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脾气不好的,只是口气冷淡地称呼了一声有“准姑爷”,其中以武将居多,而其中不少趋炎附势之辈却是亲热地叫起了我“姑爷”,席间众人频频进酒,我机械般举起酒杯,却是来得不拒。偏偏我心中已然乱成了一团乱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亦或是该做些什么。
直到轮到曹彰敬酒,最后一杯酒下肚,只觉得天旋地转,再分辩不清东西南北。只隐约记得曹彰在我耳旁喊的最后一声是“子龙大哥”!
等到我第二天醒来,已然在回程途中,曹操留下部分人马驻守宛城,自己率领主力班师回了陈留。我心中颇为奇怪:为何曹操不回许昌,毕竟当今的皇帝还在许昌。不过,在我心底隐约猜测,大概曹操是决定要对吕布和刘备用兵了。毕竟,张绣一去,曹操再无后顾之忧,可以放开手脚对徐州动手了。寻
一想到吕布和刘备,一人勇武无匹,即便说是天下无敌,只怕也不过分;另外一人懂得隐忍,暗中默默积蓄力量,却是等待着一飞冲天的一天。
经过三天两夜的奔波后,大军终于回到了陈留。因为人数众多,和粮草辎重等关系,自然比不得我率领曹彰的“曹须营”的来时那么轻松。我几番思量之下,还是决定打到曹操,说清此事。却不想我每次到了曹操大账,守卫之人不是回复有我,主公与众将领在商议军机大事,要不然,就说曹操骑马巡视去了。
我心中好是郁闷,隐约觉得曹操是故意躲着我。
因为心中牵挂着郭嘉安危,尽管华佗和张仲景都答应了出手相助,可是两位老人家也说过没有绝对的把握。本来心中亦有过就这般一走了之,不知道算不算逃婚,可是想着郭嘉和莹儿,孙尚香,徐庶,还有两位老人家都在曹府之中。要是自己就这般一走了之,说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
无奈之下,最后也只有敲定主意,等回去之后,找个机会再想曹操说明此事。
说句实话,对于曹操这般自作主张的强迫婚嫁,心中有不尽的反感。可是自己有时候莫名其妙间,又会想到当自己当着曹节抗拒这段强加的姻缘的时候,她会有什么反应?或者是漠不关心,因为自己从来就未曾住进她心间;又或者是伤心欲绝,哭得肝肠寸断。
不知为何,想到是前一种可能的时候,心中竟然多少会油然地生起一丝失落之感。不管是那不种可能,我却十二分的不愿意一段幸福的姻缘却是建立强迫之上的。
无可奈何地走进曹府之中,没想到前脚还有踏进门口,不管是曹府的丫环,学是扫地的家丁,都亲切地叫起我“姑爷”来。这还不是最痛苦的一点,无论你走到何处何地,也许迎头碰上之时,对方人毕恭毕敬地叫你一声“姑父好”“姑爷早”之类的话,可暗地里却是对着你指指点完。完全没有初到曹府时的地一份洒脱,我暗中地叹气,却偏偏信念是无可奈何。
我心中清楚:若我一日不把此事和曹操说清楚,这样的情势便多重复一日。
本来回来的第一天,我便欲去找郭嘉的,只是华佗和张仲景都告诉我,为了替郭嘉被祛除体内的先天寒气,不只为郭嘉开膛破肚,而且因为下刀有失偏颇的缘故,那时的郭嘉还失血过多,需要静静养。因为不想打扰郭嘉休息,加之实在不习惯别人当着面姑爷长,姑爷短的叫个不停,我便将自己紧锁在房门之中,谢绝见客。只是偶你和徐庶,孙尚香及莹儿等人见面。
其间,曹节几次亲自来访,都被我拒之门外,我也学起了曹操有办法,让莹儿冲当门童,每次曹节前,都就我和孙尚香一干人等出去云游名山大川去了。
说起来,对于孙尚香,我心中确实是万分愧疚,因为我的缘故,她和亲生大哥闹翻了不说,而且来之前,我亦答应了她要带他畅游名山大川。可偏偏事实上非但没有做到,等到曹节来访之际,还要拿她出来当挡箭牌。本来一见到我回来,孙尚香就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几次张口欲言,却不知为何又欲言还止,不知道是否因为听闻到我要和曹节结亲的消失?可当孙尚香看到我每次将曹节的时候,脸上或多或少都会露出淡淡的笑意,一扫在心情阴霾之态。
实在令我想不到的,却是徐庶这家伙,在这段我不的时间,居然和郭嘉打得火热,隐隐有互引为知己,相见恨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