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阵刘燕才止住了眼泪,松开抱着欧阳一鸣的手移到了一边,伸手从口袋了摸索出一只手绢向下身擦去。拿起,凑着射进来的月光看了看递给欧阳一鸣,说:“这上面是我的贞节也是你的罪证,你把它收好喽。”
欧阳一鸣拿过去凑着月光看,就见那块白色的手绢上分明印着几片深色的东西,霎时清楚了那就是刘燕的处女血的印痕。仔细的叠好放入口袋后,脑中瞬间又想起了与白雪所做的事,猛地抱住刘燕哭泣道:“刘燕,我实在是对不起你。”
刘燕心里一酸也又流下泪来,抬手拍了拍欧阳一鸣的头说:“好了,事都做了还这样干吗?”欧阳一鸣悔恨地摇着头。刘燕柔声说:“听话,别哭了。”
刘燕推过他站起,穿起衣服,整理好头发,在欧阳一鸣身边坐下,低头说:“我没想这么快就给你的。”
欧阳一鸣愧疚地说:“我实在是,对不起你,我”
刘燕伤感地说:“我再不是一个姑娘了。”说完这句话时,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欧阳一鸣没看到,他一直不敢看她。低头说:“对不起。”
刘燕仰起头,双手托腮,强忍眼泪说:“我原来一直想像着应该是在我们的新婚之夜才全部给你的,我怕这一天,可还是来了。”欧阳一鸣依旧说:“对不起。”
刘燕转头看他,见他依旧双手抱头,低在两腿中,知他沉侵在懊悔中,一下心软起来,说:“抬起头。”欧阳一鸣摇了摇头。刘燕说:“这么大的事你都做了,还怕看我。”欧阳一鸣不作声。
刘燕想了想说:“你抬头嘛,我想坐在你的怀里。”欧阳一鸣抬头看她。刘燕挪起身子坐在了他的怀里。眼睛盯着欧阳一鸣的眼睛。欧阳一鸣转过脸去。刘燕伸出手扳过他的脸说:“看着我。”欧阳一鸣耷拉着眼皮说:“对不起。”
刘燕说:“老是这句话,听烦了!刚才你怎么就那么野蛮的,你们男人在那个时候真像野兽。”欧阳一鸣摇摇了头,说:“对不起。”
刘燕看她傻得可爱,似乎又傻得可怜,就柔声说:“别再说了,反正也是这样了,早晚我也是你的。”欧阳一鸣看她认真地问:“你恨我吗?”
刘燕抬手轻轻拧了他的腮一把说:“恨,我恨死你了。”话毕,就紧紧地抱住了他。
欧阳一鸣在刘燕抱住自己时心情轻松了些,也将刘燕抱紧说:“我弄痛了你。”刘燕说:“是。”欧阳一鸣问:“很难受,是吗?”刘燕说:“是。”欧阳一鸣问:“现在好些了吗?”刘燕说:“没有,没好。你倒是舒服了,特别的舒服。”
欧阳一鸣看她无语。刘燕娇羞地说:“你知道吗,你进入的那一刻快要把我疼死。”欧阳一鸣又是一阵愧疚,说:“我不知道,我,对不起。”
刘燕抬手打了他一下说:“再说一个晚上的对不起你也做下了。别再说对不起了好不好。女人早晚是要经历这一次的,这一次过后我就再不是姑娘,就由姑娘变为女人了。是你把我由姑娘变成了女人的,我是你的人了,今晚算真正是。你要答应对我负责。”欧阳一鸣说:“我会的。”刘燕说:“你要爱我,再不许对其他女人有任何想法。”
欧阳一鸣又想起了白雪,心里说,以后如果再见到她,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再做对不起刘燕的事。于是用很坚定的语气说:“我一定会的。”
沉默了阵刘燕说:“我虽然不是封建女性,可我从十五岁入伍,这么多年来我受到的是正统的教育,我没有社会上的女性所接触的那么多,对于女人的贞节操,我还是很在乎的。我今天应该说你被你捋去的,你要答应我,无论何时都要对得起我。”欧阳一鸣说:“你放心,我一定会。”
刘燕点点头,说:“我相信你。你也不要内疚了,早晚我是你的,今天给了你,也是命中注定。”欧阳一鸣没说话。
刘燕说:“刚才你那样子简直就是疯狂,我都被你吓傻了。”欧阳一鸣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那样的。”刘燕狠狠地说:“动物的野性。”
欧阳一鸣摇摇头。忽然间想到一个令他胆战心跳的问题,说:“会不会,会不会怀孕的。”
刘燕说:“你现在才想到,我比你更担心,刚才我算了下,这几天刚好不在排卵期。”
欧阳一鸣问:“什么是排卵期?”
刘燕说:“就是安全期,你别问,我是学医的,这些我懂就行了,你知道那么多干吗。”
欧阳一鸣便不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