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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87忧喜交织
    沈墨然走了,一家人却睡不着,肖氏想着女儿要出嫁了,有些伤情,阮梨容笑着安慰她,以后都在京城中,回家很方便。
    肖氏略为开怀,半晌,却又纠结起来:“虽说墨然不介意,可是爹娘什么嫁妆都没给你,实在愧疚。”
    “墨然若是需得靠嫁妆的人,女儿才不嫁给他呢!”阮梨容笑着摇头。
    一家人说了会儿话,曙色初现,得梳妆做准备了,府门外忽然热闹起来。
    “老爷,太太,太后命人送了几十箱礼来,说是给姑娘的嫁妆……”管家喜笑颜开进来禀报。
    “嫁妆?”肖氏又意外又惊喜,太好了,女儿出嫁不会没面子了。
    肖氏兴匆匆出去点收,阮梨容和阮莫儒对视了一眼,阮莫儒叹道:“姜还是老的辣,原来,太后看出爹扯谎话了。”
    可不是,不然,这嫁妆要送到相府而不是阮府了。阮梨容暗感意外,又有些感动。
    “爹,等下我上花轿后,不若你和娘走一趟皇宫。”阮梨容道:“把我们私下里设计公主嫁给修七,告知太后一声。”
    “也好。”阮莫儒点头。
    阮莫儒刚扯出谎话时,太后其实还没发现,当即提出李代桃僵之计,阮莫儒和肖氏欣然同意,太后在他们走后,方觉得有些怪异。
    “别的女人给沈墨然生下儿子了,而且,沈墨然要娶别的女人为妻,怎么方才我提出李代桃僵,他们一点不高兴都没有?”
    “是呀。”采月应道:“奴婢也觉得奇怪,沈墨然负情另娶,若是为了阮姑娘活命,二小姐和姑爷应该刚见太后时便请太后做主的。”
    “莫儒刚才不止不怪沈墨然负情另娶,还说梨容只喜欢他。”石太后细细回想,忽然就明白过来,又气又伤心,忍不住抹泪。“我都是为他们好,怎么一个两个三个都当我是坏心……”
    石太后叨念了一会,叹了口气:“罢了,人家爹娘不反对,我这做姨妈的,操心什么,把先前准备好的嫁妆给送阮府去,派人把夏相和夏夫人放回。”
    太后伤心了一阵,复又高兴,总算是郎情妾意的一对,高兴了一阵,想起苻锦一年没回皇宫,也不和修七成亲,又难过起来。
    阮莫儒和肖氏进宫谢恩,太后方知,自己女儿此时正做着新娘,而且,孙子都生了。
    “先前她任性非为,哀家也不管她,这还没成亲,儿子先生了,皇家的脸面啊……”太后气得面青目赤。
    皇家的脸面也便那样,苻锦高龄未嫁,肆意妄为,不过太后可不会认为自己女儿声名不雅。
    肖氏见太后为苻锦的儿子烦恼,忽想起阮梨容不能有子一事,与其抱养一个不知根底的,莫若自己表姐的儿子,只不知苻锦与修七愿意吗。
    “姐姐,你看这样行吗……”肖氏笑着说出自己的打算:“梨容不能有子,要是公主舍得,就把她的孩子给梨容养,横竖那孩子现在明面上是墨然的女人生的。”
    “梨容不能有子?这话从何说起?”
    ……
    ***
    沈墨然打算着,新婚夜要做个天翻地覆,想的热血,可这一晚,他和阮梨容是在哄重锦中度过的。
    苻锦这日中了软筋散,手足无力与修七拜堂成了亲,进洞房后,软筋散药力消失,生龙活虎过来,自觉丢了面子,于是怪修七乘人之危,两人二话不合,她又体罚修七,修七这回没有乖乖受罚,苻
    锦气得火冒三丈,扔了凤冠,还穿着新娘喜服,就与修七武力相向。
    她的武功是极好的,不过比之修七,却尚有不如,修七不让着她,她占不着便宜,两人拳来脚去,把好好的一个沈府弄得枝折花落桌翻椅仰,后来嫌施展不开拳脚,两人飞出沈府,一路追打,也不
    知去了何处。
    偏重锦这晚闹腾不休,奶娘怎么哄都不愿意,一味大哭,声音嘹亮,响彻整个沈府。沈墨然过去察看,重锦到他手里却住了哭,一放回奶娘手中,又拼命扯起嗓子号啕。
    沈墨然怕阮梨容等急了,于是抱着重锦回新房。
    “这孩子这么乖,刚才怎么会哭得那么大声?”阮梨容笑咪咪接抱了重锦过去,重锦睁圆眼看她,咧了咧嘴,露了一个似是讨好的笑容。
    “这小子可真是鬼,你看他刚才是不是在讨好我?”阮梨容惊奇地叫道。
    “好像是。”沈墨然笑道:“这小人儿刚出生时闭气过去,后来就很会见人使眼色,像个大人似的。”
    “刚才哭得那个响,好像要喊你过去似的。”阮梨容笑了笑,有些困,昨晚一晚没睡,今日端坐新房中,也不敢眯眼。
    “我送回去,等我。”沈墨然色迷迷笑着,语有所指。
    “没个正经。”阮梨容臊红了脸,朝孩子呶了呶嘴,娇嗔薄怒:“给孩子听到了,多丢人。”
    “才一个月多大的孩子,哪听得懂?”沈墨然大笑,“梨容,你做贼心虚了。”
    可不是,就算是大人,光听到那句话,没看到他色迷迷的眼神,也联想不到寝席之事去。
    阮梨容脸更红了,瞟了孩子一眼,倏地讶异得张大嘴:“墨然,你看。”
    重锦好像听懂了,还懂得害羞呢!小脸比先时红了,看到他们看他,眼神有些闪烁。
    “真是怪事。”沈墨然也奇怪了,道:“本来想着,你要是不哭不闹,就不送你回去了,现在你懂太多,不送回去不行了。”
    这么一说,重锦即时扁嘴,倒是真的听懂的模样,沈墨然抱着往门外走,才走得几步,重锦哇哇大哭起来。
    这一晚来回如是几次,沈墨然和阮梨容别说燕好欢愉,连眯眼都不能。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精力这么充沛?”自己家里的弟弟,刚出生时,可是吃了睡睡了吃,很少有睁眼玩耍的时候。
    窗外已微天色微明,沈墨然从阮梨容手里抱过重锦,劝道:“你睡吧,我哄着。”
    真有些困了,阮梨容伸手解衣裳,双手触到大红喜服上,忽想起上辈子的喜服是沈墨然一件一件脱下的,这时要自己脱,总有些没那么甜蜜。
    这小家伙好像真能懂大人的说话,阮梨容扒开包裹重锦的小羽丝被,轻戳他脸颊,笑了笑道:“从现在起,你乖乖的,让你睡就睡,让你吃就吃,不调皮捣蛋,就把你留在我们身边,现在开始睡觉。”
    重锦眨了眨眼睛看阮梨容,不过,却不闭眼睡觉。
    “你还有别的条件?”阮梨容叹气,想起方才喊奶娘来喂奶,他别扭半天才吃奶,遂道:“以后不用你吃奶,喂你米汤。”
    重锦又眨了眨眼睛,看来是同意了,却还是不睡。
    沈墨然见阮梨容撑不住,随口道:“你那爹娘不知打到哪里了,以后你就跟我们,不要跟你那爹娘了。”
    沈墨然话音刚落,重锦打了个哈欠,沈墨然还要和他商量,他已闭上眼,睡得死死的。
    “折腾这么久,原来是不想要修七和公主做爹娘。”阮梨容叹气。沈墨然把重锦放到床里面,给阮梨容揉臂捏手,也跟着叹气,“不知公主今晚又弄了什么花样,竟连孩子都吓住了。”
    两人互脱衣裳,委实累了,亲吻了几下,搂在一起睡了过去。
    两人都没注意到,重锦在他们睡着后,紧闭的眼睛睁开,咧着嘴,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笑容。
    阮梨容一觉睡到掌灯时分方醒,好在府里没有长辈,也不需要敬茶行礼。
    沈墨然却起来过,孩子不能饿着,他抱着重锦要出房门时,重锦又是扁嘴做出哭嚎的样子,沈墨然有经验了,不再把他当孩子看,在他哭出来之前,小声恐吓道:“你娘两晚没睡了,吵着她,我就不
    认你做儿子,把你还扔给你公主娘和修七。”
    重锦塌嘴要哭不哭,沈墨然许诺道:“你乖些,你公主娘和驸马爹来要你时,我们就不给,一直留你下来。”
    重锦果然不哭了,乖乖地由着沈墨然把他抱出房去。
    留不留都是留,苻锦新婚夜追打着修七出了沈府,接下来再没回来过,夫妻两个一齐不见踪影。
    三朝回门,别人是夫妻两个,阮梨容倒好,夫妻两人抱着个孩子。
    而且,他们一回是两个娘家,先到相府,然后到阮府,端的与人不同。
    “太后说,这孩子不管锦儿愿不愿意,都要给你们做儿子。”肖氏乐呵呵抱外孙与儿子放在一处玩耍。
    “公主就是不愿意,也要不回去,重锦不肯跟她。”阮梨容打哈欠,“娘,重锦交给你了,我和墨然去歇会。”
    “去吧。”肖氏应下,看阮梨容和沈墨然出去了,低声对阮莫儒道:“梨容脸皮薄,我不便说,你悄悄叮嘱墨然,别太……别太过度了。”
    阮莫儒点头,他也有此忧虑,小夫妻两个没有长辈约束,新婚才两日,两人眼眶青黑,形容疲惫,想来是没日没夜只胡作非为,委实不是养生之道。
    86春云缪浓
    阮梨容和沈墨然夫-妻两个,新婚燕尔压根没恩爱过。
    沈府这两日客来客往川流不息。
    沈墨然这一年来南来北往,在京城与商圈里的人结交的时间不多。一年时间,即便他眼光再精准,本金不多的情况下,赚的也有限,为了与梨容成亲,赚了一点银子便急急购买宅子。宅院不大,在富
    商巨贾高官显贵云集的京城,委实不起眼。
    他又与陶胜风反目,面上没有往来,看起来更是势微财薄。
    成亲前他依礼节给京城中的各商号当家发了喜贴,因要蒙痹太后耳目,喜贴上也没说明新娘是谁家女儿。
    众商号当家见成亲的前一天新娘家也没送嫁妆至沈府,更是小瞧了。
    于是,成亲那日,贺客稀得可怜,来的除了陶胜风聂远臻,只有少少十几个商号的人,且,还都只是管事。
    可是到了下午,那些商号的当家面色便变了。
    先是赴宴回去的管事说,北地首富陶胜风赴宴了,且不是打个照面就走,喜席上还有替新郎挡酒的极亲密行止,客人都走光了,他还滞留在沈府。
    继而,又听说,下午,新娘家补送了几十箱嫁妆至沈府,那些楠木箱笼,浮雕龙凤纹,精致奢美,民间罕见。
    各商号的当家有些坐立不安,翌日又听说,不少京官派人到沈府补送礼物,众人忙派了家仆打听,这一打探,便听得新娘是夏相义女,太后甥女的身份,众人急忙置了重礼,携了家眷到沈府赔罪送
    礼兼拉交情。
    沈墨然与阮梨容忙着接待客人,寒喧笑谈,接受礼物清点入库,又要哄重锦,脸上的黑眼眶是累出来的。
    “终于可以清静片刻了。”倒到床上,阮梨容长叹。
    “累坏了?”沈墨然除了靴子上-床,没有倒下,坐到阮梨容身边,拨开她垂到胸前的头发,轻轻地替她揉按臂膀。
    “其实手臂没有嘴巴酸。”阮梨容闷声道:“我笑得脸皮都僵了。”
    “等我生意做大些,多请几个下人,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沈墨然含笑道,笑容温暖和煦,眉目甚是俊挺迷人。
    阮梨容看得情动,有些忍不住,不便主动,揉了揉嘴角,小声道:“除了上辈子,这辈子这嘴还没这么累过。”
    “上辈子那时,你用不着这么累啊。”沈墨然奇怪,话刚说完,忽醒悟过来,心情大好,扬眉哈哈一笑。亲了亲阮梨容气鼓鼓的脸颊,柔声嬉戏道:“等过几日嘴巴不酸了,再来好不好?”
    阮梨容见他领会了,却没有反应,哼了哼,扭头背转身,留了背部给沈墨然。
    沈墨然哪会不想要,本来坐上-床时,看着阮梨容荡漾起伏的柔美身段,下面就已微有抬头,再听她语意含糊地提起上辈子用嘴巴含砸他那物,登时想把人按倒了。
    低笑着伸了手轻轻抚mo着阮梨容的圆润的肩头,沈墨然缓缓地拉褪她的衣裙。
    白玉一般的背脊tuo离了衣料掩映露出,润泽娇嫩,肌-肤莹莹,如笼淡烟,沈墨然着迷地抚mo摸,慢慢往下,抚上细-嫩的两瓣tun肉,掌心轻轻地打旋。
    滚烫的掌心擦出丝丝火苗,指尖有意无意滑过瓣心,阮梨容被烫得那里不时紧上一紧,敏gan的shenti有些不能自持,点点清流溢出,慢慢聚蓄,汇拢成晶亮的汁-水。
    沈墨然偷咽口水,要使阮梨容更动qing,做起来更得趣,只得强忍着暂且不当饿狼,翩翩君子一般很正经地道:“梨容,翻过来,我给你按按前面。”
    已是很想要了,却还不是火烧火燎捺不住,不过,前面白嫩嫩挺着,忒难为情,阮梨容不配合,不只不乖乖翻身过来,还脸朝下,整个头趴睡。
    不乖只能武力了,沈墨然乐呵呵使出男人优势,肌-肤手扳过阮梨容肩膀,骑-坐到她大-腿-上,压得她动弹不得,大手在阮梨容反对时极快出击,握住圆白的两团,掌心技巧地磨压转动起来。
    阮梨容一颤,抓住沈墨然的胳膊低吟。
    柔-嫩白-皙肌-肤渐渐变得粉红,顶端两粒樱桃颤颤巍巍诱-人地站立起来,可口之极。
    挑磨了一阵,沈墨然双手下移,火苗顺着他的手掌移动缓缓烧到腹部可爱的小脐眼里,火旺得要烧起来时,沈墨然的大手逶迤向下,来到到淡粉的夹缝中。
    敏gan的那里水汪汪一片,沈墨然修长的手指拔开柔软黑亮的毛发,顺着花瓣的转了转,滑到缝芯,然后深入,找到销魂之地,点勾擦压……
    阮梨容细声闷哼,shenti承受不住抽-搐了一下。
    “真神奇,这里还会成长。”沈墨然的指尖在那处徘徊不走:“梨容,我记得,上辈子咱们开始刚好时,你这里也比较鲜嫩,后来,变得更肥-美饱-满。”
    哪能像他那般不害臊细细讨论这个,阮梨容闭眼品味着快意,假装没听到。
    沈墨然偏要勾得她不要脸,指下忽轻忽重,轻的时候多,重的时间少,挠痒痒一般不给人痛快,口里体贴无比问着:“梨容,怎么着更舒服?”
    其实他比阮梨容自己更加清楚怎么作弄能使她舒服。
    阮梨容给他半上不下的动作撩-拨得浴火-焚-身,脑子糊涂了,忘了生气,颤-抖着嗓音,哭泣般虚弱地道:“都舒服,再用力些儿。”
    沈墨然微笑,依言加重力气,把每一处能按到的褶皱都触碰过,整得阮梨容那里出水更多,湿湿淋淋满是水儿,yindang无比。
    这么许久的前奏整弄下来,阮梨容撑不住了,把沈墨然推到一边,曲起腿,抬腿蹭沈墨然,隔着裤子,圆润的小脚趾不时踢踢沈墨然鼓起的那一包。
    沈墨然给弄得忍不住了,拉了阮梨容小手伸进自己亵裤,一根跳荡着的chu长硬wu倏地跳地阮梨容手里的。
    “这么不老实!”阮梨容嗔道,狠握了一下。
    “轻点儿……”沈墨然拉了她的手上下带动,“你说,要不要多捋一会,让它更长更粗。”
    现在就足够长足够粗了,阮梨容饥渴地咽了咽口水。
    这么一条巨蟒,坚ying,滚热,chu长,进到里面去……
    “让它进去好不好?”沈墨然用魅惑的嗓音勾引阮梨容。
    手里的灼ying让人心慌意乱,阮梨容点点头,不待沈墨然要求,主动帮他解xie裤带子。
    裤子刚往下拉,里面雄赳赳的巨-蟒便无比雀跃探出头来。
    沈墨然勾住阮梨容脖子把她抱起来,两人面对面坐着,勾盘着腿,慢慢地扶起自己勃-起的部位对准。
    火热的入侵撞出满溢的强烈快gan,阮梨容颤了一下,骨头酥-软,细腰萎顿,甫一照面便给弄丢了。
    这么快去了!有些出乎沈墨然的意料,然又好像理所当然。
    粉嫩的花芯包-含收-缩再绽放,狰-狞的紫红色器物水光淋漓,清晰的视觉加上shenti的十足触感,沈墨然和阮梨容陷入无法自控的疯狂中。
    抬起再重重坐下,rougun探访到最深处,在里面打转碾磨,挑-弄着每一处敏gan的嫩rou。
    丢过一次,shenti更易动欲,那里面感受到的欢愉加倍强烈。
    “这样的节奏好不好?要不要再快一些?”沈墨然不时觑空亲吻阮梨容,哑声探讨技术问题,力求最大进步。
    阮梨容勾着他的脖子,承受快美的顶撞,无力地喃喃:“很好……再快一些……慢一些……”
    沈墨然低笑,握起她的腰肢,高高托起狠狠放下,持续不断……
    珍爱里夹着轻薄,温柔中带着粗暴,莽撞却又有技巧,恰到好处。
    事毕,阮梨容身心欢畅,歪到沈墨然怀里,爱恋地抚-摸他的胸膛,不时咬上那两点一口。
    沈墨然一边享受着阮梨容的亲wen爱-抚,一边情-动-喘xi着道:“咱们在爹娘这边多住几日再回去吧。”
    在阮府这边,不用打理家事接待客人,又可以把重锦给肖氏照看着,两人躲在房中,没日没夜地沉溺温柔乡也不受影响。
    沈墨然打算得好,摩拳擦掌准备大展神威。
    在爷娘家,怎么都不怕挨嫌,阮梨容也不驳他,由着沈墨然爱怎么来怎么来。两人连房间都没踏出,饭食吩咐送进房,吃做睡,恰就是两条大(淫)虫。
    擦下面污物的巾帕不便让碧翠洗,沈墨然让打了水进房,自己洗了搭在楠木衣柱架椅背屏风镜台上。
    屋里虽烧的有地暖,温度不低干的也不慢,可禁不住两人用得多,展展扬扬搭得到处都是,好不壮观。
    “回头得跟咱们新房一样,弄根长竿子。”沈墨然笑道。他有上辈子的经验,和阮梨容的新房里,专门辟了一个洗浴间,里面有长竿子晾巾帕,房间外面也有,不滴水时,就把这些好物儿拿到卧房晾着
    ,为怕给人看到,还拉了帷幔遮挡。
    两人如果是米虫肖氏和阮莫儒没意见,可大yin虫就让他们忧心不已了。
    “老爷,你把墨然喊来叮嘱一下。”三天过去,肖氏见阮梨容和沈墨然还没有踏出房间的意思,有些焦急。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阮莫儒一想着要去叮嘱女婿这种事,有些怯意。
    “咱们还是找点事打扰他们吧。”
    “白天可以找事给他们做,晚上呢?再说了,在家里住着时能找事,回去了,谁去打扰他们?”肖氏发愁。
    “要是梨容能害喜就好。”
    “是呀,害喜了,总得克制克制,少年夫-妻情热,等生下两三个孩子了,那事儿就没那么迷了。”肖氏道。
    阮莫儒点头,忽然又笑了,摇了摇头,道:“其实不管他们也罢。”凑到肖氏耳边,低低声道:“阿秀,你记不记得,咱们刚开始那时,我跟爹娘说要外出游玩,带着你去了安平州,咱们在安平州……”
    两人在安平州找了个客栈住下,没日没夜整了半个月。
    肖氏给阮莫儒挑起旧事,脸红得滴血,么了阮莫儒一眼,道:“原来跟你学的,一样的不要脸。”
    女婿学岳父?!这冤帽子扣得好没道理,阮莫儒见肖氏浅嗔娇言,哪顾上分辩,抱了肖氏便按倒胡来。
    啾啾亲嘴声响起,一边的小床里,阮小少爷咂着拇指吮得欢,不时咿咿呀呀为爹娘伴奏。他的旁边,重锦的小脸涨得通红,阮莫儒亲了嘴唇亲亲山峦,衣裳越扒越少,正欲扒掉彼此裤子时,重锦哇
    哇哇放声大哭起来。
    87修七反攻(一)
    重锦哭得那叫一个响亮,还不忘蹬小腿踢阮小少爷,把阮小少爷也整哭。
    “这孩子是像的谁?怎么这么能哭。”肖氏好奇地道:“看他爹娘两个,都不是爱哭的。”
    “看起来也不是爱哭的孩子,只是不该哭的时候就扯起嗓子大嚎。”给扰了好事,阮莫儒有些不悦:“她爹娘也真是放心,走得连影子都不见。”
    孩子在沈墨然府里,苻锦和修七没什么不放心,当然,两个眼下也没心思担心。
    苻锦之前使了各种花样整修七。诸多花样,整来整去,不外是整修七的小didi,修七给整得有泪没处流,可也从中受益不浅,小didi是越整越米且长坚ying,持久度特别罕见。
    后来,修七变得特别渴望苻锦整他,苻锦的花样每每才摆出姿势,他已经热血沸腾。
    那些日子,修七心灵和shenti是前所未有的充实。
    可是,快乐的日子是那样短暂,修七无意中竟把苻锦肚里的孩子整没了。
    孩子没有了,他比苻锦还痛苦。
    苻锦却把过失全算到他头上,他愿意承担,其实那一晚,如果不是苻锦喂他加倍的*药,他不至于弄了苻锦一整宿不放开,以至于把孩子弄没的。
    苻锦突然失踪,渺无音讯。修七的心却越来越空,习惯被苻锦整弄的shenti苦不堪言。
    明知趁苻锦中软筋散时和她拜堂,她一定会不高兴,修七还是不想放弃,这是最好的机会,不抓紧,想成亲不知要等到何时。
    进洞房后,为了减少苻锦的怒火,修七把儿子也抱进新房婚床上,他想,有儿子在旁边,苻锦怒火上涌时,就抱起儿子来缓和缓和。
    修七做错了,他不该抱重锦进新房的。
    苻锦软筋散药力消失恢复体力后,又要开始体罚修七,修七嘴里嚷嚷着,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沈府房间里没有宫中那些设施,苻锦看了看没有趁手的工具。
    “便宜你了,就光着shenti在房间里绕行一百圈。”
    修七渴望了那么久,眼都不眨应下。
    苻锦都没喂他药物,他已竖得笔直,走动间饱经锻炼的那物甚是招摇。
    修七才走了一圈,重锦在床-上放开嗓门哭嚎。
    “快去哄儿子。”苻锦喝道。
    修七忙颠儿颠儿光着身子跑去抱儿子,重锦哭得更大声。
    “笨死了,连哄儿子都不会。”苻锦踢了修七一脚,修七疼得捂住小腿作田鸡跳。
    重锦咯咯笑了一声,苻锦高兴地道:“儿子喜欢看你跳,接着跳。”
    田鸡跳就田鸡跳吧,为了哄得娘子儿子开心,修七毫不犹豫应下。
    为了让苻锦动念,修七有意摆出更招摇的姿势,活力十足的棒子对着苻锦跳荡。
    苻锦是看得脸红了,可重锦却又哭了起来,哭得那个凄惨。
    儿子刚才明明笑了,怎么又哭了?苻锦看看儿子看看修七,发现问题所在。
    “穿上衣裳,儿子不喜欢你光着身子。”
    修七领命,苻锦突又觉得,让修七穿着衣裳跳舞太便宜他了。
    “谁说让你穿你自己的衣裳了?那,穿我的裙子。”
    什么?穿女人的裙子?
    士可杀不可辱,修七坚决不穿。
    苻锦被激怒了。
    “是不是以为拜过堂了就可以不听话了?不穿是不是?”苻锦把儿子放到床上,一剑朝修七刺去。
    动了真刀宝剑,两人的功夫差的不是很多,修七不能大让,当然更不能坐以待毙。
    两人在沈府里大打出手,后来,总算有点良心,怕搅了沈墨然和阮梨容的新婚夜,于是往府外打去。
    修七要是尽全力,也能制住苻锦,不过,别说他没那个胆太岁头上动土,就是有,他也不舍得。
    过去一年空虚寂-寞,他分外想念苻锦,能一直打斗下去,也是好的。
    两人心有灵犀,没有往皇宫去,一路打往城外退,慢慢地出了京城。
    红日高照时,打了一晚的两人累了。
    瘫靠到路边大树上,苻锦瞪着修七不停喘气:“我饿了。”
    修七抬眼四顾,这里离京城约二十里地,前不着市后不靠店,要找大酒楼大客栈是没有了。
    路上不远处有包子摊,简陋的棚子,炉灶上几屉包子,热气轻烟,在冬日里看起来还不错。
    包子摊食客不少,两人想各占一张椅子也不能。
    椅子是长条凳,说是长条凳,其实很短,两人坐下去后,都挨挤到一块儿。
    打斗了一晚,出了不少汗,彼此闻到对方的气味了,两个都感觉有些尴尬,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
    包子上来,还配送一碗稀粥,一碟小菜。
    苻锦昨日白天被软筋散麻翻没吃过东西,昨晚又打斗了一晚,这时吃着包子,喝着热气腾腾的稀粥,只觉特别舒服。
    她吃得飞快,忽抬头却见修七定定地望着自己,眼光很温柔。
    苻锦难得地红了脸。
    “公主,咱们和好吧。”修七扯起袖子擦了擦苻锦嘴角的包子屑,“公主,这一年来,我特别想你。”
    苻锦愣住,上下打量修七,要看他是不是别的人易容化妆的。
    修七任她打量,一直很温柔地看着她,目光是苻锦从未见过的真诚深情。
    苻锦情窦初开时,也曾像怀春少女那样,盼望得一英伟豪迈真诚重情的郎君,然而她的身份,却使得贪图飞黄腾达的人想攀附,洁身自爱的敬而远之,在几番不如意之后,她越来越狂放,于是,能
    得她青睐或是喜欢她的人便更难寻觅。
    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沈墨然,人家却正眼都没瞧过她。
    此刻,渴望中的深情目光正柔柔地看着她。
    苻锦少女之心荡漾,两片红霞飞上脸颊。
    修七笑了起来,笑得更加温柔。笑着笑着,男人的饥渴涌上心头,他吸了口气想憋了回去,小didi不听他指挥。
    修七拗不过小didi,当然是他不想拗找的借口,他拉起苻锦,连包子钱都没给便往大路边的树林钻。
    包子摊摊主正忙着,也没有注意到。
    树林里花香鸟语,委实是偷-情的好地方,不!不能叫偷-情,人家可不是野鸳鸯,昨日拜堂成亲了。
    修七决定把苻锦就地正法,把昨晚的洞房之夜补回来。
    苻锦被他揽进怀里,靠着宽厚结实的胸膛,少女之心荡漾得更厉害,把shenti也荡漾出渴-望。
    修七以往都是被苻锦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强来的,这是第一次主动,于是紧张得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他伸出手笨拙地去解苻锦的衣裳,紧张加上业务不熟练,抖了半天,握剑很灵活的手,却连腰带都解不开。
    苻锦本来闭眼害羞着,禁不得修七解得太久,那羞意跑掉了。
    “你倒是快点啊!”苻锦踩了修七脚盘一下。
    修七当然很想快,可越想快越慢,腰带是扯开了,裙子带子却教他扯成死结了。
    苻锦嗷地一声叫,把修七推按到大树上,“把两只手臂张开,对。”一眨眼,修七上半身光了。”tuo裤子了,人家苻锦才不解带子呢,直接哧一声,修七下半shen也光了。
    “等一会回去没裤子穿了。”修七暗哑着嗓子为自己的无能辩解:“我怕扯坏裤子了,你回去没裤子穿。”
    没裤子你不会去附近买一条啊?苻锦翻白眼,看着修七的昂-然大物,懒得与他耍嘴皮子功夫。
    没有床,各种姿势不便,躺地上苻锦嫌脏。
    不过,没床也难不倒苻锦,苻锦指向紧挨着的两棵大树下命令。
    “双腿勾住那棵树,上半身靠在这棵树,双手伸到头顶反抱住大树。”
    好高难度的动作,不过,修七身为暗卫队长,这点难度还是能完成的,完不成也得完成,他的小didi饿了一年,有排忧解难的机会,无论如何不能放弃。
    修七还是很狡猾的,他姿势按苻锦说的摆了,不过,高度实在低,苻锦的意思他明白,是要在半空中荡来荡去的,他怕自己的纤腰承受不住,于是离地面只有一手臂距离,苻锦骑-坐到他腰上,双脚
    还在地面上的。
    姿势摆好,修七激动得周身热血往脑袋涌,为了怕泄露自己满腔yin念给苻锦发现,修七假装害羞,脸泛红晕闭上眼睛,嘴巴大张做好准备,苻锦一坐上去套牢,他马上配合着鬼哭狼嚎高叫一番。
    苻锦最喜欢听他凄凄惨惨哭嚎不休。
    “大yin货,这东西这一年都干了些啥?”苻锦却不急着上去,冲修七小didi大力扫打,开始严刑逼供。
    修七吃疼,却不敢哭,哭早了,惹恼了苻锦,苻锦就不会坐上去了。
    睁眼见蔡锦穿的整整齐齐,修七不由得痛恨自己,修七决定,回去后悄悄穿上女人衣裳,每日一百次练习tuo女人衣裳。
    “快说。”苻锦拍打小di-di的动作更粗蛮了。
    修七那物经过苻锦各种非人的折磨,耐cao耐打,只是有些疼,却没有被打得软下去。
    “它这一年很忙。”修七满含委屈,眼里泛起泪花,“它天天在想你宫里柱子上的小洞,还有梁上垂下来的天蚕丝,还有那些冰块……”
    苻锦听得满意,mo-摸修七大didi,捻了捻他的ru头,鼻子里哼了哼,“算你老实。”
    修七嘤嘤嘤小声抽泣,他不老实能行吗?谁不知他是德阳公主的禁那个,他想挂掉自己才敢胡来。
    苻锦揪起修七的两个小nai头不停捻,捻得修七眼里射出奇异的光彩。
    “这两点真是极品!”苻锦很满意两个小点大给面子硬起来。
    “下面那个可能更极品。”修七羞涩的往下呶了呶下巴,心说:公主,你倒是快些上去呀,人家是男人,用不着前戏。
    苻锦很耐心,极尽温柔地来回逗修七两点,间或在他腰上摸两把,摸了半晌,从怀里摸出一根天蚕丝。“把手拢好,我要把你手和脚绑紧在树上,省得你抓不住。”
    修七被苻锦长久不息的前戏折磨的火焰旺得要烧着整个树林,闻言飞快地拢好手脚。心说:绑吧绑吧,快些儿绑,绑好了快些坐上去吧。
    苻锦像是听到他的心声,绑得飞快,修七大乐,苻锦绑好了,他忙挺起自己的大di弟,要引起苻锦的注意,苻锦真个注意到了,素手下移,修七暗喜,却不料下面突然一疼。
    “我发现一个更好玩的事。”苻锦举着一撮微曲的毛毛伸到修七面前,修七这回真要流泪了。
    “公主,你要干嘛?”修七颤声问。
    “我觉得你这里的毛有些碍事。”苻锦的笑容阳光般灿烂。
    修七看着那灿烂的笑容,身体掉进了冰窖。
    “公主,你不喜欢我回去了就把那里修理干净。”修七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现在就看这些毛不顺眼,怎么办?”苻锦皱着眉头,摸摸扯扯转转,道:“单就这一根东西也行,或者只有这片毛也好,草丛中还有一根棒子,太不协调了。”
    修七恐惧得恨不能有缩阳奇功。
    苻锦狠狠扫了修七大di弟一下,随后调转身,修七焦急中,苻锦捡起地上的剑,宝剑出鞘,修七下腹一凉,宝剑抵上了他的命-根子。
    “你说,这两样挨在一起碍事,单留一样就行,要留哪一样呢?”苻锦一手托腮,问得天真笑得无辜。
    修七暗卫队长的职业冷静习惯关键时刻起了作用。
    没有毛毛只是难看,没有小di弟他还有什么生趣?
    “公主,武林高手的最高段数是削发如泥,公主不妨试试。”
    “好像有道理。”苻锦开始练削发神功。
    下面凉凉的,剑锋在移动,没有疼痛传来,修七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没有听到修七的惨叫,苻锦有些不爽。
    “光光的一片不好看也罢,可是这上面还有那么多黑色毛孔,真难看。”苻锦自言自语。
    不是吧?修七暗暗流泪,挣扎了一下,天蚕丝越挣越紧。
    初时不是很温柔还会害羞吗?怎么恶魔本质又冒头了?
    那么没用,连tuo衣裳都不会。苻锦这时也在心中暗暗鄙视。
    这么光光的真的不好看,苻锦研究了片刻,宝剑挥动,须叟,一捧野花到了她手上。
    “蛮干净的,你放心好了。”苻锦把嫣红粉紫的野花伸到修七的眼前:“我给你仔细妆点一下,注意配合。”
    修七此时正肝肠寸断哀悼自己的小di弟,怕苻锦嫌不好看连小di弟一起削掉,闻言长松了口气,心说:爱怎么妆点就怎么妆点,只要不削掉我那根东西。
    修七高兴得太快,苻锦哪是只摆了野花在他肚皮上。
    后面小洞很疼,一根,两根,三根……苻锦一边cha一边赞不绝口,“就该这样,这样多好看,有绿有红有粉有紫……”
    修七弓起头,看到自己腹部下方像盛开满野花的草地,色彩斑斓中雄纠纠的一根分外醒目。
    想像了一下自己pi眼里cha满野花,修七很想晕过去,可是饱经摧残的他不止晕不了,连下面那物也半点没服软。
    “太好看了。”苻锦整弄完,终于干起修七一直企盼的事,化身饿虎坐到修七腰上。
    通道绵密紧实,温温热热,几乎能将最坚ying的物儿融化。
    太舒服了!修七得到光明正大连哭带嚎的机会,当下不再克制,扯起嗓子涕泪横流声嘶力竭嚎得惊天动地日月无光。
    “大声一点,没吃饭吗?”苻锦最喜欢修七凄凄惨惨委委屈屈舍身取义的模样,下面的速度随着修七声音的高低变换快慢,双手到处袭击,把修七整弄得头晕脑胀。
    当然,她自己也被烧着了火,腾腾而起的阵阵酥ma烫得她昏头转向,浑身哆嗦,脚软筋麻。
    她要修七大叫嚎啕,她不会承认,那是为了掩盖她自己控制不住地啊啊呀呀快的叫声。
    苻锦水蛇一样扭动,容色靡丽妩-媚,修七看得那叫一个心驰神荡爱入骨髓。
    苻锦底下那道细缝异样嫩-滑-柔-腻,更是把他夹得瑟瑟颤-抖。
    修七觑空便往上顶,撩得苻锦更想凌-虐-侵-犯他。
    修七正是想要她的狠狠凌虐,苻锦惬意地揉玩他时,他口里特别卖力地喊着:“公主……你……啊……别这样……啊……呜呜……”
    心中却说着:公主,再用力一些,欢迎你为所欲为,不要停啊!
    苻锦不会停,她饿了一年,精力惊人,刚吃下肚的十几个包子也发挥了巨大作用,修七被整得火烧火燎、酥yang钻心,神智崩溃,腰肢没命往上顶,凶器亢奋地撞击苻锦,那叫一个痛并快乐着!怎
    一个魂离魄散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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