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最好还是欧阳一鸣能分配在这里,当然这也要让姑妈动动关系。就是学校本来不把欧阳一鸣分在这里,以她姑妈和姑父的关系也有办法让他留在这里。想时兴奋,就感觉自己还是要比金铭优越得多,最起码不要去找家庭以外的什么关系。但是片刻这兴奋就又消失,她又想到自己家庭和欧阳一鸣家庭地位的差距,欧阳一鸣所考虑的不是没有道理,自己的父母和姑妈真的会接受欧阳一鸣吗?假如不接受姑妈还会帮自己来办欧阳一鸣的事吗?这会又感到有些心虚。但很快她还是充满了信心,欧阳一鸣是多优秀的人才啊,无论长相还是学业有那点不配自己?他们见了欧阳一鸣,了解了他的情况肯定就会同意的。这时又兴奋起来。
两人一阵没说话,这会金铭又开了口:“刘燕,你就真的没看上什么人?”刘燕说:“不是我看不上,是没遇到合适的。”金铭说:“你说的也是。像你这样的家庭是不会轻易找个什么人的,我想你和你的家人也会希望你能找个门当户对的。”
刘燕这时有点心惊,刚才自己考虑这个问题,难道金铭的脑中也在考虑这个问题?说:“我倒是不在乎什么门当户对的,我的愿望是,只要自己喜欢的就会和他生会活在一起。门当户对的概念好像没在我的脑子里想过。”金铭问:“你要是找个普通人家的对象,你的家人会同意?”刘燕说:“我找对象是我要和他生活一辈子,又不是家人要和他生活一辈子,他们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再说离家这么多年,我也没享受过什么高干子女的什么待遇,还不都是和你们一样做普普通通的护士?”金铭说:“也是,只要是自己看上的,爱的,就不要去管别人。”顿了下说:“我看病区那个病号欧阳可能是对你有意的。”
刘燕心里又是一惊,问:“是吗?你怎么看出来的?”金铭说:“从眼神,从表情也看得到。”刘燕问:“病区有人这样说吗?”金铭说:“有人说过,也只是开玩笑而已。他们也说你好像对欧阳有意思。不瞒你说,我也看出你对他是有意思的。”刘燕问:“你们是怎么看出来的,是不是看我经常去他看书的地方?”金铭说:“正是这样。不过我看你们俩真的很般配,那个欧阳一鸣可是很少见的人物,长相、个头、气质那一点都很优秀,学习也很刻苦,看样子就是一个很上进的人。不从你的家庭考虑,你们俩真是般配,不过我就不知他的父母是干吗的,如果也是高级干部那你们可就是上天造就的了。”
刘燕现在不想说自己和欧阳一鸣的关系。就笑笑说:“谁知道他的父母是干吗的。我也没感觉到他对我有什么意思啊。不过说实话我对他有好感到是真的。他长得不错,气质也很好,关键是我很欣赏他的学习。真有缘的话我就等他向我表示了。”金铭说:“你要是对他有意又怎么不能向他表示呢!”刘燕说:“那多不好意思。”心里在这时真有点不好意思,现在不就是自己向他表示的啊。金铭说:“还是你有自信。也是你们这些高干子女特有的性格。”
刘燕笑了说:“不是高干子女还不都一样?你和梁超难道是你向他表示的?”金铭说:“那倒不是,是梁超向我表示的。”刘燕说:“这不就得了。这种事基本都是男人向女人表示的。”金铭说:“我要是你就会向欧阳表示。有时候姻缘也能错过,等两天他要是出院了,你想表示也没机会了。”刘燕笑笑问:“依你的意思我明天就要向他表示出我的爱慕了?不然就会后悔是不是?”金铭说:“你要是真的对他无所谓就不好说了,要真的有意就快点表示。”刘燕嘻嘻笑了两声说:“我还是等吧。如果他要是对我有意,就是他回学校了也会回来给我表示的。”话毕想,现在是这么说,还是自己没沉住气啊。
“睡觉吧。”刘燕说:“真有缘份的话就会在一起。”金铭说:“我感觉你们俩就够有缘份的了。他要不是因为有这种病也不会到咱病区住院。你要是到了假期才回来也就错过了遇见他的机会。即使你假期满能见到欧阳一鸣两天,也不会有这么多天的了解。我看你们俩就是特有缘份的。”刘燕笑笑说:“不说了。真有缘份也是命中注定的。睡觉。”心里也暗自狂喜,这些问题都是自己思虑过的嘛。
这晚刘燕做了个梦。梦中,欧阳一鸣与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床上,两人相拥亲吻。欧阳一鸣的那根硬物就在紧贴在她的身体上。她听到欧阳一鸣说他要做那事,她害怕。她说会被人看见,会和金铭那样的丢人。欧阳一鸣说怎么会呢,金铭他们是在外面,咱们是在屋里,不会有人看到的。刘燕很害怕,就是不愿意。欧阳一鸣急了,就去摸她的下面。她不肯。忽然看见这间屋子变成了那棵树下。
她腾地站起来说,你不说在屋里吗,这怎么是在树下?欧阳一鸣却说,这就是在屋子里吗。又去拉刘燕躺下,又要做那事,自己就是不愿意。欧阳一鸣的手就摸到了她的下面,一根手指便插了进去,便就感到异常的舒服,嘴里不由得呻吟出来。一下又想到了金铭的事,羞红着脸喘着粗气去抓欧阳一鸣的手,却就是拽不动。欧阳一鸣忽然站了起来,看样子很生气,问她为啥不让啊。自己就说怕。欧阳一鸣没说话转身走了。刘燕就喊他,欧阳一鸣头也不会,霎间就没有了踪影。自己便坐在那里流泪大声地喊他,喊他
刘燕醒了。睁开眼茫然地看着屋顶,脑中还在为欧阳一鸣的离去而惊怕。募然感觉自己的一根手指头摸在自己下面,心里一惊,就有感觉到自己的那里已经是湿漉漉的了。她在心里说:该死,怎么会这样的。睡前才换的裤头。有心再换,想了下洗了这件裤头被金铭看见了该怎么想?抬手从床头拿过卫生纸撕了些悄悄叠了垫在了下面。
脑中想着梦中的情景心里一阵狂跳,原来是自己在梦中见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那里。忽地想到自己几次梦中都是欧阳一鸣转身走开,自己去喊他,他却头也不回,心又一颤沉了下来。这梦到底预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