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玲珑小美女魂断教学楼
一天,候岛在完成庄德祥布置的论文写作练习时,殷柔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老天长眼,勾引他人老公的孤狸精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他一时懵了:殷柔这样嫉恨谁啊?怎么用这样幸灾乐祸地语气跟他发信息呢?他怀着满腹疑问给她回了一条信息:“你说什么?怎么这样幸灾乐祸?”
殷柔迅速回信息:勾引庄德祥的甄姬从男生宿舍楼上摔下去摔死了!方便打电话吗?
候岛迅速回过去:方便!打我的座机!
半分钟后,候岛的座机响了。他走进房间,将房门闩好,拿起话筒说:“喂,请说话!”
“假骗,我上次交给你去办的事不用再去发愁了!甄姬那个小妖精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昨天晚上,甄姬以前的男朋友武达之约她到一栋楼顶去约会!谁知在约会期间,他们发生了争吵,好像是武达之要求发生性关系,她拒绝,扯扯拉拉的,最终甄姬摔倒了楼下,摔死了……”殷柔带着几分兴奋的语气对他说。她最痛恨的情敌死了,她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啊,向她的情人候岛介绍这件事时,她抑制不住内心的高兴。
候岛见殷柔在电话里对甄姬摔死幸灾乐祸,心里不由得不起鸡皮疙瘩,心想怎么能这样呢?即使别人与你有深仇大恨,也不能对别人遇难幸灾乐祸啊!他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说:“是吗?出了这样的事,你还高兴得起来?你知不知道,你的快乐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的!”
“你别他妈的跟我装正人君子!她勾引我老公,将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她摔死后,我用轻快的语气转述这件事,难道不可以吗?即使是像你说的我将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也是她做在前面,我做在后面的!”殷柔见候岛那样跟她说话,一下子就火了起来,“你胳膊往外拐啊?你究竟为谁说话啊?……”
“你啊,不可理喻!怎么遇到你的仇人有难时,你就会那样幸灾乐祸呢?好了,你太情绪化了!我们今天聊不到一块儿去!挂了啊!”候岛说完,不等她回答,就将电话挂掉了。
候岛挂了电话后,不由得舒了一口气。甄姬摔死了虽是一桩悲剧事件,但也为他解决了一个难题:庄德祥与甄姬相恋,殷柔让他帮忙挽救她的婚姻的事不复存在了。但他努力使自己高兴起来,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难道上大学来,就是为了恋爱,为了表演这样的悲剧的吗?……
他想到了“张娇娥”不惜出卖自尊和肉体挣钱去满足儿子,送儿子上大学,但她儿子武达之却不去好好读书,而是全身心去追逐美女,与庄教授争夺女朋友,最终因一时冲动,将他心爱的美女甄姬摔死,断送了她本来就很脆弱的希望。伟大的母亲啊,可惜你的儿子太不成器了!你出卖自尊换来的脆弱希望的破灭,将会给你多大的打击呢?……
中国少了一个甘为第三者的女大学生,同时更多了一个遭到法律惩罚的男大学生,多了一个一切为了孩子最终又彻底断绝希望的母亲……
候岛想到这些,轻轻摇了摇头,就打开房间的门,到客厅上网去了。
他刚上网不久,刘佳佳就打他的手机,把武达之将甄姬推下楼摔死的那则八卦新闻详详细细地给他讲了一遍。
武达之是班上有名的帅哥。从初中开始,武达之就是众女生追逐的对象。他长期周旋于众女生中,深谙女孩的心理,善于博得女孩的喜欢。他非常自信,认为没他搞不定的女生。在追到甄姬后,他这种自信达到了顶峰。
甄姬与庄德祥关系暧昧后,武之开始非常震惊,非常愤怒,多次找甄姬谈话,企图通过他在女生中练就的、出色的语言技巧说服她不要与毫无可能的老教授保持那种关系,说服她不要去做第三者,但她的反驳让他无话可说。让他无话可说的根源就是他没钱,无法为她提供她所渴望的一切。
甄姬这样对武达之说:“你以为一个男人长得帅气,善于用甜言蜜语哄女人开心就是优秀的男人吗!男人得有成功的事业,得挣钱买车买房让心爱的女人过上体面的生活。你能做到这些吗?不能做到这些的话,你有权利干涉我的选择吗?美女天生就是为成功的男人活着的,就是为英雄而活着的,自古就有才子佳人之说,我有什么错?我只不过是追求自己的幸福而已……”
武达之听后,对她说:“你没有错,但我爱你有错吗?为了你开心,我什么事都愿意做。我向你保证,我会努力奋斗,挣钱买车买房让心爱的你过上体面的生活。但是,你得给我时间,给我机会……”
甄姬迅速反驳说:“你这样幼稚的誓言我听多了,对你所谓的奋斗,我没有过多的时间去等待。我要的是目前就能得到!你能吗?不能的话就将机会让给别人。至于我喜欢谁,和谁好,是谁也无权干涉的事。”
武达之想了想,又劝她说:“你知道吗?你和谁好是谁也无权干涉,但那个男人有家室,你的行为是拆散别人的家庭,拆毁别人的幸福。你觉得你的行为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与他两厢情愿。他与他老婆的爱情已经凋谢,就应该离婚,寻找新的爱情。社会上优胜劣汰,能者上,庸者下,在爱情上也是如此……他自己要寻找幸福,怎又说是我拆散了别人的幸福?我是给他重新找回幸福的机会……
“你说话完全不合逻辑!你拆散了别人的幸福还说是给别人重新寻找幸福的机会!真是莫名其妙!”
“我莫名其妙不莫名其妙都是我的私事!你没有权利干涉!”
“你……”
“我从不干涉别人的私生活,而你呢?在粗暴地干涉我的私生活……”
“你……”
武达之一气之下,转头就走,暗暗下决心,从此忘记她,不再爱她,天涯何处无芳草,为什么偏偏要找她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恋爱呢?……
但是,爱情本来就是不可理喻的,武达之越在内心否定甄姬却越爱她,却越在意她的一举一动,看到她与别的男生说话,内心就莫名地不舒服,看到她与庄教授走在一起,心里就莫名地嫉恨。
终于,他忍不住,找甄姬赔礼道教,请求和好如初。不过,此时的甄姬已经被庄教授迷住了,不可能与他和好如初了,便答应与他做朋友,但他不得干扰她与谁恋爱。武达之见已经不可挽回了,只好答应了她。
甄姬活泼开朗,对所谓的忧伤特别善于遗忘。与武达之和好后,她一边继续嘻嘻哈哈地与他交朋友,一边又大胆地保持着与庄教授的暧味关系。与庄教授激情,与武达之亲热,这些都可能在半个小时之内发生,而她的神情却流露不出半点。
武达之与甄姬和好后,以为她不再与庄教授保持那种关系,就一如既往地爱着她。但他这种自我安慰很快就被现实抽了一耳光。
一天下午课后,武达之找甄姬一起去学校照相。甄姬说她有重要的事要办,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武达之抱着理解的心情,留着一鼻子灰,让自拿着数码相机到校园里拍照去了。
过了几分钟,武达之在拍照时,无意间发现甄姬钻进了庄教授的车。武达之非常气愤,当即打车悄悄地跟了上去。武达之发现,他们两人到一家宾馆开房,在里面混了一个小时后又出来了。出来时,甄姬脸上还有一层红红的晕,很显然她刚激情过的。
武达之看到这些,愤怒和羞耻同时从心底涌起来了。他想冲上去问个明白,但他又没证据,没勇气,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了后,才垂头丧气地回了学校。
回学校后,武达之左思右想,决定找甄姬好好谈一谈,将他内心的感受全部告诉她,然后潇洒地与她分手。爱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爱一个爱着别的男人的女人,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无穷无尽的痛苦。既然爱情带来是无情无尽的痛苦,那么长痛不如短痛,忍心分手了,过段时间就可以从痛苦中解救出来了。
晚上9点时,武达之拨打了甄姬的手机,说要跟她好好聊一聊,说他在B栋教学楼顶上等她。
甄姬一向认为她聪明绝顶,无人能算计得了她,因此武达之邀请她去B栋教学楼顶上,她想都没多想就去了。反正与武达之谈话,她总能将其说得哑口无言。
甄姬来到楼顶,武达之冷冷地问道:“今天下午放学后,你去哪里了?”
“去哪里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学生会有事,我去忙了!”甄姬见武达之问她,毫不惊慌地回答说。因为武达之此前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哪怕是明显的撒谎也是深信不疑,因此随便撒个小谎打发他,是一件非常容易的小事。
“是吗?跟庄教授开房去了吧!下午5点至6点,在××宾馆,你们爽得都很hight吧?”武达之带着几分悲愤的语气说。
“武达之!你,你无耻!我们hight不hight关你屁事!你这个背后跟踪的小人!”甄姬马上意识到武达之跟踪了他们,就咬紧牙齿愤恨地说。女人嘛,哪里受得了别人当面提她与其他男人去开房的事情呢?这样撕破人的脸,她不生气才是怪呢!她不恨他才是怪呢!
“小人!我是小人。不错,但我不能让我的女人去做别人的情人,去做第三者!”
“啪!”甄姬上前给了武达之一耳光,大声骂道,“谁是你的女人?你干涉了我的私生活,还无耻地来教训我!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
武达之被她打了一耳光后,迅速将她的手抓住,不再让她继续打他。
甄姬见此,就在楼顶上大声喊:“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强暴我!……”
武达之迅速去捂住她的嘴巴,她拼命地躲避,拼命地咬他,结果在相互拉扯的过程中,她失足掉到楼下摔死了……
听完刘佳佳讲完八卦后,候岛笑着对她说:“谢谢你提供的八卦新闻!我要买菜做饭去了!以后有空再聊!”
“好的!拜拜!”刘佳佳见此,只好挂下了电话。
第122章她故意编故事气人
甄姬死了,庄德祥的学生情人没了,殷柔面临的威胁暂时解除了,侯岛也舒了一口气,不再需要强迫自己去做那些违心的事了。
殷柔决定好好轻松轻松。因为此前天天提心吊胆的,脸上不知不觉地有了很多皱纹。在甄姬摔死的那晚,她就到美容院去做了美容,到保健院去做了保健,一下子看上去年轻了好几岁。
她兴高采烈地回到家里时,见庄德祥情绪非常低落,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就主动笑看问他说:“怎么啦,不高兴了?”
庄德祥抬头看了看她,没吭声。她见此,越发开心,穷追不争地接着问道:“谁惹你不开心了,说出来吧。开心点嘛……”说着说着,她竟然撒起娇来了。
“你烦不烦?我需要安静。”庄德祥见她前一段时间对待他冷冷的,而现在趁他心情不好之际,又特意前来撒娇发嗲,就知道她是故意想气他,就瞪着眼睛对她说。
“难道家里不够安静吗,像一口棺材!你为什么情绪这样不好啊?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啊?”殷柔见庄德祥不耐烦,就偏偏要问到底。
“你别烦,好不好?我现在需要安静!”庄德祥再次提高嗓门对她说,言语间明显地显示出了对她不满。
“老公,别生气嘛!”她说罢就坐在他身边,将身子靠在他身上,越发发起嗲来了,“有不高兴的事,说一说不就好了吗,不要生气啊,我给你讲一个八卦故事,保证让你开心!保证让你开心……”
庄德祥看了看她,没说什么。他知道今晚想让她闭嘴,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将其绑架起来,用胶带封上嘴边,因为她做了一次美容,面色看着要比以前好很多,正迫切需要欣赏者呢,他如果不欣赏她,让她唠叨完,那么将会面临着更难缠的事。老婆有时就那样,如果你不满足她,她就跟你没完没了的。
殷柔见庄德祥不吭声,意识到她的目的达到了,就在他的老脸上亲了一口,说:“老公,你真好。我跟你讲个有趣的故事吧。不过,你不准打断我的话啊……”
庄德祥看了看她,略略点了点头。就当她的一回听众吧,大不了左耳进左耳出!
殷柔笑了笑,迅速将手指伸出来,用妩媚的眼神看着他说:“来,拉钩!”
“拉钩!那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我们需要拉钩吗?”
“老公,快点嘛。老公,快点嘛!”殷柔又扑在他身上撒娇说。
他无奈地笑了笑,只好伸出手来,与她拉钩。他大脑里一团疑云,以前他情绪高涨时,她的情绪却非常低落,整天拉着脸,似乎是别人欠她多年陈账没归还似的,而现在他心里有事,情绪低落时,她的情绪却去高涨起来了,还像小孩子一样,要给他讲故事,与他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殷柔像小孩子一样,很认真地与他拉了拉勾。
庄德祥看了看她,不由得笑了起来,说:“讲吧,我听着。决不打断你的话。
“我开始讲故事了啊。你不准插话。”殷柔看着他,笑了笑说。
在某所大学某系,有个帅哥叫武大郎,从初中开始就是众女生追逐的对象。由于他长期周旋于女生中,他深谙女孩的心理,善于博得女孩喜欢,追到了他们系里的系花甄吉吉,成为众多男生女生羡慕和妒忌的对象。
武大郎和甄吉吉爱得死去活来,牵手亲吻拥抱都不足以表达他们彼此的爱意,最终在一起租房同居了,夜夜赤裸着拥抱入梦,夜夜上下联系在一起而卧。
后来,有个才子出现在他们中间,令帅哥武大郎处境危急。这个才子是代他们课程的教授,经常借着辅导的名义,将甄吉吉约出去。久而久之,甄吉吉对才子也产生了感情,而且疯狂地爱上了才子。只不过,甄吉吉没放弃武大郎,脚踏两只船而已。
武大郎得知甄吉吉爱上才子,并脚踏两只船后,非常震惊,非常愤怒,就找她谈话,企图通过他出色的语言技巧说服她不要去做第三者,但他失败了。
爱情是无私的,容不得第三者的参合,也容不得其中一人爱上第三者。武大郎说服甄吉吉失败后,就开始试图远离她。但人为地远离她只能导致越来越爱她。果然,武大郎又忍不住去找甄吉吉,企图通过魅力去赢得她的心。
武大郎的想法又一次被证明是幼稚的。甄吉吉并不是爱情至上主义的信奉者,而是一个非常现实的或者说非常势利的女孩,她心目中理想的男人既要有武大郎的那份帅气,也要又才子的那样的才气和经济基础,所以她依然是脚踏两只船。帅哥才子都要!
武大郎发现甄吉吉的想法固执且难以改变后,就决定与她进行最后一次深入的交谈,如果实在说服不了她,就痛下决心分手。
于是,武大郎将甄吉吉约到了一栋高楼顶上,进行了最后深入的交谈。那无晚上,甄吉吉如约来到了那栋高楼顶部。
在高楼顶部,武大郎开始质问甄吉吉一些事。甄吉吉见他干涉她的隐私,就坚决不愿意回答他的提问。而武大郎认为是其心虚,就更加紧逼追问。
甄吉吉非常愤怒,骂武大郎无耻卑鄙小人。
武大郎见甄吉吉做了第三者还反过去骂他,非常愤怒就回敬她说:“你好意思骂我卑鄙小人,你做了有妇之夫的情人,可耻的第三者,还骂指责你这些举动的人是卑鄙小人!简直无耻至极。无耻至极!……”
甄吉吉愤怒了,打了武大郎一耳光,并趁他不注意之际,扑上去使出九阴白骨爪抓咬他。
甄吉吉的举动激起了武大郎的愤怒。武大即迅速抓住甄吉吉的双手,制止她的暴行,但她却趁机大声喊强奸。她这一举动让武大郎慌然失措,就迅速去蒙住她的嘴。
甄吉吉不是善良之辈,趁势将武大郎的手咬出了血。武大郎疼痛难忍,抽出手打了甄吉吉一耳光。没想到甄吉吉不经打,竟然往后连退了几步,一下子栽到楼下摔死了……
……
见殷柔讲这些故事,庄德祥心里很烦,但又说过不打断她的话的,便一下子站了起来,径直走向了房间。
“干嘛不高兴啊?是我将讲得不情彩吗?讲得不精彩也要给我留面子啊……”殷柔明知道那个故事已经剌痛了他的心,但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像一个无知的少女向教授请教一样,扯着嗓子大声问他。
庄德祥依然不理睬,将房门轻轻关上了。他知道殷柔讲那个故事就是故意气他,因为他听出来了他就是故事中的那个才子。他正在为失去了甄姬惜惜伤心呢?她却故意将这些编成故事讲给他听,不能不让他感觉得她是故意的。
好男不和女斗,受不了,躲得了,庄德祥不得不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
殷柔见庄德祥离去,不禁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风流教授,这回是我胜利了吧!
第123章你小子是不是想躲避我?
殷柔认为,与庄德祥结婚以来,她暗中受了不少气。这次讲故事,让庄德祥有苦说不出,心里特别解气,特别解恨,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尤其是她最近婚姻受到威胁,他产生了离婚的想法最终却落下如此下场让她觉得是罪有应得。
第二天,她打电话给候岛,将她气应德祥的事情详细地与他讲了一遍。
侯岛听了这些,心里大吃一惊,怎么能这样做呢,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如果有点冲突或者误会就采取报复手段,故意气对方,那么还会有和好的机会吗,那么不将导致积怨越来越深深吗,
候岛想了想,对她说:“你这样做不是合适吧!他知道你在气他,也会寻机气你的。你们一旦陷入了这样的恶劣循环之中,关系只会越来越僵,只会越来越接近摊牌的”
“你不知道,当然站着说话腰不痛!你知道吗,我与他结婚以采,就不知道受了多少闷气!这次让他也受了一次,我心里特别舒服!”殷柔见候岛不支持她,就在电话那头跳起来骂道,“你小于懂得什么,就知道教训人!……”
“行了,行了,只当我没说什么的!”候岛见她不耐烦,就不再跟她说这件事。在那件事上已经惹怒了她,再去谈那件事,无论说好听的话,还是说不好听的话,都只能引起她烦,因为她已经是提起那件事就心烦。
“这还差不多!怎么样,今晚一起庆祝下吧!”殷柔见他服软,就立即笑着说。她这个人就是有点争强好胜,吃软不吃硬。在生气时,你知道对她服软,她顿时就能怒气全消的。
“什么,这不关我的事,我庆祝什么,”侯岛大惑不解地说,他不想在别人正痛苦时去搞什么庆祝,以免将他也搭进去。
“怎么不关你的事,这件事不解决,你也不得不提心吊胆呢!你操心一个多月没解决的事,现在随着小狐狸精被摔死一下子解决了,难道你不觉得值得庆贺一下么,出来庆祝一下吧!我请你!”殷柔立即反驳他的话说。她与应德祥、甄迎杰达成三人协议后,就处在暗中受气的地位。她觉得她是庄德祥讨好上司的工具,是甄迎杰发泄变态性欲的工具。因此,她看到甄迎杰与刘佳佳开房时裆部被踢心情就特别畅快,看到庄德祥被她气得哑口无声也特别畅快。上次畅快是时光是与侯岛一起度过的,这次也一定要与他一起度过。
“我的时间比较紧,免了吧!”候岛想了想回答说。他实在不是不想去庆贺什么了,别人都付出了生命的代侨,你却以此为借口庆贺,这种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做法,让人心安么?
“别扯蛋吧!请你还不去呢!”殷柔立即是着对他说,“怎么啦,怕我吃了你?
“不是,不是,我最近想去找点事干干!”
“那也不在乎这点时间啊!你小子是不是想躲避我,以前躲避还情有可原,怕我逼你去做那些事,现在我请你,你害怕什么呢,来吧!我在××那里等你!”殷柔嗔怪他说,“你也不要急着找什么事干了。我帮你留意一下!快来啊,我在××那里!”
“好吧,我来!”侯岛见她的话说到了那个份上,也不好再推辞,只好迅速笑着回答说,“我来,与你一起分享,一起快乐!”
“好,那我等你!”殷柔说完,就隔着电话吻了一下。
侯岛笑了笑,也隔着电话吻了一下,然后挂了电话。他挂了电话,就到她约定的地方去了。他知道,今天她非常开心,与她约会,肯定免不了要疯狂一场,肯定夜晚不能回家,就又给狄丽丽发了个信息,说他到老乡那里去了,可能晚上不回家,不要等他。
他们见面后,先到附近的公园里玩了一圈,然后到一家餐馆要了个小包间,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将各自开心的事说给对方听,一起分享着彼此的快乐。
殷柔异常兴奋,一直在叨叨不停地讲话。她先讲她如何气庄德祥,然后讲他生气后如何如何气愤。侯岛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像一个听话小学生在听老师讲课一样。他知道,殷柔此时最需要的是听众,而不是有人帮她指出她有什么不好,而不是追要找个人交流。
“怎么,一言不发,”见他半天不说话,殷柔吃惊地看着他说,“还真怕我吃了你?”
“呵呵,哪里啊!我听着你说话啊!”
“你个猪头啊!老是听着我说话而不发言!你说话啊!”殷柔见他回答得模糊,就立即笑骂着说,“你别装得这么可怜巴巴的!好像不敢说话似的。你要是见了我不敢说话,你就不会有那个色胆的!”
“瞧你说的!我说话怕你不喜欢听,所以还是不说为好!”候岛见她那样说他,就笑着对她说。
“说啊,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听,”
“你这样做,会激怒他的!他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你激怒他就可能导致他做出冲动的事,然后退休避嫌!”候岛见她紧追不舍,追根究底,就直截了当将他内心的担忧说了出来。
“呵呵,怕什么,来喝酒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呵呵,你好一副‘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豪情啊!我目前是‘金樽清洒斗十千,玉盘珍馐值万钱。停杯投普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啊!”候岛见她满腹豪情,一副不顾一切不醉不罢休的样子,迅速模仿她的语气说了一句
“你有什么茫然的,怎么我高兴时,你却偏偏忧心忡忡呢,有你说的那样严重吗,”殷柔见他那样回答她,强忍住生气说。
“大美女啊,你这样气他,你想没想到他可能报复呢,目前,他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如果逼迫他太紧,他就干脆撕破脸,然后退休,那么你我将会受到怎样的损失,你想了没有?……”
“别危言耸听啊!他是耐得住寂寞的人吗,他要耐得住寂寞,就不会将自己的老婆拿去做礼物,换取获得声誉的机会了!喝酒吧,喝酒吧!你别扫我兴啊!”殷柔故意回避他说的那些泼冷水的话,但他还是说了出来了,因此她不免对不识时务的他有几分生气。
“好,好,好,我不说!”侯岛见与她话不投机,不得不停止了他要说的话。
“我们喝酒吧!不醉不罢休!不尽欢不回头!来,干杯!”
“干杯!”
侯岛将一杯酒喝下去后。殷柔抬起头看了看他,说:我记得你以前能说会笑的。那次我让你倒肚子的坏水时,你说了那么多话,那些话虽然比较浑,但比你现在沉默不语有意思!你怎么啦,是不是对我不感兴趣了?”
“不是!我……”
“我我我个屁!当时想勾引我,所以用那些荤玩笑来试探我,现在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所以对我不感兴趣,也懒得哄我开心,是不是,男人啊,都一样不是好东西,都把女人当作鱼,上钩的鱼省得喂食儿……”殷柔说着,便摇了摇头,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呵呵,你快成哲学家了,尤其是研究男人深透。”候岛尴尬地笑着对她说,因为他的确没以前那样对她感兴趣,因为她说的话的确很有哲理。
“什么研究男人深透,我是为男人伤心大多,看穿了男人而已!庄德祥将我当工具,甄迎杰将我当工具,你他妈的也将我当工具!这一点白痴都看得到的!”侯岛那样回答,令她异常气愤。
“纠正一下,我可是真心爱你的啊!”
“真心爱个屁!你都在躲着我!”
“我躲着你是有原因的!你让我去强奸或者勾引那么多女人上床,并拍下她们的裸照儿,这是犯法的事,也是缺德的事。我怎么能去做,我糊里糊涂地答应了你,但不能去做,而你只不断地催我,我不躲避你,还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吗,”殷柔直接说出了他躲避她,他就不得不争辩说。
“那几个女人勾引有妇之夫,本身就是不道德,强奸或者勾引她们上床,她们是求之不得的,尤其是你这样的帅哥!怎么啦,你变成柳下惠了,那你怎么连你师娘都要上,装B……”殷柔见他认真的样子,禁不住笑了起来,“真是善于装B……”
“得了!犯了法,司法机关要抓人时,是不管是否是帅哥的!”
“你错了!你这样的帅哥强奸或者勾引了她们上床,她们会认为占了便宜的,不会去报案的!”她继续笑着对他说。
“我爱你是不假,但不能因为爱你而去犯法,去缺德啊!所以,我想了想,最好的办法就是躲你,避免提起了那件事!拜托,再别提照裸照的事!”侯岛见她还没认识到那件事的严重性,就非常直接地对她说。
“呵呵,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厚道呢,这世界上,厚道的人吃亏是屡屡出现的,而那些奸佞之人也不见得有什么不好!生老病死都与一个人厚道不厚道无关!所谓报应是精神上的自慰!”殷柔见他还是顽固不明,便带着教训的语气说,人生苦短,及时寻欢!又有什么不可?何必把那些鬼条条框框看得那样重要呢!”
“你不要教训我!说实在的,我现在越来越感觉到庄德祥会报复我们!”
“不可能吧,他暂时还没发现我们之间的事,而且他要是报复我,我就跟池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他是一个老头儿,放弃了功名利禄,就没什么可牵挂的了!我们年纪轻轻的就与他鱼死网破,不是亏大了,你啊,还是别将事做过了分,回去找合适的时间,安慰安慰他!甚至给他道歉!”侯岛立即反驳她的话说。
“什么,让我安慰他,给他道歉,你简直有毛病!”
“算了!我说服不了你!不谈这件事了!我们喝酒喝酒!”候岛见无法说服她,就只好将话题岔开。
“喝酒,喝酒!”
“干……”
“干……”
侯岛陪着殷柔喝了几杯酒后,脖子红红的,让她越看越想笑。候岛见她似笑非笑地看看他,好奇地问道:“怎么,我很可爱吗,你这样色眯眯地看着我,有什么企图啊?”
“可爱,傻得可爱!”
“是吗,我哪里傻得可爱,”
“越来越胆小!”
“哈哈,我胆小,看我待会儿怎样弄你!”他立即是着说,随后双眼也流露出色眯眯的神态。酒色相连嘛,喝了酒再打情骂俏,怎么不容易让人想到那个呢,
“好啊,我等着你,看看你有K几P斤M几G两!”
“好,那就走吧!”
“干嘛?”
“开房啊!”
“开房,谁怕谁啊!”
……
第124章我就是喜欢被强奸,那又怎样?
走进房间,殷柔便倒在床上睡着,摆了个大字形。侯岛觉得她这造型非常好笑,猛然间想起了一个猜字游戏。
几个娘们儿在河边洗衣服时,一个无赖男子上前对那几个娘们儿纠缠她们,并对她们说:“我与你们打个赌,只要你们赢了,你们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你们输了,那么……”
“那么怎么样!”几个娘们儿不约而同地问道。
“让我随便摸!”
“你小子想得美!”
“怎么?不敢了吧!你们这些娘们儿就是胆小,连个赌都不敢打!”无赖男子立即十分得意地笑着说。
“打什么赌?老娘不信就输给你!如果老娘赢了,你怎么办!”一个好胜的娘们儿立即站出来对他说。从她那副自信的样子看,她是百分之百输不了的。
“不难,就是猜字。我输了听你们处置,你们输了就让我摸一会儿!”无赖男子见娘们儿上当了,就立即淫亵地笑着说。
“猜字?怎么猜啊!”
“就是我摆出一个造型,你们猜是什么字。你们猜出来了就算赢,猜不出就算输!”无赖男子继续笑着说。就在他笑着说时,他的两只眼睛已经溜到了娘们儿胸前鼓鼓的nǎi子上,好像他马上就能拥有抚摸nǎi子的权利似的。
有个娘们儿读过几年书,认识几个字,认为就凭一个人摆造型,摆不出什么难字,便挺起胸部说:“猜就猜!姐妹们,猜!他要是说话不算数,我们就将他抬起来丢到河里去喂鱼!”
“好,将他抬起来丢到河里去喂鱼!”
“呵呵,大嫂,要是你们输了呢!”无赖男子盯看着那个女的的脸说。
那个女的对自己信心十足,脸红了一下,随口便说:“随你摸!”
“好,不准反悔了啊!”无赖男子说罢就躺在地上,手脚都同时伸开。
“猜啊!我这摆的造型是什么字!猜啊!”无赖男子躺在地上笑着问那几个娘们儿。
“猜就猜,有什么了不起!”几个妇女朝他看了一眼,立即哈哈大笑说,“不就是一个大字吗!我以为有多难呢!呵呵……学狗叫,学狗叫……”
无赖男子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笑着说:“嫂子们!别跑啊,我赢了,让我摸摸你的屁屁……”
“无赖,流氓,你怎么赢了!你输了,还不学狗叫!”几个娘们儿吵起来说。
“大嫂,我真的赢了!你们猜是大字,但那不是大字,而是太字!”无赖男子笑着对她们说,同时他下意识地将目光看向了他自己的裤裆。
有个娘们儿一时没理解他的话,不得其解地问道:“明明是个大字,你怎么说是个是字呢!”
“大嫂,你怎么就忘了我两腿之间还有一点呢!”
娘们儿听出了他的话是占他们便宜的,就一哄而上,将那个无赖男子推到了河里,然后不停地向他泼水。
侯岛想起了那个有趣的故事,就在她身边大字形躺下,然后对她说:“我们来做个游戏!”
“什么游戏?”
“猜字!”
“怎么个猜法!”
“就是猜一猜我们两人现在摆的造型是两个什么字!猜对了,我听你的,猜不对,你听我的!”侯岛见她似乎很感兴趣,就笑着对她说。
“好啊,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殷柔偏头看了看,笑着对他说:“我是大字形躺着的,你也是。我们两人的造型不就是!大大!两个字么?这么简单的猜字游戏,你当我是白痴了!呵呵……”
“呵呵,你不是白痴,但你也会犯白痴那种水平的错误!我们俩的造型是!太大!”
“好啊,你小子欺负我!”她一翻身压到他身上,骑在他身上捶打着。
“我哪里欺负你啊!明明是你欺负我,暗中骂我是太监!我两腿间明明有一点,你却偏偏说没有……”侯岛迅速将手放在她腋窝里扰痒,然后笑着对她说。
殷柔怕痒,很快将手并拢在身子上,故意装作生气地说:“讨厌!要我玩这样恶心的游戏!”
“什么啊!这是小孩都会猜的!你却偏偏忽略了中间的一点。我中间的一点还在,还在,不信给你摸模!”侯岛一边笑着一边将她的手拉到他裤裆里去摸了摸“那一点”。
“嗯,还真的忘记了你这一点!硬的!”她摸了摸,就迅速笑着说,“不对,这不是一点,是一撤!”
“是一撤也是你的功劳,本来是一点,经你一挑逗,就变成了一撇!”侯岛见她说得那样幽默,也跟着幽默地说,“呵呵,你输了吧,该听我的了,待会儿,我用一撤将我和你两人联系起来……”
“讨厌……”殷柔脸红了,悄悄地将头贴在他的胸部。
“讨厌!”侯岛模仿女人的声音重复了她的话。
殷柔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下子趴到他身上,不停地在他身上搔痒。他扭动了几下后,就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隔着薄薄的衣服紧紧地挨着,将鼻子嗅到她的脖子下面,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以及混杂在其中的体味,虽然这种体味并不像少女身上的体味儿那样纯,那样香,但他依旧很喜欢。爱一个人没道理,喜欢她体味儿也是如此。
他曾经看过一本书,书上说每个人的体味都是独特的,不像香水那样同质化严重,尤其是在起处女童男时期,人身上的体味是独一无二的。许多男人迷恋处女,或者说处女情结浓厚,说是对处女的爱,那是值得商榷的,因为爱也不一定要迷恋非处女不可,但如果说他迷恋处女身上独特的体味,或者说是芳香,那才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因为只有处女身生的体味儿才是最纯的、最香的,那些天天做新娘夜夜进洞房的女人身上的体味儿,无论用什么香水掩盖,都是混合气味,甚至是难闻的混合气味……
虽然殷柔的体味不止与一个男人混合过,但侯岛爱屋及乌,闻起她的体味儿来也不觉得恶心,后来就逐渐喜欢上了她的体味儿。
爱你的美,爱你的体味,爱陪你一起睡!相爱的人,谁都避免不了要产生这种感觉的,侯岛与殷柔也都逃脱不了此规律。
“去洗澡吧!不接近不知道,一接近吓得一跳,你身上都有一股汗臭味儿了!虽然我喜欢这种味道,但不能让它熏死我鼻子里不喜欢的细胞!”殷柔转身亲了亲他,笑着对他说。
“呵呵,是吗!有汗臭味儿才正常!”侯岛笑着对她说,“因为男人是臭男人,女人是骚女人,如果男人变成了骚男人,女人变成了臭女人,他们就要受到社会的谴责了!”
“谬论!”
“不是谬论,是私下正确的理论!在生活中,很多理论被证明是谬论,但却被部分事实证明是正确的理论……”候岛见她反驳他,就嬉皮笑脸地说。
“你中邪了!给我举个例子看看!”
“让我想想……”
“怎么啦!你所谓的理论都找不出证据了吧!”殷柔笑着对他说,“那就一笑而过吧!洗澡去!”
“好,洗澡去!”侯岛站起来说,“不过,待会儿我会将事例告诉你的!”
殷柔说着也站起来了。
侯岛趁她不注意,一下子抱住她,迅速将她的衣服全部脱光了。她看了看他,并不反抗,相反还很配合。女人嘛,就是很奇怪。她不喜欢一个男人时,哪怕是那个男人远远地看她一眼,当然是朝她认为不能看的地方看一眼,她就会与你拼命,觉得你欺负了她。而喜欢一个男人时,那个男人做出了很出格的事,她也会很开心地默认并配合,甚至性虐待也是如此。
他笑着对她说:“这就是一个很好的事例!有人喜欢被强奸,虽然强奸的行为曝光后,她们喜欢扮演成弱者,扮演成受害对象,但她们在强奸行为发生时却是顺从的,甚至是配合的!比如说,我刚才脱你的衣服时,你就是顺从并略带配合的……”
“你偷换概念!混淆是非!凭我们的关系,发生这样的事是正常不过的,怎么能说是强奸呢?”殷柔见他将给她脱衣服的那件事当作“很多理论被证明是谬论,但却被部分事实证明是正确的”的事例,心理很不服气,就大声狡辩着说。
“哈哈,我不是偷换概念,而是陈述事实!强奸是什么意思,就是在对方不同意的情况下强行发生性关系,或者强迫他人接受某事!我刚才没征得你的同意,就脱光了你的衣服,这不是强奸又是什么!而你却没丝毫反抗。却顺从和配合,这不是证明你喜欢强奸么?”候岛说着就将手伸到她胸部抚摸起来。
殷柔使动儿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笑骂说:“滚开,要不你又要胡说我喜欢被强奸了!你这个混蛋,占领便宜还要卖乖!吃了老娘的豆腐还要说老娘愿意的……”
“呵呵,难道不是么?”
“不是,绝对不是!如果按你说的那算强奸的话,我也要强奸你一回!”她笑着说的同时,趁他不注意一下子捏住了他的ròu棒棒。
“哎哟,放手!这里是捏不得的,命根子!”侯岛马上叫着说,“给你亲一下,捏一把,打一巴掌都行,就是别捏这里!”
“捏这里怎么啦?随我来!”殷柔说罢,就往洗手间里走。
“干嘛啊!”侯岛吃惊地看着她说。
“强奸你!你有种就反抗啊!”殷柔带着几分得意地说。
“关键中的关键都掌握在你手中,种都捏在你的手中,我反抗也只能增加的受伤程及而已!我干嘛要鲁莽反抗啊!”他面有难色地说,因他的ròu棒棒被她捏住后,就像牛的鼻子被人用绳子穿住后一样,想反抗也动弹不得,或者说无法用全力去动弹反抗,因为反抗只会导致更痛。
“你晓得这一点啊!你还认为女人在被强奸过程中不反抗就是喜欢被强奸么?”她趁机问道。
“不,不,不,在我不出名前,在我没戴上专家头衔前,在我的话不足以影响社会上很多人前,我再也不提这种歪理论了!”
“什么狗屁话!难道名人专家学者就可以谈这些歪理论么?”殷柔见他那样滑稽地回答她,就立即在他的屁股上猛地拍打了一下。
“那当然,名人专家学者谈歪理论能提升人气和知名及,他们即使说错也是百花齐放的学术言论自由的表现,而其他老百姓即使说了同样的话,也是笑话疯话屁话!”侯岛笑着回答说,“你饶了我吧,就当我说的是笑话疯话屁话……”
“别磨叽了!洗澡!将你身上和心里的污秽的东西全部洗去!”殷柔见他没完没了,就立即转移了话题。
他沉默了半分钟,很快笑着对她说:“遵命!”
他们一起进了洗手间。
第125章洗鸳鸯浴有这样的学问
洗鸳鸯浴是一件快活的事,是一件暧昧的事,但也是一门学问。
之所以快活,因为洗鸳鸯浴不仅是有很多追求浪漫的夫妻或者情侣去洗,也不仅是男女一丝不挂地赤诚相待,而是在于柔软的温水的浸润下,两个人相互吸引或者相互熟悉的肌肤相互搓揉或者相互挤压,尤其是不常接触空气和光线的那些部位的相互搓揉或者相互挤压,可以让人产生一种特别兴奋的感觉。
之所以暧昧,因为洗鸳鸯浴不仅赤裸相对的男女相互发出性息,而且在洗鸳鸯浴期间的想像空间巨大,除了常见的交配可能发生外,还可能发生吹箫吹口哨走后门等许多常人想都想不出来的事。
之所以是一门学问,因为洗鸳鸯浴不仅是简单的两人一起洗澡,而在洗的过程中,从何处下手,何处该用力,何处是重点,这都是学问,因为下手的地方不一样,用力的地方不对,重点分不分,最终都会导致感受不同。
侯岛和殷柔在一起是快活的,洗鸳鸯浴时也是如此;候岛和殷柔都比较有学问,洗鸳鸯浴时也显得很有学问。
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先洗对方“不太重要”的部位,然后集中精力洗重点部位;都不约而同地心心相应地在该用力搓揉的地方搓揉,该用力按摩的地方按摩。
他们一起洗完鸳鸯浴后,殷柔站在候岛跟前,满眼无限柔情地看着他,深情地对他说:“抱我吧!”
“嘿嘿……”侯岛一把抱起她,迅速走出洗手间,将她轻轻丢在床上。她顺势打了一个滚儿,张开两腿并曲起来,将她两腿间的风景展现出来。
“怎么?展现你的美?”候岛见她摆出了如此的姿势,笑着对她说,“炫耀你的部位……”
“是啊,不喜欢?”殷柔努着嘴说,旋即也笑了起来。
“喜欢。美女摆哪种pose我都喜欢,尤其是不穿衣服时!”候岛故意色眯眯地笑着说。他知道,男人好色不是错,好色错了地方才是错、面对妩媚多情赤裸的殷柔,此时不好色何时好色!此时好色只能促成好事,让情调更浪漫,相反不好色的话,那将会尴尬了,那将会让她看不起了。
有这样一个小故事:由于某种客观原因,一个女孩和他男朋友不得不睡一张床。女孩比较保守,睡觉时在两人中间划了一条线说,你要过了这条线就是禽兽。男孩很爱女孩,果然没过那条线。第二天,女孩莫名其妙地打了男孩一耳光。男孩委屈。女孩说,你禽兽不如。
殷柔赤裸呈现在他面前,还有意识地展现她的某些部位。如果他不好色点,那么他一定会被她认为禽兽不如的!
“去,看你色样儿!”殷柔嗔恕着说。
“怎么啦?男人本来就这样的!见了裸露的女人就情不自禁地色,见了赤裸女人就情不自禁地色眯眯!虽然我不想做禽兽,但更不能禽兽不如啊”
“去!满忙子歪理由!假骗啊,我创了一套艺术体操,你帮我指点指点吧!”殷柔见他提到女人就兴奋,心里虽然很高兴,但为了显示她不是个淫荡的女人,还是笑着将话题转移。
“哦?你创了一套艺术体操?那我倒要开开眼界!”候岛听说她创了一套艺术体操,虽明知道不是为他而创立,但仍然忍不住好奇要目睹一下。
“好,我表演给你看看!但你要忍住啊?别忍不住流鼻血!”殷柔向他抛了一个媚眼,笑着说。
“流晕血?放心吧!我最多只会……”候岛说着就故意停了下来,朝着她笑了笑。
“那我就开始吧!”
随后,她就以床为道具,陆续摆了很多姿势,一个接着一个,像体操一样有节奏,将她身上每个有吸引力的部位,具体说是对男人有吸引力的部位完美地展现出来了。他陶醉地看了半天,大脑里只有兴奋和不可思议,只有兴奋和不可思议。
“怎么样?我创的这套艺术体操怎样?够不够国家级演员的水平啊?”殷柔演完她独特的艺术体操后笑着问他说,“点评一下!”
“当然够!国家级的演员绝对不敢公开演这样的艺术体操!一丝不挂的,一毛不差的表演,绝对是国际级的演员。我可以毫不今张地告诉你啊,你要将这些拍成了电影,那些三级片演员都得失业……”候岛立即拍马屁说。
“得了,得了!”殷柔见他如此说,“听你的话,好像我是三级片明星似的!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的表演水平远远超过她们!至少在我眼里,你的演技是远远超过她们的。看了你的艺术体操后,我再也不会去看那些A片了!”候岛见她误会了,急忙解释说。
“得了吧,我记得读过一篇叫做《天下男人的共同爱好》的文章,里面说,看A片是所有有性意识的男人的共同爱好!你说看了我的艺术体操表演,再也不会去看那些A片,那是胡扯,当然你不是男人或者是儿童就除外!”殷柔不理会他的解释,继续笑着对他说。
“好啊,你笑我是儿重!那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儿童了!”他说罢就一个饿狼扑食扑过去了。
“呵呵,还炫耀呢?恹恹的,像个葡萄干!拉住一根毛啊,小心掉进去了……”殷柔见他扑上去了,说得话越来越黄。
他听到这些黄话,出乎意料地非常兴奋,非常想征服她,便勇猛地趴在她身上发泄剩余精力……
一番激情后,侯岛出现了短暂的失忆的状态,大脑混混的,只想睡觉,什么都不想,什么都没气力去做,倒在床上就沉睡。但殷柔却还兴趣正浓,趴到他身上,又是吻,又是捏,又是模,双眼里充满了饥渴和贪欲……
殷柔折腾了一会儿后,侯岛恢复了正常状态,又翻身到她身上折腾,直到他们两人都心满意足为止。
释放剩余精力后的睡是最沉的睡,也是最舒服的睡。他们拥抱着一觉睡醒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7点半。想到白天还有课,侯岛和殷柔迅速起来穿好衣服,准备往学校赶。
他们走出宾馆后,背后开过了一辆车,朝着他们俩按了一下喇叭。他们同时回头一看,发现庄德祥从宾馆的车库里开车出来了,里面坐着一个年轻的美女。他们迅速扭过头,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朝一边看了看,并紧紧地抱着彼此的手。
车过去后,殷柔喃喃地说:“真巧,他也在这里开房!”
“是啊,这种事居然碰到了!不知道他看清了我们没有?”侯岛带着几分担心几分紧张地对她说。
“管他看到没有?你别怕,要有什么事,我出来挡着!”殷柔见他有些忧心忡忡,迅速安慰他说。
“我不是怕他明着来什么,而是怕他暗中来什么!明箭易躲,暗箭难防啊!”候岛见她有看不起他的意思,迅速接过话题说。其实,他也很理解她的心情。在偷情被发现后,男人害怕起来,而女人到满不在乎,你叫那个女人怎么看得起那个男人!
“你别把他想的那样阴险!他虽爱玩女人,但并不卑鄙,不是背后使阴招的人!他要是会那一手,也不至于混到今天这份上。你就不要多想了!他要为难你,我就义不容辞地站到你这一边!”殷柔见他想得走深远,不得不再次安慰他说。
“算了,不要提这件事。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今天被他遇到了,是我咎由自取,没办法,既然发生了,就坦然面对吧!”侯岛见她对庄德祥过分自信,不断安慰他,急忙对她说。
“不要大悲观!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不要说了,我们赶回去忙各自的事吧!”
“……”
随后,他们各自打车回去了。
侯岛内心一直端惴不安。他与庄德祥长期相处,已经深知庄德祥为了个人利益不择手段的性格,虽然此事庄德祥不敢大张旗鼓的宣扬,不敢明着惩处他,但会不会暗中整治他呢?这个很难说,也是他最为担心的,毕竟最终他毕不毕得了业,庄德祥有着非常大的决定权。到时,庄德祥随便找了个理由,你想告他也抓不到明显而充分的证据。而法律是讲究证据的,没证据的话,即使你是受害者,你也别想获得法律援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法律也一样,决不会主动帮助弱者的!
侯岛怀着这种焦躁不安的心情去上课时,出乎意料又是庄德祥的课。因此,他就更感到有些害怕。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庄德祥似乎什么都没发现似的,依然和蔼,对大家依然笑脸相待,甚至在讨论一个学术问题时,还让候岛发言讨论。
庄德祥愈笑,他心里就愈紧张,就像你那欲至你于死地的对手对你异常热情好友,反而让你心里惊慌失措一样。但有一点庆幸的是,学友们听课都很认真,没人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更没人注意到他内心紧张。
下课后,狄丽丽将候岛拉到一偏僻地方说:“假骗,你个见鬼!昨天跑到老乡那里去了,怎么电话都不打一个呢?”
侯岛低着头,红着脸说:“手机没电了!我想打没法打啊!”
“屁话!手机没电了就不能打电话?”狄丽丽迅速反击说。她说得有道理啊,现在通信空前发达,何况北京呢?手机没电了,想打电话还可以找公用电话啊?还可以借别人的手机用一下啊?为什么他的手机没电后就没那样做呢?
“……”侯岛见她如此问,一时也没话可说。
“太今我失望了!”狄丽丽说罢,转身就走进了教室。
“有什么话不能回家再说,干嘛要在学校说啊!”侯岛摇了摇头,又走进教室接着上第二节课。
第二堂课还是庄德祥的。他依然神采奕奕地在那里神侃。但候岛却没心思听,除了偶尔做一点点笔记外,其他的内容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他在考虑着如何应对那件事,如何将可能发生的不利影响减少到最小。因为在这件事中,他所受的损害最大,也是最应该指责的人。如果此事曝光,他将无脸见人,此前几十年的努力将付诸东流
在候岛内心忐忑不安时,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却是静悄悄的。庄德祥依然对他很好,殷柔也始终再未提这件事,狄丽丽似乎也没发现端倪,唯有候岛越来越感到龌龊丢人,越来越感到他要遭报应,虽然他并不相信佛教的因果报应之说。
地球该自西向东转的,依然自西向东转,人们该上学的依然上学,该上班的依然上班。候岛却感觉到这一切与他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