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瞄了她一眼，想说又说不出来，嘴里的东西吐也不是，咽又很难，不得已点了点头。
    不过看那样，30多岁，那样年少轻狂，怎么就成了局长秘书呢。充其量也就一个听话的小狗，没什么大的能力，在我眼里或多或少有些花瓶的感觉。比鑫怡的泼辣好多了，比美丽的温柔，她似乎没有，像王琢，又有点像男男。倒是方怡接过话去，并欠欠身子让个空位给她说，来一起吧，她大方的坐下，方怡说，殷局呢。上午不说了吗，有事呢。
    什么事啊，那么匆忙。
    说是市委书记要个什么材料。
    你没参与。
    是她没让我参与的，我还能……
    这样啊。
    方怡看了看我说，我吃好了，你饭后先休息一下，我要去办公室一趟，明天上班在见同仁吧。
    她走后我忽生一策，要是能把局长小蜜抓到手那会怎样，于是我说。不知楚秘书有没有空，我有一事相求呢？
    什么事啊。
    局长出去了，你一定不忙，能不能和我一起上街选些日用品。
    局长不在大白天的也不敢走啊。得听电话不是？
    下班呢？
    再说吧。看殷局回来不知有没有什么事交代。
    好我等你信啊。
    这样一搭无一搭的说着，我的手机确响了起来，打开看看是冯姐，我忙说，冯姐好。
    她说，你来吧，我还在上次的酒店等你。
    我说好，
    你不是在这里没亲人吗？那来的冯姐。
    哈哈，叫习惯了，该叫冯行长才对。
    是省行的冯行长吗？
    我点点头。
    哦，你现在就过去吗？
    她在等我？
    等下啊，我开车去。
    车在大街上没走多久，就到了我们要找的酒店。房间里冯姐已经点好了菜，一瓶上好的白酒外。还叫了一砸啤酒。握手，介绍小楚的时候。冯姐说，哦，是殷局的秘书。殷局在忙些什么，你知道吗？楚点了点头并说冯姨好。殷局也许是在为前几天市里提出南山的开发项目而忙吧。这时服务员把酒已斟上了，冯姐举杯说，来欢迎你到省城工作。我想问你怎么知道，又怕她说小看了她的能力。改口说谢谢冯姐。
    也许是小楚在的缘故，酒下了好几轮也没听到冯姐说些什么有用的东西。我有些按耐不住想说我还回去行不行，都被冯姐用眼神制止了，一致我都有些醉意，这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吧。
    回来的路上，小楚问我怎么酒量那么小，才多少酒啊，就有点喝多了的感觉，看看还能去买日用品吗。我说算了回去吧，我真就有点多了，头都有点迷糊，改天再说。不过小楚的态度改变很多。
    宿舍里，她把茶水泡的浓浓的，说，不能喝酒以后也许不是什么好事。你先休息，下班后我过来看你。
    她走后，我翻来覆去的想着，这些初到省城发生的事，我是方怡的手下，在她的领导下工作，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因为好多时候，我总有些被她透视的感觉。
    我冲了个澡，想着该去哪里转转，躺在床上的一刻，我确睡了过去。一阵敲门声把我叫醒，小楚拿了一包东西进来，吃的用的要有尽有。她拿着一件睡衣对我说，你看这个样式花色你还满意吗？我说我老土呢？楚秘书的眼光真的不错，我从钱包里拿出一张购物卡给她，这是朋友给的好久没花，她说不用，用不上几个钱的，我说，我没给钱啊，一点辛苦费，谢谢你的照顾，况且，这卡在我这也没用，男人很少去逛商场的不是，你要不收以后我还敢麻烦你吗？那就先在我这保存着。并说那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我说谢谢，开门关门，就听兹的一声，我忙看过去，她的上衣被裸露的钉子撕出一条很长的口子上半个身子竟成了半裸状。那红红的脸上一时竟不知该怎么说，想用手捂着跑出去，我一把把她拉进屋里，关上门时我说，你等下，我去买件上衣给你，她说不用，你去我办公室拿上一件就是了。
    钥匙？
    她递给我时，身子竟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