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你也听说此事了?”皇上叹口气道。
长孙耀光立刻恭敬的回话:“是!老臣教女无妨,才会出了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左相,既然你的女儿已经嫁到了战王府,就是战王府的事了,左相何须自责。”皇后嘴角勾起了笑容。
长孙耀光惭愧道:“是老臣没有教育好这个女儿,才会让她铸成今天的大错,老臣无颜面对圣上。”
“左相这话说的早了吧!此事正在调查,还未确定是王妃所为,左相为何急着来替王妃认罪。”慕容权不满的看向长孙耀光。
长孙耀光一怔,一时间回不上话来。
长孙悠不悦的看了眼长孙耀光,这就是她的父亲,女儿出事不是急着来为女儿洗脱冤情,反倒急着来认罪,是故意要害死她吗?本尊有个这样的父亲,也算是大大的不幸。
“战王妃身上有伤为证,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对了,听说魏将军伤刺客时用的是剑,而十七王妃受伤的左臂是刀伤,显然刺客不是十七王妃。那么现在只需让人验一下战王妃的伤是刀还是剑伤便可真相大白。”皇后立刻提议道。
皇上赞同的点点头:“宣右相。”
南宫少宣已经到了殿外,立刻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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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替罪人
长孙悠心下凉了半截,看来要陷害她之人花了心思的,昨晚伤她的刺客使得是剑。可是她又不能说是太子的死士所伤,一是没有证据。二是:死士是皇后和太子秘密培养的杀手,皇上肯定不知,若是说了,皇后和太子不但不承认,反倒会被反咬一口,说她陷害太子,到时皇后肯定会治她一个无中生有的罪名,所以眼下还是先洗清刺客的嫌疑最重要。
南宫少宣立刻上前为长孙悠验伤,看到她的伤口,南宫少宣心中一阵心疼,居然伤的这么深,什么人竟然如此歹毒。
但现在不是心疼的时候。
“右相,可看出是什么兵器所伤,若是右相看不出,就让军医来看,军医最认得兵器之类的伤。”皇后催促道,大有威胁的意思,似乎看出了南宫少宣看长孙悠时的异样眼神。
南宫少宣立刻回道:“回皇上,皇后娘娘,战王妃的伤口确实是利剑所伤。”
皇后松了口气,看来南宫少宣还是忠诚她的。
南宫少宣却转而道:“但是王妃的伤像是刚伤不久的,而将军府进刺客已有两日,若是那日所伤,伤口应该已经开始愈合了,但是战王妃的伤口还分开着,说明是新伤。”
皇后有些不悦的握了握拳头,冷冷道:“战王妃为了撇清嫌疑,难道不会在伤口上做动作,让伤口迟些愈合。”
皇上赞同的点点头:“嗯!皇后所言有理。”
魏弈风此时走了进来,恭敬的禀报道:“皇上,军机图已追回。”
皇上大悦:“真的。太好了,在哪里找到的?”
“回皇上,是刺客送回来的。”魏弈风沉稳道。
“送回来?”皇上和皇后互望一眼。
慕容宏立刻道:“军机图已丢失两日多,现在被送回,可见偷军机图的人是要救人。战王妃被怀疑刺客是刚刚发生的事,在这之前军机图已被还回,而之前臣弟的王妃被关在天牢,看样子偷军机图的人要救的人是臣弟的王妃,如此看来,偷军机图的人和悦凤国有关,而战王妃是被人陷害的。”
“皇上,此事蹊跷。军机图已丢两日多,此时被送回来,想必刺客已经重新做了一份,战王妃偷军机图定不是个人所为,说不定是战王勾结悦凤国的人,与悦凤国联手,所以才会有还回军机图的事。听说之前战王妃就与十七王妃走的近,这其中不得不引人遐想。”皇后终于不再顾及,直接点名慕容权图谋不轨。
四夫人箫听雨听后震惊的看向慕容权,她只想除掉长孙悠,所以才会听了太子妃的话来向皇后告密,还在后院梧桐树下埋了一样东西。如果因此连累王爷,她可就罪孽深重了。
“皇后没有证据不可乱说。权儿屡次为我东华国立下赫赫战功,怎会勾结他国。”皇上不悦的看向皇后。
“皇上,臣妾也是为东华国的安危着想。”皇后立刻解释。
“皇上,军机图末将一定会重新改制的,即便是刺客留了一份,也是没用的。”魏弈风镇定道。
皇上满意的点点头:“魏将军就先去忙此事吧!军机图是大事。”
“是,末将告退。”魏弈风退下了。
此时长孙震从战王府回来了。
“皇上,皇后,属下从战王府后院的梧桐树下搜得这个。”长孙震把一个小玉瓶呈上前。
皇上看向南宫少宣道:“右相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是!”南宫少宣立刻上前,拿过玉瓶打开闻了闻道:“这是一瓶毒药,是——悦凤国方才有的紫蓝花毒。”
“是不是毒死秀女和宫女的毒?”皇后追问。
南宫少宣点点头:“是!”
“战王,战王妃,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皇后冷冽的质问。
慕容权立刻辩解:“父皇,一瓶毒药并不能证明宫女和秀女是儿臣和王妃害的,一定是有人陷害。”
慕容宏立刻帮着解释:“皇上,若这毒药真的是战王和战王妃的,那他们事后大可毁掉毒药,又何必埋起来呢!”
“那是因为他们知道此毒药非常难得,所以舍不得毁掉,说不定他们还打算用这些毒药毒害更多的人,有更大的阴谋。”皇后不会轻易让他们开脱罪名。
“皇上,此案疑点甚多,是应该好好调查。”南宫少宣道。
皇上点点头:“右相所言极是,既然如此,此事继续由十七王爷调查。”
“皇上不妥。”皇后立刻打岔:“人人都知道十七王爷和战王走的近,让十七王爷调查,难保别人不会说十七王爷徇私舞弊,所以臣妾想——此案应交给太子调查,太子定会秉公处理的。”
魏子奇立刻上前道:“皇后不是说太后寿宴那日太子和战王有过节吗?这让太子调查此案是不是也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