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吕布剑眉一耸,从座位上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全身气势疯长,有些可艾可怜地叹道:“看到我武艺退步得到不只三四成,最多只有两三成的地步了。”说罢,望着房顶之上一声大喝,“屋顶之上的朋友,偷听了这么久,想必已经累了,何不下来作客?”
给吕布这么一喝,“枪心”悄我展开,果然发现屋顶之上有动静。我心中暗自赞叹吕布了得,同时心底暗暗惭愧,先前却是为吕布一番话所震撼,并未过多的地留意到周围的一切,看来虽然初成了“枪心”,在武道的道路若还想行得更远,还得一番用心修行才行。
果然,一个黑衣人先从房顶之上跳进了大院之中。
隐约闻得一个粗旷且饱含威严的的声音说道:“大小姐!休得鲁莽!”另外一个清脆的声音却是应道:“华叔叔,既然这贼子自己也说了自己如今的武艺只退步得有二三成,岂非是天助我也?又怕他作甚?将儿郎们都叫出来吧!今日便将所有新仇旧恨,通通地做个了断。”
我跟着吕布等人走出了大厅之外。
吕布突然眯起了眼睛,嘴角滑边一抹很笑意,有趣地打饶着这两个黑衣人,口中默默念道:“华叔叔,大小姐?”吕布笑得有更是灿烂了,“看来不只是朋友,而且还是老朋友,算不到我吕奉先弥留之际,居然还会老朋友来送行。华雄,竟然都来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这似乎并不像是你华大将军的风格。”
我猛地心中一动,早在吕布口中吐出“老朋友”三个字的时候,我已经猜测到对方,特别是那身形娇小的女子伋有是董芸的可能。想到自从长安之乱伊始,她便了无消息,特别是董卓被杀,吕布被逼着反出长安,心中隐隐更为这介弱质女流担心,虽然和她只有数面这缘,可是这时而乖巧,时而带些野性的女孩儿,骨子里却是透着一股坚韧,确实叫人过目难忘。
那身形娇小的黑衣人,一把扯下了面上黑巾,哼了一声,道:“有什么好怕你这狼心狗肺的贼子的?”说着,身开娇小的黑衣人怀里掏出一只小小的竹哨,轻轻地吹了一声。竹哨之音方才响起,温候府的屋顶之上,又是一阵不小动静,三五成群的黑衣人都朝着这小小的院落之中聚集。
不过,片刻功夫,这院落之中已经聚集二十多个黑衣人。
在那娇小身形的女子揭下面上黑巾的一刻,我不由得暗中叹过一口气,确实证实了我先前的猜测,他便是大小姐,董卓之女董芸。
看着这些黑衣人陆陆续续的聚集,吕布脸上泛起淡淡笑意,并没有阻止的意思。董芸似乎并未发现我的存在,大概是因为我有意站在陈宫身后,隐去了面目的关系。董芸指着吕布,咬牙切齿地说道:“狗贼,今日我便要你血债血偿!”吕布笑了笑,回道:“看来大小姐果然是风彩依旧,个性十足!”顿了顿,“不过,如此好的天气,一让来他便喊打喊杀的,岂不是无趣得很,不如……”
“不如先借你项上人头一用再说!”此刻的华雄也是揭下了面上黑巾,比划了一个下手的动作,回头对董芸道:“要是动手,便不要给他任何拖延时间的机会。”
董芸点了点头,朝着我方向看了一眼,仿佛还我身上停顿了好几秒钟,不知为何,我心中有些发虚。“华叔叔!你先带一批人缠住吕布,待我领着剩余人马将吕布这狗头军师杀了。吕布能两次三番的重整旗鼓,这狗头军师功劳不小,杀了他便如断去吕布一臂。”
华雄点了点头。
我暗自庆幸她没认出我的同时,心中却暗暗自惊异:想不到只是短短年多未见,她便变得这般叫人刮目相看了。她先前那般分析,可谓一语中的,我曾经就吕布两次三番的失势,最后依旧能够崛起这个问题和徐庶讨论过不止一次,徐庶也是不只是一次提到过陈宫此人,说吕布能屡败之后,依然能重新振作,和此人绝对是脱不开干系。
(等会儿又要走人户,有人给孩子办满月酒,不去不行,米办法!只有先传一章了,欠的等回来补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