昨天写是写了,电脑断网了,米办法上传,今天一起传上,郁闷,前天才冲的50块,今天就米了,搞不懂电信怎么收的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