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的一声响,半截黄瓜被刘春花下面的大嘴吞了进去。
马上要高氵朝来袭的春花,立马跌倒了谷底。这个怎么办!
她想排出来,却发现自己使不出劲来了。那活儿涨涨鼓鼓的,撑得难受极了,连走路也不自在了。
“得想个法子把它取出来!”刘春花暗道,那孩子还能生出来呢,就不信这活儿排不出来。
她脑海里想起了自己生孩子的情形,便回屋到床上去,叉开双腿,拼命地用劲。
“干啥呢?半夜三更的!”睡得不太沉的李建设被妻子的哼哼声吵醒了,嘟哝了一句。
“没,没啥呢,哎,我说你今晚喝的是啥药呀,咋睡得跟猪似的?”
“啥药,不是你煮的药吗?”
“你在哪拿的?”
“就在案子上哇!”李建设懒得说了,翻个身又睡下了。
“难怪!”刘春花撇了撇嘴,家里只有一个药罐子,她先煮了退烧药,倒在碗里,又煮的千两斤,自己支着儿子去案子上端药嘛,结果那媳妇图表现,跑去端的,搞不清楚状况的她肯定是在罐子里倒的。
结果退烧药被老头子喝了,难怪说身上热得难受,那活儿就是不听使唤!
那小子喝了千两斤,结果就难受了,可你难受关在屋里撸不行吗?偏生地要到井边去撸,刘春花想着想着,心里便充满了委屈,怪媳妇端错了药?还是怪老头子不该整这玩意回来?反正总之这里出点差子,那里出点状况,便坑得她生吞了半截黄瓜,刚开始还没感觉,使了半天劲没能排出去,这会涨涨地真是难受了起来。
她想起来走动一下,谁知道一迈腿,倒是痛了起来,痛得她扶住床,推了推老头子,指了指自己下面,说道:“我难受!”
“哎哟,我说你这老婆子,都快过半百的人了,你就不能有点消停一会吗?半夜三更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我就不让你睡,就不让你睡,怎么着?”刘春花一气便将他头下的枕头抽了出来,往他脸上一蒙:“都是被你害的,好好的整什么千两斤!”
“我说那春药你又没喝,你起啥子劲啊,一个劲儿的犯骚?”老头子没好气地说道。
“谁说我没喝啊,我就是尝,尝了!”
“啥?你也尝了?”
“可不是吗?我也尝了,可你那儿不争气啊,我就寻思着自己解决呗,结果,结果弄了半截黄瓜在里头了?”
“什么,半截黄瓜?”李建设一听这话,再也睡不着了,坐起来问道。
“嗯!”刘春花点了点头,委屈地说道:“都怪你没用,我又不能去找野汉子。”
“瞧你这话说得,还想找野汉子对不?你这骚娘们,拿条黄瓜让我戴绿帽子,那也不行!”
“啥,啥叫拿黄瓜让你戴绿帽子?好你个李建设,我嫁给你都二十几年了,啥时候作过半点对不起你老李家的事?每天累死累活地侍候你们李家老的小的,现在还要侍候那不生娃的姑奶奶,还得侍候你那好兄弟的儿子,我容易吗我?我不就是喝了点药心里烧得慌吗?我拿条黄瓜捣捣还成骚货了我!”
刘春花越说越委屈,越气愤。很不等自己当时就真的把张根扑在地上,根本不要找什么黄瓜。现在还落得这样的难受!
“行,你贤惠,你不荡,那你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别在这儿烦我!”李建设听了她的哭声,不仅不同情,还拿被子来盖住了头。
“你,你个老不死的!”刘春花站了起来,想把他拉起来理论,却不料刚一使劲,那下头又痛了起来,痛得她都直不起腰,当下不敢使劲了,疼得蜷缩在床上:“你到底带不带我去医院?”
“我不去,这哪里是去医院,分明就是让我去丢人现眼的?”
“那怎么办,让我疼死在床上啊?赶快像个法子啊”
李建设翻身想了想,“春花,要不我让你快活一下?你一快活了,下面有水,黄瓜自然就滑出来了不是?”
说着李建设坐起身来,将春花慢慢弄平,分开双腿。春花的两支腿已经开始打颤了,私处不知道是被黄瓜磨得,还是因为刚刚充过血,红嫩的诱人。李建设靠近闻了闻,还有些黄瓜的清香嘞。
想到老婆那块藏了一大条黄瓜进去,李建设有股莫名的兴奋,原来耷拉的软茄子也开始硬了起来。心想:“女人这玩意真是神奇,那么大一条黄瓜,竟然全吞进去了,我也要进去试试!看看里面到底有多大。”
兴奋的李建设,抵到洞口,一下捅了进去。
“哎呦!妈呀!”春花想不到老头子这么犯浑,一下捅了进来。那条黄花被他捅得更深了!好像掉进了子宫里面!
“你这个混货!就知道乱来!你不跟我去,我让咱儿子待我去!”刘春花穿上拖鞋,直奔儿子的屋去。
话说儿子李伟强得了神药助力,跟儿媳妇正在一番欢战。可惜这时候的刘春花已经没有刚才偷看张根的心情了。肚子里怀着跟黄瓜,顾不得扫儿子的兴致,啪啪的敲起了门。
“妈,这么晚了,啥事啊?”李伟强暂停了一下前后运动,不悦地问道。
“哎哟,强子呀,妈有点不舒服,肚子疼,你赶紧起来送我去医院吧!”
“肚子疼,家里不是有氟哌酸么?”李伟强正是欢畅的时候,听到这点小事还来找自己,开始有点不耐烦了。“我这儿正忙着呢”
“妈实在是实在是熬不住了……”话还没说完,春花眼前一昏,顺着门滑了下去。
“妈?妈……你怎么了?”听声音不对,强子也顾不得床上的媳妇,套上了裤子就跑了出来。
“妈,你咋啦?走,咱这就去医院!”强子顺手一超将老妈背了起来。
“带……带上你……媳妇吧。”刘春花有气无力地说道。
“带她干啥?”
“妈是怕……要照顾……你是男人,不方便!”刘春花把儿媳带上一是自己这不光彩的事,不能让儿子知道。再者,家里一个张根喝了春药,一个老头子,刚才还起了兴致,把儿媳妇留在家里,怕不是要出什么事呢!
“噢,对对对!”李伟强点点头,回到床边去,拍了拍周艳红的脸:“快起来,妈突然患了急症!”