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阿雅竟然反应极为敏捷,李易的手指刚一触到她咽喉,尚未用力,阿雅便向旁一闪,身子轻巧巧的一滚,滚落在地,腾的跳了起来,右手持着剪刀,向李易怒视。
李易这一下也看了出来,阿雅身法灵便,竟是练过功夫,自己跟她乱七八糟了这么久,居然走了眼没看出来。这丫头刚刚高氵朝就立刻恢复了常态,真不是一般人。
李易心想,早知如此,刚才那一下就直接点了她身上穴道,那时还有机会,何苦还要擒住她,以致错失良机?
阿雅晃着手里的剪刀,一抹嘴角的白沫,笑道:“曾哥说了,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我就好好的侍候你,叫你爽翻了天,你想玩什么花样就玩什么花样。
不过曾哥又说了,如果我看出你心怀不轨,假意逢迎,那就不再跟你合作,宁可杀了你,一了百了,也好过你到香堂上去乱说话。好过你以后瞎捣乱。
果然你这种人全靠不住,鬼心眼还不少,早知如此,曾哥又何必跟你浪费这么多时间?
不过……,你可真勇猛,要我杀你,我倒真不舍得,可是大事重要,李易,反正你也爽够了,也算我对的起你,这就受死吧。”
阿雅跃起,合身扑了过来,右中剪刀尖端向下,她心思缜密,见李易右手已脱,这一下便没刺他上身,对着李易的子孙根就剪了过去。
李易魂都吓飞了。死他倒不怎么怕。可是变成太监那就怕了,做了鬼也不是完整人。
李易忙左手伸下去,虎口一张,夹手去夺剪刀,哪知阿雅变招甚速,手腕一翻,剪刀尖口忽的朝侧,一下子刺入李易掌心。
李易痛的闷哼一声,不顾伤重,五指一拢。向里便夺,阿雅却左手格开李易的左手,右手剪刀拔了出来,对着李易的下身又是一下。
李易此时左手在门外。来不及下压反挑,情急之中,左手忽的向上握住床头铁架,死命向上一拉,身子还真就凭空上移了不到半尺。
这一下当真是差一点就没了命,剪刀紧贴着李易的袋子下面深深刺入了床单,要是再慢一点,这个太监就当成了。
阿雅一刺不成,忽的仰身躺在李易的下身,右臂一展一甩。反手对着李易的咽喉就刺了过来,劲风猛烈,已然是下了死手。
李易左手忙向右格出,将阿雅手腕格开,阿雅手臂一滑,剪刀刺进了李易脖子右侧的,幸好没刺中要害,只是刺破一层皮,那也把李易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李易左手刚一格开阿雅手腕,立刻由掌变抓。来拿阿雅的脉门,阿雅再要拔剪刀已经不及,只得松手曲肘,躲开李易这一下抓拿,五指成钩。又反手抓向李易双眼。
李易此时只有左手空闲,见阿雅五指到了眼前。左掌早已翻过,向上向外一格,顺势滑落,手掌一侧,抓向阿雅手腕。
阿雅曲肘下撞,肘尖顶向李易胸口中府穴,中府穴是手太yīn肺经大穴,点中之后,胸口疼痛,呼吸不畅,原来这丫头年纪不大,还是打穴高手,身手竟自不弱。
不过看来她不会点穴,否则一早就点了李易的穴道。
两人一只左手一只右手上下起落,左翻右格,就以这个姿势拆起了招来,阿雅竟然招数娴熟,跟李易拆了七八招都没落下风,相反还击之时,指风凛冽,下手狠辣,隐隐渐占上风。
李易心道:“难怪曾文远叫她看着我,原来不是个弱质女流,身手不错。我要是身无绑缚,不比功力,只是跟她拆招,二三十招之内恐怕拿不下她。”
李易现在能不能活命,全仗自己左手能不能成功,如果叫阿雅腾出空来,左手也跟着齐上,李易就算是完了。
是以李易打点jīng神,把手上八卦和咏chūn结合在一起,暗藏点穴,渐渐扳回了局面。
阿雅左手几次想抽上来助阵,但是右手被李易攻的正紧,实在毫无机会。
又拆了十来招,阿雅力气渐渐不支,心道:“我拼着受他一掌,也翻身下床,再双手跟他斗。”
心念及此,阿雅右臂一缩,护在头顶,头一甩,就要向床下滚落。
李易何尝不知道其中关键,哪能叫她成功脱身,长啸一声,左手随着跟进,趁着阿雅抢机会下床,手上稍慢之时,李易左手倏忽一探,五指拢处,已经将阿雅右手手腕抓住,食指中指紧紧的扣在她脉门之上。
阿雅心里一凉,全身登时无力,又软倒在李易身上。
李易用力将她拖过,本想疾松左手,去点她肩井大穴,但左手不敢松劲,怕她跑了,只得左臂用力,将阿雅推开,叫她滚向自己右侧,压在自己右臂上,右手一抓,打算抓住她的大椎穴,闭了她穴道,这才左手去拔剪刀。
哪知阿雅身子在李易身上一蹭一滚的工夫,忽然左脚一收,正踢在李易的小弟弟上,她脉门被制,这一下力气自然不大,可是那地方政治嗅觉极为敏感,阿雅虽然只是勉强一踢,李易也疼的受不了。
阿雅趁着李易左手劲力微松之机,用力一挣,滑出了李易的掌握,就要闪身向旁跃开。
李易急中生智,右手尽全力一震,竟把阿雅震的腾身离床,向左凌空滚翻过来,俯身趴在了李易的身上,胸口正对着李易的脸。
李易眼见大白兔到了,忙一口叼住,死命咬着,阿雅只觉rǔ头剧痛,再不敢动。李易这才左手内扣,点了她背心穴道,在她rǔ头上舔了几下,才把她推开,道:“老子一会儿找你算账。”
说罢伸左手拔出剪刀。把右手的绳子剪开。翻身坐起,摸摸小鸟,检视一番,见好兄弟安然无恙,这才大大的放心,长出了一口气。
李易剪断脚上绳索,翻身下床,先不穿衣服,而是把阿雅提起来,扬手就要打她一顿嘴巴。阿雅却不躲不闪,挺着脖子上仰,等着李易打他。
李易气愤愤的真想打她一顿出气,可是面对一个青chūn少女。虽然狠了一些,却也下不去手,忽然童心大起,用绳子把阿雅绑了起来,双腿分开,倒着吊在天花板上。
李易把阿雅转了几圈,阿雅道:“李易,你少耍我,要杀就把我杀了。”
李易道:“杀你我可舍不得,老子还没玩够呢。”
阿雅心说或许李易看自己年轻漂亮。床上功夫又好,没准真的看上了自己,可是她却想错了,李易冒起了坏水,把枕巾剪成两半,其中一半拧成条索状,硬给塞进了阿雅的下体,另一半则硬塞到了她的菊花圣地。
阿雅只觉下身像要涨暴了一样,疼的嗯啊呻吟,破口大骂。
李易玩的正高兴。也不理她,抄起一段没用上的绳子,对着她的雪白丰臀,就是一顿鞭子,打的阿雅叫不成声。一开始还硬撑,到后来屁股上全是鞭痕。道道血印,阿雅终究是年轻女孩,再也坚持不住,开口救饶。
李易在她屁股上用力一抹,疼的阿雅长声惨叫。
李易把她转了过来,捧起她的脸,道:“舒服吗?贱货。你当老子是善男信女吗?告诉你,老子也是流氓出身,三教九流,我什么人没接触过?把我惹急了,我手下毫不留情。”
阿雅痛的眼泪都流了下来,道:“李哥,你把我放了,我,我放你走。”
李易呸了一声,道:“老子现在想走,还用你来放?”
阿雅道:“外面客厅的大门上有密码锁,你走不出去的。我知道密码。好哥哥,你别再折磨我了,我告诉你密码放你出去。”
李易听她忽然软语相求,声音楚楚可怜,心里不禁一动。
阿雅腻声道:“好哥哥,你看看我,看看我的眼睛,我长的漂亮吗?”
李易看向她的眼睛,心里打了个突,只觉她眼睛十分明亮,似乎有一道光要吸引住自己一样,心里虽然有个声音在说不能看,不能看,可是却控制不住要看。
阿雅又向李易笑着吹了口气,道:“你刚才尽兴了吗?我又可以了,要不要再来一次,我还有很多方法没试呢,包你爽翻了天。”
李易机械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右手一抬就想解开她的绳子,可是抬到半路,硬生生停住,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大对劲。
阿雅眼角偷偷瞄向李易的眼神,嗲里嗲气的道:“好哥哥,你觉得我胸脯美吗?”
李易张嘴就想说美,可是知道一但说出这个美字,就再了不能自制,而是受到对方的控制了,但是想要摆脱当前的状态,转身离开,却又有些舍不得。
阿雅趁热打铁,不肯放过这个机会,又道:“哥哥,哥哥,你过来。”
李易向前迈了半步。
阿雅忽的一张嘴,把李易的小鸟含了起来,嘴里滋滋有声,李易立刻又“斗志昂扬”,可是右手的剪刀却不松开,只想控制住自己不要兴奋,但是却不舍得抽出来,相反一下又一下的挺进。
阿雅心里清楚,这时要是一口咬下去,只怕刚刚咬断李易下身的嫩皮,李易就会惊醒过来,一剪刀刺自己自己,他也不会伤的太重,是以一直吮吸含弄,并不下口猛咬。
阿雅是合欢帮里的成员,合欢帮在旧时候就是以采花和入室盗窃为主的。
各个堂口里有一个折柳堂,说的就是反采花贼,全是女人,学习各种媚术和控心术,专门控制男人心xìng,功力深者,还可以长程控制,叫男人痴痴迷迷的,一连数月。
最后叫这些有钱的男人心甘情愿的拿出家里的所有银钱,直到最后钱物两空,jīng尽人亡,或是痨病缠身。
这阿雅就是折柳堂中的一员,她确实是孤儿,从小被曾文远收养。见她样貌出众。悟心又好,对自己又忠心,是以把她看成是绝对的心腹,把折柳堂倒采花的本事都教给了她。
两人之间当然不干不净,但是从某种程度上讲,两人之间的关系,要远远超过男女私yù,要不然今天曾文远也不会把李易交给阿雅来看管。
只是阿雅学习了媚术之后,见了强壮帅气的男人就会心动,非要尝尝鲜不可。曾文远平时也不管她,任她在外面乱来,没想到今天却给了李易机会,要不是阿雅发chūn。李易想脱缚,还真就很难。
阿雅采阳补yīn,还颜有术,今年已经二十六个,不过看起来却像是十仈jiǔ的样子,她是床上老手,哪是个雏了?
这时阿雅含住李易的命根子,看李易的眼神状态,就知道李易功力不浅,以自己的媚术只能控制一时。还得以柔字门里的功夫慢慢拖延,引李易入瓮才行,要是言语行为太过激烈,以李易的功力必定能立刻反应,那就前功尽弃了。
是以阿雅用极媚术吸jīng之能事,不住的吮吸,要李易再次泄出,趁他jīng力松泄的瞬间,把李易咬成重伤,自己再慢慢的脱缚。
哪知阿雅弄了三十来分钟。李易不但没有一点兴奋的意思,相反眼神渐渐凝集,竟然要恢复过来。
她哪知道李易周身真气被路小花帮忙提引,后来在巴不尔岛上又于匆忙间打通经络,真气凝聚。在奇经八脉里周流不休,只差任督二脉未通。
男子xìng器归多条经络所辖。任脉、冲脉、督脉前支、足少yīn肾经、足厥yīn肝经,其旁又有yīn维yīn跷,和足太yīn脾经。
李易此刻任脉气凝,若是在神志清楚之时,真心与女子交合,自然会泄真气,但是此时李易心里一股静念,要把持而定,不肯泄shè,阿雅又哪里能吸的出来了?
相反李易只觉真气在任脉小腹气门处来回的壮大盘旋,向下经会yīn穴时便即阻塞,不能通于督脉,只觉十分难受。
阿雅到最后满头大汗,已经是力尽jīng穷。她所练媚术专吸男子阳jīng,要是一吸不成,反被制住牵引,任人摆布。
此时阿雅嘴里甜液四溢,流出口外,下面已经将那半条枕巾浸的湿透了。全身yīn津封挡不住,如开闸泄水般向外奔流,jīng力自然也随着这些汗津体液的流失而流失,再要这样下去,行将变成废人。
阿雅虽然不懂气功秘术,但万法相通,她所练的媚术中也讲了这个道理,只是自古以来,这个行当里的女采花贼,很少有能遇到这种高人的,没想到民国时期都过去了,今天在青马大厦的这间密室里,居然叫阿雅遇上了一个,她也算是极幸运的了。
阿雅心知不妙,此时已经无心再伤李易,只想迅速摆脱,但是自己的头发被李易左手揪住,想吐又吐不出来,忽然神志不清,双齿一合,猛的咬了下去。
李易神志本就在渐渐清楚,忽觉下身一痛,积在小腹的一股真气竟然向下攻冲,一下子越过了会yīn穴,在后背正中督脉里直向上窜,瞬间过了尾闾、腰阳关、背心中原至阳大穴、玉枕、百会,再向下经天心、绛宫、气门,再次回到会yīn,立刻分为三歧,走冲脉、督脉,下行至yīn阳双维及双跷,在全身奇经八脉当中游走走来。
这一切的奇景只是在一瞬间,李易神志已经迅速恢复,见阿雅正在用力咬向自己yīn器,此时不及细想,左手早出,掌心吐力把阿雅的身子撞的倒飞出去,随着绳子一荡,又荡了回来。
李易右手剪刀正对着她的脸,李易不想随便杀人,忙把剪刀摆开,身子向后一退,跳到地上,虽然只是轻轻一跃,却觉身法极是灵便,所选落点又准又稳,从床上跳到地上,竟然没多费一丝力气,用力的大小和方位就像是用计算机算出来的一样,刚好合适,多一分少一分都不理想。
李易便只在这一跃之间,就知道自己的功力已经成数倍的提升,但是原因是什么,却想不清楚,只是光着屁股,茫然的看着阿雅随着绳子荡来荡去,下身的两条枕巾像是尾巴一样,也跟着晃来晃去。
过了不知多久,李易这才回过神来,再看阿雅时,阿雅似乎变大了十好几岁,成了一个三十岁的中年女人,样子倒还算是标致,皮肤却起了不少的皱纹,肤sè蜡黄,毫无血sè,双眼无神,呻吟无力,嘴里不住的流着口涎,下身的枕巾也正在向下滴水,似乎滴一滴水,她就老上一分一样,再也不是刚才年轻可爱的样子。
李易不知道其中的道理,怕她有鬼,又点了她几处穴道,剪开绳子,把她放下来,只觉她身若无骨,手脚软弱无力,肌肉松懈,到最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李易这时也出了气,把她下身的枕巾轻轻拔了出来,见插在yīn部的那条都湿透了,闻起来却没有什么气味,随手放在一边。
李易用绳子把她捆在床上,道:“你捆老子一次,老子也捆你一次,本想把你杀了,但是你侍候老子还算是舒服,我不杀你,留你一命,你自然跟曾文远交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