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日上三竿,晒到屁股了。
赵宝宝穿着一黑一红两只不一样的拖鞋,打着哈欠,头发凌乱袒胸露背的来到洗刷间,一个男人正对着镜子,一边刷牙一边理头发…
“早?”赵宝宝睡眼朦胧的打招呼。
忽然打了一个激灵?三楼哪里来的野男人?赶紧大叫一声,捂胸跑出去。一会穿好衣服过来,连心儿已经洗刷完毕,正在梳理自己新烫的头发。
赵宝宝凑近连心儿神秘兮兮的说,“昨晚回来那么晚没干好事吧你?我刚才看见一个男人哩!”
“胡说八道!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疯了吧?”连心儿故意不承认,心说:“真是冤家,我刚想着变个男人模样臭美一下,竟被她给发现了!
‘人类恶灵真肮脏,吃饱了睡,睡醒了吃。整天惦记着日逼,真是猪!’
‘人类恶灵还邪恶!不是追逐金钱财富,就是索求权力地位,永远沉湎于声色犬马之中,真是污秽不堪!’
“哼!”赵宝宝轻哼一声,开始挤牙膏。心说:“真是个人臭不要脸的,居然把野男人招进这里?我一定告诉我姐,以后在这样疯,轰走她!我是房东,不是吃素的!”斜眼睨向连心儿,突然,满嘴冒沫的,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镜子里,连心儿的脸一连老态,像个中年妇女!
“咳咳!”赵宝宝惊诧的喷出牙膏,呛得直咳嗽。
“你又怎么了?一大早,大惊小怪的,还让不让人活?拜托你,消停会好吗?”连心儿不耐烦的说,随即正对赵宝宝,光彩照人的出现在她面前。
“你你你…我我我….”赵宝宝一个劲的眨眼睛,面前的连心儿像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又白又嫩,吹弹可破的皮肤婴儿似的粉粉的,一双坚挺的**呼之欲出,风骚的让人窒息….. 赵宝宝贪婪的欣赏着。
哪里有中年妇女的影子?
“神经病!你昨晚没睡好吧?”连心儿不屑的说。‘难道赵宝宝对昨晚的事忘记了?’
“嘿嘿,可能睡多了,昨晚我一回家就睡着了。”
“你昨儿一大白天都干什么了?”连心儿紧张的问。
“白天吗?一早去跑步,饭也没顾上吃就收拾房子,中午空着肚子吃了点羊肉,晚上吃完火锅,到KTV唱歌….被他说了一顿,后来搭理发店的顺风车回家睡觉了…”
“白天你自己一个人吗?”
“当然,你以为是你陪我啊?”
“所以中午你一个人吃羊肉吃撑了?”
“你听见了?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你杀猪似的嚎叫全楼都听到了….晚上也是自个儿出去的吗?”连心儿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彻底盘查。
“哪呢,晚上唱歌肯定有一大伙人呢?”
“大都是理发店的吧?你回家后呢?”
“回家后…就是一声尖叫,”赵宝宝挥舞双手张,跳起来吓唬连心儿说,“就是刚才,我一到洗刷间就看到一个男人在镜子前搔首弄姿….”
“哦….”连心儿放心的拖起长腔,“一大早你梦游呢?什么男人妇女的,快闪开,真受不了你!”连心儿推开赵宝宝气呼呼的走了。
‘好奇怪?赵宝宝好像不记得跟我在一起的事了?竟然一点也不记得昨晚的事了?难道被吓得失忆了吗?’
一早,天不亮首领就用千里传音术,吩咐我,暂时盯紧她,难道有什么事要发生吗?“快将赵宝宝带到大荒山!”连心儿的耳朵里响起雷鸣般的声音。
“是!首领!”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全金花不断的念叨。
“贝贝妈你怎么了?”赵大德对着大清早就神神叨叨的全金花颇有微词。
“他爹,你赶紧去沿街楼看看宝宝去。”
“到底怎么了?”
“我胸口堵得慌,右眼跳个没完,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你快去…”
当赵大德赶到沿街楼时,正看到赵宝宝跟连心儿拦住一辆出租车。人高马大的赵宝宝,被连心儿推搡着拽进出租车里。
“宝宝,你去哪里?”赵大德对着绝尘而去的出租车跺脚、大喊。
一辆吉普车在赵大德面前戛然而止。
“干爹,风和日丽的要去旅游吗?”车里赵刚伸出头开玩笑的说。
“快!快跟上前面的出租车,宝宝在车上!”赵大德爬上车气喘吁吁的说。
“赵伯小孩子们结伴出去玩玩不用担心的!”英美豪一边开车一边宽慰赵大德。
全金花一下车,赶紧头也不抬的,气喘吁吁的走进河畔花园。差点与一辆疾驰的奔驰商务车相撞。“好像是房东赵妈妈?”贾青山探出头说。
“先别管那么多,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李沐然传达柳晶莺的指示。
全金花上气不接下气的来到大女儿赵贝贝家。
“到底怎么回事?”原来,全金花刚打发赵大德去沿街楼,朱子谦的电话就打来了,他犹豫半天,诺诺的说:‘妈!贝贝…在医院….不见了,我要去找她。你快来家里跟我妈一块看着龙龙….’
于是,全金花在小区里拦了一个出租车,赶紧出发。路上与背着手不紧不慢往沿街楼去的赵大德擦肩而过。
只见公香莲女士,眼泪包在眼珠里,正六神无主的祷告求神,孩子一点也看不了。
“亲家,你说,大清早的,人怎么就不见了呢?”
见过大场面的全金花,从朱子谦怀里麻利的接过外孙朱龙龙,镇定的说:“调监控了?医院上上下下都找过了?有熟人看见过她吗?”
“那是死角,没有监控。找过了,也问过了,都说没看见…”朱子谦拿起包,“我再去找找…”
只见朱子谦贼头贼脑的,径直来到对面B楼。
“真是稀客?快请进!”房菊友好的开门。把朱子谦让进客厅。
“你哥呢?”朱子谦气愤的问。来者不善啊!
“我哥?不就在这吗?”房菊邪邪一笑,突然现出‘房竹’的模样。
“你?”朱子谦惊吓的倒退,张大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正要找你呢,你却自动送上门来了…请到这边来,请你看出好戏…”房竹将傻仔似的朱子谦领进卧室。
一个几乎全身**的女人,跟一个几乎全身**的男人,双目微闭并排仰躺在床上。
竟然是赵贝贝、李浩然。
“这个男人真是阴魂不散,这么多年了到处揪着我的病例不放。”房竹嘟着红嘴生气的说,“牢底还没坐穿是吧?”
“你想怎么样?”朱子谦一脸茫然,不知其意。
“我想怎么样?”房竹一把将朱子谦推进墙角,红唇对准他的嘴,贪婪的一阵允吸。“唔…….”朱子谦一开始奋力挣扎,后来竟然陶醉的回吻起房竹,心中惊恐的要命,
身体开始控制不了的想要。等他在睁开眼时,面前的房竹竟变成了赵贝贝,丰满的娇躯瘫倒在他怀中。
“贝贝….”朱子谦低吟一声,紧紧拥住浑圆的‘赵贝贝’。
“很好,我又有了一个新身体。”‘赵贝贝’推开朱子谦高傲的说。
“你是房竹?贝贝呢?”朱子谦向床上望去,猩红色的大床上,哪里有赵贝贝的身体?
‘赵贝贝’阴笑着抚摸手上的结婚戒指,闭上眼体会从婚戒上传来的她的点滴生活气息。‘真是个能干的主妇,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工作年年先进….’
“我问你?贝贝呢?”朱子谦咆哮着钳住‘赵贝贝’的脖项。
“咳咳!”‘赵贝贝’留下眼泪,“住手!你损害的是赵贝贝的身体…”
朱子谦嗷一声,瘫倒在地,“你是个魔鬼!快把贝贝还给我!”
“稍等片刻…”‘赵贝贝’邪恶的笑着,来到昏迷的李浩然身边。
“浩然?”‘赵贝贝’嗲嗲的叫。
“贝贝?那个挟持你的年轻人呢?我怎么会在这里?”李浩然晃晃头,似乎还有点
不清醒。
原来,李浩然惦记着昨晚跟赵刚等的约定,一早要去赵贝贝家做客。天不亮就早早起床往河畔花园小区赶去。
路上,他突然看到一个魂不守舍的美丽妇人跟一个面色苍白的小年轻手牵手,径直往贝河大坝赶去。李浩然知道,前几日大坝死人了。这两人是不是也想不开了,难道也要去跳河?殉情?
仔细一看,这个女人不正是曾经朝思暮想过的赵贝贝吗?但是她像中了邪术似的不看自己,问她也不说话,而那个面色苍白的小白脸却突然不见了。有点邪门!他立刻拉住赵贝贝准备往回赶,突然一个黑色斗篷罩住二人,李浩然霎时失去知觉。
醒来后,见到‘赵贝贝’迷情的双眼。
“浩然,我好想你?”‘赵贝贝’眨着美丽的双眼嗲嗲的说。
“我…也想你…”李浩然迟疑的说。记忆中,赵贝贝跟自己一样,是个严谨的做学问的书呆子,从不会嗲嗲的说些想念的情话,更不会直呼自己的名字,一般都是连名带姓称呼自己“李浩然同学,你好….”,实习那会,也只会尊敬的叫声“二师兄”。从没有嗲嗲的喊过自己‘浩然…’
“浩然….”‘赵贝贝’再次嗲嗲的低吟,双眼迷离,红唇微启…
李浩然眉头一皱,突然发现墙角的朱子谦‘孬熊’似的跪倒在地上,祈求的看着‘赵贝贝’,衣衫凌乱,斯文扫地!
再看自己,仰躺在床上,前胸一片发凉,**着上半身,下体只着一件红色短裤。李浩然支起胳膊,挣扎着要起床。但是身躯好似被丝缠住似的,动不了。
‘赵贝贝’闭上眼,红唇慢慢凑过来,李浩然把脸扭到一边。
“朱子谦,王八蛋啊你,你‘老婆’当着你的面调戏我,你还愣在哪里干嘛?”李浩然破口大骂,
犹如当头棒喝,朱子谦突然跳起来,扑向‘赵贝贝’,二人扭打到地上。
“不要看她的眼睛!”李浩然提醒。猛地坐起身,跳下床,加入战斗。地上的‘赵贝贝’突然变成‘房兰兰’。
朱子谦挥舞的拳头立刻停在半空!
“房兰兰早死了,她是冒牌货!”李浩然抱住‘房兰兰’的腰,提醒道。但是朱子谦还是傻了似的呆立着。“混蛋啊你!只会打老婆!难道你跟房兰兰旧情未断有一腿?”李浩然吼道,继续刺激朱子谦。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只见朱子谦挥起拳头,‘啊啊啊’的冲向房兰兰。
‘房兰兰’立刻双脚抬起,10公分的粗高跟鞋,一脚踹向朱子谦裆部。朱子谦“哀嚎”一声,登时被踢到客厅里,孬熊似的跪倒在地,龇牙咧嘴再也爬不起来。
‘房兰兰’反手抓住李浩然胳膊,指甲几乎掐进他肉里,使劲想把他掀翻。李浩然居然在她身上滑溜溜的转了一圈后,反将‘房兰兰’摔倒在地。“好痛!”倒地后的她一下子不见了。
“好你个李浩然,确实是个人物!不愧是王大仙的徒弟!”现身客厅的房竹恨恨的说。
倒在客厅的朱子谦一下子扑上去,想抓住房竹。但是却扑个空,一头撞在李浩然身上,二人‘奥哟!’一声惨叫齐齐跌倒在地。
朱子谦青筋暴跳,嚎啕大哭:“贝贝呢?贝贝呢?”
“放心,她安全的很,她是我最中意的身体,比我自己的还爱护呢…”房竹说完,消失了。
“你有车吗?从这到大荒山顶最快两个小时,我们一定要快去阻止他!”李浩然向茫然无措的朱子谦说。
全金花到地下储藏室找东西,隐约听到不远处的地方有声音求救。老眼昏花的全金花,打开手电筒,抖抖索索的走过去。只见一个写着‘禁止入内’的小铁屋里,口封黄色胶条被捆的严严实实的房菊,吓得缩成一团,倒在水泥地上。
全金花将房菊松绑,艰难拖出来。
“赵姨谢谢你?”
“你是?”
“我是赵贝贝的同事房菊,去年刚调到医院来的。”
“啊?房菊啊?记得记得。小孩满月宴,见过见过。你怎么会在这里?”全金花装作认识的说。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一两句也说不清楚,我要赶紧出去一趟。赵姨您怎么来了?”
“哎!贝贝一大早,在医院给孩子看完病,就不见了。正到处找她呢?”全金花眼圈红红的说。
“什么?”房菊大叫,心说,不会又是我哥的杰作吧?
两个人慢慢走着。/>
昏暗的灯光下,对面出现一对人影。另一个房菊挽着吴新民慢慢从电梯口走过来。
“你是假的!”
“你是假的!”两个房菊争吵起来。
全金花、吴新民面面相觑。全金花大义凛然的说:“你们还是到派出所说个清楚吧?”
“好!”真房菊说。
“想走?没那么容易!”假房菊阴阴一笑,口中念念有词,全金花吴新民立刻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妹妹,你还是乖乖的跟我走吧?”假房菊慢慢现出房竹的容貌。
“哥?真的是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房菊迷惑不解。
“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把你留在身边啊?”房竹无辜的说。
“哦……我知道,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房菊放心的恍然大悟的说。
“不?妹妹你还不明白吗?我是要你跟哥哥在一起,永远在一起….”房竹解释说。
“可是你….”房菊现出忧伤的样子,“不久就会像姐姐们一样老死的啊!”
“哈哈哈!那是以前,现在嘛,我会永远青春不老的活下去。”房竹来到房菊面前,轻轻的说。“还差一样,你的肉身….”
“什么?”“扯淡?”全金花、吴新民大叫起来。
“哥,你要干什么?”房菊尖叫起来。
“别怕,一会你就知道了。”房竹慢慢逼近房菊,抬起她的双掌,一双大手竟然倏地一声,穿进房菊的肉掌里。
“啊!”房菊惨叫。
全金花、吴新民二人看的目瞪口呆:房竹要干什么?难道是要表演外星人入侵人类身体吗?眼看房竹就要穿透房菊的身体了。
突然一团翠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分开了房竹、房菊正要合二为一的躯体。
“又是你?到嘴的肥肉又被你抢走了!”房竹慢慢现出真身,一副骷髅白骨,张牙舞爪,‘嚓嚓’的像翠雾抓去。一下子,就被翠雾钳制住,不能动弹了。
只听“啊啊啊”三声,全金花、吴新民、房菊三人全都瑟瑟发抖恐惧的隐逸在翠雾中。
“你一介凡夫俗子,有财有貌有权有势,追你的美女一大堆,幸福的世界已向你打开,人生最美好的莫过于此。你还有什么不满?还有什么渴求?”翠雾缓缓的说,“真是脑残!”
“就是,你一小年轻富二代,有模有样胳膊腿健全的,要什么有什么,偏偏要干伤天害理的事?你图什么?”躲在翠雾里的全金花也插嘴说。“糊涂!”
“这世界,有人求财有人求权、有人求美有人求色、有人求名有人求利、有人求爱有人求自由、求平安……等等”房竹放弃挣扎,慢慢现出美如丽人的白皙身体,缓缓地说,“而我求仙!求永生求青春不老……”
“求仙?”全金花、吴新民、房菊,三人惊诧的异口同声。
“什么年代了?社会早就不兴求神拜佛了…”全金花又插嘴说。
“你确实很上进有思想!精神可嘉!但是求仙有很多渠道,提高自身道德素养,无欲无求修身养性一样可以延年益寿,延缓衰老。你又何必残害手足**借以求仙呢?”翠雾有点诲人不倦。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哼!废话少说!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忘!我跟你拼了..”房竹再次变成骷髅,突然大叫一声,骷髅头骨陡然变大,张开森森白骨一口吞下翠雾及躲在翠雾中的全金花三人。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劝你赶快放下屠刀,或许还有救…’”被吞噬掉的翠雾不慌不忙不紧不慢的说。
“哼!你不过是条走狗,也配教训我?去死吧!”志在必得的房竹长啸一声,立刻消失在地下室,化为一团空气,往大荒山方向奔去。
全金花只觉的耳边呼呼的风声,犹如过山车一般,头重脚轻头晕脑胀。吴新民则紧紧拥着房菊,二人幸福、凄然的好像要一起慷慨就义。翠雾已变成柳晶莺,表现的很淡定,好像故意让房竹将自己带到目的地似的,表情特别坦然。好像在说,‘大伙放心放心,一切有我呢?’
全金花停止抹眼泪,心里开始打遗嘱腹稿;“贝贝啊!娘找你不成,反遭此横祸,从此阴阳两隔,以后还望你多多照顾你爹,还有宝宝。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宝宝,她还年轻,不懂事,尚未出嫁,有合适的,你一定给找个,最好是上门女婿,这样我们老赵家也就有后了….”
“老太婆!烦死了!你还有完没完!”突然全金花头顶传来房竹的厉声呵斥。
“敢管老娘?!….”全金花正说到激情澎湃处呢,索性眼一闭心一横,反正早死晚死都要死,破口大骂:“你个龟孙子王八蛋裤裆没有把破腚没屁眼黑心白眼狼被**的杂种….”
柳晶莺、吴新民、房菊,听到全金花一口气不停歇的咒骂,扑哧一声笑了。
大荒山顶,一团紫雾跟一团白雾打的难分难舍。眼看白雾就要招架不住,一片白云,突然掠走白雾。
“哪里逃…..”紫雾大喝一声追上去。
“祈神庙主,快停下!地府之门就要打开了,难道我们还要在这里拼个你死我活吗?”白雾站在白云上怒吼。
“难道不是你打开的吗?”
“地府里囚禁的全是人类恶灵,我们小圣教跟人类势不两立,为什么要打开它?地府之门一旦打开,犹如黑夜被阳光灼烧,白天被黑洞吞噬。从此人类恶灵纵横,阴阳一体,世界大乱。我们要在正午阳光穿透黑洞的最后一层,灼伤地狱之门之前,赶快阻止洞口。否则,一切将来不及了。”
紫阳半信半疑。
一团黄雾悄无声息的立在紫阳面前。“主人,我没迟到吧?”
“没有,柳儿呢?”
“正同其他人,往这赶呢?”
“其他人?”紫阳眉毛一皱,只见,半山腰里,乌压压上来一群人。
“我去关闭地府之门,你去消灭恶灵!”紫阳对白云上的白雾说道。与黄雾一起,主仆二人迅速消失在大荒山顶。
大荒山腰,一辆青绿色的车,狂打方向盘猛的刹车停住。赵宝宝、连心儿下车后,飞快向山顶爬上去。紧接着一辆吉普车,也‘嘎吱’一声停下。赵大德、赵刚、英美豪三人紧随其后。
的车刚开走,又一辆的车飞驰而来,衣衫凌乱的李浩然和衣衫不整的朱子谦灰溜溜的跳下车。“帅哥,下次还要做人家的车啊!”满脸络腮胡的的哥,嗲嗲的跟二人挥手告别。爱玩基情的的车哥哥,将李浩然朱子谦当成同道中人了。
“李哥!”赵刚向李浩然飞奔过去。李浩然害怕似的往后索了一下,一路上,‘哥呀哥呀’的听得耳朵起茧子,有点怕了。
“我们快去山顶的黄大仙祠堂,那里要进行一个仪式,快去阻止它!”李浩然说完,带领大家往上爬。
“很好,人带来了!”白雾对立在一边的连心儿高兴的说。
“宝宝!”赵大德气喘吁吁的爬上山后,老眼只瞅见赵宝宝一个人,对连心儿置若罔闻视而不见。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拉起赵宝宝打算下山。赵刚英美豪一左一右搀扶。
但是赵宝宝像梦游似的,双眼微闭,不言不语,任凭二人怎么拖拽也纹丝不动。
“你们最好老实点…”连心儿阴森森的说。
“不是跟你说了,不要乱跑…”英美豪迎上去劈头盖脸想对连心儿一翻训斥。突然‘啊啊!’惊吓的发不出声音来。
“我说了,你们最好老实点….”连心儿再次加重语气,换上一副青面獠牙的鬼脸。拉着痴傻的赵宝宝,与白雾一起消失在祠堂里面。
英美豪立刻扭头跑向一边。赵刚登时抱住赵大德,“妈呀!”一声鬼叫起来。
“宝宝….宝宝…”赵大德撕心裂肺的哭起来,赵刚英美豪一人一边夹起赵大德一只胳膊,赶紧拖着他离开是非之地。
李浩然、朱子谦慢慢爬上来,朱子谦一下子跪倒在地,抱住赵大德双腿:“爸怎么了?怎么了?”
“宝宝…”赵大德指着祠堂,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惨了?赵宝宝也被控制了?朱子谦犹豫着要不要把赵贝贝失踪的事也告诉赵大德,谁知道他老人家的心脏承受的住吧?
黄大仙祠堂外,从空而将落下一个人来。柳晶莺袅袅婷婷的向众人走来。“不好意思,迟到了!”
紧着着,只听‘扑通’一声,地上落下两个人体是吴新民房菊,‘嘭!’一声上面又压了一个肥胖的人体。
“他爹…..”全金花撒开肥腿,向赵大德奔去。
“贝贝妈,”一对患难夫妻抱头痛哭。
“妈!”朱子谦眼泪汪汪的喊了一声。
“干爹干妈,你们怎么也来了?”赵刚呼啦一下子围上来。
“哈哈哈!哈哈哈!”只听,空中传来几声凄厉的鬼笑。“都来了,只差我这个正主了….”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骷髅头,飞过众人,向黄大仙祠堂‘嚓嚓嚓’走去。
“还楞着干什么?来者都是客,请把….”骷髅头优雅的向众人打着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