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正在如灵身上大动干戈,却‘咚咚’的响起了敲门声,吓了二人一跳,差点没让汪海洋来个‘马上风’。
“汪大哥,你在不在啊?”门外响起如心的声音。
这如心也真是的,半夜跑来,也用不着敲得这么大声啊?这个时候是自己巡逻的时间,肯定不能装睡,汪海洋只好说:“我在,做什么?”他停止了动作,那话儿还留在如灵体内。
虽然如灵一向大胆,要是被如心捉奸在床,也不是件光彩的事,所以也很紧张,这下那蚌肉便把男人的话儿夹得死死的。
“真静师太突然病了,花伯说很严重,叫你去后门,可能要马上送医院,我得去通知净空师太她们。”如心在门外着急的说。
“好,你去吧,我马上就去后门。”
如灵啐道:“真是的,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病。”
汪海洋说道:“看来没法做下去了,我都还没爽呢。我得马上去一趟,既然花伯都说严重,看来假不了。”
“那你去吧,人家在这躺会就回去。”
“怎么样,我厉害不?”
“厉害,骨头都快被你拆散了。”如灵媚笑道。
“哎哟,你夹得我好紧啊,都抽不出来。”男人叫道。
“刚才人家受惊了嘛。”
汪海洋费了好大劲,才一点一点的退了出来,那小将军还是一副威武不屈的模样。
“你呆会小心点回去,莫遭人发现了,恐怕这会儿惊动了一些人。”
“知道了,你先去吧。”
于是汪海洋赶紧穿好衣服,拿了手电跑了出去。
来到后门,花伯的屋里亮着灯。
汪海洋走进去,看见花伯坐在床边,床上躺着真静,嘴里直叫着:“疼死我了。”脸色卡白,一副痛苦不堪的神情。旁边还站着真性,也是一副焦急的模样。
“花伯,她怎么了?”汪海洋问。
“应该是急性阑尾炎,得赶紧送到县城医院去,晚了穿孔就危险了,搞不不好会死人。”
汪海洋当兵时自己也得过急性阑尾炎,后来切除了事,他知道严重性,也吓了一跳。
真性苦着脸说:“这么晚了,又这么远,如何来得及?”
花伯:“无论如何都想尽快去医院。”
说话间,如心领着净空师太来了。
花伯就把真静的病情说了。
“这如何是好?”净空师太也是手足无措。
汪海洋这时说道:“我给我表舅打电话,叫他安排一辆车到路口接我们,我把真静师太背下山。”
花伯说:“这个主意好,不过要背到路口,要一个多小时,你吃得消不?”
汪海洋说:“吃不消也要吃了。我马上给表舅打电话。”说着,汪海洋出门拨电话。
等他进屋时,花娃也从里间出来了。花伯说:“小汪,你把花娃带上,下山后,你们二人轮流背,这样妥当一些。”
汪海洋说:“好,净空师太,我已经打了电话,表舅安排车来,事不宜迟,我们要赶紧下山。”
净空师太说:“那有劳你们了,真性、如心你们一路去,好有个照应,到了医院赶紧打电话回来。真性,你快随我去取钱。”
那真静虽然平常对男人有成见,很少与汪海洋说过话,但现在身体疼得不得了,也不再多想,当下由着汪海洋背在了背上。
真静得病的消息惊动了众人,大家都出来给几人送行。
当下,汪海洋背着真静,真性和如心打着手电,后面跟着花娃,一行五人往山下走去。
那真静虽说不重,但也有九十来斤,那石阶又陡,加之天黑,所以汪海洋也不敢走得太快。
真静伏在汪海洋背上,仍是哼个不停,胸前那两团软肉随着男人的移动而颠簸。她自己痛得感觉不到,而汪海洋却感觉到了,他心里想到,这次倒是一个接近真静的好机会,她和真性应该还是处子之身,那可是一对稀罕宝贝,想到这里,汪海洋也乐于做这种苦差事,到时候可能就是苦尽甘来。
“小心点啊,汪大哥。”如心一直在旁边提醒,生怕汪海洋连着真性一并摔下山去。
真性一直安慰着真静,叫她忍着点。
半个小时之后,一行人终于下了山,沿着乡间小路向大路走去。汪海洋累得出了一身汗,于是花娃便接替他,背上了真静。
花娃走了一阵之后,汪海洋又换手。
又过了大半个小时,几人终于来到路口,此时表舅的车还没到,因为从城里开出来,最快也要一个半小时,若平常的公交车,至少也要二个小时以上。
众人又焦急的等了片刻,一辆白色的金杯长安车才开了过来,汪海洋的表舅正坐在副座上。
于是一行人上了车,往县城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