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权立刻解释:“父皇,事情是这样的,皇兄他不顾道德伦常,居然给王妃下毒,点穴,企图要非礼王妃,幸好儿臣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皇兄身为太子,东华国未来的储君,竟然做出此等让人不耻之事,儿臣实在气不过才出手打了太子。”
皇上震惊,质问向慕容恭:“恭儿,权儿说的可是真的?”
“父皇,儿臣只是找战王妃叙叙旧,没有三弟说的那么严重。”慕容恭试图狡辩。
“父皇,若是您不相信儿臣所说,可以找来右相帮王妃把脉,看看王妃是否被人点过穴,另外净乐宫内现在还残留软骨散的气味,父皇可以让右相去看看,儿臣还捡到了皇兄掉下的软骨散药瓶,这瓷瓶上有太子府的标记。”慕容权拿出解药。
皇上身边的太监立刻拿过去,呈到皇上面前。
皇上拿过瓷瓶,看向底部,的确印有“太子府”三个字。
皇上龙颜大怒:“太子,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父皇,一个瓷瓶并不能证明就是儿臣的啊!”慕容恭还要继续狡辩。
长孙悠看向皇上道:“父皇,太子他对儿媳却有逾越,若是太子没有做过,儿媳怎会毁坏自己的名声去冤枉太子,相信没有哪个女子会这么做。”
慕容恭却狡辩道:“这就是你和战王设下的计。你一直怨恨本太子毁了婚事,所以这次趁机要陷害本太子,父皇,你莫要被他们夫妇欺骗了。”
“父皇,太子他让人假传圣旨骗走战王,又让宫女假传孟贵妃的懿旨骗儿媳去净乐宫,若是父皇不信,可以找来这两位宫人前来问话。”长孙悠列举证据。
皇上看向身边的太监。
太监立刻去调查了。
一会儿后,皇上身边的太监回来了,恭敬的禀报:“皇上,战王妃所说的两位宫人已经被人灭口了。”
“什么?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宫中杀人。”皇上勃然大怒。
“父皇,定是太子他杀人灭口。”长孙悠道。
太子立刻狡辩:“本宫还说是你们杀人灭口呢!”
“父皇,眼下只有找右相或御医来为王妃把脉了。”慕容权淡定道。
“这——”皇上犹豫了,看向太子道:“恭儿,此事真的不是你所为?若是朕宣来右相,右相把出战王妃却实被人点过穴,净乐宫内有残留的软骨散,你知道后果吗?”
慕容恭立刻没了底气,声音低了几分道:“那也不能说明是儿臣所为呀!”
“软骨散是禁用的药物,只有在对付失控的犯人或刺客时才会下令使用,而这药是右相所研制,御医院有几瓶,何人所领都是有记录的。一旦右相来了必会真像大白,而此事也会被传出去,到时天下百姓会怎么看你这个储君?趁着现在都是自家人,朕想太子能对朕说实话。”皇上看向太子软硬兼施,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想必皇上已经心中有数,但是听皇上这话的意思,像是在有意包庇太子。
慕容恭想了想,突然改口道:“是战王妃勾引的儿臣。”
“父皇,太子他说谎,儿媳没有。”长孙悠立刻解释。
皇上却抬手打断了二人的话,看向慕容恭冷冷道:“这么说,太子是承认自己给战王妃下药了?”
慕容恭想要辩解些什么,张了张口却又什么都没说,毕竟是他理亏。
皇上见状,立刻指着太子,恨铁不成钢的训斥:“你这个逆子,竟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身为太子,不能以身作则也就罢了,还做出如此影响恶劣的事情,你太让父皇失望了。”
“父皇,您消消气,儿臣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失了定力,但好在没有铸成大错,求父皇原谅儿臣这一次,儿臣以后一定会改过自新的,三弟已经打了儿臣,算是惩罚儿臣了。”太子立刻向皇上认错。
皇上无奈的叹口气:“你呀!若是此事被你母后知道,一定不会轻饶了你。权儿这一拳都打轻了。今晚太后的寿宴你也不要参见了,立刻回府反省,禁足一个月,面壁思过。”
“父皇!”慕容权显然不满意皇上的这个惩罚。
皇上看向慕容权和长孙悠,叹息一声道:“此事虽然太子做的有失礼仪,但这是若是传出去,丢得可是帝王家的颜面。权儿和悠儿你们都是懂事的孩子,也不希望这件事传出去让百姓笑话吧!今天是太后的寿宴,若是她老人家知道了肯定会难过,所以看在朕的面子,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此事就到此为止吧!太子他也已经知道错了,朕也惩罚了他。”
皇上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了,长孙悠和慕容权还能说什么。
“是,儿臣谨遵父皇的旨意。”慕容权恭敬道。心中的愤怒却无法散去。
慕容恭立刻磕头谢恩:“谢父皇,儿臣这就回家思过。”
长孙悠看着急忙离开的太子,心中对皇上有些不满,皇上判的也太不公道了,处处为太子着想,可有想过慕容权的心情。
明着是惩罚了太子,让他禁足一个月,不让他参见今晚太后的寿宴,实则是在包庇太子。
太子的脸被慕容权打伤,若是去给太后祝寿,太后一定会问的,到时此事便会暴露,所以皇上不让他参见寿宴是在袒护他。什么禁足一个月,实则是让太子在家静心养伤,皇上怎么这么偏心,都说慕容权是他最宠爱的儿子,和太子比,可差太远了。
从御书房出来,长孙悠一直沉默着。
慕容权见状,拉起她的手道:“这就是皇室,所有的丑事都要遮起来,即便是你受伤害,父皇为了皇室的颜面也会压下此事。让你受委屈了。”
有慕容权的这番话,就是长孙悠心中再委屈,也都烟消云散了,看向慕容权,勾起唇角道:“臣妾明白。臣妾只是为王爷感到委屈,王爷为了东华国的安危,出生入死,可是在皇上面前,皇上还是偏疼太子的。”
慕容权却勾唇笑了:“不要这么说父皇,其实他也很无奈,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能怎么办。”
长孙悠赞同的点点头,的确,在这件事上,皇上真的不好处理,都是他的儿子,惩罚谁他都于心不忍,这么说他还是一位仁慈的父亲。
皇上看着离去的两个儿子,叹口气喃喃道:“难道二十二年前的一幕又要重演吗?”
皇上身边的太监见状立刻安慰道:“皇上多虑了。”
“唉!希望如此吧!孽缘啊!”皇上摇摇头。
长孙悠这边的事情结束了,虽然有些失望,但也算是画了个句号。
而同样进宫来为太后祝寿的十七王妃楚玉研这边也遇到了麻烦。
楚玉研在御花园内遇见了同样来为太后祝寿的,慕容展。
“妍儿——”
“展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