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瓜瓜知道这诊所是大家的饭碗是大家的家,谁也不想它垮了的,诊所治的也都是些常见病,收入主要来源也就是从事那营业的女人,但这地相对封闭,做的都是周边本地的生意,淋病,梅毒都很少见,大多都是些真茵感染,这炮炮本就好逸恶劳的,想有帮手,所以教的很是用心,虽说这学了一年,但瓜瓜,小满,肖莲现在都能独当一面的,治这些小病不在话下,瓜瓜想这要大家齐心,经营好这家诊所是不难的。
上任第一天,瓜瓜就开了一个会,说炮炮暂时不会回来了,他占的那一份为三,一份给他家里,一份我们大家商量着分,还有一份留着诊所备用,还把原先炮炮管的事分成三份,让小满,肖莲一人选上一份,剩下那份自已先担着,当然钱的事不能分,自已要对表哥负责啊,说完就散了,大家都很是高兴,原先是拿死工资的,现在除了工资不变,利润自个都有分了。
但这样实行没多久,瓜瓜发现有问题了,谁不想多争点钱啊,有些病治的时间就长了,开的药就多了。
不过船小好调头,瓜瓜立马就改成按诊分利了,能接诊的都按人头分,治好一个人给你一份固定的钱,其它的还按原来的商定的比例分,这样一来果是好了不少,诊所口碑日好,大家也都很是用心的学习,努力的提高自已的水准,利润也看着见长。
看到诊所正常了,瓜瓜思想起莫菜的事来,听说这莫菜一直给关着,天天挨打的,都快没命了,炮炮不在,这事自已不能不管啊,没成想这一管,竟管出一场淫风腥雨,惊世传奇来,当然这是后话。
瓜瓜思想着这事的关键还是布纳,但布纳这人人傻体却壮,自已来之诊所一年多了都没见他来看过病的。
但这事不能再拖,再拖这莫菜指不定真没命了,布纳不是好酒吗,也就从这酒下手好了,这村上就一家好点的饭店,布纳都在那喝的,瓜瓜和炮炮也常去,在那不知遇上这布纳多少回了,那饭店上几个人瓜瓜都很是熟悉的,晚间算准了布纳去的点,确定了布纳在那喝,就带着所里两个最漂亮能干的护士去了,这两护士也是民族人士,但她那民族可是女人当家的,一个叫沐蚌,一个叫米洞,看似风骚柔美,但却像男儿一样豪爽敢为。
瓜瓜对这两人说,没有炮炮就没有我们这些人的今天,不是表哥我们现在还在家玩泥巴种地呢,炮炮不在,但他的事我们不能不管,他喜欢的人我们不能不救,你们也都是炮炮喜欢的人,定不希望碰到了什么事,都没人帮一下自已吧,我们在一个诊所,也就算一家人了,我有一注意,能替炮炮救了莫菜,指不定还能让表哥回来。
这两女人本就当炮炮是情郎,喜欢的不行,更别说炮炮对自已有再造之恩,如师如哥了,这罗纳尔把炮炮赶出村去,从此无了情郎消遣,恨的她们牙都痒啊,早就想帮炮炮出一口气了,这是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怎么去做而已。
听着瓜瓜有办法,当即表态,这要能把莫菜救了,让炮炮师傅回来让她俩做什么都行,看来炮炮果是没看错人啊。
这做医生好处多啊,如打听消息样的,你不用特地的去找人,很多人都会来找你啊,人总要免不了有些病痛的,更何况现在瓜瓜还是诊所老大,这要能说的问到也会说些,不能的也会暗示一下。
瓜瓜原先天天都在诊所忙,对这泥玛村的事知道的不多,也没这兴趣,这是知道罗纳尔是村长,家里有钱,靠的是从境外山下带姑娘下来挣的,但这次炮炮一出事,看到连最疼炮炮的姨父都怕的要死,主动的要炮炮剁手指,也就想到了这罗纳尔不像这是个村长这么简单了。
瓜瓜想起自已看的那些评书,不是老说知已知彼,百战不殆,自已要想管成这事,救那莫菜,一定要了解清楚这个罗纳尔越多越好的,瓜瓜就借着给村上人看病喝酒的机会,有意无意的打听起来,这瓜瓜的书果是没白看,傍敲侧攻,指桑问槐,都没提到罗纳尔的名字,就打听到了不少重要的消息,细加分析,不禁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