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我害了你的伯父一生,让一个逍遥神医陷入了四大家族的争权夺利之中。”阮香玉幽幽一叹,苍白的脸庞上看不出一丝血色。
伯父?我大舅吧!赵无极当年传授我医术,根本就没有将我当人看待,我也不想高攀他这样的亲戚,鲁海波摇摇头,说道:“赵无极、赵阳善、赵颖娜是亲兄妹,更是京城赵家之人,我也是下午听周舟说了才知道。”
“赵伯伯真没救了吗?”周舟脸色微变,对赵无极身体的挂心由她不安的语气就可听出来。
“他的医术精华就凝聚在一口内气上,而十五年前给人震伤了经脉,他能够残喘一二十年也算异数了。”鲁海波却清楚,家中传承了三四代的九叶血参,完全能让赵无极身体复原。可老鲁痛恨赵家在对待亲生骨肉上的冷血、最终导致妻子难产而死,当然不会将传家宝送给赵无极疗伤。
哎——
卧室中,三人都同时长叹一声,宣泄着心中的郁闷、以及对人生命运的无奈。
鲁海波从袋中取出自制的金针,对周舟说道:“你将玉姨的长裤解下,你指出位置,我给玉姨用金针灌穴。”
周舟弯下着身体,轻柔的拔下阮香玉的白色长裤,抬头看到鲁海波紧闭双眼,奇怪问道:“海波,你的医术真有如此神奇,闭着眼睛也能按照我的指点,将金针准确无误的插入我妈妈的腿上每一个穴道位置吗?”
“闭着眼睛,精神能更集中。”鲁海波虽然明知是在给阮香玉治腿,是一个有着父母心的医生。可是,他也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男人,根本就无法遏制住对眼前倾城美妇人所产生的强烈冲动。
“你这孩子,和你的伯父当年一样,面对女人是个谦谦君子,如古人一样谨守着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封建礼仪。”阮香玉一阵感慨,滑腻玉手捉住鲁海波右臂,说道:“玉姨命令你睁开眼睛。”
“是啊!”周舟附和一句,调皮在他面前做了个鬼脸:“如果你不看着,下错了针,反而会弄得妈妈身体更疼,你神医的头衔就会名不副实。”
“好吧!”鲁海波刚一睁眼,就见到了阮香玉最完美最的双腿,修长圆润,丝毫看不出有伤过迹象。
“美吧?”看到鲁海波微微失神,周舟微笑着问道,很为自己母亲的漂亮而自豪。
阮香玉哭笑不得,也听见了鲁海波明显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娇斥道:“个小妮子,别扰乱海波的精神!”
“玉姨的腿,远比那些时装模特好看。”鲁海波称赞了一句,顿时,也守住心神,双手八根手指上夹着的一套金针,呈现成一个方形,急速落在阮香玉左腿上。
精神集中的鲁海波,动作快捷无比,金针如闪电一样上升、降落。一道道金光映入了周舟眼中,她只觉得一时间目不暇接,脑海中对一个个穴道的名字都还没记起,金针就改变了另外一个地方了。
金针过穴!
神医赵无极的最高绝技,只要病人还有一口气在,都能够依靠此术救活。周舟听阮香玉说过不下千遍,可这一刻首次看到,他还是震惊得忘了反应,双目一转不转。
阮香玉左腿上每被金针针一下,接近的筋脉就会升起缕缕痒痒麻麻的触觉,令她舒坦无比,忍不住想要高声呻吟出来。她清楚自己的声音对男人的诱惑力量,更担心出声打扰了鲁海波的过穴,咬牙艰难的忍受着。
同时,她内心的震惊却比女儿更加深刻,因为她曾亲眼见过赵无极施展金针过穴的秘术,无论是速度、效果,都远远比不上鲁海波。
半个小时内,鲁海波给阮香玉从左腿踝骨到髋骨的所有穴道,都进行了正逆两轮的过穴。
“啊,结束了吗?”看着鲁海波不断皱眉,周舟问道。
“没有!”仰起头,鲁海波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你出去给我准备一盆温水,温度要在二十六度。”
“二十六度的温水?”周舟一阵为难,可还是乖乖的走了出去。
站起身,锁上房门,鲁海波走回床边,不停的搓手,支支吾吾说问道:“玉姨,你的……经……”
扑哧——
阮香玉娇艳的成熟玉魇上笑容荡漾,映照得粉色卧室一时华光耀耀。将近二十年豪门大少奶奶的生活沉淀在阮香玉骨子中的雍容与华贵,也随着这一笑也荡漾了起来。
那些海报、照片、明星片上的玉姨,根本就没有玉姨真人百分之好看。鲁海波双眼看得直了,瞬间,口干舌燥,兽血沸腾。
“海波,你这个神医在医德上还根本不合格啊!”阮香玉顺手拉着伫立床边的鲁海波,坐到她身旁床边,幽幽说道:“玉姨才刚过四十岁,可就绝经将近一年了,左腿和双眼哪怕被你治好后,也会变成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太婆了。”
真正的绝经,标志了女人晚年的到来,人容貌也会彻底衰老。如此残酷的事情,对阮香玉这样风姿卓绝的美妇人绝对是心理上的沉重打击。
想到阮香玉才三十出头就开始逃亡、隐姓埋名的艰辛生活,鲁海波心口一时堵塞难受。
阮香玉轻抚着鲁海波的大手,语气哀求道:“玉姨一直都将这事儿隐瞒着周舟,可今日还是被你发现了,玉姨也求你以后别告诉她,好吗?”
“玉姨,你是暂时性的绝经,只是由心情郁结、身体气息不畅所引起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绝经症状。只要你配合我,下一月经期就会恢复正常。”鲁海波眼神一扫阮香玉挺硕得如同大苹果的腿旮旯,心下怦怦直跳,喉咙干燥得几乎起火。
“啊?这是属于妇科的问题,你这个小神医真的行吗?”阮香玉的怀疑,引得鲁海波勃然大怒,高贵的自尊心受到最严重的践踏。
“我自从记事起,认定的事情就从来就没有失败过。”鲁海波右手伸出,将金针缩短到四五厘米的长度;左手长指拉起弹性惊人的黑丝底裤,与清晰可见的肉分开。同时,他右掌心迅速抵触在了阮香玉的玉桃之上,指尖掐着的金针穿过半透明的蕾丝,向着里面连连点着……
最圣洁之处,首次被既熟悉又陌生的晚辈炯炯有神的注视着,阮香玉那儿升起丝丝搔痒、并迅速扩散到全身每一处,身体难受无比。
金针次次戳戮,都会让阮香玉泛起丝丝蚂蚁啃噬的酥麻感觉,可是接踵而至的一股又一股的灌入的热流,正如同洪水一样汇聚到了成江河,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刷着、肆虐着……
啊——
阮香玉最终还是没有忍受得住,伴随着一声杜鹃啼血般的娇吟,喷洒出一股浓烈的春潮。
早就给戳出了个大窟窿的底裤,也没有抵挡住滚滚浓浆的穿透之势;鲁海波身体虽然偏移得快,可是右手上还是给超出了预计的秽物沾染上了一大片。
黄帝内经中记载,凡是能够喷泉女人,不但需求浓烈,并且还是内媚入骨的之女。此时,鲁海波实际理解了当年赵无极所批注‘喷泉女,极品也!’的真实含义。
哐当!
卧室打开,周舟端着盆子走了进来,不发一言的做到床边,给她的妈妈擦拭起身体,动作轻柔,熟练得早就不是第一次做了。
看了一眼不断喘息的阮香玉,鲁海波迅速的站起身子,“中了玉姨的计了!我给玉姨稍稍一撩拨,就乖乖的给她梳理经络,解除身体的顽疾。”鲁海波暗叹一声,口中说道:“玉姨的眼睛,需要服用中药,我将药方写下,周舟照上面抓药、熬制,吃两天再对眼睛进行敷裹、揉捺。”
鲁海波洗净右手,写下药方,也没有听见一对母女说半个字。想起先前一番治疗的香艳、急喷的尴尬,鲁海波整张脸都红烫烫的难受、心潮起伏,逃也似的急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